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看了看屋裏這個場景,然後有一些不解的問孫玉英。


    “原來不是一直相安無事嗎?今天這是鬧的哪一出啊?怎麽這麽熱鬧呀?”


    孫玉英對著那個女軍醫示意了一下、“好像最近有動靜。原來大家有爭論,但是都沒有太明顯,但是現在站隊的趨勢越來越明顯了。他們兩個當年感情不錯,可是,你也知道,像我們這些人結婚沒個自由。陰差陽錯的我跟他結婚了。結果啊,她就把他遭遇的所有不幸都算到我身上了。”


    說到這兒,孫玉寧苦笑著搖搖頭:“你說我冤不冤?其實我跟她關係原來挺好的,不說是最親密的好朋友也差不多。”


    孫玉英臉上露出了傷感的神色。


    宋武對他們這些家庭的倫理劇一點都不感興趣,不過他也不忍心看見孫玉瑩傷心,所以還是坐在床邊,抓住她的手輕輕拍著表示安慰。


    孫玉英調整了一下情緒,又對宋武說:“不說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沒意思。還是說說現在緊急的事兒。現在我們兩家老頭子不說對立吧,肯定是說不到一塊兒去。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現在他們這些老戰友們分歧越來越嚴重。這不,本來好好的,不知道啥時候兩個人搭上線了,他們這是處心積慮的,想用我的事情把我爸給搞下來。”


    宋武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的意思是,你家那個男人反水了。”


    孫玉英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宋武笑著說:“合著,現在他把啥事都給那個女軍醫說了。聽你話的意思,他還準備到時候站出來現身說法。”


    孫玉英點點頭。


    宋武說:“那根本不是你有危險,是我有危險了。這破壞那個啥婚,一個帽子蓋到我頭上,估計拉出去打靶了。”


    孫玉英噗哧一聲笑了。


    宋武想了想又問道:“他們現在跟誰走的近?”


    “淩家。”


    哦,明白了。“那你把我叫過來準備怎麽弄?”


    孫玉英說:“你這陰陽差錯給了他一針,我看他現在腦子還不一定能恢複不能恢複,但是那女的可不行啊。得想辦法封住她的嘴。”


    “你想什麽辦法?”


    孫玉英抿了抿嘴唇看了看宋武:“要不你去把她睡了吧。”


    宋武一下子瞪大了眼,狠狠的盯著孫玉英,卻沒有說話。


    一直站在旁邊的惠珍也驚訝的捂住了嘴。


    宋武直接轉身拉著惠珍對她說:“走,咱走,人家的事兒咱摻合不起。”


    孫玉英急了,“宋武你理智一點兒。你說不這樣做咋弄?”


    “甭管咋弄,你說那事兒我也做不出來。願咋咋地吧。”


    宋武不再理孫玉英又伸手去拉著惠珍,就要和她一塊兒離開。


    惠珍這會兒倒是平靜了,伸手拉拉拉宋武的胳膊。


    她對宋武說:“唉,你們倆別吵了,其實事兒沒必要那麽做,也沒那麽緊急。”


    宋武停住腳步疑惑地看著惠珍。而孫玉英也把目光投向了她身上。


    “你們隻需要抓住濫用鎮痛劑上癮這件事做文章不就行了嗎?剛才那個女軍醫也說了,她根本不知道中間有宋武這回事兒。還以為是專門給她要的藥,他自己注射的呢。再說了,剛才她也說了,長期給他供藥。就隻按著這一條,再加上現在他這種身體狀態。從此往後不讓他倆見麵了,啥事不都解決了。但是孫玉英得保證把你家男人看好了,別讓他再隨便的亂說,亂見人。剛才我已經檢查過他了,他估計以後生活是不能自理了,腦子會不會正常不敢保證,估計大概率是不行了。那是什麽鎮痛劑?這麽猛。”


    ……


    在回去的路上,惠珍不滿意的對宋武說:“你著你那麽大急幹什麽?我能理解,孫玉英肯定是擔心了,所以才會有點慌,沒仔細考慮。”


    宋武說:“我原來一直以為孫玉英挺聰明的,現在才發現她是個豬腦子。她以為就那樣的女人,你就是把她睡了能起多大作用。再說了,人家一定會在意這樣的事情。”


    惠珍在後邊拽拽送我的衣服,小聲的說:“人們不是常說嗎?女人都是一孕傻三年。”


    哦,惠珍這一句話說的宋武立馬無話可說了。他甚至還把自行車停下來了,有點猶豫,是不是要回去安慰一下孫玉英。


    還是惠珍在後邊說:“好啦好啦,先回家吧。他沒你想的那麽脆弱。明天我去給他先說一下,你們倆也冷冷吧?”


