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兩人之約


    臨近中午,方言回到了寧城,打開手機給徐慧報了個平安…


    看著熟悉的大街,呼吸著熟悉的空氣,方言心情暢快,真想大喊一聲;寧城我回來了!


    進入房間,放下行李,已經汗流浹背,這就是南方的冬天和北方冬天的差距。脫去厚重的衣服,衝了個涼,穿著衣服剛走出浴室,一個嬌柔的身體撲入懷裏,溫香軟玉那麽熟悉,楊雪雙手環住方言,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滿的思念,沒有寒暄,也沒有呼叫,隻有默默的注視著。因為分開太久,她要把他的樣子,重新刻入腦海裏…


    他黑了,也更健壯了,感受著他那鐵一樣的身軀,她的身體也開始融化了。感覺到雪兒姐身體越來越柔軟,環繞自己脖頸的雙手也慢慢無力的鬆開,水汪汪的大眼睛裏不再是思念,而是滿滿的渴望的火焰。方言心醉了,輕輕抱起嬌柔火熱的身體,輕輕的吻了上去…


    這一刻,世界仿佛靜止了,沒有喧囂,不再聒噪,隻有溫潤的甘甜在無止境的流淌著,交匯在一起,慢慢形成兩條溪流,匯集成一汪清泉,蕩漾著向四周擴散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嬌喘的聲音響起,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溫柔而有規律,就像是大自然的和諧交響。她能感受到他的體溫,每一次呼出的熱氣都輕輕拂過她的耳畔,勾勒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感。他的胸膛是她最安心的港灣,有力而溫暖,仿佛能夠擋住一切的風雨。


    窗外的風吹拂著窗簾,微微搖曳的燈影投射在他們的身上,勾勒出一片溫暖的光暈。她悄然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深情,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他的目光也像是一灣寧靜的湖水,深深地凝視著她,讓她感到一種深深的被愛的感覺。


    他們的手指交纏在一起,每一次的觸碰都傳遞著一種說不盡的柔情。她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間輕輕遊走,勾勒出一幅無聲的畫卷。他的手掌緊緊包裹住她的手,仿佛要將這份溫柔永遠地留在心底。在這一瞬間,時間仿佛停滯了,隻留下了兩個人在愛的海洋中徜徉。


    他們的嘴唇靠近,再次的輕輕相觸,如同蝴蝶翩翩起舞。這一瞬間,世界仿佛凝固了,隻有他們之間彌漫的甜蜜氣息。她能感受到他呼吸的頻率,心跳的律動,每一寸堅實的肌膚,都在傳遞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而他,用他的唇語輕輕述說著對她的深深思念。


    這一刻,兩顆心緊密的相連著,纏繞著,仿佛在這溫馨的時光裏,找到了屬於彼此的幸福。他們沉浸在這親密的汪洋大海裏,享受著愛的沐浴,讓整個世界都變得寧靜而美好。這是一場屬於兩個人的私密交響曲,而他們,正是這美妙旋律中最動人的音符。


    她的頭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微微仰起,慵懶而甜蜜地閉上了雙眼。他的手臂輕輕摟著她的腰,手指間不經意間在她柔軟的發絲間遊走,如同彈奏一曲柔美的旋律。兩顆心在這個時刻仿佛奏響了同一首動人的樂章。


    “方言,我累了,想讓你抱著我睡會。”楊雪喃喃的低語著。


    月上眉梢,華燈初上時,夜色闌珊…


    楊雪頭枕著方言寬厚而結實的肩膀,溫柔的小手,撫摸著那幾塊“石頭”,微微昂起紅潤的下巴,迷離的眼神望著方言,呢喃道:“如果你想要,我給你!”


