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瑜清麗的眼眸突然間平靜下來,變得古井不波。


    沒有什麽可說的了!


    眼前的局麵,對於她來說,已經山窮水盡。


    好言好語和對方開講道理,陸葉可以說是油鹽不進。


    師父的威名也沒有辦法震懾對方?


    她無比清楚自己的容貌,也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事情,作為高麗的奕劍門的女子,就算是寧願死,也不願意讓隋狗在自己的身上得逞。


    可恨!


    因為今天事起突然,猝不及防的原因,麵對陸葉,她沒有在第一時間施展奕劍門的絕學——死寂術!


    現在穴道被封,就算是想要施展也做不到了。


    否則得話,拚著同歸於盡,也可以在瞬間將自己化身成為一個沒有知覺的活死人。


    到了那個時候,麵前的這個隋狗,就算是能夠在自己的身上得逞,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等同於是得到了一個死人。


    ……


    傅君瑜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任憑陸葉將自己抱起,旁若無人般向著王府的客房走去,仿佛雨點般的熱吻,落在傅君瑜仿佛白玉般秀麗的臉龐上麵。


    男子的氣息,仿佛是巨大的火爐,讓麵前的高麗女本能的神魂顛倒,就好像是墜落在大海之中,無力的承受著驚濤駭浪的平凡女子一樣。


    陸葉言出必見,果然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客氣,守護傅君瑜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脫離女子的身體。


    冰清玉潔,從來也沒有被任何男子見到的身體,沒有任何遮擋的出現在一個陌生的男子的麵前。


    傅君瑜竭盡全力想要忘記一切,然而根本就做不到。


    就在她以為,自己今天,即將要完蛋了的時候。


    突然間,兩個人所在的臥室外圍,浮現出來一道狂風,在一瞬間將臥室的大門完全擊碎。


    一道臉上戴著麵紗的雪白色的身影,手執玉簫,出現在了兩個人房間外的大門前,這是一道如神似仙般的身影,身上穿著無比華麗,雪白色散發著貴氣的衣服。


    體態婀娜娉婷,不論從哪一個方位看過去,都有一種千姿百態,讓人流連忘返般的氣度。


    少女的臉上雖然戴著麵紗,但是露出來的一雙眼睛又黑又亮,黑暗之中,又有一種波光粼粼的味道,仿佛是月光照耀下的秋水一樣,蕩漾人心,讓一切與她對視的男子,情不自禁般生出傾慕迷戀之心。


    一雙極具特點的眼睛觀看到房間內的情形,白衣女子不由得氣憤莫名,玉容上麵浮現出來了無比羞惱的神色。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蕭藝大師石青璿。


    石青璿早就已經到了。


    她乃是大名鼎鼎的邪王石之軒和慈航淨齋上代傳人碧秀心的女兒,雖然從小的時候就不怎麽喜歡自己的父親,僅僅隻是繼承了母親的一部分功法,學習的是慈航淨齋的武功。


    但是,即便是如此,石青璿的武功也非同小可。


    她如果不願意露麵,或者是不願意相見的話,像是跋鋒寒那一個級別的高手,基本連她的一片衣角都沒有辦法看見。


    而魔門的上一代魔帝,向雨天留下來的四大弟子,竭盡全力圍殺這一個女人,也是被她數次逃脫。


    甚至是每一次都將四大高手玩弄於股掌之中。


    毫無疑問!


    石青璿乃是年輕一輩真正的高手,她的武功,比起傅君瑜、單婉晶,明顯是更高出了一個層次,達到了大唐世界真正的小宗師的級別。


    石青璿來到王通壽宴,一開始的時候,倒是沒想到要隱藏自己,左右不過是見一麵罷了,見一麵之後,了了娘親曾經的一些恩怨,她就會轉身離開。


    然而來到門前的時候,石青璿突然間聽到歐陽希夷和跋鋒寒一個寧道奇的同輩,一個域外的年輕高手,兩個人大吹法螺,說出來了一大堆讓人無比羞恥的話。


    不由得望而卻步!


