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身體不大好?那他為何記得我?”何雨柱問。


    “之前,祖父上山采集藥材時不小心摔壞了腿。”


    “之後您來這裏買藥,就把祖父采集的藥材全都收去了。”


    “因此,祖父經常提起您。”楊雪晴補充解釋道。


    “這樣看來,那我就陪伴老前輩談談心吧。”何雨柱沒有推辭。


    “那行,小雪你就帶他回去,一路上要當心。”村長說道。


    “明白了,村長。”何雨柱應了一聲。


    隨後,楊雪晴引領何雨柱朝家的方向走。


    村長看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身影,輕笑了一聲。


    村子近旁有一幢老舊的茅屋,那就是楊雪晴家所在。


    茅屋內隻陳設了一張簡樸的床板。


    楊雪晴帶著何雨柱進了屋。


    那名躺在簡易床上的老者映入眼簾。


    他的左腿裹著紗布,麵色顯得頗為蒼白。


    “祖父,這位就是我對你說過的何老板。”


    楊雪晴指著何雨柱介紹給床上的老者聽。


    “何老板,請這邊坐。”


    老者嚐試掙紮起身。


    何雨柱迅速前去扶助。


    “閣下就是何雨柱吧?”


    “是的,您為何認得出我的名字?”何雨柱充滿疑問地說。


    “哈哈哈,因為我曾在夢境中與你不期而遇。”老者笑道,露出了笑容。


    何雨柱一時間愣在那裏。


    未曾想,眼前的老先生竟然會以這種方式玩笑。


    “何老板,這位正是我的祖父。”這時,楊雪晴也開口道。


    何雨柱坐下,與老人交流了一段時間。


    在他準備告別之際,老先生突然詢問:“不知閣下是否成親了呢?”聽到這話,何雨柱微微一怔,繼而笑了起來。


    “已經成親了,我有個賢惠的妻子。”


    何雨柱此刻發現楊雪晴似乎在暗暗注視著他。


    於是,心中有所明悟。


    顯然,這位老人家抱有一定的期望。


    “嗬,真是太遺憾了。”


    老爺子輕聲歎氣道。


    何雨柱認為這老人十分特別,便起身說道:“那我就先離開吧。”


    說罷,他就往外走。


    “等等!”


    剛走出幾步,老人家又把他叫停。


    “還有什麽事情,老爺爺?”何雨柱轉身問道。


    “閣下,小雪如何?”老人家突兀提問。


    “您的意思是?”


    何雨柱圓睜雙目,驚愕不已地看著老人家。


    原來他是打算讓何雨柱與楊雪成為一對?


    “看,我這個孫女不僅長得標致、還非常聰慧且識大體,配你綽綽有餘。”


    “你娶了她,日後定會享受到無窮無盡的好,我敢打包票你喜歡上她的。”


    老頭子接著闡述自己的理由。


    何雨柱感到異常尷尬。


    真未料到,老人家竟是這般人物。


    “老人家,這件事請您不要隨便提及。”何雨柱沉思良久後回應。


    “閣下,至少考慮一下嘛。”老者依舊試圖說服。


    “不用再想了,我真的已婚。”何雨柱堅定地答複。


    終於離開了楊雪晴的家,何雨柱仿佛脫逃一般。


    回至酒廠後,一邊整理中藥材,腦中不斷回憶剛才發生的情節。


    他不自覺地撫觸臉頰。


    雖然自我感覺尚可,不過還未達到人人見猶愛的地步。


    然而,何雨柱意識到別人之所以對他抱有好感,或許 ** 不離十是因為他手頭寬裕。


    這讓何雨柱感到既好氣又好笑。


    “罷了,不再想了,現在應該專注工作。”


    何雨柱摒棄腦海中紛繁複雜的思緒,加緊速度忙碌了起來。


    經過一天的勞動,何雨柱把所有貨品妥善裝箱完畢。


    接著,他攜兩桶好酒步入熟悉的酒吧。


    當天的營業額明顯優於昨日。


    盡管天空灰蒙,酒吧裏卻人聲鼎沸,熱鬧非常。


    “何老板,今天難得這麽大方,拿酒來待客啊。”店內的一位老客見何雨柱進門,不禁調侃道。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傳來一陣笑聲。


    “哈哈哈...”


    麵對大家的取笑,何雨柱清了清嗓子,沒有多做回應,直接向櫃台走去。


    “咦,怎麽今天來得這麽遲?”


    徐慧真一見何雨柱的身影,便帶著好奇問起了原因。


    “去了趟鄉下,幫村裏收了些草藥,耽擱了。”何雨柱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句。


    之後,他熟練地接過稱好的草藥,幫著徐慧真收拾店鋪。


    待小酒館打烊後,兩人才一同回到住處。


    ……求點讚……


    “雨柱,今天你表現得挺不對勁啊。”夜深,二人洗漱完畢坐於床上時,徐慧真眼神定定地看著何雨柱問。


    “不對勁?我怎麽不對勁了?”何雨柱在徐慧真的注視下感到些許不安,隻好低頭敷衍道。


    “唔!”


