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怎麽會如此輕易地死去。”


    “他還隻是一個孩子啊!”


    賈張氏在一旁也同樣震驚,她說道:“警察同誌,這是否是個誤會。”


    “這名小孩肯定不是我們家的小棍,小棍必定還活著。”


    警察觀察兩人的反應,努力平息自己煩躁的情緒,堅定地說:


    “我要問你們最後一個問題,去警察局還是不去?”


    秦淮茹拭去眼角的淚水,連忙道歉:“警察同誌,對不起!”


    “我是太激動了,請原諒。


    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賈張氏也隨之應允。


    於是,秦淮茹與賈張氏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隨警察前往了警察局。


    她們悲傷的神情恰巧被院前的閆阜貴盡收眼底。


    “三大媽,您看到沒有?剛才那兩個人,臉色就跟死了親人似的。”


    閆阜貴對旁邊的三大媽說道。


    “是啊,確實像是天塌了一樣。”


    “我認為警察來找她們,八成要麽是因為賈東旭出事了,要麽是失蹤的棒梗有了消息。”


    “但恐怕都不是什麽好事。”


    “否則他們的神情不會那麽凝重。”


    三大媽擦了擦手上的水,搖頭說道。


    閆阜貴歎了一口氣,緩緩道:“賈家真的倒黴透頂了。”


    “因為何雨柱,家裏大的進了監獄。”


    “小的則失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何雨柱有關。”


    “何雨柱簡直就是我們九十五號大院的噩夢。”


    “誰敢和他對抗都沒有好下場。”


    “無論是劉家還是賈家,都一樣。”


    眼看著兩家曾經還算富裕的日子因何雨柱變得支離破碎,淒慘至極,他不由得感到一種兔死狐悲的哀傷。


    聽見閆阜貴又提到了何雨柱,三大媽連忙提醒:“老閆,棒梗的失蹤到底是否與何雨柱有關我們現在不清楚,不要隨便議論。”


    “難道你還忘記了昨早在小酒館遇到的那些麻煩嗎?”


    “這些話無論是傳到何雨柱的耳朵裏,還是秦淮茹的耳朵裏,對我們都沒有任何好處。”


    “我們隻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讓那個狂妄的何雨柱,自己受老天爺的製裁吧。”


    閆阜貴撫摸著新近結痂的額頭,慢慢地點了點頭。


    0ooooo


    警局, ** 解剖室。


    警察陪同秦淮茹和賈張氏,緩步走進了解剖室。


    “這裏的白色布蓋下,應該是與你們所描述十分相似的孩子。”


    “你們盡快確認一下,看是不是你們的孩子。”


    由於四九城人販子很多,小孩子被拐賣的案件頻繁發生,孩子身上的衣著往往大同小異,導致每次接到報警留下的線索都很相似。


    秦淮茹和賈張氏已是警察今天找到的第三個有孩子失聯的家庭,這意味著他之前已經陪同另外兩個家庭看過這具 ** 兩次了。


    這樣的經曆對他而言異常沉重。


    現在警察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確認這個孩子身份的真實性,以免影響自己日後幾天的食欲。


    按照警察的指示,秦淮茹一步步走到 ** 前,顫抖著雙手揭開白色的布單。


    看到孩子衣著的那一瞬,她的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我的兒子,棒梗!”


    “媽媽來接你回家了!”


    秦淮茹撲到 ** 上痛哭不已。


    似乎完全感覺不到棒梗 ** 的 ** 氣息,她緊抱住 ** 不放。


    而一旁的賈張氏則捏著鼻子,顯得十分反胃,但還是努力靠近秦淮茹。


    “淮茹,棒梗已經走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這 ** 氣味太重,你還懷有身孕。”


    “不如我們先出去再說吧?”


    見棒梗已逝,賈張氏心中也湧起了一絲悲痛。


    但是對於她而言,如今最為緊要的是照顧好秦淮茹的身體。


    小雞沒了,還能再生,但不能讓下蛋的母雞出現問題,她現在是這樣想的。


    秦淮茹仿佛沒有聽見她說的話,依舊在那裏慟哭不已。


    這件事顯然並不那麽簡單,她想不通小小的棒梗怎麽會招惹什麽厲害的人,以致被人 ** 手。


    一直沒有發聲的警察見狀,開了口說道:“好了,如果你們已確認了死者的身份。”


    “那麽,請跟我去做一份詢問筆錄,之後就能領走 ** 了。”


    看到孩子已經確認由家屬認領,警察心裏也放鬆了不少。


    這份工作真不是輕鬆的,盡快處理掉這 ** 才行,不然,那刺鼻的氣味連冷藏室都無法控製住,何況它已經開始有巨人觀的症狀了。


    聽到警察的話後,秦淮茹擦了擦淚水,對著棒梗 ** 說:“棒梗,你先等著。”


    “我很快就帶你回家。”


    然後她們隨警員做了詢問筆錄。


    然而這時棒梗的 ** 如何處置成為一大難題。


    按傳統,死了人應該設立一個悼念堂,不過現在這 ** 已經在散發臭味,加上四月漸熱的天氣,若是家裏設立了靈堂,這異味簡直無法想象。


    “淮茹,不如我們直接將棒梗送至火葬場處理掉吧。”


    賈張氏不能忍受這樣的怪味,提議道。


    最要緊的是設置靈堂所需的費用不少,並且還需要守喪數天,這對她實在不願接受。


    說真的,賈張氏與棒梗並沒有深厚的感情,他出生也不過幾年時光?


