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父母焦急心情的何雨柱解釋說:“我在川菜獲得第一名,同時淮揚菜也得了第二名,整體廚師排名第一名!”王明德夫婦簡直驚呆了,“真的假的?你別逗我!”


    何雨柱微微聳聳肩,“是真的。”他接著說:“我一直都有練習,沒告訴你們而已。”


    “你竟然還學了淮揚菜!”這一刻,王明德徹底懵了。畢竟在此之前,何雨柱隻展示過他的川菜水平,並未表露出他對其他菜係的研究。


    “你到底是什麽時候學的淮揚菜?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王明德幾乎懷疑這是個天大的玩笑。


    然而,看到何雨柱微微攤開手的動作,他知道這一切是真的。


    “明天你看報紙就知道了。”


    第二天。


    許大茂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他在醫院躺了近一個月。所有的檢查和藥物都已經進行了。


    醫生告知許大茂,回家之後要好好休息,不要過度用力,定時服藥,最後恢複情況完全取決於他自己。


    早晨!


    許大茂在許富貴夫婦的陪同下回到了四合院。剛進入前院,一群人便圍了過來。


    “大茂,你回來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傷在哪兒了?恢複得怎樣?”


    “真是太不小心了。”


    “詳細講講吧。”


    許大茂知道,一旦回到院子裏肯定會麵臨各種詢問,這些話讓他煩躁不已。


    在他聽來,這不過是揭人傷疤。他不願回答這些問題。


    “都別問了,就是我自己摔倒的。”許大茂隻簡單地說了這句話,便向後院走去。


    許富貴緊跟其後,不讓任何人有機會繼續發問。


    回到家後,許大茂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許富貴和妻子商議是否能夠找個地方購買一個二手沙發,以便讓許大茂在家中時能坐在沙發上休息甚至躺下,有助於他的康複。


    許大茂自己也沒想到,挨了何雨柱一拳竟然可以讓自己在家享受清閑日子。


    但每當想起何雨柱,他便氣得渾身發抖,胸口和傷口處也感到陣陣疼痛。於是,許大茂決定出去散散步。


    剛進入中院時,他發現秦淮茹情緒低落、麵容憔悴,就像家中有事喪一樣。確實如此,因為在醫院裏許富貴已經將賈東旭的事全告訴了他。


    據說是去挖何雨柱的牆腳!這令許大茂當時笑了出來,笑賈東旭真是蠢,** 哪裏有這種挖人牆角的方式?簡直像個小孩子的把戲。


    在許大茂看來,除了陰險狡詐外,賈東旭智商方麵簡直是廢物。懷著好奇,他走到劉海中的身邊。


    “賈東旭怎麽樣了?”他問道。


    劉海中看著許大茂,心中並不願搭理他,畢竟他也曾與何雨柱有過衝突。但見許大茂受傷如此嚴重,還是選擇了回應:


    “他現在被拘留所扣著呢。”


    “軋鋼廠已經將賈東旭開除。”


    “易中海還在軋鋼廠求情,不知接下來會怎樣處理。”


    “聽說賈東旭在派出所裏也被好好修理了一番,被打得不**樣了。”


    “賈張氏在家裏哭喊了好幾天。”


    “她說下次見到何雨柱就要生吞活剝了他。”劉海中的言語中充滿了同情之色,但實際上心裏很得意。


    要知道,當初若不是因為劉海中說過賈東旭肯定能借到東西,後者就不會去了。而現在這個結局——何雨柱和賈東旭兩敗俱傷——對劉海中來說是樂見其成的。


    “賈東旭還要多久才回來?”


    許大茂問道。


    劉海中隨即接話:“說是十四天,估計就是這兩天了。”


    “別說隻有十四天,但這十四天對賈東旭來說,可不是好受的。”“真夠煎熬的。”


    許大茂沒有再說什麽,瞥了一眼正在洗衣的秦淮茹,轉身就走了。說實話,許大茂跟賈東旭關係並不好。


    看到賈東旭的現狀,許大茂覺得這個人這輩子算是完了。離開了工人崗位,沒有工作,名譽也壞了。


    毀了!


    一片光明的前途就這麽毀了。


    這種時候,隻要你出了什麽事,名聲一壞,基本上就沒救了,損失巨大。


    許大茂心裏樂開了花,最好是別放出來了。


    這些天,許大茂一直忙著跟秦淮茹親昵。


    賈東旭一直在裏頭關著,許大茂就會去陪伴秦淮茹。


    秦淮茹雖然不如陳雪茹,但放在一般女性中,她也是很出色的。許大茂走出了院門。


    他決定去找曲師傅論論道理。


    許大茂雖然對曲師傅生氣,但也並沒有到不可調和的地步。畢竟是從對方身上學了一些本事,在對付劉光天時便看得出來,自己的確強於常人。


    然而不知道為何在和何雨柱的較量中一下子就被放倒了。許大茂來到了國術館。


    看見那裏異常冷清。“曲師傅!”