    方言緊緊環住雪兒纖細的腰肢,動情的說:“我說不想,那是騙我自己,每時每刻都想把你融入我的身體裏。”說到這裏,他又含情脈脈凝視片刻,溫柔的吻了吻雪兒微泛紅暈的額頭,又緩緩的說道:“雪兒,我答應過你,要親手揭開你的紅蓋頭,那一夜注定是個溫馨而美好的夜晚。”說罷,方言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足的說:“此生,有你足矣!”


    聽到方言的話,楊雪雙手又摟緊了方言得脖子,動情的說:“我不知道,我那樣想對嗎,我也不想我的男人,為了一個無用的承諾,難為自己。可我就想在那個有紅蠟燭的夜晚,拉上紅窗簾,鋪上大紅地毯,房子裏到處是紅色的喜字,彌漫著愛的氣息,被自己愛的人摟著,多麽浪漫,多麽溫馨…”


    2、師傅的教誨


    兩個人打車到了學校,已經要上課了,雪兒急忙跑向了教學樓,方言向精神醫學教研樓走去。


    因為是上課時間,半路上沒碰見幾個熟人,方言來到馮教授辦公室門口,看見門虛掩著,裏麵傳來鍵盤擊打的聲音。方言心中一喜,自己運氣不錯,馮老頭現在沒課。


    敲門進去,馮教授從老花鏡上麵翻看著,見是方言,立馬站起身,詫異的說:“你不是做什麽秘密軍事任務嗎,今天怎麽回來了,做完了?”


    聽到馮教授一連的問話,一臉的關心,方言嘿嘿的笑了,從毛呢風衣兜裏掏出一盒武夷山母樹大紅袍,一盒太平猴魁、放在桌上。


    馮教授驚喜的拿起茶葉盒看了又看,調笑著說:“臭小子,才出去幾天就學會腐化人了。”說完,嘻笑著收入底下櫃子,接著又說:“你從來不給老師我客氣,你這茶可不好收,你不會又有一個女朋友要我收徒弟嗎?”說完嗬嗬笑著。


    聽到馮教授的調笑,方言也是嗬嗬一下,一副狗皮膏藥要貼上的樣子。馮教授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小子不會真的整出一個新女朋友吧,楊雪多好的一個孩子。這臭小子,不收拾一頓,看是不行了。”


    隻見,馮老頭收起笑容板起臉,一副居高臨下,以長輩得口吻說道:“我說方言,你小子也不小了,女朋友找就找了,楊雪多好的孩子,要模樣有模樣,要智商有智商,家庭也好。你說你不好好處著,折騰個啥?我今天把話說在這,你要是喜新厭舊,以後也別來我這,我跟你丟不起那人,你的東西我也享受不了。”說著又從櫃子裏拿出那兩盒茶葉,推給方言,坐下敲起鍵盤來了。


    剛聽老頭子的話,方言滿頭的鬱悶,聽到最後他就明白了,敢情老頭子擔心方言是個花葫蘆,還以為自己和楊雪出問題了。借機會來敲打敲打自己。


    方言心裏很感動,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也許就是今天馮教授這樣的。


    看著老頭子真有點氣惱了,方言收斂笑容,站直身體,彎下腰,給馮教授深深鞠了一躬,恭敬的說道:“謝謝師傅教誨,徒弟終身不忘。”說完看了看神色鬆緩下來的老師,又嬉皮笑臉的道:“我和楊雪的事,您不要擔心,說不定那一天就抱著徒孫看您來了!”說完賊嘻嘻偷著笑。


    聽完方言沒臉沒臊的話,老頭子也不生氣了,又把茶葉收到櫃子裏,滿意的點點頭,嚴肅的說:“你們還小,不要想著結婚生孩子那些事,抓緊學習,讓自己強大起來。”說完喝了一口茶,問方言今天過來啥事?


