包間裏,聽著裴佩寧的介紹,方言都知道這些人都是有英文名。也許大家感覺很時尚吧,也許入鄉隨俗吧,裴佩寧給自己起的是“婕茜”。


    飯菜還沒有上桌,一群人鬧哄哄的,幾個女孩興高采烈的聊著“傑克遜”,聊著街舞。楊雪認真的聽著,還不時的側頭望方言一眼。方言聽出來了,她們幾個吃完飯要帶楊雪看街舞表演,感覺楊雪很是期待,方言點點頭說:“雪兒姐,出來就是為了放鬆,你不要有啥顧慮,盡情享受就行了,有任何事有我逗著。”


    兩個男孩像似不善言辭,感覺是書呆子一類的,從進來坐下,三個人也沒說幾句話,都坐在旁邊聽幾個女孩八卦。


    突然,包間門被推開,又進來一個高個子的金絲眼鏡,一臉的高傲。他叫劉岩,英文名字方言也懶得記。聽裴佩寧介紹方言和楊雪,隻是象征性點點頭,倒是對楊雪多看了幾眼。


    剛坐下,劉岩什不情願的說道:““邁克爾”教授晚上還和德國慕尼黑大學的“托馬斯”教授,英國劍橋大學的“肖恩”教授學術談論,我作為助手是不能缺席的,這也就是佩寧妹子招呼,其他人我可沒時間過來。”


    三個男生陪著笑臉,一個叫王建峰的男孩說道:“劉助理可是“邁克爾”教授的得力幫手,我們還是盡快說事吧,別耽誤劉哥的大事。”大家都微笑著點點頭,方言和楊雪也禮貌的笑笑,隻有莎琳一臉的嫌棄。


    就聽另外一個叫趙長青的男孩說道:“劉哥,聽說“邁克爾”“肖恩”和“托馬斯”是當今世界醫學的三駕馬車,他們這次聚會一定有更深遠的層次,聽英國那邊說,肖恩是為了論壇會上的什麽人專程趕來,“托馬斯”應該也是這樣,他們很忙,不會為了這樣一個會議而來。聽“劍橋”的幾個同學透露,“肖恩”他們要見的這個人是當今醫學界的翹楚。


    聽完這兩個的發言,劉岩心情也好了許多,讚許的說道:“你們知道的還不少,聽邁克爾透露,這個人醫術非常厲害,他推斷應該來自南韓大學或者來自東南島嶼。因為這個人的“韓醫”水平不低。”


    這話說出來,方言就有些惱怒,正準備問幾句,就聽見裴佩寧說道:“老劉,你是不是在美國待傻了,什麽是韓醫?明明是我們老祖先的研究成果,從你們嘴裏出來怎麽都成了別人的了。”


    裴佩寧的話讓劉岩有些尷尬,他不屑的說道:“反正國人把中醫當垃圾丟,南韓人卻當成至寶。科學麵前沒國籍,這樣也好,至少能保留下中醫學的精髓。韓醫如何!中醫又如何?誰重視它,它就是誰家的!”


    這話說的還真沒毛病,裴佩寧很是氣惱,竟然無話反駁,求助的眼神望著方言。方言裝作沒看見,端起茶喝了起來。他可不願意為這樣無聊的問題,和人爭的麵紅耳赤,何況人家也是怒其不爭,說的沒毛病。


    這時,飯菜已經上桌了,大家陸續回到圓桌旁,就聽趙長青又問道:“劉哥,你認為這位高人應該來自哪裏?”


