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考察團,方言回到海域灣別墅,蘇盈穎和楊雪在沙發上坐著說話。


    見方言回來了,楊雪走上來拉住方言得手說道:“惠姐和瑤瑤姐出去逛超市了,我和蘇姐姐在這等你回來。”說著,拉方言坐下,又急忙去給方言泡茶了。


    蘇盈穎好久沒有近距離和方言在一起了,此時的她心裏有些惆悵,抬起頭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雖然說自己不在乎那些繁文縟節,但這種克製的生活方式讓她感到憋屈,她也是女人,她也想和自己喜歡的人說說心裏話,也想聽聽他的關愛。


    楊雪給方言泡了一杯極品龍井茶,放到茶幾上香氣四溢,沁人心脾。


    方言搜腸刮肚不吝讚美之詞,楊雪幸福的像個小鳥,自從媽媽容許方言和自己在家裏住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進入了妻子的角色,每天感覺都是那麽的充實,那麽的滿足。


    兩個人正在嘻嘻哈哈的聽方言講軍體中心的趣事呢,房門被推開了,徐惠和夏瑤滿載而歸,吃的、喝的、用的,樣樣不缺。


    見方言回來了,徐惠嘟著嘴說道:“知道有免費的壯勞力回來,我們幹嘛急著去采購呢,快把我們累死了。”說罷,放下兩大包東西,走到茶幾邊,端起茶杯就是一大口,夏瑤也累壞了,搶過徐惠手裏的茶杯也灌了一口,還咂咂嘴說道:“味道有點沉,好像是去年的舊茶。”


    方言很鬱悶,喝了我的茶,還說我的茶不夠新鮮。


    見這兩個累的夠嗆,雪兒趕緊把她們讓到沙發上坐下,笑嗬嗬的說道:“這裏還沒住進來,這是海濤從酒店拿過來的茶,說是他那裏最好的茶。要不我給你們拿飲料?”


    夏瑤擺擺手說道:“我就那麽一說,我也平常不喝茶,就是常給奶奶泡茶,聞的多了,有點感覺,胡說的。”說完,幾個人都笑了。


    徐惠看方言無所事事的樣子,知道送走了這些老太爺,方言心頭鬆緩了。於是,笑吟吟的問道:“姐的好弟弟,咱們啥時出發?”


    方言斜著眼,看著一臉期盼的徐惠,故意裝作不解的問道:“去哪裏,你們也要急著回去?”


    看著方言裝傻充愣的樣子,徐惠恨的牙根癢,拿起一個蘋果就扔了過來,沒想到卻被方言張口咬住,咬了一口拿在手裏,誇讚說道:“惠姐給的蘋果就是甜!”


    見方言能張口咬住大蘋果,幾個人頓時來了興趣,每人拿一個蘋果開始試驗。


    方言怕咂了幾個人的俏臉,出門自己也說不清楚,趕緊說道:“幾個姐姐,這種功夫,少女不宜!你們還是別試了,免得鼻青臉腫,讓別人看見說我是辣手摧花,那我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接著,他趕忙說道:“我決定明天早上六點多,帶你們去黔南一遊!”


    聽明早就出發,楊雪趕緊說道:“我一會得去一趟學校,看還能請幾天假。海濤、段飛他們也要去請教,我現在就讓海濤和段飛過來接我,一起到學校。你們就在家裏等我們的好消息,中午讓方言帶幾個姐姐去吃好吃的。”


    不一會海濤和段飛就到樓下打電話,楊雪拿起手包,擺了擺手就出門走了。


    看著時間還不到十點,方言說道:“幾位姐姐,我要養精蓄銳去了,你們幾個隨意,午飯叫我!”說完,在幾個人迷惑的眼神中走向了二樓。


    徐惠說道:“我感覺這家夥今天很閑,不會是專門請假回來帶我們玩的吧。他可是個大忙人,這還真是難為他了!”嘴上說著難為,臉上卻一點不為難。


    夏瑤說道:“惠姐,你有沒有看見,樓下有發廊嗎?我想收拾一下頭發。”