    這次方言真鬱悶了,難道我來就得有事?無可奈何的說:“老師,我是偷空回來,看看老師,明天早上就得報到去。”


    老頭子聽了這話,心裏很是舒坦,方言是他最看重的學生,沒有之一。老頭子問了方言的工作情況,又問來去京都看病的情況。聽完方言的講述,老頭子心裏震驚又激動。這樣的病情西醫基本就宣布死亡了,通過這小子的手,都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活下來。段司令的嶽母如此,京都這位大人物也是如此!


    想起方言的身世,老頭子眼睛濕潤了…


    方言隨口問了問楊雪的情況,老頭子眼睛一瞪罵道:“怕我給她氣受?她比你好,有時還過來給我收拾整理整理呢,我可舍不得給罵她呢。”


    聽完這話,方言開心的笑了!


    臨走,馮教授又給了學術上很多建議,結合方言的最近治療的兩個捶死病曆,最後,交給方言一個“腦癱”課題,這是目前世界上很難攻克的研究課題。方言知道老頭子的意思,想讓自己結合中醫,探索出一套中西醫結合的有效治療方案。


    看著老頭子期望的眼神,方言也隻能應承答應,心想:“反正世界上沒人攻克這個難關,自己不能完成也在情理之中,估計老師也不會太難為自己。”


    由於老師十點多有一堂課,方言便告辭出來,在教研樓下,遇到了原來室友趙東禹。他是準備上去找自己的導師張教授,看見方言非常熱情,兩個人聊了會,方言想到圖書館查點資料,順便等著楊雪,段飛,臻海濤他們下課,既然回來了,這兩個兄弟必須得見。


    3、立功的消息


    十一點多,楊雪的電話來了,約好在二號小餐廳見麵,方言又給段飛和臻海濤打了電話。


    在小餐廳找了個安靜角落剛坐下,段飛來了,一看見方言就是一個熊抱,隨後就聽段飛埋怨說:“昨天回來,現在才通知兄弟,是個重死輕友的家夥!”看著段飛生氣的可愛樣子,雖然方言心裏很溫暖…


    聽到方言大大咧咧的樣子,小胖子一臉的驚詫,給方言一個大拇指!這時鄭海濤也和楊雪一前一後到了,大家落座後,方言給幾個人每人弄了一杯熱茶。


    隨後說道:“這裏隻有我一個拿工資的,今天我請客,大家隨便點,隨便要,別給我省啊!”


    楊雪聽了開心的咯咯笑,臻海濤斜著眼,好好的把方言鄙視了一把,調笑著說:“方少校請客,最少也是天香樓吧?這裏撐死也花不了一千塊錢。”就聽段飛說:“必須天香樓,不然我絕食!”看見幾個人融洽的笑鬧著,楊雪心裏很是甜蜜…


    不一會兩葷兩素,四菜一湯上桌了,幾個人聊起了“醫療慈善協會”,聊起了幾個孤兒院,兩個養老院的情況,方言這才知道,如今協會業務量多了,定點幫扶機構已經達到七個了,自己當甩手大爺,還寸功未立呢,心裏總感覺對不住兩個兄弟,楊雪怕他分心不說,不給他說這些事,不是說就無事可做。


    於是,方言有個決定,準備去和軍區談談,要麽請兩天假,周六周天抽空去看看。有些病症不去醫院,西醫是無能為力,隻能根據情況,帶點藥過去,這也難為他們了。於是,方言把自己的想法給幾個人說了一下,段飛,臻海濤雙手讚成。臻海濤說:“宣城縣真有這麽兩例病人,一個先天性心髒缺陷,一個孩子先天性白內障,沒錢做手術,估計手術也解決不了問題。”


    聽完臻海濤的介紹,方言點點頭說:“我今天回去就找段飛家的老爺子請假,再和集團司令部溝通一下,看以後的訓練日子能爭取兩天休息嗎!”