    劉岩神秘的說道:“按教授的說法,我們幾個也係統的分析了一下,應該是棒子國的。因為他裏麵說的有些理論,在當前的中醫界已經失傳了,聽說隻有棒子國還保留很多副本。”


    這話說出來,方言倒是一驚,看來中醫“南韓”化,不是沒有根據的,不知有沒有“華佗”手稿,這倒是得查訪一二,說不準還真有收獲。


    飯菜上桌大家都開始吃起來,和國內不一樣的是,沒人說祝酒辭,也沒人搶著和人幹杯。這時就聽劉岩說道:“佩寧妹子,你喊我來不會真的隻為吃飯吧,咱們兩家啥關係,你不是不知道。有啥事你就盡情說出來,隻要我能做的到,我會盡全力去辦。”


    裴佩寧有點不確定,這事她忘了沒有和方言溝通。她扭頭看看方言,見人家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正給楊雪從盤子裏夾菜呢。那表情親熱的,整的裴佩寧有些鬱悶,直接說道:“能否為我朋友引薦一下“邁克爾”教授?”


    劉岩思考了片刻,很難為的說道:“邁克爾”教授最近日程安排的挺緊張,我不知道能不能引薦成功,我盡力而為吧!”


    這話說的也沒毛病,既落了人情又給自己留下餘地,是個聰明人,方言心裏感慨。他沒說要誰引薦“邁克爾”,這幾個人他都熟悉,沒必要讓人引薦。但有些話不能說明,裴佩寧也是好意,他也沒說什麽。


    這時劉岩終於想起,今天裴佩寧提到過的主角方言,他嗬嗬笑著說道:“你就是方言,不知你是什麽大學畢業的,誰是你的研究生導師,又有什麽有名的學術論文…?”


    人家這樣問好像也沒毛病,方言不回答不行隻能說了自己的閱曆。劉岩一聽大吃一驚,驚異的望著裴佩寧和方言,見方言一臉的淡定。劉岩苦笑著說道:“小方這樣的閱曆別說引薦了,就是提一下都不行,教授根本不會搭理這樣引薦。甚至還會怪我多事。”


    這話說的有些打擊人,王建峰和趙長青真為方言感到無語,這樣的閱曆也敢求人引薦“邁克爾”!


    裴佩寧也有點尷尬,一臉的不自然,見方言一臉的風輕雲淡,好像剛才說的不是自己。就聽楊雪開口,淡淡的說道:“沒關係,你就提“雪兒寶寶”,他要是還不見就算了。”


    楊雪說這話是有根據的,這幾天她都用方言的id地址登錄有些論壇網站,到世界各大論壇上轉過。她可知道,在這些國際論壇上,“雪兒寶寶”的知名度有多高,含金量有多大,不言而喻。“邁克爾”和“肖恩”這些行業裏的舵手,不會不知道“雪兒寶寶”吧?


    既然楊雪都說出來了,方言也沒阻止,隻能微微的點頭同意。


    見這個瓷娃娃一樣雪白漂亮的女孩發話,劉岩釋放出他久違的紳士風度,微笑著點頭說道:“很願意為楊小姐服務…”


    哈弗大學專家活動中心咖啡廳裏。“邁克爾”和“”托馬斯“肖恩”三人邊喝咖啡邊聊天,三人都一臉的沉重。


    就聽“邁克爾”有點沮喪的說道:“我在南韓大學駐地去過了,沒有符合“白雪寶寶”身份的參會者。”


    “肖恩”也附和著說道:“我去的那邊,他們的見識根本和“白雪寶寶”牛頭對不上馬嘴。”


    “托馬斯”疑惑的說道:“昨天我還在論壇上見到他了,說已經到了紐約,今天就到“哈弗”了。不會是我們把範圍劃錯了?”


    “邁克爾”和“肖恩”對視了一眼,“肖恩”喃喃的說道:“這不符合邏輯呀,“華夏國”為了讓所有的老百姓都能吃上西藥,貢獻出更大的gdp,早把國醫看做渾水猛獸,一擼到底了。如今除了民間還有個別國醫館,大中城市基本絕跡了。即使民間有醫館也是非法經營,因為他們想拿行醫資格證,還得通過我們西醫這一關!請問,那樣惡劣的環境能培養出像“白雪寶寶”這樣的中醫學翹楚嗎?”說完,輕蔑的嗬嗬笑了。


    “邁克爾“和”托馬斯”微微點頭,“邁克爾”歎息了一聲,搖搖頭說道:“為了蠅頭小利,不惜砸掉國寶,丟掉幾千年的精華,真是一群無知又無恥的人啊!”說完,又歎息了一聲。


    “托馬斯”和“肖恩”也有同感,“托馬斯”說道:“不如我去“華夏”各大學組那邊看看,你們去“東瀛”大學組那邊也走走?”


