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閆卜貴現在不得了


    傻柱和張桂芬搬出南鑼鼓巷95號院,住進了新建小區寬敞的樓房裏。


    當初,他們沒要一整套,而是要了相鄰的兩套,一套60多平方,一套80多平方。


    本來傻柱不是太願意從四合院裏搬出來,他住慣了挨地氣的房子,習慣大院子。


    現在一下搬上了樓,住在半中間的樓房,剛一開始很不適應。


    可是住著住著,發現還真的挺方便。想跟人來往了,一開門就可以去串門,想自己家呆著,門一關,很少受別人幹擾。不像在大四合院裏麵一扇木門,幾乎沒什麽私密性可言。


    而且現在住這地兒離軋鋼廠近,出了小區門,兩三分鍾就到。


    最關鍵的是周圍修的很漂亮,沿河修了小公園,草草種的也挺多。不像在原來南鑼鼓巷,進院是那個亂糟糟的大雜院,出門就是狹窄,黑咕隆咚的胡同。


    最近一段時間傻柱發現離他們小區不遠,有一塊地又開始動工了。


    剛開始他以為又是哪個廠要建家屬院,也沒太在意。可是後來聽鄰居們說,那邊是倭人在建什麽學校?


    愛打聽小道消息的鄰居說,那裏經常有小汽車出現在現場,而且工地早早的圍上了圍擋,拉上了圍牆,豎著牌子寫的都是倭語。


    要是一般的倭語老百姓們也不認識也不在意,可是偏偏有個大牌子上寫的是中國人不得靠近。


    現在這件事兒,就因為這幾個字兒已經引起了附近住戶的熱議,軋鋼廠裏邊上班都在說這件事。


    傻柱還專門去看了。真的是寫著呢。在一食堂廚房裏傻柱的徒弟胖子搖著頭說:“真是風水輪流轉。兜兜轉轉幾十年又回來了。在咱們地盤不讓咱們靠近,這事兒可真是可笑啊。”


    也有消息靈通的,比如親戚是工作人員的小聲神秘兮兮的說:“我聽我大姨家表哥的媳婦家的二舅說,這學校以後隻招倭人。咱們那邊除了給人家供水供電提供服務之外,什麽事都不能管。聽說這裏邊兒有很多都是倭人企業裏邊兒管理層的子女。”


    另外有一個瘦子好奇的問:“那他為啥修到咱廠附近,還專門修到那河邊啊?”


    消息靈通的人,得意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聽說這裏邊牽扯到風水。坐到那兒就相當於坐到了龍脈上。”


    反正很快話題就扯偏了,跑到風水玄學和國運龍脈上去了。各種曆史名人都被扯了出來,每一個不是沾龍氣都是泡過龍脈,反正氣運加身,才能成就一番事業。


    本來關於那學校的傳言,傻柱隻當一樂嗬,也沒在意。可是他回家聽張桂芬又說了個消息,這才真正的感興趣了。


    他下班到家,張桂芬正好做好了飯,把菜端桌上,又把二鍋頭給他擺到桌子上,酒杯放在麵前。


    傻柱這人沒其他愛好就愛自己偶爾喝二兩。所以平時家裏斷不了生米,還有他自己醃泡的一些小菜兒。


    二鍋頭剛喝了兩杯,正美滋滋咂巴著嘴品味兒呢,平常這個時候就該出門下樓找人聊天的張桂芬,卻拉著椅子坐在了傻柱對麵。


    “哎,我給你說個稀罕事。”


    傻柱抬抬眼皮子看看張桂芬。笑著說:“就你們那些老娘們兒,天天扯那些閑篇兒,甭跟我學,我不感興趣。東家長李家短,亂嚼舌頭根子,就煩你們那一套。”


    張桂芬把傻柱手裏的酒杯給他拿過來,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翻著白眼瞪了傻柱一眼。


    “這回不是那些扯閑篇的話,而是真的稀罕事。而且是關於咱老鄰居的事兒。”


    “誰呀?”


    傻柱笑嗬嗬的把酒杯拿過來,接著邊喝邊吃,原來的老鄰居現在也住的不遠,都成新鄰居了。有的是隔幾棟樓,有的是隔幾層,反正經常見麵也常打招呼。


    張桂芬把身體往前探了探,小聲對傻柱說:“閆卜貴,閆老摳。”


    閆卜貴家也在這小區裏住,有一套80平米的房子。三間臥室,倒是比原來在大雜院裏住的舒服了。


    最主要是閆解娣沒跟他們住一塊,人家去了自行車廠,還分了一套小房。


    現在跟著閆卜貴兩口子住的,是閆解放跟閆解匡。這倆人剛回來,讓宋武給安排了個能接收戶口的工作,沒幹倆月就不幹了。現在幹個體天天忙的很,聽說還真掙到了錢,天天呼朋喚友,日子過得熱鬧的很。


    傻柱聽到張桂芬提到閆卜貴,心裏就納悶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有啥稀罕事兒?莫非他跟三大媽離婚,又新娶了一個?


    傻柱想到這兒自己都樂了起來。這事兒還真不是不可能。現在有不少老家夥娶小媳婦呢。


    有的是離婚再娶,有的是老鰥夫老樹開,不少四五十、五六十老枯樹皮,愣是娶了個20出頭、30郎當歲的枝招展回城女知青。


    說起來也真有一小部分真的能安心在一塊過日子,但是大部分兩天就又離婚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純粹就是為了落戶。


    就這樣的事兒,讓張桂芬很是憤憤不平。因為她很有代入感,難免想起來自己從農村進城的辛酸曆史和曲折過程。


    傻柱放下酒杯好奇的問:“你怎麽突然扯到閆卜貴了?前一段不是見他背個袋子在撿廢品嗎?”


    張桂芬挑了挑眉毛,興奮的說:“那都是老黃曆了。人家早不幹那樣的埋汰事兒,現在厲害的很。正在修的那個倭人學校,你知道吧?”


    “知道啊,走到哪兒都是說它的,在我們廠裏做個飯炒個菜,句句不離它。我聽的耳朵眼裏都起繭子了,真是夠夠的。怎麽,這回來你還提?”


    張桂芬擺擺手說道:“我對這個學校倒沒太大興趣,要不是因為它跟閆卜貴扯上了,我才懶得說呢。”


    傻柱很納悶,閆卜貴怎麽會跟倭人學校扯上關係?而且聽著張桂芬說話的意思啊,好像還是不小的好事。


    張桂芬說:“原來我不知道什麽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知道了閆卜貴人家的事兒,我才終於明白這話說的什麽意思。才算真正見識了,什麽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嘿,現在閆卜貴家可不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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