    聽了方言這話,第一個讚成的就是楊雪,高興的小臉都紅了。段飛看了一眼張雪的傻樣,又鄙視了一眼方言。


    楊雪的心情方言最懂,那個女孩子不願意和天天自己的愛人黏在一起,何況他們兩個這麽恩愛。當然了,段飛的鄙視也有理由,可惜被方言屏蔽了。


    吃完飯,方言去酒店換上軍裝,又打車到了省軍區。哨兵看見方言,查驗完證件,敬禮大聲喊首長好,讓方言又找到前一段時間在新兵營的感覺!


    看時間也兩點了,方言向司令部辦公樓走去,在電梯口遇到了參謀長邢永年,看見方言過來,老邢很是高興,當聽方言找他匯報思想,邢參謀長就明白了。心裏想:“這小子是有情緒了,估計基地待的不順心,找他們幾個訴苦來了,既然遇上了不聽還是不行,自己為了這小子還和集團司令部扛過雷呢。”


    於是就帶方言去了自己辦公室,聽了方言的意思,邢參謀有點意外,但也輕鬆了。於是,讓自己手下的李參謀,把方言帶到八樓小會議室等著,邢參謀長去和段司令和趙政委通氣去了。


    不一會,會議室門開了,三位首長先後進入會議室,勤務兵給大家倒上茶退出了會議室。


    段司令見到方言,嗬嗬笑著說:“京都幾時回來的?這次你可給整個軍區立大功了,你的提議我們會和集團軍司令部溝通的,最遲後天就有結果了。”說完,左右看了看趙政委和邢參謀長。


    趙政委微笑著說:“方言同誌,鑒於你最近出色的表現,基地訓練的成績,省軍區給你申報個人二等功一次,申報集體三等功一次,祝賀你和你的團隊!”


    方言激動的站起來,立正,敬禮並大聲說道:“謝謝軍區領導關心,保證再立新功!”


    最後決定,讓方言晚上十點前去基地報到,邊訓練邊等集團軍司令部對方言請求的答複。


    4、徐慧的心意


    雖然說比方言計劃回基地,提前了一晚上,但至少回去前能和楊雪膩味膩味。借口回去收拾東西,開上軍區的越野車直奔學校。


    四點多楊雪沒課,就和方言回到兩個的“家”,一進房間,看見方言的行李箱還沒收拾。


    打開方言帶回來的旅行箱,楊雪被驚呆了。上麵幾盒高檔茶葉,衣服下麵三部蘋果手機、兩台cd隨身聽、兩塊名表、還有三瓶1969年生產的茅台、高檔襯衣、西褲、牛仔褲好幾條,、套毛料西服…


    別說楊雪驚詫,看見這些東西,方言也驚呆了,行李箱是自己裝的,就一塊手機,幾件衣服。


    突然,他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自己把行李箱放到車上,徐慧在車裏等著,自己又回去給徐老和薑阿姨告別,估計聽薑阿姨嘮叨的時間,徐慧把東西放到裏麵的。


    楊雪也沒問,知道這次方言是給人看病去的,不好收錢,人家心裏過意不去,給點東西也正常。驚訝這些人的大手筆,也沒太在意,就一件一件收拾起來。


    楊雪不問代表楊雪不好奇,如今兩人的關係,還能瞞嗎?於是,就把餘老的情況說了,把徐慧、徐磊都也介紹了…


    別的楊雪都沒放在心上,當聽說徐慧認方言做弟弟,這些都是徐慧給的後,心裏一陣的酸,總覺得誰搶了她的弟弟,感覺很委屈,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一聲不響的低頭幹活。


    感覺雪兒姐情緒有變化,方言從後麵輕輕抱起楊雪,吻著她的耳垂說道:“她真把我當弟弟了,我也把她當姐姐看。以後我們的生活裏,隻有雪兒老婆和雪兒妹妹了。我的雪兒也多了個徐慧姐姐,多了個徐磊哥哥,難道不好嗎?我的雪兒如今變成老婆了,還吃姐姐和哥哥的醋嗎?”感覺雪兒身體不再僵持了,方言伸手摸了摸雪兒的臉頰,為她抹掉滑下來的兩滴眼淚,接著說道:“我給他們也說了你,徐慧姐和徐磊哥都叮囑,讓我一定過年帶你去京都,大家要好好玩玩。”


    聽到方言的話,雪兒立馬身心一輕鬆,紅著眼轉過頭,撒嬌著說:“誰吃醋了,我就是聽別人搶走我做姐姐的權利,心裏不舒服嗎。”


    說著抱緊方言的脖頸,喃喃的說:“真舍不得你走,能待一分鍾都都覺得幸福!”