    方言和雪兒吃完飯,裴佩寧和“莎琳”幾人又帶著他們去了馬薩諸塞州劍橋市區逛逛夜市。


    劍橋市不僅是學術中心,也是文化交流的重要樞紐。這裏有豐富的藝術畫廊、音樂表演場所和劇院,為居民和遊客提供了多樣化的文化生活。劍橋市還舉辦各種文化活動,如音樂節、電影節和藝術展覽,使其成為了一個充滿藝術氣息的地方。


    劍橋市在科技領域尤其突出,尤其在生物技術和信息技術領域處於世界領先地位。這裏有世界一流的科研機構和創業公司,如微軟、穀歌和亞馬遜等,為當地經濟的發展注入了強大動力。


    馮教授吃過晚飯,泡了杯茶,坐在酒店房間裏看資料。聽見敲門聲,是領隊鄧副校長的助手小李。


    好像說來了個德國慕尼黑大學的教授,叫什麽“托馬斯”的…


    跟著李助理來到鄧副校長的房間,見一個黃發碧眼,頭發稀疏五十多歲的洋鬼子,正在和鄧副院長幾人用著蹩腳的英語交流著,不時還出來一陣陣笑聲。


    鄧副校長給馮教授介紹了“托馬斯”教授,是德國慕尼黑大學心腦血管方麵的權威,在世界醫學這個領域有很大的地位。


    馮老頭很是熱情,因為他聽方言提到過這個“托馬斯”,善於做神經創傷修複術,是個很有能力的醫生。


    “托馬斯”也收起了以往的傲慢,拿出平等的姿態與幾位華夏醫學翹楚聊了起來。就聽“托馬斯”教授紳士的問道:“聽說華夏醫學很是發達,有幾千年的曆史,比南美洲都要早數千年。不知華夏的醫術有沒有更早涉及腦神經、心血管這些領域的研究嗎?”


    這話一出,幾個老頭都有點懵,他們對國醫深知甚少,中醫領域到底都涉及些什麽,他們還真說不上來。既然客人問到了,不回答也不禮貌,兩個人都集體搖頭,表示不太清楚。


    這時就聽“托馬斯”又說道:“據我了解,華夏戰國時期有“扁鵲”,漢末時期有“華佗”,這兩位堪稱華夏的醫聖。聽說,那時候就能利用麻醉術,做腫瘤摘除和開顱手術,不知有沒這回事?”


    “托馬斯”的問題,讓幾人臉色一僵,這個他們倒是都知道,可那是“戰國列傳”和“三國演義”小說裏的記載呀,他們還真沒有考證過。兩人很尷尬,不知如何是回答。


    於是,鄧副校長硬著頭皮說道:“扁鵲,華佗應該有其人,至於他們醫術方麵的成就,估計有點演繹了,暫時還無從考證…”


    話音剛落,就聽“托馬斯”哈哈一笑說道:“據我所知,扁鵲是(公元前407—前310年)人,姬姓。善於診斷,尤精於望診和脈診。


    華佗是(約公元145年-公元208年)人,字元化,沛國譙縣人,東漢末年著名的醫學家。精通內、外、婦、兒、針灸各科,對外科尤為擅長,被後人稱為“外科聖手”、“外科鼻祖”。他所使用的“麻沸散”是世界史最早的麻醉劑。華佗采用酒服“麻沸散”施行腫瘤摘除和胃腸縫合一類的外科手術,開創了全身麻醉手術的先例。這種全身麻醉手術,在世界醫學史上也是罕見的創舉。”