    閑著也是閑著,徐惠說道:“我帶你去,我發現有一家新開的。”蘇盈穎不想去,她們兩個換了鞋就下了樓。


    方言剛有點睡意,就感覺耳朵癢癢的,睜眼一看,一張俏麗粉臉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見方言睜開眼睛,她也沒有躲閃,鼓起勇氣在他的臉上嘬了一口,嬌嗔著說道:“這是你欠我的!”說完,眼圈紅紅的。


    方言明白她的小心思,也很憐惜她。雖然不能答應什麽,但是卻不能忽視她的情感的存在,他不知道如何去處理這種事情,隻能壓抑著自己的情感…


    見方言沒有逃避,她心裏很溫暖,爬上床,從後麵抱著他,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一陣電話震動驚醒了方言,他爬起身,看見背後依然熟睡的蘇盈穎,輕輕的下床走出了房間。


    電話是徐惠打來的,讓他倆下樓吃飯,說她們看見了一家新餐廳,要去嚐嚐。


    方言又回到房間,見蘇盈穎已經起來了,正在衛生間收拾頭發。見方言又回來了,開心的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幾個人在新餐廳坐下,吃飯的人雖然不是很多,但環境還是不錯,就根據幾人的口味,點了幾樣招牌菜,又拿了幾瓶本地的酸爽果汁飲料,幾個人邊喝邊聊。


    夏瑤把頭發打短了些,又焗了個油,膚色顯得更加的紅潤,人也更加的妖嬈了…


    午飯後,幾個女人都去午休了,方言沒事幹,準備去一趟臻氏酒店,收拾一下明天出去要帶的物品。


    剛到臻氏酒店門口,車還沒有停穩當,就聽見電話響了,一個本地的陌生號碼。也沒想太多就隨手接通,聽見裏麵說道:“方專家您好,我是省保健局長鞏傑森,您看方便嗎,下午來一趟局裏?”說完,客氣的嗬嗬笑著。


    絕對的出乎預料,方言有點懵,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自己現在也是省保健局的副局長,這可是上了常委會的,雖然自己如今還是軍職,但不影響自己為地方服務,更不影響自己拿工資啊。既然東家相邀,那就過去走一趟,見見麵也好,免得工資發著,還不知道人長的啥樣子。


    主意已定,他笑嗬嗬的說道:“既然鞏局長有事,那我兩點過去找您。”


    掛了電話,心裏還有點小小的得意,副廳級,多少人一輩子都沒爬上去的高度。


    簡單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這次要去見孟九公,希望他能出山發揮餘熱,自己想給他在寧城開一個中醫館,不能讓他的醫術埋沒在深山老林裏,這樣他也可以兼顧醫療協會的業務。


    他裝了兩瓶好酒,兩盒好茶,又塞了兩條大中華。


    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半了,他拿了幾包大中華煙,走出了臻氏酒店。


    省保健局在省政府的側麵街道上,方言開的是軍車,門衛看著高大威猛的軍車,開車的又是個年輕的軍官,他沒有敢過分的阻攔,稍微盤問就放行了。還熱情的告訴方言局長辦公室的位置,並諂笑著說,鞏局長已經來了。


    進了電梯,按下了六樓樓層。


    看見門牌上寫著局長室,方言敲了敲虛掩著的門。


    見到門口一個年輕的不像話的軍官,鞏局長先是一愣神,立馬換上一副春天般的表情,熱情洋溢的說道:“如果我料的不錯,一定是方專家吧?”說著,急忙把方言讓在沙發上,趕忙又去親自泡茶。


    方言趁這個機會,上下打量了鞏局長,五十多歲,麵皮微黃,大臉盤,身體微胖,一看就是個醫療老機關。


    接過熱騰騰的茶,感覺鞏局長手抖的厲害,方言可不認為是自己這個掛名副局長給嚇的,他發現鞏局長臉色微黃麵無光澤,交流時有點心悸氣短。


    見方言微笑看著自己,覺得這個小夥子挺有意思,看的我一個老頭都有點招架不住了,這要是換個女同誌,那還不把人家看跑了。


    方言也感覺到了有點失禮,趕緊找話說道:“鞏局長上班挺早,這還不到兩點就到了,我聽說咱們兩點半才上班。”


