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關於那件事兒來說,院裏所有人都對不起你。”


    “我代表院子裏的所有人給你道歉。”


    “請別往心裏去。”


    “來,重新回到這院子與我們一起住吧,咱們仍舊是和和美美的家人。”“這,永遠會是你的家。”


    何雨柱沒作回應。


    即便整個院子裏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依然是沒有任何的波動。看著幾個人在演雙簧般互動,他的內心滿是對這種做作的諷刺之感——黃鼠狼來拜年?


    何雨柱知道今日被邀到此的原因肯定有更深一層的用意存在。


    這些人的致歉隻是表象,並非出於真心。


    這完全是為後麵對自己的要求打前站而已,看這幫畜牲們接下來究竟如何操作。


    隨後,易中海續接著話題展開討論。“例如說,我們現在院子中最困難的是誰?” “毫無疑問便是賈東旭。”


    “家裏不僅有兩個老人需要照料,還有一個還在哺乳期的小孩。”


    “這要是一旦失去工作將會如何?”


    “這不是將其逼上絕境嗎?”“現在對於賈東旭來說,沒什麽比在軋鋼廠的工作更適合的崗位了。”


    “既然我們作為街坊、作為一家人,在這關鍵時刻應該團結起來幫助他重返軋鋼廠。”


    “不是嗎?”


    易中海將目光轉移到遠處的何雨柱身上並開始最後一步謀劃:“此前,我們已召開了多次全院的集體大會,決定每個家戶力所能及地捐贈來支援賈東旭度過難關…”


    “大爺知道你是有辦法把賈東旭調回軋鋼廠的,你隻需要跟廠長說一句話就行。”


    “你就幫幫忙,去說說吧。”


    “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你就能夠解決賈家一家人的困境。”“也能解決我們整個院落的問題。”


    “柱子,懂事一點,幫幫忙吧。”何雨柱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果不其然。


    這幾個 ** 自己確實太熟悉了。


    之前講得那麽動聽,其實就是為了引出這件事。


    何雨柱淡然一笑,嗓門提了起來說道:


    “可以啊。”


    “我去說說看沒問題。”


    “但是賈東旭他拉攏我身邊的朋友這件事,我還耿耿於懷呢。”“最少也得讓我這口氣順了先。”


    “既然要求助,就得有個求助的態度。”“讓賈東旭來向我低頭。”


    “請求我的原諒。”


    “隻要他向我請了這個罪,我就幫他把事情說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難堪的神色。


    他們覺得何雨柱這樣做的方式有點過分。而一直在旁邊站立的賈東旭則一臉陰沉,


    咬牙切齒的模樣顯得尤為憤怒和惱火。


    這時,藏在一旁的許大茂瞥了一眼何雨柱。


    雖然心裏仍對何雨柱存著畏懼與警覺,


    但是一看對方居然做得如此不厚道,他內心也不由生出了幾分洋洋自得的情緒。


    雖雙方平時也有諸多矛盾,


    但是在鄙視院裏的那些不良分子這點上,


    他們的立場卻驚人的一致。


    此時的何雨柱,發現賈東旭的臉色很是難看,滿是不願意與怨氣,他於是又扭頭朝向易中海,


    “賈東旭不願配合的話,那你易中海上來。”“這件事你可是一直在跑腿操心的,你不著急嘛,那就是你來了。”“你要在我麵前低頭賠罪。”


    “這樣就可以幫賈東旭重回軋鋼廠。”


    易中海聽了這幾句混賬話更是心頭火起。


    牙齒磨蹭的發出“嘖嘖”的聲音,“柱子。”


    “開什麽玩笑?”


    “我是認真說話的。”何雨柱一臉嚴肅反唇相譏道。


    頓時,場上的氛圍變僵硬尷尬起來。


    何雨柱很清楚,這樣的羞恥行為這些人幹不出來。


    因此再繼續糾纏也沒什麽意義了。


    “如果真不能妥協,那麽也就沒有進一步討論的價值了。”


    “我要走了。”


    “要是想明白了再來家裏找我。”“我所說的話都算數。”“隻要你在我麵前屈尊請求過就能幫你。”何雨柱說完這句話轉身打算離去。


    此時忽然有一個粗壯的身影從人群中跳出來拉住何雨柱的衣領,


    “你這個卑鄙的家夥。”


    “就是因為你的存在才害了我家東旭失業,今天你必須要負責幫他恢複原工作才行。”


    “野狗似的,你吃骨頭忘了過去愛啃的是什麽!”