    說到這裏他又看了看兩個被驚的目瞪口呆的糟老頭,“托馬斯”心裏哀歎一聲,繼續說道:“這兩位醫聖都是真實存在的,我們西方人都很敬仰,你們怎麽說是演繹呢?難道你們華夏人都不學曆史,不祭祖宗?”說完,紳士的聳聳肩,雙手一攤,揚長而去…


    看著洋鬼子頭也沒回的走了,鄧、馮幾位教授一臉的憋屈,一頭的鬱悶。這家夥進門後,一句專業的問題都沒問,隻和他們聊國醫,難道外國人也喜歡我們的國醫?難道我們丟棄國醫,全盤西醫化錯了嗎?被外國人用我們自己的巴掌打了我們自己的臉,幾位華夏醫學界權威尷尬至極。


    “哈弗”專家活動中心咖啡廳裏。“邁克爾”手拿一支雪茄,“托馬斯”和“肖恩”坐在休閑沙發椅上一臉的鬱悶,難道“白雪寶寶”欺騙了我們,他根本就沒有來到“哈弗”。


    “邁克爾”不甘心的問道:“華夏各大學那邊有沒有見到其他人?比如說,助理教授?”


    “托馬斯”一臉的嫌棄,不耐煩的說道:“no,no!他們根本就不懂華夏醫術,他們連華夏醫療鼻祖;扁鵲、華佗都不清楚,我很懷疑他們是不是華夏人,我更懷疑扁鵲和華佗根本就不是華夏人…”


    哈弗大學禮堂內,氣氛嚴肅,人頭攢動。一群群參會代表被請在劃定的區域,華夏代表人員最多,被安排在靠近門口區域,和老鄰居“阿三”又成鄰居了。看著前麵美英法德日韓等國與會代表,神采飛揚,熱情洋溢的交談著,還不時發出輕微的笑聲…


    阿三組有一位膚色黝黑的教授坐過來,鬱悶的說道:“也許這種會議我們就不該來,醫學領域我們都屬於第三世界,這種高端的論壇應該輸於他們這些發達國家,誰讓我們沒有拿的出的醫術呢。像南韓棒子,人家還有神奇的“韓醫”呢,我們兩國有啥,除了人口眾多,隻有廣闊醫療市場了!”


    兩大邦國被冷落,大家本來心情就不美,聽這家夥這麽一說,兩家參會者都有些心灰意冷。這時就聽阿三組裏又有一位教授說道:“我們也有神牛係列神藥,阿育吠陀醫學是世界最古老的醫學,和華夏中醫一樣都是世界的瑰寶…


    有一個阿三不屑的說道:“說這些有什麽用,那都是昨日的輝煌,如今這些傳統的學術,都被我們扔到恒河裏了。傳統醫術方麵,孟巴兩國也比我們強。傳統醫學領域,南韓棒子才是翹楚,韓醫才是“number one”。


    昨天被人嘲笑,今天被人忽視,接著又一次被阿三踩踏,華夏各大學組的權威們一個個臉色難看,心情沉重。扔掉自己的精華優勢,撿西方人的殘渣剩飯,本來可以各憑所長,百花齊放,共同研究,同步發展。如今這種尷尬境地,這怪誰?除了怒其不爭,還能怨誰!