    知道時間也不早了,楊雪雖然不舍,但很明事理,片刻後,楊雪繼續給方言整理著裝東西。


    看到雪兒戀戀不舍的心疼樣,方言何曾不想多留一晚。


    於是,拿起手機撥通了錢營長的電話,半天後,電話接通了,聽見方言的聲音,老錢既吃驚又開心,聽說方言已經回到寧城了,更是高興,聽了方言的請求,老錢哈哈一笑說道:“應該讓你休息兩天,既然這樣,等於你已經來報到了,我隨後和老陳通個氣,你明天早上過來就行…”


    從老錢的電話裏,方言知道集團軍那群殺貨前天就來了,今天挑戰這個,明天教訓那個,玩的不亦樂乎,就等自己回來切磋呢!


    聽到方言晚上不走了,楊雪撲在方言懷裏高興的哭了…


    第二天早晨,方言和楊雪在酒店裏吃了早餐,送楊雪回了學校,掉頭向基地駛去。


    5、一群磨刀石


    進入基地正好七點,放下行李,方言就加入每天日常訓練中。


    看到方言歸隊,隊員們搶著打招呼,方言一一問好。經過這兩個多月的打磨相處,方言開始喜歡上這群兄弟了。


    陳一飛抱著膀子站在障礙牆上麵,看著隊員們爭搶著攀爬繩索,對走過來的陳良宇說道:“頭兒,你沒發現嗎,剛才還都腰來腿不來的這群豬,方言一來,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嗷嗷叫著向上衝,這是啥情況?”


    陳良宇還沒說話,就響起錢偉昌的聲音:“這就叫主心骨效應,有些人天生就是領導,你不服都不行啊!”


    陳一飛看著陳良宇,聽到老錢的話,也不由的微微點頭表示認同。見錢偉昌過來,陳良宇說道:“這群人這幾天受的鳥氣不少,估計都快憋出病了,終於有個能替他們出氣的人回來了,你說他們現在啥心情?”說完哈哈的笑了。老錢和陳一飛也認同的點頭,接著陳良宇又說:“這幾天我們有好戲看了,老錢,向省軍區為醫療組再申請幾個骨傷專家吧。不信你們看著,那群兵王會死的很難看的!”說完哈哈大笑,臨走又補充了一句:“九點半全隊開會!”


    看著陳良宇走遠,陳一菲問錢偉昌:“錢營長,你認為方言今天會動手嗎?”


    老錢看了看那邊熱火朝天的訓練隊員,淡淡的說:“那群兵王雖然有點囂張,但都是集團軍的驕傲,司令部的信函寫的很明確;幫助基地提伸訓練強度!你說兩下子就把人家打回去,著讓上麵首長咋想?我們以後還在不在c軍混了?”


    聽了錢偉昌的話,陳一飛也覺得有道理,急忙說道:“你認為我們應該壓住方言,放慢切磋的節奏,多一些聯合訓練為上?比如說;比比8公裏越野,500米障礙,槍械射擊等友誼項目?”


    老錢深沉的點點頭,切磋的項目多樣化,折褥人不光隻有打架一項。大家都是集團軍戰友,也是下派幫助我們訓練的隊友,本著友誼第一,比賽其次,咱們就不提擂台挑戰,讓他們先憋著。”說完就像個老狐狸,高深莫測的看著陳一飛笑了。


    陳一飛激動的說:“還是錢營長高,有句話在這說,也許不太恰當,但我想很貼切,想讓其滅亡,先讓他瘋狂。有點這個意思吧?”