    見方言談起公事了,鞏局長笑著回應說道:“人老了瞌睡也少,中午也睡不著,待在家裏又沒意思,還不如在辦公室喝茶看電腦打發時間。”說完,自嘲的一笑。


    方言聽了也嗬嗬一笑說道:“看鞏局長年富力強,又是老醫療,正是經驗寶貴大展宏圖的時候,怎麽能說一個老字呢!”說完,也嗬嗬的笑著。


    方言的話讓鞏局長有點詫異,聽說這小夥子不但是個精神醫學博士,而且還是個中醫國手,難道人家看出自己身上的那點毛病了?有可能!難怪進門老看我臉,原來人家是在給我瞧病呢,自己心裏還冤枉人家。


    想清楚的這點,鞏局長恭敬的說道:“方專家,您可是國寶級的名醫,您看我身上那點毛病能治嗎?”


    聽這話,方言就知道鞏局長就是個成了精的老狐狸,自己還沒看病,更沒說病,隻多看了幾眼,他就能知道自己看到了他的毛病。不做作,不拿大,是個明白人。


    既然已經問到病了,方言也就不隱瞞了,慎重的說道:“據我觀察,您好像得了陰虛風動症,具體的情況我還要把脈才能清楚。”


    鞏局長神情激動,連聲說:“那就有勞方專家了。”說完,伸出左手腕。


    方言也沒推辭,右手搭在手腕上,一分鍾後,他微笑著說:“你的身體保養的還不錯,這病雖然有些年頭了,但一直沒有惡化,好治!”


    說完站起身拿出一個銀盒,說道:“我給你刺兩針就好了,你坐在椅子上。”


    刺兩針就能好!自己也是醫生,這病他知道,比較頑固,他一直在吃“美麗國”生產的專門治這種病的藥,這些年也沒有治好,但也沒有大發作,難道他真是大神醫,有特殊方法?


    狐疑歸狐疑,他還是很配合的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神情有些緊張…


    方言抽出針,用藥棉消了毒,看著剛才還軟趴趴的針,此時鋥亮閃光,鞏局長有些失神。


    這時就聽方言說道:“我要在頭上用一針,然後在脖頸後部用一針,你別緊張,不疼!不要亂動就行了,兩分鍾就結束了。”


    肉已經上了案板,後悔也來不及了,鞏局長隻能木訥的點頭應承著…


    感覺頭頂一涼,緊接著有點麻酥酥的,別的就沒有啥異樣的感覺了,這讓老鞏的心也稍微鬆緩了許多。


    不到一分鍾,方言又抽出第二個銀針,一樣的軟趴趴,一樣的動作,一樣的手法。當他感覺後脖頸一涼,沒過幾秒鍾他就感覺後腦傳來一股熱量,緊接著,頭頂也傳來一股股熱量,慢慢的席卷了他的全身神經。


    他還在在思量這針刺的理論呢,見方言已經收了針,說道:“沒事了,等會給你開個方子,吃上三天應該就痊愈了。”


    聽到方言輕描淡寫的話,鞏局長更有些懵了,就這麽簡單,困擾自己十幾年的病就指望能好了?他很懷疑,但他也不敢問,無論以後好不好,對他來說,方言是給自己人情了,這個情他要記住,這也是他做人的本份。


    他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感覺無恙,又感覺了一下腦袋,除了微有餘熱,其他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他趕緊又給方言續了一杯茶,重新坐下,真誠的感謝著。


    方言知道他在懷疑,但他不在乎,信不信是他們的權利。治好治不好,是自己的本事。


    一不做二不休,他拿出筆,鞏局長拿來稿紙,洋洋灑灑給寫了一副藥方,吃不吃藥就是他的事了。既然遇到了,隨手而為,盡心就好。


    看著書法字帖一樣的藥方,鞏局長都有些收藏的衝動,就憑這筆字,誰敢說個不是。


    看時間也快到兩點半了,鞏局長終於進入了主題,就見他微笑著說道:“今天有個會,省衛生廳任副廳長一定要邀請你來參加。聽說,有可能朝省長也會來,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方言對省裏開會這些門門道道也不是很清楚,領導咋安排,他就跟著走就行了。這裏麵,自己也就是個打醬油的角色,估計也是列席一下走個形式而已。