    與一群專家教授們的沉重心情相比,方言一眾學字輩卻心情輕鬆。在多數人的心裏,坐哪裏都一樣,重點要看這個會議的質量,能有什麽出彩的地方,能得到什麽樣的收獲。


    會議開始。主辦方哈弗大學發表了熱情洋溢的的歡迎詞,五分鍾後,會議第一個議題;“精神分裂症”和“抑鬱症”,屬於精神病還是屬於神經性疾病?他們的共同點和區分點,如何證明。


    接著,哈弗大學教授闡述了精神病和神經病不同;首先、精神病是由大腦功能活動障礙引起的精神活動障礙,致病因素較多,如遺傳因素、生物因素、心理社會因素、環境因素等。其次、神經病是由周圍神經係統的生成性病變引起的疾病,主要表現為運動、感覺等功能的功能障礙等。


    接下來,劍橋大學,海德堡大學…首爾大學等做了係統的辯證,並提出自己的理論觀點…


    華夏組這邊小聲議論著,經過和“托馬斯”談話後,他們對自己這一方麵缺乏自信。感覺自己的論點沒有出彩之處,自己這邊想到的人家西方那邊早就闡述過很多遍了,還提出了許多辯證的節點。自己這裏根本沒有新穎論點,更沒有強大的論據,好像沒必要上去丟人了。


    神經精神學領域,馮教授屬於華夏國內領軍人物,眾人喪失了雄心,一籌莫展,鄧副校長征求馮老的意見。馮教授也認為即便上去再次被人嘲笑,還不如學阿三,做個聽會的好學生。突然間,他想到了“托馬斯”,想起了方言的隨意一說。眼睛看向方言,發現他正在,一絲不苟的耐心聽著上麵的發言,一臉的波瀾不驚。


    再看看與會的其他代表,一個個如臨大敵,焦慮不安。突然之間,他明白了,這小子一定有想法,說不定他的中西醫結合能給華夏各大學爭回點麵子。


    想到這裏,他對鄧副校長說道:“機會難得,我們為什麽不上去?我們要在這樣的國際舞台,發出自己的聲音,不但要講,還一定要講出彩來!”接著,他把方言做了個大概介紹…


    反正沒人上去,神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既然馮教授推薦自己的博士學生,那就讓試試吧,也給年輕人一次鍛煉的機會。即使談的不好,他也就一個沒有畢業的博士生,不影響整個團隊的形象。


    想到這裏,他讓人把方言叫了過來。方言聽說讓他上台演講,關鍵還沒有底稿,這不是難為人嗎。當聽兩位大佬說明情況,他也無語了。


    他稍微思量了一下,點頭答應了,沒有稿件,他隻能臨場發揮了,就像自己在網絡論壇上一樣,沒有局限的發揮就行了。


    阿三放棄了辯論,終於輪到華夏組演講了。看著台下一個個張嘴打哈欠,疲累的代表們,方言語不驚人死不休,大聲說道:“中醫認為心主神明,沒有神經係統的概念。 中醫中的經絡可以溝通髒腑、調節陰陽,有一定的循行徑路,影響各個肺腑的運行。 經絡和神經係統有相似之處,但不是同一種事物的不同稱呼,二者之間存在區別。 經絡不通可能會出現局部疼痛、麻木、腫脹等。而精神病出現問題屬於中醫的癲狂症、鬱症、癇症等,精神病的發生與多種原因有關,可以逐漸損傷心、肝、脾、腎而出現髒腑功能的失調,表現為氣滯、痰結、鬱火、淤血,蒙蔽心竅,神明逆亂而出現精神症狀。中醫通過辨證采用相應的藥物治療,可以從根本上改善患者的症狀。心理疏導也是必不可少,中醫學上,七情內傷七情即喜、怒、憂、思、悲、恐、驚,是人精神活動的正常表現,但如果超過了正常限度或受到突然及長久的刺激,而又缺乏心理應激能力和處理技巧,就會導致生理及髒腑功能失調、經絡功能紊亂而發生精神疾病…


    誇誇其談,根本不管與會者能否接受他的說法,跟上他的節奏。


    這一刻,會場寂靜一片,隻有揚聲器裏傳來方言抑揚頓挫的聲音。會場上,一個個麻木疲勞的神情,又煥發出了光芒來…


    響聲響起,被方言雙手壓下,直到半個小時後響聲再次雷動…


    會場興奮了,一個個與會者起來提問,方言一一做個回答…


    華夏組這邊徹底開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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