    徐慧真發出不滿的聲音,接著追問道:“早上出門前不是叮囑過你要記得去醫院檢查嗎?你怎麽又忘了?”


    何雨柱聞言,心中滿是自責。


    “是真的忘了…”


    他隻能硬著頭皮承認錯誤,確實是他忽略了這件事。


    徐慧真交代之時他就應當時時刻刻放在心上,然而今日忙於其他事務竟忘了個幹淨。


    若是記得此事,也不至於讓徐慧真如此不悅。


    “哎,你這人呀!讓我怎麽說你好。”


    徐慧真伸出手指輕輕敲打了何雨柱的腦門。


    何雨柱揉了揉略感不適的頭部,默默無語。


    “好了,快睡覺吧,明天還要早早起來呢!”


    徐慧真正話音落下,催促著對方。


    “嗯。”


    何雨柱答應著,隨即鑽進了被窩,閉目養神。


    翌日清早,夫妻倆前往醫院完成預約檢查。


    由於近來何雨柱皮膚上出現了諸多過敏症狀,因此特意來聽取醫生意見。


    經過診斷,醫生為何雨柱開了幾副針對皮膚狀況的藥膏。


    “雨柱,大夫囑咐要你忌食肉類等可能誘發的食物。”


    離開診室前,徐慧真心意拳拳地提醒著丈夫。


    “明白了,我一定會遵守。”


    何雨柱認真地答道。


    返回酒廠的路上,他忽然看到大門口有一人來回徘徊,神色焦急。


    “喂!你在這裏幹什麽?”


    見那人並未立刻回應,何雨柱立即上前喝斥。


    “放開我!我…我是有事情要請教何老板。”男子被製服後,急忙解釋道,語氣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恐懼與焦急。


    盡管衣冠楚楚,此刻卻滿麵驚慌。


    “什麽人派你來的?”


    何雨柱擰起眉頭,繼續審問。


    “您…您就是何雨柱老板吧?”那人顫抖著抬起頭來,確認身份。


    “是的,有何貴幹?”


    “有個妹妹患了重症,據說您的藥酒對治病有特殊效果,因此冒昧前來求助。”男子語氣低沉,言語間充滿懇切與無奈。


    “病症如何?”何雨柱對此有些吃驚。


    實際上,所謂的藥酒隻具備調理身體的功能,根本無力治療像癌症這樣的絕症。


    然而,隨著傳言四起,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迷信他那簡單的藥方能夠創造奇跡。


    甚至有不少求藥之人送來昂貴原料,希望換取一絲治愈的機會。


    麵對這樣的現實,何雨柱感到既無奈又疲憊。


    “你的意思是……”他若有所思。


    “正是,她已被確診為晚期癌,已經無法進行任何手術治療。


    故此,才冒險找尋您的。”男子繼續述說,聲音裏帶著深深的悲哀與期望。


    “等等,你或許弄錯了。


    我的藥酒怎麽可能對付如此嚴重的大病呢?”何雨柱搖了搖頭,表示懷疑。


    “況且,既然病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應該送去醫館才是,酒怎能成為救治的辦法呢?”“不……不是這樣的!”


    那人急忙搖手以表反對,繼而繼續講述緣由。


    “因為小妹的情況極為特殊,醫生也無法給出明確的治療方法。”


    “我擔心……我擔心錯過了治療的最佳時機,就隻能來找您試試。”


    “若您的秘製酒真能見效,我此生都將銘記您的恩情。”那人態度堅決,表達了願意承擔所有費用的決心。


    然而,何雨柱卻輕輕攤開雙手,一臉無可奈何地回答:“但我的秘製酒並不會對外銷售。”


    那人聽後趕緊表示:“您盡管安心,隻要能夠治得好我妹妹,所需的錢財都不是問題。”


    但何雨柱還是搖頭拒絕,並轉移話題:“說起來,你是從哪裏知道我的名號的呢?”


    對於這個問題,那人的眼睛開始四處張望,嘴巴張了幾次卻又閉上,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坦白。


    “還是老實交代的好。”何雨柱的語氣變得更加嚴肅。


    終於,在對方的壓力之下,那人猶豫了半晌後說道:


    “是……是許大茂介紹給我的,說您是他鄰裏的好人,還將您的住址告訴了我。”


    聽到這裏,何雨柱頓時感到十分驚訝,他睜大了眼睛。


    自從搬到新的住所後,何雨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許大茂這位昔日的老鄰居了。


    “你是怎麽跟許大茂結識的?”出於好奇,何雨柱接著問道。


    “前段時間,我和他在鴿子市場一同出攤,他就順口提起了您。”那人的態度還算誠懇,將與許大茂相識的經過一一詳述,據他所知,許大茂為了生活正在幫一些夜攤主看守店鋪。


    了解情況後,何雨柱點頭應允:“如果你真的需要酒,可以按照我給的地址來找我,是位於這裏的……”說著,何雨柱將自己的小店位置告訴了這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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