    產生了不去見麵的想法。


    簡直是離了大譜了。


    武尊畢玄想要得之而後快?而且還求之而不得,跋鋒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你難道不記得自己被武尊的弟子打成狗的樣子了?


    如果不是有一個叫做巴黛爾的女人,在武尊的弟子即將要殺死跋鋒寒的時候,背後偷襲殺死了武尊的大弟子。


    隨後又是寧願一死,哀求畢玄一定要放了跋鋒寒,跋鋒寒方才能夠輕而易舉的逃出突厥。


    這些發生的事情和跋鋒寒的武功有一點點兒毛線的關係。


    完全是依靠一張帥臉和女人的保護罷了!


    怎麽不把突厥中發生的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講出來,反而是說出這樣一番引發所有人誤會的話?


    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石青璿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觀看兩個人的武功修為,也知道王通之宴上的大家,好像都在吹牛逼。


    對於這樣的地方,當然是望而卻步。


    原本見到陸葉出手,對付跋鋒寒,石青璿難免是長舒一口氣,對於最後的結果尚且滿意。


    然而,讓石青璿萬萬也沒有想到的是。


    她的滿意似乎是太早了,陸葉似乎也算不上是什麽好人,剛剛對付了好像是孔雀開屏一樣,到處吸引女人目光的跋鋒寒,緊接著就將目光注視在了高麗女人傅君瑜的身上。


    石青璿本身是沒有什麽國仇家恨的概念。


    然而她作為一個女人,生平最為痛恨的便是風流浪蕩的男人,以及備受屈辱的女子,見到這樣的情形之後,不由得以蕭傳聲,目的當然是使用清心寡欲般的曲子,影響陸葉心智,以達到放過傅君瑜的目的。


    石青璿本來是一番好意,而且他在簫藝上麵的造詣絕對不低,但凡是有一點點音樂細胞的武林高手,聽了他的簫聲,都難免要熄滅欲火,暫時性的安靜下來。


    卻沒有想到。


    這一次,他卻是遇到了陸葉這一個怪胎。


    什麽亂七八糟的鬼的簫聲,陸葉根本就聽不懂,也不知道這聲音有什麽用處。


    這一下子,倒是讓石青璿徹底的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將一個完整的曲子完全演奏完畢之後。


    石青璿匆匆忙忙擺脫王通之宴上的眾多賓客,立時就來到客房所在的位置。


    生怕是自己來晚一步,那一個可憐的高麗女子,已經遭到了陸葉的毒手。


    原本,石青璿還有一點點擔心。


    不僅僅陸葉武功高強,跟隨在他身邊的3個女子,也基本上都不是泛泛之輩,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對付的了那三個人。


    幸運的是。


    單婉晶、沈落雁似乎比她還要不滿,察覺到有人前往客房,似乎是想要尋找陸葉的麻煩。


    非但是沒有動手招架的意思,反而是不動聲色的將對待陸葉忠心耿耿的紅拂女也攔截了下來。


    以防她守候在客房的外麵,為陸葉阻擋敵人!


    所以。


    石青璿趕過來之後,僅僅是推開房門,輕而易舉就見到了不做好事的陸葉兩人。


    陸葉微微驚訝。


    傅君瑜則是羞憤欲絕。


    今天她是徹底沒有臉見人了,這樣一副樣子,不僅僅是被陸葉看到了。


    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女子看的清清楚楚。


    石青璿絢麗閃亮的眼眸,觀看房間中的情形,羞惱無比,也氣憤無比,轉身就想要離開。


    然而。


    卻勉強的停下了腳步,看向房間之中的陸葉,道:“常言道,強扭的瓜不甜,陸太師乃是何等樣的人物,何等樣的身份,想要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何必要使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強迫一個根本不願意自己的女人呢?”


    陸葉察言觀色,見到對方的裝扮,聽到對方的聲音,便已經猜測到女子的來曆,莞爾的微笑道:“站在房間門前的可是大名鼎鼎的簫藝大師石青璿?”


    石青璿冷漠中帶著不悅的道:“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陸葉起身替傅君瑜遮蓋好身體,方才從容的微笑道:“在下也曾經聽說過石大家的名聲,對於大家的芳名久仰已久,對於石大家的風采也是神往不已。”


    “不過,石大家此刻的這一番話,請恕陸某人沒有辦法苟同。”


    “哦?”