    九點半二樓大會議室,方言剛進去就見蘇盈穎激動的小臉微紅,眼睛裏寫滿了關切。


    方言給幾個教官一一問好,林素素抱怨方言不打招呼就跑了,耽擱了槍械訓練。蘇盈穎沒有埋怨什麽,隻是開心的看著方言。方言趕緊給幾個教官承諾,不睡覺也要把耽誤的訓練課程補回來,林依依這才滿意的坐下。


    隊員們見方言坐下,都七嘴八舌的說著方言不在期間發生的事情,方言耐心的聽著,不時地還插話問兩句,大家氣憤的是蔡卓被打的很嚴重,最近都不能參加常規訓練,窩在營房養傷。方言決定散會後去看看蔡卓。


    幾分鍾後陳良宇和錢偉昌走進了會場。


    兩個人坐下,陳良宇看看會場,麵色嚴肅的說:“人都來了,那我們就開會,錢營長,你先說說吧。”


    老錢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大家都知道,集團軍那群兵王來了幾天,擂台劉開了幾天,你們當中有人已經和他們切磋過了,結果不言而喻。”說著用眼光掃視了隊員們,接著又說:“時間很緊張,方言同誌也歸隊了,基地決定從今天起,加強訓練,嚴禁私自上台鬥狠!想知道原因,暫時沒有原因。”說完看了一眼陳良宇,坐下喝茶。


    看著隊員們一臉的不解,一臉的憤慨,陳良宇提高了嗓門,嚴肅的說道:“同誌們,錢營長的意思就是我們基地的決定。大家也知道,集團軍司令部對我們這次訓練非常重視,軍中派來王牌精英們,協助我們加強訓練,我們也不能辜負司令部的期望。接下來我們主要圍繞鐵五項,進行常規的聯合演練,技能比拚切磋,具體計劃等我們和齊劍鋒隊長進行溝通後在定。在此期間,嚴禁一切的逞強鬥狠的行為發生,即使要上擂台切磋,也得由他們提出來,司令部首肯了再做決定。


    聽到這裏大家大概明白了,聯合訓練為主,正常的技能比賽行,就是不讓私自比鬥。


    聽見隊員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聲,錢偉昌站起來大聲說:“站在我把訓練時間做個調整;上午體能和投彈、下午槍械射擊、晚上方言遊泳障礙訓練、其他隊員8公裏負重越野。”


    散會後,陳良宇把幾個教官和方言留下。錢營長把兵王的情況給方言做了介紹:“這次集團軍總共派過來12人,個個都是軍中射擊、散打的好手,我們已經有幾個隊員栽在他們手裏了,上了擂台的隊員基本都是人人帶傷,蔡卓最重,軍醫檢查說震傷了肺部,讓去住院治療,蔡卓不肯去,說是等你回來再看。”說著看了方言一眼,喝了口茶,繼續說道:“帶隊的叫齊劍鋒和薑海峰,都是兩個中校,目前他們駐紮在二號訓練場。”說完,看著陳良宇,陳總教接著說:“上麵的主要目的是加強合作,協同訓練,共同進步,我看他們來者不善。


    說罷,看了看幾個人,又微笑著說:“在我看來,他們就是首長們送來了的幾塊磨刀石,就看我們這把刀硬不硬。具體咋去用,如何用,要取決於雙方主官智慧和眼界了。說完,微笑著看著方言。


    最後,教練組集體決定,讓方言抓緊射擊和遊泳訓練,不要過早的和這群人接觸,先晾一晾他們,殺殺他們的氣焰,把主動權交到我們手裏,到時候,想上擂台切磋,還得看我們的心情,如果出了狀況,還得他們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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