    “你娘過世時,是我們忙著前後操勞的。”“你現在出去了,自然就不需要我們這些人了。”


    “你這家夥。”


    “如果你今天不幫東旭的話,” “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麵前。”


    見狀,早知道說罷便往後退了幾步。


    她彎曲著那像野豬般的身形,朝著何雨柱衝去,力道非常猛烈。


    ……求鮮花……


    明眼人都知道這種衝撞力度非同小可,這樣的一撞任誰都會受傷的。


    然而何雨柱並沒有躲開。


    反而舉起了拳頭,直直砸向賈張氏的身體。賈張氏立刻悶哼一聲,頓時跌倒在地並劇烈嘔吐,甚至還帶有血跡。


    在周圍人眼中,賈張氏似乎像一個氣球,被何雨柱這一拳直接打得崩裂一般。


    倒在地麵口吐鮮血隨即暈倒。


    賈東旭見到情況,眼中布滿了血絲。


    立即衝了過來,將賈張氏的上半身扶起。


    “媽!”


    “媽,您怎麽了?”


    “媽……”


    現場靜悄悄一片,隻有賈東旭在那裏呼喚他的母親的聲音,沒有任何其他雜音。


    對何雨柱而言,這是無所謂的。


    “各位可都親眼看到,”


    “她是主動衝過來的,我是自衛。”


    說完話,何雨柱離開了這裏。


    沒有任何人敢嚐試去阻擋。


    因為整件事情與他們無關。


    哪怕是有三位大爺也不敢出麵阻止,他們哪裏有這樣的勇氣?


    即便此事鬧到了警察局,局長也是何雨柱的好朋友呢?


    總的概括一句話,不要得罪何雨柱。


    這幾位大爺感到異常憤怒。


    本以為通過這種方式,何雨柱會選擇合作。


    一旦得到何雨柱的合作,在這座院子裏就能重獲最高的威望。


    從此,這裏的人都會聽他們的安排。


    可惜不僅目標未能達成,還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何雨柱的傲慢讓他們倍受屈辱。


    何雨柱離開四合院後。


    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他覺得心情舒暢。


    看到易中海那三個無賴和滿臉憤慨而無力反抗的賈東旭的樣子,何雨柱心裏覺得格外滿足。


    單單憑借最後那一拳對賈張氏造成的影響就足以讓他躺在床上休養一陣子。


    事情告一段落後,他並沒有立即回家,


    反而是徑直走向了蘇元化的住宅,何雨柱已經許久未曾前往了。


    起初,他會頻繁拜訪,希望能碰到蘇元化歸來。


    然而多年等待終成一場空虛之念,他也漸漸失去了希望;再加上目前的繁忙,已甚少有閑暇造訪。


    在此時此刻,陳雪茹正待在家裏整理事務。


    說得更確切一些,她在忙碌家庭瑣事。不多會兒工夫就打理妥當了。


    片刻之後,她翻閱起今天的報刊資料。在這個年代可供消遣活動不多。


    而且想要了解外麵世界的渠道並不多。報紙也算是其中的一種。


    因此,大多數識字且需要獲取外界信息的人都會每天看報。這是一種娛樂形式。


    同時也是獲取知識的手段。


    陳雪茹身穿舒適的衣褲躺在床上,翻閱著手中的報紙。陳雪茹無論是看書還是看報,都有一個習慣。


    那就是自言自語。


    “紅歌!歌頌社會主義和無產階級運動的歌曲。因為紅色象征無產階級鬥爭和社會主義,‘紅歌’自然也就體現了無產階級的政治立場和意識形態。”


    “紅歌不僅僅是抽象的口號,也不是簡單地貼政治標簽。它之所以廣泛流傳並經久不衰,首先歸因於其獨特藝術性。”


    “紅歌的靈感來源於民歌,這使其為普通民眾所喜愛。”


    “無論是在井岡山時期的江西民歌,延安時期的‘信天遊’,還是解放後及改革開放時期的作品,不同的地區和時期的民歌形成了‘紅歌’多種多樣的風格,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的人都能在‘紅歌’中找到共鳴。”


    “新中國的成立時間不長,對於紅歌的需求相當迫切。”“ ** 人們都真心希望能找到一些歌頌祖國的歌曲。”


    “如果有優秀歌詞或旋律的,請來信至……”


    讀到這裏,陳雪茹心中大致明白這是為什麽了。


    意思很簡單:這類歌曲太少了,聽眾也覺得有些單調乏味。創作者們數量有限,於是希望能在普通百姓中發現好詞曲。


    這也很好理解。


    因為陳雪茹每次去布料店的路上,聽來聽去總是那幾首歌。即便喜歡,但如果天天重複聽也會膩。


    陳雪茹個人也非常喜歡音樂,卻隻能哼哼幾句,自己並沒有能力創作。


    要是能寫出這樣的詞曲,那麽她的名字或許能寫入紅歌曆史,這可讓陳雪茹動了心!


    可是現學寫詞或譜曲肯定是來不及的,陳雪茹感到著急起來,直接坐了起來。


    忽然想起一件事。


    既然她自己不行,她還有丈夫何雨柱啊!


    當天晚上,何雨柱回到家時,能明顯感覺到陳雪茹的不同尋常熱情。


    平時,陳雪茹就常常侍奉著何雨柱;雖然做飯是王明德的事,洗衣和其他家務則由陳雪茹負責。


    至於其他更為體貼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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