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布局真是無漏可尋!\"


    \"我佩服!\"


    許大茂臉上顯出一種誌得意滿的表情。


    他站了一個八極拳的基本位置。\"讓你服了就好。\"


    “傻柱, 今天我來教訓一下你,以後看見我最好避得遠遠的。”


    \"如果你再說些髒話的話,我每天都在門口等著打你。”


    “還記得我們小時你曾被我們按住並在你身上撒尿的情景麽?”


    “如果我需要我也完全可以這樣做!”


    “今天我們先廢你手臂,揍你得躺在醫院裏幾天。”話音未落許大茂立刻衝向何雨柱。


    這時,對於許大茂來說,他看上去像個小孩子給何雨柱看。


    當快要接近的時候,何雨柱輕閃身子躲避了許大茂的襲擊,隨即使用同樣的八極拳套路應對回去。


    然後,他就用崩拳狠狠擊打到許大茂的身子。


    伴隨著“嘭”的一聲悶響。


    許大茂甚至連慘叫一聲的時間都沒有,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安詳的好像是進入了夢鄉。


    何雨柱收了些力量,否則許大茂可能就沒命在這裏。


    他許大茂以為他是個百年不出的天才。但在天賦這一點上何雨柱已經達到了無人能敵的境界。


    看到許大茂的嘴角和鼻孔裏流出大量鮮血的何雨柱心裏感到一陣痛快,這家夥不安靜下來嗎?


    來尋找死亡嗎?


    再想起這許大茂一貫作風,他就生氣,剛那一拳該下重力的。正如許大茂說的那樣,周無人旁視, ** 他也行了。然而還是算他幸運。


    留下來當消遣也行。


    就在準備離開之時,何雨柱還是感到了不解氣!


    就像許大茂剛剛說過的, 在記憶深處,小時候的許大茂因為打不過何雨柱所以找了好些人一起打他,最後還將他打得奄奄一息,在這種情況下還在他身上灑尿取樂。盡管現在的何雨柱已經是從未來穿越來的,他沒有親自經曆過這些事件但是記憶卻讓他如置身於當時的狀況。每一次回想都會引他生氣。


    何雨柱也在許大茂身上潑了一泡尿。何雨柱已經一天沒解手了,尿量不少!


    傍晚時分!


    許大茂終於被父母找到了!


    老許帶著渾身散發著尿腥味的許大茂趕去了醫院。


    老許在醫院的走廊裏背著手,滿臉憂慮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許大茂的母親更是淚流滿麵,幾乎泣不成聲。


    找到許大茂的時候,他正躺在尿液中,已經被徹底浸泡得透透的。場麵實在令人反胃。


    老許怒火中燒。


    這些肯定不止一個人的尿,一個人根本不會排這麽多!


    這是故意為之!


    絕對是故意報複。


    肯定是劉光天他們這幾個家夥所為。老許憤怒至極!


    不管自己兒子多麽不成器,畢竟仍然是他唯一的寶貝,至於用這樣陰險的手段報複嗎?


    正在這時!醫生走了出來。


    “許大茂的家屬在嗎?”


    “我們在!”老許說完,急忙拉著妻子走上前。“是許大茂的父母嗎?”


    “現在通知你們,你們的孩子手臂骨折,並且是粉碎性骨折。”


    “肋骨也斷了三根,是否有內傷現在還無法確定。”聽此消息,許大茂的母親立即昏倒在一旁。


    這消息對她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老許還需要照顧昏迷的妻子。


    “你們的兒子馬上要進行手術,請在這裏簽字。”簽完字後,


    老許扶著妻子坐在長椅上,眼神中盡是血絲,整個人也在顫抖。


    此時他的呼吸已經困難起來。心中暗下決定,劉海中、劉光天,


    這一次絕對不放過你們。


    次日。


    何雨柱原本計劃將昨天那一箱子的手鐲之類的物品拿去典當行換點錢。


    但是了解到當前黃金的價格後,何雨柱打了退堂鼓。金價低於預期,便放棄這個念頭。


    接下來,何雨柱來到了售賣菜種的地方。


    他買了很多不同的菜種,以備不時之需。突然想到,


    隨身空間裏雖然非常寬敞,但飛禽河鮮很多,卻缺乏家畜,比如豬、牛、羊等。


    屯點儲備物資,也不能都是糧食啊。未來若是天天吃白米飯和青菜,不僅乏味還會白白浪費了自己的資源。


    因此,何雨柱打算去鄉下農村看看,有沒有小豬仔或者幸運地搞到一些牛犢。


    等將來放進隨身空間後,過幾年就能發展成一大群牲畜。


    特別是牛犢更好。如果現在還有機會弄到的話,最好盡早動手,


    等到進入人民公社時期,想要弄到這樣的牲畜就很難了。


    就在今晚。


    許大茂在床上醒來。老許夫婦迅速靠近床邊,“兒子!”