    石青璿困惑的道:“難不成我所說的話有什麽地方,有什麽不對?”


    “確實是大有問題!”


    陸葉從容道:“石大家隻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實際上卻不知道,我們大隋和高句麗勢成水火,敵國女子在我國如此妄自尊大,陸葉身為大隋人士,加以懲戒,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石青璿大皺眉頭,冷冷的道:“你莫非是以為我不知道大隋和高麗之間的恩怨?實際上高句麗並沒有怎麽樣得罪我國,反而是昏君楊廣不顧一切,想盡了辦法對付他們。”


    “我們隋朝的人攻打高句麗本來就已經不對,你這樣的所作所為豈不是錯上加錯?”


    “而且堂堂的男子漢大丈夫,欺負女人,又豈能是英雄好漢的所作所為?”


    陸葉笑道:“國家和國家間的交往,又豈能夠使用誰人不對來形容?如果國家和國家也講究對錯的話,又怎麽會有五胡亂華?又怎麽會有連綿幾百年的中原的亂局?自古以來,強國攻打弱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強國在強大的時候不去攻打弱國,那麽等到它衰弱的時候,與他相鄰的曾經的弱國,也必然要攻打曾經的強國。既然是敵國的女子,深入我國的境內圖謀不軌,我陸葉作為大隋的太師,不論是做出任何的處置,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石大家!”


    陸葉不在意般看向站在門口的年輕的女子,微笑道:“雖然我們兩個人隻不過是寥寥的交談了兩句話,但是本座看得出來,我們兩個人的價值觀擁有本質的區別,你根本不可能同意我的任何認識,而我,也隻會覺得姑娘的認識太過天真。”


    “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兩個人還是不說為妙,接著這麽樣說下去的話,隻會引發彼此之間的矛盾,到時候彼此的臉麵都會很不好看。”


    石青璿道:“真的不論怎麽樣,都沒有辦法讓你放過這個女人嗎?”


    陸葉颯然一笑道:“石大家還是離開吧,這裏的事情與你無關!”


    說話間,陸葉已經決定關門送客!


    石青璿驟然間揮舞手中的玉簫,閃身向著麵前的陸葉攻出兩招。


    陸葉看在她是一個絕色美女的份上,而且石青璿不同於一般的女人,從來沒有做過任何讓人反感,或者是矯揉造作的事情。


    陸葉看在她一派天真的份上,實是舍不得向她動手。


    僅僅是交手2個回合,將麵前深不可測的陸葉在一瞬間逼退兩步,石青璿閃身上前,便想要替傅君瑜解開穴道,然後救了這個女子,一起逃走。


    然而。


    就在她手指點向傅君瑜的身體,距離對方的穴位僅僅隻有一寸距離的時候。


    突然間。


    石青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僵,原來,還沒有等到他首先動手,陸葉已經從容點住了她的穴道。


    “遭了!”


    石青璿暗暗叫苦。


    盡管他已經一再高估陸葉的武功,然而還是低估了對方的水平,或者說是太過高估自己,憑借她自己這樣一點點武功,在陸葉的手下,竟然連一個回合都沒有辦法抵擋。


    聯想到陸葉不久前製住傅君瑜的動作,石青璿芳心亂顫,心裏麵充滿了無盡的淒惶和畏懼之色。


    方才陸葉對付傅君瑜的手段,她可以說是看的清清楚楚。


    絕對不能夠算是一個正人君子,即便是麵對絕色女子的淒婉哀求,也絲毫不動顏色。


    不僅僅好色如命,而且還是鐵石心腸。


    而石青璿深深知道自己的容貌以及天下男子對於自己的追捧。


    她乃是婠婠、師妃暄那一個水準的美女。


    比起傅君瑜來說,不僅僅是武功方麵,即便是在容貌方麵也不知道超過了多少層次。


    陸葉連傅君瑜這樣的女人都沒有辦法放過,更何況是他這樣的一個天之驕女。


    現在自己和傅君瑜一起落在陸葉的手中,傅君瑜當然是不可能救出來了。


    而且。


    自己的結果隻怕未必要比傅君瑜好多少。


    “色狼,壞蛋!”


