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因你的身體狀況不佳,不適合長時間留在釀酒廠做苦力工作。”


    何雨柱言畢,掏出一個信封,輕輕放在了易中海麵前……“這是你本月的薪酬,明日不必再來了。”


    易中海拆開信封,發現裏麵隻有一張十元的紙幣。


    “何雨柱,我跟隨你這麽長時間,就這點錢?”易中海心中怒火上升,一時間忘記了他最初尋求何雨柱幫助的初衷——為了學習做生意。


    “有本事嗎?你這個體格到外麵去搬重物,能掙得了這十元?”何雨柱冷冷地說,接著補了一句,“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如果不是念在鄰裏關係的情麵上,這區區十元你恐怕都無法得到。”何雨柱停頓了下,站起身來,並招來了一名工人。


    “將易中海請出去吧,他已經不再是這裏的一員了。”他命令道。


    “我不離開,我是來找你學做生意的!”易中海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初衷。


    “做生意?你也配?”何雨柱向工人打了手勢,幾名工人立刻上前強行帶走了易中海。


    “何雨柱,何雨柱,你怎能這樣對我!”


    易中海在反抗中喊叫並試圖掙紮,但最終還是被眾人合力帶出了工廠大門。


    易中海坐倒在地,麵露慍色,“騙子,你這個大騙子!”他一邊抱怨著,一邊用拳頭敲打工廠的大門,“我要進去,我要找何雨柱理論!”


    然而,易中海體質孱弱,無論如何也無法打開緊閉的大門。


    此時,一位路過的人注意到他的異常。


    “老兄,你怎麽了?”路人關心地問道。


    “何雨柱坑了我,說好教我做買賣,結果讓 ** 力氣活,就給了我十塊錢。”易中海如獲至寶,趕緊把自己的不幸向這位不明情況的陌生人講述。


    原本期望得到同情的他,沒有預料到接下來的一幕。


    “什麽?給人當力夫還有十塊收入?”路人似乎感到驚訝又好奇,


    “快跟我說說具體在哪裏?我有興趣了解下這種情況。”


    說著,路人還抓著易中海的手臂輕輕搖晃。


    易中海被弄得有些暈眩,“你放手,你弄痛我了。”


    他用力掙脫路人的束縛,狠狠瞪著對方。


    “放輕鬆些,我沒時間陪你胡鬧。”


    說完這些話,易中海不再理會眼前的這個人,轉身離開了。


    “等等,別走!你還沒告訴我那有好事可以做呢。”那位路人仍不死心,對著易中海的背影大聲呼叫,引來周圍行人不少目光。


    易中海停下了腳步,冷冷地回答:“就是這家釀酒廠。


    如果你覺得有能力,自可前去打聽。”


    這一回答讓路人頓感錯愕,他盯著易中海離去的身影許久才恢複過來,“真的假的,釀酒廠竟然真的給十塊做零工?”


    “隨你的便吧。”易中海對這個問題顯然不再感興趣,再次掉頭離去。


    路人在原地怔了片刻,最終鼓起勇氣前往釀酒廠驗證真偽。


    他小心翼翼地向保安說明意圖,


    “同誌,我想在這裏找工作……當零工。”


    門衛審視了幾番之後,眉頭緊皺,恰好這時何雨柱從廠房中走出。


    “老何,這個人想當我們的搬運工。”門衛急切地向何雨柱報告情況。


    何雨柱瞥了一眼科員,隨後搖了搖頭:“目前並沒有合適的職位。


    等過了三個月吧,那時如果有需要,你再來詢問試試。”


    聽到這個答複後,路人心中充滿了期待,“那……到時候一定會通知我嗎?”


    想到不久後的某個日子將有大量的工作機會,何雨柱點頭同意:“對,到時如果缺人,你隨時可以回來申請。”


    顯然,何雨柱也預見到了未來某一天將會因為運輸大量酒桶而麵臨人手不足的情況。


    “對了,是誰告訴你要來這裏做苦力的?”何雨柱感到疑惑。


    顯然有人說過什麽,否則對方不會特地找到自己。


    “一個老人家,就在剛剛遇見的,說在這裏做力工一天可以賺十塊錢。”


    那行人描述了一遍與易中海相遇的情況。


    何雨柱一聽便知,這個所謂的老人正是易中海。


    當晚,回到庭院中的何雨柱徑直去找了易中海。


    此刻的易中海正鬱鬱寡歡地待在屋裏。


    秦淮茹聽說他什麽技能都沒學到,就隻拿了十塊錢被送回去了,自然是一頓責備。


    何雨柱還未進院門,就聽見秦淮茹對易中海的責罵聲。


    “你都這把年紀了,怎麽還這麽不通世故?區區十塊錢就被人打發回來?”“你的耳朵難道隻用來裝飾?我不是一遍遍跟你說過嗎?”“這把年紀的人,竟然活得這麽憋屈。”


    秦淮茹還在怒斥著,何雨柱已經踏進了家門。


    一時間,她與易中海都愣在那裏不動。


    “何雨柱,你還敢到我們家來?”


