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朋友的話讓吳淵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羞辱,忍不住罵道,


    “沒用的廢物!滾吧!”


    說著,吳淵抬起一腳直接踹在這名女性朋友的臉上,將她給踹到了地上。


    女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懵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頓時感到胸中怒火翻騰,站起身來指著吳淵罵道,


    “老娘給你忙了一個小時,你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知道誰才是廢物!”


    這話深深刺痛了吳淵的心,怒道,


    “你有種再說一遍!”


    女人一邊把地上散落的衣物撿起來穿在身上,一邊罵道,


    “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踏馬得了花柳病,也就老娘願意忍著惡心來幫你,你卻還不知足!還有臉罵老娘是廢物!你自己才是個廢物!”


    女人罵完之後,穿上外套,拿起包包,轉身便離開了房間,臨走前還不忘再補一刀,


    “沒用的東西!”


    砰!!!


    女人摔門而去。


    吳淵一個人坐在床上,整個人看起來顯得失魂落魄的。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柔若無骨,沒有任何的起色。


    “這樣不行!我得回去找那個姓涼的!一定是他讓我變成這樣的!他一定有辦法讓我變回去!”


    吳淵心中想到。


    ……


    摸魚醫館。


    自從吳勇一家走後,醫館又進入了沒有病例的空閑狀態。


    涼烽花了一天時間將地下室剩餘的空間改造成了一個練功房。


    練功房裏除了各種特別定製的超大重量的健身器材之外,還有一些練武用的假人沙包木樁等等。


    練功房改造好之後,涼烽便每天都在裏麵鍛煉,並抽空和丁三進行切磋交流。


    涼烽嚐試性地修煉丁三所修煉的功法,但是他完全感受不到所謂的“真氣”是什麽,更無法理解真氣在體內運轉是什麽樣的感覺。


    他隻能感受到湮滅之力在體內流淌,充斥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當中。


    見自己不是練武的料那塊料,涼烽也不勉強,在和丁三切磋的時候,他隻依靠絕對的速度和力量。


    為了不一招就將丁三給打趴下,涼烽不得不控製出手的力道。


    這也讓他對於力量的掌控變得更加精準和得心應手,戰鬥技巧和身法熟練度也在快速提升。


    而與此同時,丁三在這段時間的切磋當中,還意外突破到了內勁境界。


    突破到內勁之後,丁三凝煉出真氣,以真氣加持在招式上,所爆發出來的力量和之前比起來,呈幾何倍數增長。


    但是,在涼烽麵前,丁三的力量依舊不夠看。


    對於丁三來說,涼烽的力量根本觸及不到極限,自己不論發揮出多強的力量,都無法將其撼動。


    ……


    時間一天天過去。


    這天,醫館裏又來了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神秘人。


    丁雨桐見狀,上前問道,


    “您好,請問你有什麽需要嗎?”


    神秘人壓了壓帽簷,刻意壓低嗓音說道,


    “我找涼醫生。”


    隨即,丁雨桐拿出登記表,說道,


    “好的,請先來這邊登記一下基本信息。”


    神秘人聞言,語氣有點不耐煩,


    “不用登記,你直接把人叫出來就行了。”


    這時,一旁的黃遵月站了出來,雙手叉腰,說道,


    “涼醫生事務繁忙,有事的話必須先登記!這是規矩!”


    神秘人握緊拳頭,但還是遏製住了衝動,拿起筆隨便填了個信息。


    隨後,黃遵月到練功房通知了涼烽。


    涼烽上樓之後,看到神秘人身上黏附著的幾隻寄生物,瞬間便認出了此人的身份,正是吳淵。


    涼烽臉上不禁露出笑容,


    “來都來了,幹嘛遮遮掩掩的呢,吳淵同學。”


    聽聞這話,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這邊。


    吳淵取下帽子和口罩,一張臉漲得通紅,對涼烽說道,


    “你過來,我有事找你!”


    說著,吳淵便朝門外走去。


    然而涼烽卻向他招了招手,


    “哎哎哎,診室在這兒呢。”


    隨即,涼烽便自顧自地走進診室。


    吳淵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在旁邊看熱鬧的丁雨桐等人,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跟著走進了診室。


    “找我什麽事?”


    涼烽麵帶微笑地看著吳淵。


    之前涼烽在治好吳淵的花柳病後,又將幾隻新的寄生物投放在他身上。


    這幾隻寄生物看起來已經成熟了,導致他壓力過大,房事不歡,就算能僥幸“站”起來,也無法維持狀態,一碰就開槍。


    並且,這幾隻原本獨立存在的寄生物,似乎在某種力量的牽引下,隱約有種要融合在一起的趨勢。


    吳淵坐在桌前,雙手捏著衣角,感到難以啟齒。


    涼烽故意刺激道,


    “有什麽事你就說,別幹杵著浪費大家的時間。”


    吳淵做了一會兒的心理建設之後,一狠心,將自己的情況全都說了出來。


    然後,吳淵便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我這種情況是不是說明治療失敗了?”


    涼烽搖了搖頭,


    “飯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說,當初我隻答應了治好你的花柳病而已,其他什麽都沒說嗷。”


    “那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吳淵情緒變得有些激動。


    涼粉撇了撇嘴,


    “你就說花柳病好沒好吧。”


    吳淵無言以對,因為他的花柳病確實已經好了。


    隻聽涼烽繼續說道,


    “我隻承諾治好你的花柳病, 至於事後會出現什麽後遺症,會有哪些不良反應,就不是我該負責的了。”


    吳淵臉色難看,說道,


    “你連花柳病都能治好,那我這種情況你也一定有辦法的對嗎?隻要你能治好我,出多少錢我都願意!求你幫幫我!”


    涼烽搖了搖頭,


    “我又不是神醫,不可能什麽病都能治,你這種情況屬於是不可控的,我也沒辦法。”


    “那我現在怎麽辦?總不能一直都這樣吧!”


    吳淵內心肯定是不甘心的,他還沒有玩兒夠,他還有很多很多的花兒沒有去采摘。


    但涼烽隻是無奈地攤了攤手,


    “能怎麽辦,後遺症這種情況誰說得準,慢慢熬吧,說不定哪天突然就好了。”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吳淵內心感到一陣絕望,對於他來說,沒有了那方麵的能力,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看著吳淵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涼烽忽然說道,


    “辦法也不是完全沒有,但……”


    吳淵頓時兩眼放光,趕忙問道,


    “什麽辦法?你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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