    兩人進入大會議室,裏麵已經三三兩兩坐了幾個人。


    鞏局長直接把他帶到主席台上了,讓他驚奇的是,座位牌上竟然還有他方言的名字。這個發現讓他感到非常的意外,看來省裏是下了功夫要拉攏自己,上船容易下船就難了。


    在方言的名字前坐下,旁邊就是衛生廳副廳長任采芹,中間是省長朝向國,還有組織部一個副部長…


    第一次被推在這麽高的台子上,方言一時還有些不適應,他微微抬頭看了看下麵。上百號座位已經坐的七七八八了,男女老少,白發蒼蒼者不在少數。大家都用一種看西洋景的眼神望著台上的軍裝帥哥。


    方言第一次感覺到了壓力,不是能力低帶來的壓力,而是台下白發蒼蒼的同行同事給他的壓力。


    不一會,主席台側麵門被打開了,朝向國微笑得出現在門口,也許是綠軍裝太紮眼的緣故,朝省長一進門就看見了方言,遠遠的就叫道:“歡迎方專家啊!”


    聽到省長的大嗓門,全場有些興奮也有些迷惑,省長能來他們高興,這小軍官的身份讓眾人疑惑。聽省長稱呼好像還是專家,也不知是哪一方麵的?


    此時,底下議論紛紛,有幾個人悄悄的笑著說:“這年頭什麽人都能稱專家,看來如今最不值錢的就是專家了!”


    見到朝向國的熱情,方言趕緊起身敬禮,朝省長就握住了他的手,熱情洋溢的說道:“你能來,是我們今天最大的榮信!”隨後看著後麵一個50歲左右,麵容秀麗的女領導介紹說道:“這位是省衛生廳副廳長任采芹,也是你們保健局的直接領導。”任廳長滿臉笑容的握住方言的手說道:“不用猜就知道你是方言同誌,歡迎,歡迎!”說完,滿臉欣賞的看著方言,從她眼裏方言好像又看到了丈母娘的影子。


    大家都落座後,鞏局長熱情洋溢的說道:“讓我們以熱烈的響聲歡迎朝省長,任廳長和幾位領導!”台下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這時,就見朝向國站起身來,雙手向下壓了壓,掌聲漸漸停息。


    朝省長看著台下幾十號人說道:“今天你們不是來歡迎我的,也不是來歡迎任廳長的,我們都是來歡迎我們方言專家的!我提議,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大國手方言專家回家!”說著,他第一個鼓起掌來…


    聽了省長的話,眾人一臉的不可置信,雖然疑惑,但掌聲不減。


    接著,朝省長又說道:“我今天過來就兩個目的,第一是歡迎方專家,第二是代表省裏授予方言,長江省保健局首席專家,並頒發首席專家證書。”接著,他拿出一個紅頭文件讀了起來…


    最後他說道:“方言同誌作為我們省傑出的青年才俊,為軍隊,為地方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被國保委列為副主任專家,並授予中醫大國手的稱號,經省委常委會決議全票通過,授予方言,省傑出青年,省保健局首席專家,省保健局副局長,副廳級待遇!”讀完文件,全場嘩然,一時間,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接下來,朝省長從文件袋裏拿出兩個證書。再次走到方言跟前,握住方言的手,熱情洋溢的說道:“方言同誌,祝賀你!”說完,微笑著遞給方言。


    省長剛坐下,旁邊又站起一個五十多歲官員,拿出一份委任書,大聲的宣讀道:“經省組織部考察,省委決定委任方言為省保健局副局長,協助局長鞏傑森做好保健局保健工作。”話音剛落,掌聲再次響起。


    最後,衛生廳副廳長任采芹站起身來,滿腔熱情的說道:“今天能請來方專家的加入,相信我們省保健局將迎來一次質的提升,技術實力一定能有一個大的飛躍。再次,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方局長上任。”,話音未落,嘩嘩的掌聲連綿不絕…