    看到來者是何雨柱,秦淮茹心中暗藏了一個算盤。


    “我來這裏是找易中海的。”何雨柱完全不顧秦淮茹的態度,直接向易中海走近,質問,“你白天都跟那人說了一些什麽?”


    麵對何雨柱的問題,易中海頓時愣住了,“我沒說什麽,真的,我沒說。”此時他內心害怕,擔心會被何雨柱記仇。


    看到易中海畏畏縮縮的模樣,何雨柱輕輕哼了一聲。


    “就憑你這膽小鬼的樣子,還能學做生意不成?”在何雨柱看來,易中海不過是他眼中輕蔑之人,半輩子懦弱如泥,到老了還是被秦淮茹玩弄於股掌之中。


    “你早上確實對外人說了我這裏需要力工,並願意支付每日十元,不是嗎?”


    何雨柱目光銳利地逼視著易中海。


    “我……沒有,真的。”


    心虛使他難以正視何雨柱。


    “有沒有,你自己明白。”說完這句話,何雨柱不再理會瑟縮的易中海,轉身離去。


    走在自家的院子裏,何雨柱一邊漫步一邊沉思關於易中海的事。


    “此人真是無法拯救。”想起這個人的種種作為,他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在他看來,易中海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人,然而,既然易中海能被秦淮茹如此掌握,也暗示了此人或許還有些利用的價值。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倒是有辦法可以好好利用一番。”何雨柱眼神一亮,開始策劃起如何利用易中海。


    次日清晨,當太陽初升時,何雨柱早早地來到了工廠門前,恰巧又遇到了易中海。


    “何雨柱,我今天一定找別人幫忙,你就看著吧!”易中海丟下豪言壯語,仿佛每一步都充滿了決意,腳步重重。


    “好,期待你的富貴之日,易中海。”說罷,何雨柱騎上自己的自行車,朝著飯店的方向前進。


    到了飯店後,他發現徐慧真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並結束了與服務員的晨間簡報。


    “我來幫你一起幹活吧,慧真。”


    何雨柱臉上帶著微笑提議道。


    “這麽早就趕過來了啊?不過不必麻煩你了,讓小李帶他們去做就行。”


    了解何雨柱的性格——一個不願安於空閑的人,見他對工作表現出熱情,徐慧真便讓他前往賬房處理賬目。


    一個多小時後,何雨柱帶著兩張賬表,喜氣洋洋地從賬房走了出來。


    看到他臉上的笑意,徐慧真心知有好事發生。“雨柱,你又搞什麽名堂?”她好奇地問道。


    “看看報表吧。” 何雨柱遞過手裏的文件,徐慧真接過來一瞧,不禁驚訝得目瞪口呆:“這…… 這怎麽有可能?”


    看到妻子如此驚愕,何雨柱心裏有底了:“這個月的利潤是上個月的兩倍多。” 徐慧真聽聞這話,不禁連連搖頭,表示不敢相信。


    “這門生意確實可觀,但我們得保持理智,不能讓利潤漲得沒邊兒了。”何雨柱笑了笑,“你知道我要怎麽做嗎?壓低價格?”


    “你是指降價銷售嗎?”徐慧真試探性地問。


    “隻說對了一半。” 何雨柱故意賣了個關子,繼續說:“我們要降低價格並且擴大經營規模。”


    聽到這裏,徐慧真愣在了那裏:“規模擴大?咱們的小店才多大呀?”


    何雨柱解釋道:“你現在想沒想過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呢?現在是什麽時期了?大家都有快速賺錢的機會。”


    徐慧真心領神會,突然拍了下腿,興奮地說:“沒錯,開連鎖店!”


    “你覺得這個想法怎麽樣?”何雨柱充滿期待地看著她。


    “這主意太好了,雨柱你太棒了!” 徐慧真興奮地說完,給何雨柱一個擁抱。


    何雨柱被她的認可鼓舞,幹勁更足了。兩人決定采納他的提議,立即著手準備。


    另一邊,易中海本來想著算計何雨柱不成,讓他發財的願望化為泡影,誰知最後竟是何雨柱略高一籌,笑到了最後。


    不久之後,何雨柱和徐慧真在廠門口招了一些勞動力——那些人在其他地方找不到活,隻好來這裏碰碰運氣。他們安排這些人住下來,並且馬上開始了工作。這些人感恩戴德,紛紛表示一定加倍努力。


    隨著員工增加,他們著手開設第一家連鎖店。經過一番考察後,找到了一個位置好、租金適中的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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