    “兒子,你醒了?”“感覺怎麽樣?”“可別把我們嚇壞了。”


    “你怎麽閉著眼睛不說句話啊,你倒是說句話啊。”大茂媽幾乎急壞了。


    老許一把將大茂媽拉到一邊。


    “你先冷靜點,給孩子一些時間,別那麽焦急。”


    稍作冷靜後,許大茂緩緩開口:“爸媽,我還活著呢。”


    “我隻是做了個夢,感覺自己像是走過了一趟陰曹地府。”說到這裏,老許也是疼在心裏。“沒事了,沒有大事,醫生已經說了。”老許輕聲安撫道。


    “兒子,你跟爸說,是誰揍你的?”此刻的許大茂顯得極其虛弱。“何雨柱。”


    “是傻柱打的我。”


    老許聞訊立刻眉頭一皺,滿腔怒火。


    “你說的是,就是何雨柱一人揍的你?你曾說過你在修習國術,你跟我說過哪怕兩個何雨柱你也完全應對得了。怎麽會是你變成現在這樣子?”


    看著眼前傷痕累累的孩子,除了心疼外就是憤怒,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明明白白花了錢說是學習國術,初衷是 ** 的,但一遇上何雨柱就被教訓成這個樣子。


    最讓二位老人悲痛欲絕的就是醫院今日診斷:即便許大茂恢複過來後,此生再無力氣去承重物。這番言談,使得他們二人泣不成聲。


    原本老許還以為這事情與劉光天有關,如果是那樣倒還算容易應對。


    但是何雨柱!


    如何對付呢?


    街區的居委會何主任是何雨柱的親密朋友,同時公安局的所長也把他視為心愛的小輩。有權勢的人都向著何雨柱。


    該如何解決?


    不過,老許可堪稱院子裏最有手段的角色,想要報複何雨柱的辦法可謂多之又多。


    而今,在他的眼目中,何雨柱儼然是個行屍走肉。


    在另一麵,


    街道主任名叫何淼的,了解到他即將被帶走,不再繼續擔起主任的職責!所以他需要趕緊完成工作的交待。


    他還有不少的事情須向何雨柱轉述。


    而在另一邊的何雨柱從村上帶回了小小的戰利品,回到家裏時看見陳雪茹顯得異常喜悅。


    陳雪茹滿懷期許將何雨柱拉到身邊,“你總算是回了家。”


    “我要給你看點什麽東西。”她說著便拉起身上旗袍的一角。這一行為使得何雨柱瞬間感到驚訝。


    什麽!黑色 ** !


    這條黑色 ** ,確實讓何雨柱有了新的認知。對於他而言,她時常做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這些多半源於她的幾個 ** 同伴—陳雪茹總是嚐試學習那些新奇怪異的東西,並把這些引入自家。


    有時侯就連何雨柱都會覺得自己吃不消,身體跟不上她的節拍。


    這便是為什麽何雨柱一直在儲存物資。


    這就是為何要把家禽等動物儲藏進便攜式空間裏的緣由啊。


    “你是哪兒來的這東西?”


    “又是從伊蓮娜那裏找來的?”


    “確實是。”


    陳雪茹言之鑿鑿的補充說:“伊蓮娜告訴我這種東西可以幫配偶鼓勁。”


    這下子何雨柱是真的無話可說了。


    何止啊。


    簡直就是直接 ** 。


    第二天,當何雨柱醒來時,陳雪茹早已去了綢緞鋪。


    盡管今天是周一,但何雨柱還是決定哪兒也不去。


    因為他打算將那一箱金條取出來研究一番,解開其奧秘。


    一旦解開,何雨柱就會得到許多名字。


    對於這些名字具體有什麽用途,他暫時不太清楚,或許秘密就隱藏其中。何雨柱來到了隨身空間。


    這隨身空間內,藏著一個小小的木質四合院。


    院子雖然不大,卻是他在隨身空間裏的唯一庇護所,並用來存放物品。


    來到院中後,何雨柱把那箱裏的黃金逐一按原狀搬了出來,絲毫未改變順序。


    最上麵那層的金條並未刻字。何雨柱把這層所有金條取出。


    接下來的第二層同樣無刻字;直到第三層才有發現。


    即使是第三層,若非使用放大鏡,在普通視線範圍內也無法發現刻字。


    但何雨柱並非普通人。在此層,


    他明顯看出,上麵刻的是姓氏:秦、袁、朱、吳、王……。


    全是一些普通的姓氏。


    何雨柱拿起一塊刻有秦姓的金條。下麵那層依然沒字。


    翻下去兩三層才又見到刻字。出現了幾個名:“飛”、“露”、“燕”……


    很明顯,這裏是名字。


    上麵是姓,下麵是名字。


    隨後他翻檢了其餘幾排金塊,不過情況有所不同。似乎無規律可言。


    但他卻發現其中隱藏的秘密規律:


    與相鄰金條無關,他們其實是豎向排列。


    頂層的姓氏代表這個人名的第一個字。


    對應的,下麵的就是該個人的名字。並不難理解。


    可一旦這批金條的位置變動過,要想重組這些名字便幾乎不可能。


    這也可能是那位特務選擇將秘密告訴身懷絕技的何雨柱而非軍隊人員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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