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的實驗室。”錢三強繼續說道。


    “他說想進去看看你的實驗室。我讓他進去了。”


    “進去後他看到你桌上的圖紙。那是你最近研究的 ** 方向。”


    “盡管隻是理論圖紙,但他還是很驚訝。”“他說今天希望能見到你。”


    “現在他在他的房間裏等你。你要過去一趟嗎?”


    錢三強說完,


    何雨柱略一思索,“可以。”


    “他的房間在哪兒?我要去找他嗎?”錢三強搖搖頭。“算了。”


    “他既然指名道姓要見你,肯定是為找你而來。”“你自己過去見他吧。”


    就在何雨柱準備轉身離開之際,錢三強又叫住了他:“對了,這麽重要的 ** 方麵的事情你怎麽沒先和我說?早知道這樣昨天我不應該讓他進去的。”


    何雨柱回答:“也是這兩天剛整理完,本想著送給你的,結果給耽擱了其他事。你現在把圖紙帶走吧。”


    於是,


    何雨柱按照錢三強指點的路線來到庫爾恰托夫的辦公室。


    庫爾恰托夫的辦公室布置規格與錢三強相仿,這也是理所當然,


    畢竟他是外國顧問而且地位顯赫。作為 ** 的 ** 之父能親臨指導說明 ** 非常重視。


    中國自然也不能怠慢他。


    何雨柱到了辦公室門前敲了敲。房間裏傳來了幾句俄語:


    “進來。”


    何雨柱進門後庫爾恰托夫立刻認出了他。自昨天對何雨柱產生興趣以來,已經在二機部內部找到了他的照片。


    此刻見到他立刻感到微微的激動,大聲呼叫:


    “翻譯。”


    但何雨柱剛進門便用非常流利的俄語拒絕了: “不用。”


    “我懂一點俄語。”“不需要翻譯。”


    “您有什麽事情請直接告訴我。”


    當何雨柱開口說話時,庫爾恰托夫心中再次一震。


    何雨柱的確懂一些俄語,而且說得相當標準。


    如果不看他外表的話,完全可以認為他是 ** 人。“請坐。”


    庫爾恰托夫起身非常禮貌地走向何雨柱,兩人坐在凳子上挨得很近,大概相隔一米左右。


    庫爾恰托夫主動為何雨柱倒了一杯水,並滿臉笑容地看向他。


    “何雨柱。”


    “我冒昧地昨晚擅自闖入了你的實驗室。”


    “如果我不親自進入實驗室見到你的那些設計圖紙,我們恐怕不會如此見麵。”


    “你的那些關於原子輪及相關領域研究的草圖確實給了我很大的啟示。”


    “然而,在這一領域我自認有一定的專業知識。”


    “我認為自己能有所理解。”


    “但是你在某些領域的深入研究讓我覺得尤為震撼。”


    “即便是在我們 **,也無人能夠將此領域的知識理解運用得如你這般深刻。”


    “你的這些理論即使未經過實踐驗證也是可行的。”


    “說了這麽多,我現在直接問了吧。”


    “你是否有意願為我們的 ** 做研究工作?”


    “甚或加入 ** 的籍貫成為其居民?”


    “你的才華在中國實在是埋沒人才。”


    “如果你來到 **,我可以保證你會得到你想擁有的任何條件。”


    何雨柱僅微微一笑。


    “不必了。”


    “這是我生長的地方。”


    “我既然誕生於斯,便打算將自己的一生奉獻於此。”


    “這是我賴以生存的土地。”


    “我明白您的建議。”


    “但我不能離開這片土地。”


    “但是我們現在兩國外交良好。”


    “倘若我們繼續保持這種友好合作關係,技術和研究成果都可以互享。”


    何雨柱心知肚明,中國與 ** 在未來兩年間就會陷入嚴重的對立關係,


    最終可能導致戰事發生。


    何雨柱這樣說隻是為了不失禮於庫爾恰托夫。


    畢竟在一些技術問題上他仍需向庫爾恰托夫尋求支持。


    於是,此刻庫爾恰托夫的麵孔也浮現出一抹笑意:“實際上,


    ”“我們完全可以通過朋友關係來分享我們的研究成果。”


    “在核能領域你們目前可能難以快速突破。”


    “但是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我同樣承認,對於某些方麵的了解不足你之深,那並非我擅長的領域。”


    “不過我想引入該方麵的研究,我們是否可做筆交易?”


    ……


    後來的日子裏, 庫爾恰托夫和何雨柱成了很好的朋友。


    縱然二人的年紀相差較大,但友誼並未因此減分。


    如當初商定的,他們共享技術成果與研究數據,


    在技術合作上做到了無話不說。


    時間流轉,歲月匆匆。


    突然某一天,


    何雨柱急匆匆地回到了家裏。一進門便催促陳雪茹趕緊整理行李。“該帶的東西都帶上。”


    “馬上就要走了。”


    正抱著孩子嬉戲的陳雪茹一聽這話,頓時一愣。“去哪兒?”


