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下來,何淼以街道辦主任的角色生活,這些點滴,何雨柱都看在眼裏。他必須隨時駐守這裏。


    規矩嚴格至極。


    哪怕去較為高檔的地方吃一頓,都得登記在冊。


    最令何雨柱難以接受的是他去研究工作的事務將會被牽絆。實在是太不受限了。


    “還是算了吧。”


    “街道辦主任的工作就擱置了。”


    “雖是官,卻事事瑣碎不堪。這種任務我還做不來。”


    對於此說法,何妙則頻頻首肯。


    的確,在眾多領域內,何雨柱展現出了超群的才華。如果讓他承擔這街道辦的工作,無異會妨礙他的前景。


    “確實如此,即便我已經為此安排妥當,可我認為你不適合這一職。”“我準備將這份職位交付給副主任。”


    “正是那位曾經與你認識的人張根。”


    “接下來由他擔綱這街道辦的負責人吧。”


    “以前我們也一道用餐。”


    今後若有何事,你就聯係他。”


    “同樣能處理好一切問題。”


    “如同找我沒什麽區別。”


    對何雨柱而言,聽聞這些話內心絲毫沒有失落的感覺,因這副主任同他也交情匪淺。


    同是親密之友。


    既保留了自己的自在空間,也能間接獲取主任職權帶來的利益。


    何需憂愁不去做這樣的取舍?


    思及此處,他的內心仍有少許惆悵。


    始終跟何淼保持著很好的關係,共同遊玩,有時共進晚餐,


    現下他又要離崗他地,心理難免會有幾分失落感。“啥日子出發?”


    “讓我做頓好的,咱們一同辭行。”


    告別完何淼,雨柱隨之返回四合院子。如今何淼已經許久不曾回家過。


    事實上,對於雨柱,原本就不情願回返這裏。先前時常回四合院子,完全出於何雨水想念舊地方的情愫。


    隨著時間的遷移,


    雨水與王明德夫婦的關係愈發親密且其生活的幸福感愈發濃重,


    慢慢地淡忘了四合院的一切。


    至於四合院子,雨柱非常高興妹妹能夠遺忘那段時光,


    自小在那兒並未嚐過快樂的生活。


    那是真真切切的經曆。


    何雨水能夠對未來充滿期待,這對何雨柱這個做哥哥的來說,是一個好消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因為當何雨水不再頻繁回家後,何雨柱也不再經常回來。


    現在的何雨柱正好在附近辦事,便想回去看看自己的老屋狀態如何。當他一踏進四合院,就有許多人過來熱情問候,對此,何雨柱早已見怪不怪。


    之前在他和何雨水身無分文也沒有口糧的日子裏,這些人遠遠見到他們都避如瘟疫,更有些人躲在背後議論,諷刺他們的遭遇。但實際上對於這些人,何雨柱並沒有太多惡意;在這個艱難的時期裏,誰都過得不易,不沾染麻煩也實屬人之常情。


    然而既然選擇了保持距離,那麽就應該始終遵守這樣的距離;但如今他們竟紛紛前來逢迎——實在下賤!他們主動與何雨柱打招呼並試圖拉近關係,然而卻被他冷淡以待。當然他也選擇對少數人表示回應,畢竟,在這四合院之中,還是有幾許好心之人,並非所有人皆如此。


    對於部分因得不到熱情應答而露出尷尬表情之人來講,內心的惱怒則更為劇烈。但是即便是心中憤慨,他們也隻得忍耐於心間。


    倘若麵對的是過去的那個不堪一擊的何雨柱,則他們可能早就出言侮辱他的品格,說他缺乏教養了。


    此刻,何雨柱繼續走向庭院中心位置。這時恰逢閻埠貴從屋中走出。“柱子…”


    “柱子,你回來啦?”


    原本,閻埠貴內心深處是極其憎惡何雨柱的同時,亦感到深深畏懼。由於曾經的所作所為,讓何雨柱成為了一位難以招惹的角色:無論鬥嘴或出手打架,他都非常出格。然而盡管恐懼他,出於某項意圖考慮,他仍選擇去找何雨柱講話。隨著時間已經流逝了三年,如今他已不以為他會繼續保持如此野蠻行徑,人長大了總得變成熟些。


    “回來就很好嘛。”


    “你看三爺我是通情達理的人啊,向來都知道‘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個兒草窩’。”


    “你現在住的是豪宅固然不錯,不過終歸有一天會明白真正意義上的歸宿依然是這養育了你的院子裏。”


    “應當時常回來看看啊!”


    但凡閻埠貴一張嘴,他就預感到將要說些無聊話語。


    “打住!”