    石青璿見到陸葉走上前來,緊張的一顆芳心仿佛要從自己的肚子裏麵跳出來,生怕對方不顧一切為所欲為。


    卻沒有想到,陸葉隻不過上下打量了她良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做出任何無禮的動作。


    石青璿氣憤莫名,恨恨的道:“有什麽好看的,你看夠了沒有?”


    陸葉微笑道:“如果不僅僅想要看,還想要更進一步呢?”


    “你敢?”


    雖然是色厲內苒,然而,石青璿心裏也清楚,憑借她的身份以及她的背景,陸葉根本就沒有什麽不敢的。


    甚至是就算是陸葉的武功,也強大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未必是比她瘋瘋癲癲精神不正常的父親遜色。


    陸葉就算是真的欺負了自己,又有什麽人願意為自己出頭?


    自己又有什麽辦法能夠威脅得了陸葉?


    石青璿想到這裏,不由得露出淒然的神色,道:“你如果真的想要碰我,我確實是沒有辦法反抗,而且,也沒有什麽力量能夠威脅得了你。”


    “罷了!”


    石青璿歎息道:“青璿生來就是一個苦命的女人,沒有父親的疼愛,沒有母親的照顧,從小就受盡各種屈辱和磨難,不論是任何人,都可以隨便欺負我和母親,就算是多你陸葉一個又有什麽關係,這天道本來就是這樣的不公平,我石青璿自問問心無愧,與人為善,可是卻落到了這樣的下場,那還有什麽可說的?”


    陸葉思索了一下,突然間出手,隨即點開石青璿的穴道。


    石青璿仿佛是刑滿釋放,振奮不已,一個閃身,落在遠處的一座小樓的屋頂上麵。


    展現出來同輩中人之中無與倫比的輕功造詣。


    陸葉歎息道:“知道怕了就快走吧!若然再在這裏胡攪蠻纏,打擾我的事情,就算是看在你天真稚嫩,處境淒涼的份上,我也定然不會放過你。”


    石青璿麵紗下的玉容,生出了驚詫莫名的神色。


    原本以為,自己這一次栽了,一生的幸福難免毀於一旦,但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輕輕鬆鬆的放過自己。


    難道自己在身材相貌方麵,竟然還比不過一個高句麗的女子?


    難道在陸葉的眼中,自己的魅力,遠遠比不上傅君瑜?


    石青璿驚訝莫名。


    雖然不可遏製的感覺到有一點點不舒服,但是,終究是保留下來了自己的清白之身,不至於毀在陸葉的手中。


    此時此刻的石青璿,可以說是振奮莫名,連帶著看待周圍的空氣都不由得生出幾分喜歡來了。


    然而,她很快就高興不起來了。


    因為陸葉也隻不過是放過他一個人罷了。


    透過不遠處的窗戶。


    石青璿依舊是可以觀看到禽獸陸葉,果然毫不顧及,打定了主意,不計一切代價也要得到此刻抓到手中的傅君瑜。


    石青璿忍不住跺腳歎息。


    對於這個驕傲絕倫的女人,她可以說是無比的欣賞和同情,心裏清楚知道,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情的話,對於傅君瑜這樣高傲的女人來說,會是一個何等樣的打擊?


    石青璿好像從生下來,就對各種各樣的苦難的女人充滿了連自己都難以理解的同情。


    與慈航靜齋的女人不同。


    慈航淨齋的女人,表麵上看起來是一種大愛,實際上愛的是天下,愛的是天下的權利和聲望。


    石青璿繼承了一部分慈航靜齋的傳承,然而,她的善良卻僅僅隻不過是針對一部分人罷了。


    從小到大養成的性格和思想,讓她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無辜清白的女子,當著她的麵,受到這樣的不公正的待遇。


    她本來就是那種表麵上什麽都不在乎,但是卻善良的一塌糊塗的女人。


    比如說,倒行逆施尤鳥倦四個人,燒傷搶掠,危害武林,和石青璿有什麽關係?