    “我們現在到底去哪兒?”


    “就是之前我和你說的那個地方。”他說道,“現在凡是從事原子能研究的人全都要去羅布泊了。有的人連家屬都不能帶。”


    “我算是例外。”


    “快點吧,東西準備好後去和師父、師娘告別一下,一會兒就要出發。”


    如此突兀的決定著實讓陳雪茹吃了一驚。突然間說走就走,任誰都會被嚇到。她不敢耽誤,趕緊動手打包衣服以及其他必要的物品。想到要去沙漠地帶生活,生活質量肯定會受到影響,所以在可以攜帶的情況下,盡量多帶上一些東西。


    “好了,一會兒回來再來收拾。”何雨柱說著。“我們先去找師父和師娘告別。”


    好在當天是周末,師父王明德和何雨水都在家中。於是他們兩人徑直去了王明德家,進去時見屋裏王明哲夫婦與何雨水正在玩撲克遊戲,還是那種十分簡單的類型,不然何雨水恐怕會不感興趣。


    見他們倆進門的那一刻,陳雪茹滿臉焦慮不安。王明德與他的妻子注意到這一幕立即覺得有些不對頭,便詢問出了什麽事。“這是怎麽了?怎麽看起來心急火燎的樣子?”陳雪茹沒開口,隻看著身旁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走到兩位老人麵前:“師傅,師娘還有妹妹。”


    “我們要離開這裏了。”聽到這話,李鳳雲與王明德夫婦當場懵了,放下了手中未完成的遊戲站起身來。


    “你們要去哪兒?”


    短暫的沉默過後何雨柱回應道:


    “具體的地點還不能告訴你二老。但是,兩至三年為短程計劃、最長不會超過五年。”


    “一定會再回到這裏。”


    李鳳雲一聽就有點呆住,難以置信道:


    “兩到五年?這得幹什麽去要這麽長時間?”“不要嚇唬我好不好?這是正兒八經的事情吧?”


    然而,王明德理解兒子的職業特殊,加之近期 ** 確實在推動諸多關鍵工程,外出個兩三年乃至更長時間也是常有之事。無奈,隻能感歎。


    “走吧。”


    “你們放心,在家裏等你們平安歸來。”


    有了師父的一番話之後,李鳳雲也無法再多言何雨水此刻更是含著淚水,泣不成聲。


    一頭紮進哥哥懷中: “哥哥……”


    “我也知道你的工作不容易。”“我理解你。”


    “你要快點回來。”


    “我在家等著你。”


    “我不去別的地方。”


    “我會一直在家裏等你。”何雨柱感到特別溫暖。


    盡管一直以來大家都把何雨水當作家裏的寶貝寵著,但不得不承認她的童年並不快樂。她還曾經曆親生父親將其遺棄這樣痛苦的事情。這一連串的事讓年紀輕輕的她格外懂得體諒大人,懂事的叫人揪心。


    值得慶幸的是何雨水如今有了王明德夫妻的陪伴,要不然何雨柱還真想不到要把何雨水安置到哪才好。這時,何雨柱蹲下來擁抱何雨水。“放心吧。”


    “我會很快回來。”“一定很快。”


    為了避免何雨柱出行有更多的後顧之憂,李鳳雲把他拉過去。“好的,雨水` `。”


    “你的哥哥很快就會回到。”“沒關係。”


    由於何雨柱已經準備出發不能拖延更多的時間。“對了,師博夫人們。”


    “前幾年我一直攢了很多食物,都儲存在我的偏院裏。”“你們手中應當有門的鑰匙。”“那裏裝滿了米、麵粉、臘肉以及其他各類食品。”“記得要取出食用哦。”何雨柱清楚他自己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出遠門。但一旦離開,王明德一家怎麽生存呢?就算現在人人都有著固定的口糧分配,且他們家中也不缺乏財富,


    但他們有可能麵臨缺少購糧票的局麵。


    為了保證何雨柱這幾年出差後的家庭生活水平不受影響,於是提前將足夠一家人消耗兩三年的米麵、臘味放在偏屋裏。 “我們現在應該離開了。” “尊敬的師博師母們請保重。”


    “一定要向外人宣告我是出差去工作的。” “絕對不要說我為了國家的使命。” “後會有期。”說完此話後何雨柱就拖起陳雪茹離開了。


    王明德夫婦以及何雨水三人送行至視線不可及。何雨柱以及陳雪茹的身影也從他們的視野中逐漸隱去了。


    隨後,李鳳雲與何雨水二人痛心地放聲悲哭。


    王明德帶著些不高興地表示。


    “行啦。”


    “不要再哭了。”


    “回屋去吧。”


    “小孩隻不過是離家去幹活兒。”


    “又並不是從此不能見麵。”


    “趕緊回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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