    “有什麽就直言。”


    隻見他立刻展露笑容。


    “嗬嗬…”


    \"那我就直截了當說了哈。” “柱子啊。”


    \"眼下,閻解放也要去相親,年紀不小。”


    \"可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景況不太好,家裏小孩又挺多開銷頗巨。”


    “咱們家那張飯桌用了這麽多年,真的是不行了,連桌子腿都鬆了。”“我記得,那張桌子是你父親臨走前不久買的。”“應該是新的。”


    “你能不能先借我用一用?我家閻解放要是相親的話,總得讓家裏有點像樣的家具吧?”“對了,再借幾條凳子。”


    何雨柱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畜生真是開始耍賴皮了。借?


    何雨柱轉過身正麵望著閻埠貴。


    “閻埠貴,我們的關係還沒到能夠互相借東西的程度。”


    “以前,我向你借兩個白薯,你都不願意呢。”


    “現在居然拉張臭臉來找我借錢?”


    “都這麽大的年紀了,還一點尊嚴都不要了嗎?這傳出去,臉麵還要不要了?”


    “沒桌子你就趴在地上,當桌子使。”“凳子沒有你就蹲著,讓人踩在你身上。”“你這副模樣本來就像一個糞桶,活該被踩。”“就算是報應了。”


    閻埠貴沒想到三年後,何雨柱依然是出口成髒。


    關鍵在於,自己當年的確是有些不通人情了些,但這時間已經這麽久了,應該已經消氣了吧。


    最重要的是自己是個長輩啊,一個知識份子啊,一個人民教師啊。


    閻埠貴看看周圍不少的街坊鄰居都紛紛朝這邊看過來。有的人是笑中帶嘲諷,有人則是同情心溢於言表。


    不管是什麽意思,總之閻埠貴受到了傷害,他已經忍無可忍。


    指著何雨柱咒罵,“傻柱。”


    “你怎麽能這麽跟我說話?”


    “我畢竟是你的長輩,是知識份子,一個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師,你敢侮辱我,你不相信我會去告狀?”


    閻埠貴氣得快說不出話來。但何雨柱卻無所謂。


    “你說你是知識份子?”


    “隻會在學校教小學二年級,稍微高點年級你就搞不定。在我看來,你就是個會認倆字的小癟三罷了。”


    “你還說你要告狀?罵你又怎樣!”


    “你這隻老而不死的 ** 。”


    閻埠貴差點給氣背過去。


    沒法罵贏!


    完全沒有能力還口罵贏。不但如此,還罵得這樣過分。


    閻埠貴顫抖不已,幾乎要站不穩了。“你……”


    看著閻埠貴這幅德行,何雨柱輕蔑地道。


    “哆嗦什麽呢?”“不會是癲癇吧?”


    “回去好好治治。”


    說罷,他就向中院走去,把滿臉驚訝留在前麵的院子,留下了滿腔憤怒的閻埠貴站在那。


    何雨柱揮揮手離開。


    當何雨柱走向自己的小院,想著回趟自己屋子看看的時候。劉海中看到了走進院落的何雨柱。


    一看見何雨柱的身影,劉海中的怒氣頓時湧上來。


    畢竟之前兩人是有積怨,並且還發生了肢體衝突。


    一次交手之後,僅僅何雨柱的一個動作劉海中就躺下了數小時,並且第二天還得去派出所說道一番。


    到了派出所後,劉海中又被教訓了一頓,被告知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劉海中心裏憋屈得不行,明明自己挨了一拳,往地上一倒,反而還要背上錯誤的責任。即便是他先動手,但最終躺在地上的是他本人啊。


    每當回想這件事,劉海中就一肚子氣。一輩子都在揍別人的人,結果卻被人打昏了。


    但這次他沒有直接無視何雨柱,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找回“管事大爺”的地位。


    這事簡直讓劉海中心病重重。“何雨柱!”劉海中喊住了他。


    沒想到被揍過的劉海中竟然還主動找他說話。劉海中徑直走過來。


    “何雨柱,上次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你了。”他冷冷地說,“但我也不會跟你道歉,隻要你給個態度就夠了。”


    “這樣吧,你去跟街道辦說說,我們需要一個管事的大爺。沒有管事大爺的日子實在太不方便。”


    “至於其他兩個老大爺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但我必須是那個管事的人。”他的語氣不容置疑,“聽清楚了沒?”


    劉海中語氣極為不好,似乎他認為何雨柱這輩子欠了他的,必須要有所彌補才行。


    這是一種強勢而又不失體麵的做法。何雨柱則放下手中的門鎖,轉身瞪著劉海中。“劉海中!”


    “恢複好了?”“又想挨打嗎?”“這口氣倒是蠻衝的?”“你個死肥豬,胖得連豬脖子都看不見了,怎麽敢站這兒嚷嚷?”“憑什麽呢?你是什麽東西?”“就讓你一個人去說說而已?”“你還當管事的大爺,你能管啥?字都不認得幾個,添什麽亂?”“你除了揍你那幾個窩囊的兒子還能幹點啥?滾開!”“臭肥豬!”“惹急了,我就再給你一拳。”說完便揮了揮手,嚇得劉海中往後退了半步。


    這麽簡單的一步,足以顯示劉海中的懼意。周圍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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