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前院時,他看到閻解放正趴在一張凳子上,蹲在地上狂熱地寫著情書。閻解放仍然傾心於莉。


    盡管如今於莉對他已經興趣不大了,閻解放依然對其愛得死去活來。一想起這件事,閻解放就恨不能把許大茂碎屍萬段。


    繼續往裏走!


    到了中院,看見秦淮茹正在洗衣。


    何雨柱一眼便看出秦淮茹的現狀不太好。而此時他的醫術更為高超,立刻便能看出她為什麽顯得如此蒼老憔悴。原因簡單——缺乏需求的滿足。


    也就是女人該有的滋潤得不到,說白了,就是賈東旭那方麵不行了。


    何雨柱心裏十分納悶:賈東旭究竟是怎麽就那方麵不行了?這時,賈東旭正好從屋裏出來。看著賈東旭的狀態,


    何雨柱可以斷定賈東旭確實失去了那方麵的能力。顯得煩躁、滄桑。


    這一切,從麵色上就可以看得明明白白。實在是令人費解,


    不過短短數月竟然會發生這麽多的事。難道他是被……


    此時,劉海中也看到了何雨柱的到來。


    當看到何雨柱,劉海中心頭升起滿腔怒火。最近這幾個月,在軋鋼廠簡直是度日如年。別說其他!


    光是食堂後廚那些人全都是何雨柱的同門,對這座院子裏的人總是處處刁難。易中海、劉海中、賈東旭……他們三個人的感受最為強烈。每一次用餐都不夠吃飽,隻能盛一點點飯。


    最關鍵的是,劉海中不知向廠裏反映了多少次了,甚至還反複跟食堂主任交涉過無數次,始終沒有任何回複。


    因為……那些負責後廚的職工在廠裏的聲譽特別好,就他們這幾個人反映,根本不頂任何事。劉海中越想越是惱火。


    幾個月以來,他是如何挨過來的?簡直就是忍饑挨餓過來的。


    被迫減肥,


    身形已然瘦了一圈。


    原先沒脖子的劉海中,現在已經看得出明顯的頸項。人人都說劉海中在瘦身。


    這話聽著讓人多憋屈啊。減肥並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因為遭到別人的欺侮,不得不變得這麽消瘦。雖然劉海中本身是畏懼何雨柱的,但此刻怒火衝天,怒從中來。


    徑直走到何雨柱麵前。“傻柱!”


    “你總算是回來了。”


    “我已經來找你好幾趟,每次都撲空,總算等到了你。” 何雨柱正打算進門,聽到身後劉海中的呼喊聲,不得已轉頭看他。看了劉海中一眼,不由得心中一驚。“唉呀!”


    “這是誰啊?怎麽這麽瘦了!”“這不是劉海中麽?”


    “現在都懂得身材管理了,知道健康的重要了嗎?”


    “能有這種意識,看來你腦子裏的漿糊終於開始清理了。”劉海中毫不客氣地一擺手,氣得直發抖。


    “算了吧你。”


    “就是因為你,你那師兄弟來到咱們廠後廚,就開始給我們穿小鞋。”“你看給我餓成什麽樣了?”


    “啊?”


    “傻柱,我可是你的二大爺,打小就是。你要還有點良心,趕快讓你師兄弟消停點兒。”


    “你也太欺負人了。”


    何雨柱一聽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


    確實,華興樓的一部分廚師確實被調到了軋鋼廠負責掌廚,但對於穿小鞋的事他完全不知情。這些還是趙鑫後來告訴他,當時何雨柱聽後差點笑岔氣。


    如今看到四個月沒見的劉海中瘦成了這樣,他又笑得腰都疼了,本來還有一股子惱火也煙消雲散了。


    “這樣挺好啊。”


    “看看你現在多健康。”


    “那些廚房的人也是為你好。”“讓你能多活幾年。”


    劉海中心裏更加窩火。


    偏偏看到何雨柱在那裏大笑,怒氣又往上竄了不少。


    “傻柱……你!”


    “欺人太甚!”


    “別逼我,要是一逼急了我,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


    何雨柱帶著一絲挑釁。“那你就做來看看。”


    兩人的爭論還未停息,閻埠貴這時又站了出來。


    他對何雨柱也是滿腔怨氣。


    上次於莉回去後跟鄰居們提起,閻家裏的家具早已破舊不堪,甚至影響到了他兒子的相親。這把怒火,他也全然算在了何雨柱頭上。


    若不是當初他不肯借家具,即使婚事不成至少名聲還能保住些顏麵。因此,他心中一直憋著一股火。“回來了?”