    “媽媽,但他是你的孫子啊。”


    “如果沒有設立靈堂,棒梗的靈魂就會迷失了歸途的路。”


    秦淮茹聽到這個建議後很不同意。


    她心知肚明,實際上賈張氏對棒梗並談不上有多少喜愛,不過是因他是她爭臉麵的存在。


    賈家有一位男丁足矣,可對她來說就不一樣了。


    懷胎十月生下棒梗的她是堅決支持必須為孩子設立靈堂這一事。


    “你怎麽這樣執拗呢?”


    “這靈堂的花費你也得算一筆。”


    “況且,棒梗的 ** 都已經發出惡臭了。”


    “一旦設立了靈堂,這氣味你能受得住嗎?”


    “更別說鄰裏的看法。”


    賈張氏眉頭緊鎖,怒氣難平。


    秦淮茹這種態度是否是因為懷孕非要跟她作對,她真是摸不清了,不過最終賈張氏被秦淮茹的態度所動搖,同意在院子內設置簡易靈堂。


    並不是因為她想不出反對之法,而是因為秦淮茹以肚中的胎兒作為施壓手段,使得賈張氏不得不妥協。


    帶著滿腹牢 * 的賈張氏還是遵【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同一時間,軋鋼廠。


    何雨柱今天又出現在了軋鋼廠的後廚。


    昨晚對警察局的行動,相對來說有些成果。


    在沒有人員受傷的情況下,成功擊斃了一位長期臥底的內鬼,並且記錄了貓頭鷹的相關情報,這些收獲都是實實在在的。


    而最關鍵的是,經過昨晚的戰鬥,毛熊國專家團隊回國的行程將更加順暢。


    “何大師傅,要不要先喝杯茶?”


    劉嵐見到何雨柱走進後廚,急忙問道。


    上次何雨柱做菜時,她一直在旁邊觀看,徹底被何雨柱的手藝折服。


    何雨柱擺手拒絕道:“不用了,今天不喝了。”


    “咱們直接開始吧。”


    隨即,何雨柱報出了幾個菜名,劉嵐和楊師傅連忙準備食材,他則開始處理輔料。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陸續上桌。


    楊廠長見何雨柱快要完成,連忙去通知大領導和其他人。


    不久,大領導和毛熊國的專家團隊齊集一堂,開始享用美食。


    何雨柱也被大領導特別請到包廂,陪同大家一起為專家團餞行。


    酒酣飯飽之後,專家團在嚴密的軍方保護下登上了回國的專機。


    何雨柱略帶醉意地返回了小酒館。


    傍晚時分,九十五號四合院。


    閆阜貴剛從學校下班回家,便聞到院子裏彌漫著燒紙的味道,滿臉疑問。


    一進門,他便急忙問旁邊的三大媽:“三大媽,咱們院裏誰去世了嗎?”


    “怎麽到處都是燒紙的味道?”


    三大媽見到是閆阜貴回來了,抱怨道:“你還記得早上警察局的人把秦淮茹和賈張氏帶走的事嗎?”


    “她們一回來就在院子裏設了靈堂。”


    閆阜貴聽後心裏一驚,脫口而出:“難道賈東旭在礦場上出事了?”


    “不是賈東旭死了,是他們的小孩子棒梗死了。”


    “聽說是被人害死的。”


    “真不知是哪個人那麽狠心,能對一個這麽小的孩子下手!”


    “簡直是禽獸不如!”


    三大媽搖了搖頭,解釋了一遍。


    她聽到這個消息時,比閆阜貴還要震驚。


    這種情況下,年幼的孩子被故意加害的事情實在少見。


    閆阜貴聽完更加震驚,一個幾歲的小孩竟然被殺害?


    他的內心頓時感到一陣寒冷。


    “這段時間,一定要遠離賈家。”


    “棒梗不會無緣無故被殺的。”


    “這裏麵一定有緣由,咱們要多加小心。”


    閆阜貴恢複冷靜後,神情嚴肅地叮囑道。


    他知道賈家定是得罪了什麽人,否則一般人不會有這樣的惡行。


    此刻的賈家就像個避之不及的陷阱,觸之便遭厄運。


    一旦爆發,恐怕誰都不會有好的結局。


    大三媽深表讚同地點點頭,“老閆,這話說出來我都清楚。”


    “你知道嗎?這小子的靈柩剛剛經過咱家門口,那股氣味簡直是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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