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家先查看了自己的係統裏的農作物以及他自己放進去的兩隻小豬仔。


    上次去農村隻帶回了兩隻小豬仔。現在資源匱乏,能搞到這兩隻小豬已經是難得。


    但是還不夠。隻有這點數量的豬崽太少了,牛羊更是想都別想。


    不知道隨身空間升級後是否會自動補充這些動物。當然,


    何雨柱是不會把希望寄托於隨身空間自動升級上的。他還得自己找尋資源。


    於是,他來到了華興樓,見到了正在辦公室的崔德勝。


    “崔叔。”


    崔德勝正在算賬,見到何雨柱立即露出了笑容,迎了上去。


    “柱子。”


    “你已經有幾天沒來了。”


    “有不少大客戶都在等著你呢。”


    何雨柱擺了擺手說,“崔叔,我今天不是來上班的。”


    “我有些事情找你商量!”


    “就是……你知道哪兒能搞到豬崽子、羊崽子、牛崽子都可以。”“就算不是崽子,隻要是還沒被編過的都行。”


    崔德勝一聽這話,臉上露出滿滿的自信。“還真是有。”


    “豬崽子和羊崽子的事我知道哪裏可以弄到。”


    “隻不過價格比大豬要貴很多。”“豬崽子確實是好東西啊。”


    “你要真想買,得趁早下手,等公私合營普遍後,這事兒就難辦了。”“你是要這些小崽子幹啥?”


    何雨柱搖搖頭。“這些不重要。”


    “錢不是問題。”


    “你把那人住的地方告訴我,我自己去找他就行。”


    何雨柱拿到了具體的地址,並找到了這個地方。跟對方說了自己的需求。


    原計劃是想要每種四隻小豬牛羊。但對方說隻能弄到豬。


    隻好作罷。


    他便隨著對方領到了豬羔子,將它們放進隨身的空間裏,一舉完成。


    得到物品後,何雨柱又返回了華興樓。本來打算去廚房查看一下情況,結果才到華興樓門口就被崔德勝叫住了。


    見著崔德勝時,何雨柱明顯感覺他有些吞吞吐吐。這也實屬正常,


    現在的何雨柱已經進入了某物流研究所,在這裏的工作的都是社會上的優秀人才,都是國家的重要支柱。


    有時事情確實棘手複雜了,崔德勝也就覺得不太好意思開口了。“柱子啊,”


    “有個事,想告訴你一下。”


    “你也知曉的,首屆國宴就是在京城的餐館辦的。”“那次招待了多達600人的高層。”


    “菜品確定用了淮揚菜係的。”


    “廚師也是請的來自玉華台的一些淮揚師傅,像朱建殿、王杜坤和楊啟榮這些。”


    “那一次國宴結束後,民間不少廚師都表示不服。”“認為這幾個人不夠資格。”


    “還有一些甚至覺得淮揚菜不上檔次。”


    “還有廚師和飯莊間也開始相互貶低,矛盾逐漸增加。”


    “各地方係菜與廚師間都有摩擦。”“導致行業風氣相當惡劣。”


    “每個飯店遇見對方都是劍拔弩張,同行間互相比拚得厲害。” “為了緩解這種狀態,他們幾間主要的餐廳決定舉辦個比賽。”


    “全都在玉華台。”“各種係別之間較量,每個地方廚師也相互競爭。”


    “一決雌雄,明確出高低之別,以此讓那些負麵風聲平息。”


    “據說比賽是這樣的,同體係內廚師相互比試,如川菜廚之間的競爭會產生內部排行。”


    “接下來所有係別廚師和整個四九城市的師傅,也會排一個總榜。”“老師傅說不去,但是我覺得你能取得成就。”


    “你的川菜水平很出眾。”


    “就算有點直言,也希望不用在整個圈子獲得名次,在川菜係裏一定會有你一席之地。”


    “要是你能拿個名次,那你作為華興樓的主廚,我們華興樓自然也會跟著沾光,名聲更響亮一些。”


    聽到這話,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


    對於這種風氣,他完全理解。


    目前對於廚師的評價標準非常模糊,唯一能從表麵看出來的隻是哪些廚師手藝好,但究竟有多好,卻是沒人說得清。


    沒有一個明確的評級,模糊不清的評價使得對手不服氣,這風氣也就不言而喻了。這其實也很正常。


    直到1960年,這種情況才有所改觀。


    因為從那年起,國家開始對廚師進行考試定級,工資也根據級別不同而有所調整。考級的含金量非常高,何雨柱不由得陷入了思考。


    崔德勝又問了一遍:“你說,我們要參與一下這次比試嗎?”


    “那些國宴廚師也要下場嗎?”這時,何雨柱終於開了口。


    “那當然了。”崔德勝毫不遲疑地回答道。


    “那就去吧。”


    何雨柱也很爽快。“對了,崔叔。”


    “我也能去淮揚菜那邊試試身手嗎?”