    “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屋子裏的家具都被搬空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可小氣,生怕別人把家具搬走都搬走了。”“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搬走的。”


    “真小氣。”


    幾個月不見何雨柱加上兒子娶不上媳婦的憤慨,讓他感覺必須在嘴上找回點麵子。


    何雨柱聽到他的話就知道他又偷偷進自己房間看了。“說我小氣?”


    “還不是時候罷了。”


    “過兩天你死了辦喪事我就借你。”“再說,借不借管你屁事?”


    “老 ** 。”


    “都活了幾十年了,連件體麵家具都沒有。”“你這樣的廢物還有啥用?”


    “你怎麽不死早點呢。”


    “再看你說說你家閻解放,那也是一等一的沒出息,那麽大的人連女人都沒見過幾個,我看你們兩個倒是一起去了得了。”


    “兩隻好死不如賴活著的犬。”


    “你們要是真的去了,我把我的那些東西直接都給你們燒過去。”


    “你們這兩個人啊也算是得願了。”


    閻埠貴聽到這頓時氣急敗壞。


    本來他隻是陰陽怪氣地說兩句,想著提點一下何雨柱罷了。哪知道何雨柱竟然馬上開始對罵。


    要知道,他剛跟劉海中說笑的時候還挺開心的,本以為可以接這種帶刺的話語。


    哪知道,這結果直接開嗆。


    更令人難受的就是邊上那麽多街坊四鄰。這頓羞辱使得閻埠貴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傻柱..你!”


    “我才懶得和你一般見識呢。” 閻埠貴說完了這話,掉頭就走開。


    壓根沒有對抗的能力。


    與此同時,在院子裏正認真寫求愛信的閻解放感到特別委屈。


    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他就白白地挨罵一頓,他該去找誰評評道理?


    更為重要的還是,閻解放確實不敢成為何雨柱的眼中釘!嘴皮比試過不去、體力抗爭不贏、背後勢力也完全沒法兒抗衡。


    此時,閻埠貴像一個無所作為的傻瓜般站在原地。


    當何雨柱發現大家都離開,並且他們生活情況很糟糕之後。他的心裏總算是有了些安慰和輕鬆。


    隨即他返回自己的小屋檢查了需要修補的一個缺口,打算過幾日去請個工人修複這裏。


    在他環視一周準備離室時,許大茂在一旁悄悄注視他,伺機動手。


    看完這些後,他前往曾經購得的一座藝術家張大千居過的地方,觀察其結構布局。


    在這期間何雨柱與不少古物收藏家交往也逐漸懂了些方位上的講究。


    這個庭院結構十分優異! 不愧是專業領域人士!


    這方麵處理得非常好。


    就在這時,何雨柱正在那裏審視整個場地的方位布局之時,一個白頭老人蹣跚走到了這個地方。


    扶著手杖,步伐不甚穩妥,不時垂首或遠眺深呼吸。


    亦同樣來到此院門處靠著牆,看著院子,就像這地方藏著非凡之物般凝重。何雨柱感到這老爺爺好像特別眼熟?


    \"老前輩,年紀這麽大怎麽不在家裏歇息?你為何跑到這個地方來呀?”老爺子瞟一眼何雨柱, 隨即又深深地呼吸一口。


    接著看向何雨柱,緩緩道,“我隻是湊巧經過,想來看看這院落。”


    “我覺得有時候我在創作時有些孤單。”


    “然而同齡的藝術圈子裏還是有一些聊心的夥伴。” “遺憾的是他已經故去。”


    “被召回 **(不明地區\/場所)** 裏去再也見不到。”


    “這個庭院以前正是他常住之處。”


    “以前來這裏聚會許多次。”


    “你現在為什麽會來這裏?”


    何雨柱聽到這裏,忽然覺得麵前這個人很不尋常。那個被接走的人正是張大千。


    而這個人竟是張大千的好友與同事!再加上歲數上的考量。


    沒錯!


    這個人一定就是赫赫有名的齊白石大師!


    “我來這裏的理由,是因為我已經買下了這座四合院。”“我想看看我的新房。”


    齊白石的手指微微顫抖。“你買下來了?”


    “就是因為這裏是張大千曾住過的地方嗎?”


    何雨柱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是的。”


    “我對張大千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我買下這座四合院,完全是因其風水極佳。”“再加上院子本身的品質也不錯。”


    “是否曾經是張大千的故居,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聽到這番話,齊白石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還懂風水學。


    現在的年輕一代中,相信風水的已經不多見了。“確實如此。”


    “關於風水方麵我也略懂一些。”“這個地方確實是個好地方。”


    “若你喜歡風水,想必你對古玩也會有一定了解吧?”何雨柱知道齊白石所感興趣的就是古玩和古畫,


    因此順著他的話題往下說,給他一點小小驚喜。“有些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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