    “曲師傅?”


    連喊幾聲後,曲師傅從側室走了出來,見是許大茂,神色不佳。 “你看這兒,這麽冷清?”


    看著依舊掛著吊帶的許大茂,曲師傅的語氣還算平穩。“嗯!”


    “你幹的好事,自從聽說你在外麵被人打得住進醫院,大家都說在我這裏學拳沒有用,於是都走了。”


    許大茂見狀心裏也有些不滿:“你還有什麽臉說這個。”


    “你說我是百年難得的天才,怎會被我們院裏一個蠢小子打了?”


    “我當時怎麽被放倒的都不知道。” 曲師緩緩說道。


    “是他吧,何雨柱?”


    “事情之後我去查了他一陣子,可以肯定他是武術界的人。”“雖看不出他的修為幾何,但他肯定比你更有實力。” “將你打敗,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聽了這些話,許大茂心頭震驚不已。“啥?”


    “他也在學?” “不可能啊。”


    “哪怕他也在練習,你不是說過,我可是百年難逢的奇才。”“我該贏才對。”


    這時曲師傅意識到自己的誇口讓許大茂認真了。“他起步可能更早。”


    “你這才練習了兩個月。他可能已經修煉了好幾年,就算天賦差點兒也好過現在的你啊,你拿什麽跟人家比較!”


    “是這樣吧?”


    許大茂沉默了一會兒,覺得似乎也有幾分道理。“那要怎麽辦呢?”


    “我得討回這口氣,曲師傅,你要幫我出氣才行啊。”


    曲師傅輕拍自己的單薄布衣,“當然可以!”


    “還要你說?”


    “你是我的徒弟,如果被人欺負,當師傅的自然要為你撐腰。”“再說了,我這生意變差也是拜他所賜。”


    “所以我必須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許大茂聽罷,臉上浮現一絲滿意之色。


    “師傅,看來我沒白認你為師。”“哪天我們一起去對付他。”


    “到時候我一定會幫咱們國術館多做宣傳,咱們肯定火。”


    回到家中,許大茂對從曲師傅那裏得到的回答感到心滿意足。雖然他自己不敵何雨柱,但有四十餘歲並頗具經驗的曲師傅,何愁對付不了他?


    這要是還輸給何雨柱,不是成笑話了?


    走到四合院門口,一個售賣報紙的孩子忽然湊近:“賣報啦!”“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即將開幕,在北京飯店上演京城最有潛力廚師大賽新聞出爐。”“快來看呀。”


    一句話讓許大茂猛然間愣住,聽見廚師二字,立刻想到了對手何雨柱。


    一想到何雨柱,就不自覺回想起那天瞬間就被擊昏的窘境,不禁一陣寒戰湧來。


    \"那邊的那個調皮孩子,拿份報紙給我。”報童滿臉不滿。


    盡管大家都是認識的,可許大茂每次喊話的方式讓他不愉快。“給,大茂哥哥。”


    “跟你說了,我叫小勤!”


    “你不止腳不靈活,腦子記憶似乎也不太好。”


    這句話看似戲謔,實際上是在取笑那天許大茂被打的情形。雖然未直指,但足以讓許大茂心裏不是滋味。“你這淘氣小子!”


    看著小破孩匆匆遠去的背影,許大茂用僅有的能活動的手翻開報紙。主要報道關於全國代表大會將啟的消息占據了顯要位置,


    但是在另外一處,一位他熟悉的麵孔黑白圖像卻使得他心頭猛地一涼——《昨日,北京市飯店成功舉辦了一次京城廚藝比拚》


    《一位初次出世並且僅有二十年齡的青年廚師,震驚登場》,《何雨柱!》


    《在此次賽事上,何雨柱選擇了參與兩種不同地方風味的競爭,他為唯一參與兩場烹飪競技的廚師》。


    ......


    最終,《何雨柱擊敗眾多川菜名家,奪得第一名》,他參加的淮揚風味比賽中,成績僅稍遜國賓宴會的廚師朱殿榮,甚至超越另一位國宴級別的主廚,王杜堃,整體表現排名居第一,《所達到的高度令人矚目》,這位二十歲的小廚神成就斐然,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空前絕後!


    《未來有望在京都飯店擔任起史上最年輕總廚》。


    閱讀至此處,許大茂內心五味陳雜。


    何雨柱上了報紙,更確切地說,是在 ** 報刊上大受讚揚。他的版麵位置排在人民代表大會消息下方,其照片顯著放置於整個頁麵正中心,黨刊對他讚賞至極,盛讚非凡。


    何雨柱竟成了京城飯店的主廚?這可意味著他以後要給國家高層做飯。


    未來的何雨柱會認識多少大領導啊,真是飛黃騰達!


    許大茂一時愣住了,完全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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