    “可以啊,不過你學的不都是川菜嗎?”


    何雨柱笑了笑,“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我不但要去參加川菜的比賽,還想跟那幾個國宴的淮揚菜大師過過招。”


    畢竟何雨柱會的可不僅僅是川菜,他係統中清清楚楚地標注著【廚藝8級】。


    這意味著所有菜係的技藝都達到了八級。所以他有足夠的自信。


    在現實中,即使是國宴廚師,其水平也不過與此相當。更進一步,即使是對上頂級的國寶級大師,他也有一爭高下的自信。


    ---


    第二天!


    何雨柱準備去街道辦事處與何淼商量公私合營的事情。但是到了街道辦事處,依舊不見何淼的身影。


    問其他工作人員,他們都一無所知。何雨柱隻能暫時作罷,前往物理研究所去專心處理自己的事務。


    過了幾天。


    許大茂的父親從醫院出院後直奔之前的國術館,現在的武術訓練館。老許此刻心情十分惱火。


    他很清楚許大茂一直在學習國術並且還拿了家裏的錢來資助這事。起初他以為學習國術是件強身健體的好事。然而一個月過去,許大茂一點進展都沒有。


    按照許大茂的說法,他擺了個起始姿勢,正準備向何雨柱衝過去,結果瞬間就被何雨柱一招給撂倒了。


    這教的什麽國術?簡直就是江湖騙子!


    老許氣得不行,決心去找那個曲師傅理論一番,並要求退回學費。


    才走到胡同口,他就看到曲師傅站在那裏,穿著單薄的衣物,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看起來像是個可憐蟲。許富貴心裏很是不爽:


    “** 穿厚點兒吧,為了騙人你也太賣力了吧。”


    許富貴和曲師傅認識,一開口就是一通指責,這讓曲師傅有些措手不及,也很惱火。最近幾天國術館的狀況本就不妙,他的心情也越發糟糕:


    “許富貴,你怎麽回事?一見麵就罵人?”


    “罵人?我還想揍你呢!”


    許富貴越說火氣越大:


    “我家孩子在你這兒學了國術。”


    “結果回去就被一個廚師一拳給打得趴下了。”


    “現在躺在醫院裏,胳膊粉碎性骨折,肋骨還斷了三根。”


    “學了一個月,被人家一拳就廢了。”


    “你到底教的什麽拳術?”


    “快把錢退回來,否則我就去告你,說你是騙子!”


    曲師傅聽罷許富貴的這番話,完全不信這是真的。這怎麽可能!


    就算許大茂國術沒掌握得太精深,但畢竟已邁進了這個圈子,有了不小的進展。


    對付普通人,許大茂一個人就能搞定兩三個。


    即便是遇到做飯的廚師,天天顛鍋確實能增強些體力,但要收拾掉許大茂也得兩個人一起上才行。


    因此,曲師傅第一反應就是許富貴來訛詐。


    想要錢?癡人說夢!


    “盡管去告,告倒我算了!”


    “別看我的國術館有點舊,但是也已經是公私合營的企業,背後靠山穩如泰山。”


    “你是搬不動我的。”


    說這些時,曲師傅臉上露出了自得的表情。許富貴聞言更是氣得直磨牙:


    “你等著瞧!”隨後拂袖而去。


    曲師傅注視著許富貴遠去的背影,心裏總感覺有點不踏實。其實,許大茂在這裏交的月學費不算太多。再說許家家底還算厚實,並不會因為這點小錢而來找茬兒。


    如今如此態度堅決地要錢,怕是真遇到了什麽棘手問題。


    他心中升起疑慮,於是轉身進了國術館,找到一個小徒弟。


    這個徒弟年僅十七歲,就住許大茂隔壁院子。


    “蘇勇,你最近有沒有聽說許大茂怎麽了?”


    “不知道具體情況,說是摔倒了。”


    “也有人說他被何雨柱打了。”


    “還有人說是劉光天動的手。”


    “總之是一點兒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我爸爸說跟你學拳沒有意義,也沒啥用,跟你學了一個月,結果出去差點被人打了,所以今天是我跟你學拳的最後一天。”


    “以後我不會再來了。”


    蘇勇一邊說著,一邊提著包離開了。曲師傅整個人都被驚呆了。


    實際上,許富貴是不打算來退學費的。然而,不知為何,許大茂挨打的事情竟然被炒得滿城風雨。有的人說是被劉光天揍的,有的則說是一個初中的孩子幹的,說法眾說紛紜。


    既然已經鬧得這麽大了,許富貴也隻能來跟曲師傅 ** ,決不能白搭這份錢。


    此刻的曲師傅得知這個消息後,一臉驚訝。這事簡直不可思議。


    許大茂怎麽可能輸給普通人?況且輸得如此狼狽。


    因此,曲師傅心中認為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對手不止一人;第二,是對方本身就是武林高手,水平遠遠超過了許大茂乃至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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