    要不就說,有時候女人最了解女人。


    可能是孫玉英吃了惠珍給他剛送過去的藥,效果不錯,所以這會兒已經不在床上躺著了。她打電話,直接把她爸媽叫了過來。三人在病房的小套間裏,把事情仔仔細細的商量了一遍。


    然後,她爸就讓人帶著孫玉英的丈夫,還有那個女軍醫,一塊離開了。


    房間裏隻剩孫玉瑩英她媽跟孫玉英兩個人。


    “啥時候,讓我見見那個宋武。”


    孫玉英看看她媽,“你見他幹嘛?我今天跟他吵架了,以後不準備來往了。”


    “哦,吵架了?因為什麽呀?”


    孫玉英沒說話。


    她媽看了看他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我跟你爸商量了,現在形勢不容樂觀,如果再繼續在北京城裏呆著,會麻煩,所以準備回到地方去。你是跟著我們走,還是一個人留著?”


    孫玉英想了想,咬咬牙說道:“跟你們一塊兒走。”


    說完,她眼眶一紅就流下了淚。


    她媽看了看她歎了口氣說道:“走吧,如果你真留下,還真不好護住你了。形勢真的變化很大,讓人有點看不懂了。現在學校裏的學生們的爭論已經開始了,逐漸在院裏這種爭論已經蔓延開。咱再不走,就逼著要站隊了。”


    ……


    在東四十二條胡同。


    院子裏站的人不少。


    最奇特的就是,宋武竟然跟許大茂並肩站到一塊兒了。


    在許大茂身邊站著大肚子的秦京茹。


    而何雨水滿臉擔心的站在宋武身邊,焦急的直搓手。


    高娥在一邊小聲對她說:“不用擔心,有惠珍在,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


    而偎在她身邊的高小苗,抬著頭看著高娥問道:“媽媽,弟弟怎麽還不出來呀?我都等著急了。”


    宋小豐也說道:“就是呀,他也太磨蹭了。”


    高娥笑著問:“你們倆就這麽確定是弟弟不是妹妹?”


    高小苗說道:“莪趴到肚子上聽了,他自己告訴我的。”


    高娥笑了起來,甚至連焦急的直搓手的何雨水也放鬆了不少,被逗樂了。


    就在這個時候,屋裏傳來了嬰兒的哭聲。


    院裏的眾人們齊齊的出了口氣,實在是生產時間太長了,總算是生出來了,聽動靜嗓門夠大的,看樣子真有可能是男孩。


    而站在許大茂旁邊的何雨水一把從肚子裏把枕頭給拽了出來。


    她摸著自己平坦的肚子笑著說:“哎呀,從此以後終於又恢複自由,不用再裝了。我現在才發現演戲可真不容易。”


    許大茂笑嗬嗬的看著她,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神情。


    房門被打開了,一頭汗的賈張氏從裏邊邊擦手邊走了出來,一臉的笑容,她對宋武說:“母子平安。大胖小子。個頭太大,淮茹可是費了好大勁兒。小家夥活潑的很,看起來渾身都是勁兒。”


    宋武還沒來得及有啥表示呢?站在旁邊的許大茂臉上都是驚喜之情。


    他扭頭對起秦京茹說:“京茹聽見沒?是兒子。我許大茂也有兒子了。”


    本來正要說話的宋武被許大茂的一聲嗷嗷,把話又憋回去了,他扭頭看了看許大茂,心想:“至於嗎?一個幹兒子,至於樂那麽狠嗎?我這親爹還沒這麽高興呢。”


    這時旁邊的許大茂和秦京茹兩人正在商量給小孩起啥名。


    許大茂高興的說:“叫許國慶。你看正好快趕上國慶節。”


    秦京茹一想,眼中亮了,連連點頭。


    而宋武那個親爹一點發言權都沒有,根本沒人問他,該給孩子起個啥名。


    他也懶得理許大茂,問賈張氏:“現在能進去嗎?”


    賈張氏點點頭:“去吧去吧,已經整理好了,小孩都擦幹淨了。先別一下子去太多人,一個一個進吧。”


    宋武當仁不讓第一個進了屋。


    雖然生產時間有點長,但是看躺在床上的秦淮茹狀態倒不是想象中那麽糟糕,整個人體力還行,精力還算旺盛,而且這會兒正帶著一臉慈母笑,看著自己懷裏的孩子。


    她看見宋武進來興奮的說道:“宋武快來看看咱兒子。看看他長得更像誰?”


    宋武邊往跟前走,邊笑著說:“這還用說嗎?兒子肯定像我,那樣才更好看。要不然,像你那不成小白臉了。”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宋武又問正在旁邊收拾東西的惠珍:“累不累啊?”


    惠珍笑了一笑:“我還好啦,不過看到這孩子個頭一個個這麽大,我現在心裏都有點犯怵。”


    宋武有些擔心的問惠珍:“那淮茹身體有啥傷害沒有?”


    惠珍搖了搖頭:“那倒沒有。畢竟淮茹姐身體素質也挺好。好像這都是相輔相成的了。反正,這麽健壯的小孩,一般的孕婦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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