    即便是四個人想要得到“道心種魔”的典籍,盯上了她,她也可以直接逃走,徹底隱入江湖,消失不見。


    但是為了向雨田的遺願,毅然選擇和尤鳥倦四個人鬥智鬥勇,目的不外乎是為了武林鏟除這四個為非作歹的歹人罷了。


    石青璿難道不知道尤鳥倦的為人,隻要是稍有錯漏,落在對方的手中,便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然而她卻非要這樣做不可。


    隻要是發生在石青璿麵前的不公的事情,她都必定要插手不可。


    相比起母親教導給她的正義之心而言,所謂的自身的安危根本不值一提。


    很明顯。


    碧秀心作為慈航靜齋的上一代的傳人,在教導女兒方麵,進行了一定的保留,以至於她把自己的女兒完完全全的給教歪了。


    教出來的不像是一個道貌岸然的佛門女弟子,反而好像是一個心懷天下的善良俠女。


    石青璿一身正氣,滿是憤憤不平的看向遠處的房間,對於陸葉,可以說是恨得咬牙切齒。


    然而。


    她又擁有什麽樣的辦法呢?


    剛才她已經竭盡全力的嚐試交手了。


    可是僅僅隻不過是3個回合,自己就完全不是陸葉的對手,就算是想要救人,也根本做不到。


    石青璿左右為難。


    如果救人,她沒有那樣的武功,如果不救人,又違背自己的良心。


    突然間。


    石青璿重重的一跺腳,再一次閃身出現在窗戶的門前,揮手打開窗戶。


    陸葉早已經知道石青璿到了,無可奈何般歎一口氣,歎息道:“石姑娘,你究竟要怎麽樣,需要知道,我們現在做的乃是無比緊迫的正事,這種事情是不方便有其他的人打擾的。”


    “如果你沒有什麽事的話,最好是趕快離開,如果你想要觀摩的話,看在你是一名絕色美女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勉為其難的同意,你現在進來,也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你到底是要進來還是要離開?”


    “無恥之徒!”


    石青璿忍不住粉臉薄怒道:“本姑娘怎麽會想要看你們那種事情,我隻不過是想要你使用溫和的方式,心甘情願的得到這位姑娘罷了。”


    陸葉忍不住變色道:“我數三個數,如果石姑娘再不離開,不要怪莪將你擒下來,和這一位君瑜姑娘做一個姐妹!”


    “下流!”


    石青璿怒不可遏,然而形勢到底不利,隻能夠無奈的開口說道:“你用不著數數,我敢擔保,如果我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就算是求你去碰這個傅姑娘,你也一定不願意。”


    “哦?”


    陸葉露出了奇怪的神色,詢問道:“不知道石姑娘有什麽高明的見解?”


    石青璿嫣然一笑,無比爽快解下自己臉上的麵紗,一張完美無缺,精致而且充滿仙氣的臉龐浮現在陸葉的麵前。


    陸葉不由得瞳孔收縮。


    即便是淒婉痛苦的傅君瑜也在瞬間露出了驚豔的神色。


    見到兩個人的反應之後,石青璿露出滿意的神色,莞爾一笑道:“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子,又怎麽能夠比得上真正主動的傾心相許的女人?”


    “我和陸太師做一個交易如何?”


    “哦?”


    陸葉若有所思的詢問道:“不知道是一個什麽樣的交易?”


    石青璿道:“我給你一個得到我的機會,我們兩個人賭上一場,如果我敗了的話,隨你怎麽處置,就算是做你的女人也沒有任何問題,然而我取勝了的話,我要你從今以後聽我的吩咐,以後不論是遇到任何的女子,都必定要畢恭畢敬,絕對不可以有任何非禮的行動,你敢不敢答應我這件事情?”


    陸葉微笑道:“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石姑娘,這樣的賭約在陸某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你在自薦枕席一樣,我又為什麽要不答應?”


    石青璿道:“那好,你放了她,我給你這個機會,隨後告訴你關於我們的賭約的內容?”


    陸葉詢問道:“是否青璿肯開出這樣的條件,肯提出這樣的賭約的唯一的條件,就是放了傅君瑜?”