    在路上時,到這裏後什麽樣的場景,方言都設想過,唯獨沒有想到是如此的隆重,如此得正式。


    此時此刻,他有些受寵若驚,他有些不知所以了。


    聽著任采芹熱情的邀請他說幾句時,他突然有些微微的感動,自己從一個被忽視的孤苦伶仃,走到了今天的眾星捧月。當然,這期間他付出了很多,但命運也待他不薄,他懂得感恩,也知道回報。在這裏,他也感受到了省裏的誠意,體會到了大家的期望,他不得不說幾句。


    他站起身來,目視全場,在同事們的注視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他真誠的說道:“謝謝領導對我的厚愛,也謝謝大家對我的信任。在此,我表個態,雖然我身在軍門,身兼數職,既然我成為省保健局的一分子,那麽,從今天開始,我會竭盡所能和大家一起做好保健工作…。謝謝大家!”


    短短術語,言簡意賅,現場又是掌聲雷動…


    任采芹側過頭,微笑著說道:“一會散會了,到我辦公室坐坐,我有話要問。”說完,歡喜的看著方言。


    一個小時後,會意結束了,送走了省長和組織部副部長一行,方言隨著任采芹來到了她在保健局四樓的辦公室。


    進門坐下,秘書給兩人泡上了茶,任采芹為沒有坐在辦公桌後麵,直接和方言麵對麵坐在沙發上。


    就聽任廳長說道:“聽老柳說,你今年還不到二十歲,博士都要畢業了,聽說你在司令部還是個實權處長。這樣的年齡,說你是個醫學天才,青年才俊一點都不誇讚!”說完,欣賞的看著方言。


    這老柳是誰啊?任廳長很和善,完全沒有領導的架子,就像個鄰家阿姨,方言謙虛的說道:“謝謝廳長誇讚,天才不敢當,我過完年就十九了,也不小了,明年七月份就全部完成學業了。我也剛進部隊,資曆淺薄邊學邊幹。首長們看我年輕,怕我貪玩不好好幹活,給了個處長,表麵是個官,其實是首長們手上的鞭子。”說完,自嘲的嗬嗬一笑。


    年輕而不浮躁,居高位而不驕。這樣的孩子咋養出來的,看著這張年輕英俊得麵孔,任采芹都有點懷疑人生了。自己的女兒比方言大兩歲,每天有操不完的心,一個大姑娘了,感覺還是個媽寶寶,看看這孩子,多讓人省心呀。


    接著,任采芹又說道:“按照規定,你還需要配一個專職助力,工作關係進保健局,你看有合適的人嗎,如果有,你報給我,我立馬讓辦理手續,來這裏報道。”說完,微笑看著方言。


    方言想了想,還真沒有合適的。


    就恭敬的說道:“我這邊還真沒有合適的,不行了,麻煩廳長給安排一個,隻要是醫學方麵的,最好有點中醫底子,這樣更容易交流。”


    聽方言這麽一說,任采芹更加高興了,開心的說道:“這事就包在阿姨身上,保證給你找個滿意的賢內助。”說罷,嗬嗬一笑又說道:“我和你媽媽的年齡差不多吧,以後就叫我阿姨,別廳長長廳長短的,聽著多生份。”說完,慈愛的笑了。


    方言對任采芹感覺挺好,也沒扭捏,嗬嗬一笑說道:“那我以後見麵可就喊阿姨了。”


    聽方言爽快的答應了,任采芹也嗬嗬笑著說:“聽你柳叔叔說,你家不在這裏,以後想吃啥就來家裏,阿姨做給你吃。”


    又是柳叔叔,這是誰啊,突然間,他想到一個人,柳國華!


    這就對了,長江省的大嫂呀,怪不得朝向國給那麽大的麵子。


    於是,嗬嗬笑著說道:“謝謝阿姨關心,想吃好吃的我一定上你們家去,就怕柳書記收拾我這個蹭飯客。”說完,開心的笑了。


    任采芹也是一臉的慈愛,心想;這小子粘上毛就是個猴精呀,不過她很喜歡這個年輕人。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方言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告辭出來,去找鞏局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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