    “不錯!”


    石青璿道:“隻要你放了她,至少有五成的機會可以得到我,而且是得到一個心甘情願的石青璿,你如果不願意,就當我沒有說過,你當然也可以直接強迫我們兩個做你的女人,不過青璿是寧死也不願意甘心的了。”


    陸葉思索了一會兒,看向石青璿的美貌,不得不說,這個出現在麵前,天真稚嫩的年輕的女子,比傅君瑜起碼是高出了一個級別。


    就算是一個賭約,也要比傅君瑜值錢的多了。


    陸葉心動不已!


    然而他還是有一點遲疑的詢問道:“倘若你所提出的賭約,難逾登天,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呢?”


    石青璿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怎麽會讓你去做塵世間的人類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實際上告訴你也沒有什麽,我隻是想要讓你替我擊敗一個人罷了,如果你真的能夠打敗這個人的話,就算是心甘情願的嫁給你又有何妨?”


    “我就當是用自己的身體替我娘給你報恩了,不論怎麽樣計算,我都不虧,怎麽樣,聽說陸葉誌比天高,連大名鼎鼎的奕劍大師都不畏懼,難不成畏懼這個人,不敢和這個不是大宗師的普通人大戰一場?”


    石青璿微微眯起眼睛。


    她必須承認,麵前的這個陸葉的武功實在是驚世駭俗,超出了她的想象,就算是她已經繼承了母親的一部分衣缽,也完全不是陸葉的對手。


    然而那又如何?


    現在陸葉所在的這個地方,可是大唐的世界,高手簡直不知道有多少。


    陸葉確實是強,然而,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多的是比陸葉更加強大的高手。


    石青璿對於陸葉頗為忌憚,然而她對於那一個人,卻更加的有信心,陸葉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頂多是隻能夠打一個平手罷了。


    “切!”


    石青璿笑意吟吟的看向對麵,中了自己的計策而不自知的陸葉。


    真的以為輕輕鬆鬆,隨隨便便就可以得到自己石青璿的真心?


    根本是不可能的,正好是借助那一個人,好好的教訓他一頓,讓他一改現在隨意欺淩女人的毛病。


    也算是為傅君瑜,為天下的女人一起出一口氣。


    石青璿眼波流動,似乎是已經想象到陸葉大敗虧輸後那種不可置信和無比憋屈的樣子。


    傅君瑜他必須要放!


    而自己,他也根本不可能得到。


    陸葉觀看她的神態,心裏已經猜測到了七七八八。


    說實話,不管石青璿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在這個大唐世界,這個時代,還真的是沒有幾個人是自己的對手。


    除非是他能夠請的出來傳說中的向雨田,那麽陸葉真的無話可說,這一次我服了!


    可是,在石青璿眼中,向雨田應該早就去世了才對,所以她要請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向雨田。


    陸葉放下心來,突然間一揮手,將床上的傅君瑜的穴道解開。


    傅君瑜瞬間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來。


    此時此刻的她,雖然沒有任何傷勢,但是冷若冰霜的玉容,通紅如血,兩隻漆黑水潤的大眼睛,同樣通紅無比,憤憤的看向陸葉,勉強向石青璿點頭道謝,隨即掩住臉麵,轉身便逃。


    方才她雖然根本沒有失去清白,但是與失去了實際上沒有任何區別。


    兩個人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她的傅君瑜的臉麵,難道還能夠厚著臉皮去勾搭其他的年輕的男子嗎?


    要麽隻能夠和陸葉再續前緣!


    要麽,隻能夠一輩子孤獨終老。


    傅君瑜痛不欲生,衣衫不整般逃出王府,陸葉顧不上與石青璿說話,召來紅拂女,吩咐她暗中照顧一段時間,免得心力交瘁下,這女人被其他的采花賊得手。


    需要知道,最近這附近,武林兩大淫賊獨孤霸和邊不負都在左右,而兩個人向來膽大包天,獨孤霸更是曾在明知傅君瑜身份的時候,暗中對她出手,膽子大到離譜,在陸葉征服高句麗之前,並不打算把傅家三姐妹讓給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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