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世間的事就是這樣,風波變幻,指不定誰會笑到最後呢。


    就像許福貴和許大茂父子兩個人,前麵已經快斷絕關係了,甚至已經相看兩厭,突然之間關係又好了。


    而且,許福貴還主動把那兩間房直接轉到了許大茂的名下,第一時間就把各種手續辦好了。


    許大茂當即找到秦淮茹,把新辦好的手續放到了秦淮茹麵前:“秦姐,你瞅瞅,看這名字寫的是誰的?怎麽樣?現在對我和秦京茹處對象沒意見了吧?”


    秦淮茹還是第一次見這玩意兒,挺好奇,忍不住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心裏還有點羨慕呢。


    她現在心裏也很糾結,將心比心,如果是當年這種情況放到她跟前,她自己怎麽選,心裏清楚的很。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就過來了。


    看著許大茂笑得很燦爛的臉,秦淮茹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家裏人現在是啥態度啊?”


    許大茂得意的說:“我爸我媽都催著我趕緊把事辦了,支持的很,他們還準備好好擺幾桌。我正準備跟你說,到時候還要讓秦姐出手,把菜做好吃點,讓我更有麵子。”


    秦淮茹不禁奇怪,這一家人到底忙活什麽呢?態度怎麽突然來了個大轉彎,難道是過家家呢。


    本來,秦淮茹還不太相信許大茂說的話,心裏還存有疑慮,可是許福貴竟然領著他媳婦兒一塊兒直接找上了門。


    “淮茹啊,關於大茂跟你妹妹秦京茹處對象那個事,你得多經心啊。”


    許富貴一臉熱情的對秦淮茹說。


    秦淮茹不禁疑惑地看向了上次找過她的許大茂他媽。


    許大茂他媽就好像上次找來的不是她一樣,臉上笑的沒有絲毫尷尬,同樣是笑容很燦爛,“淮茹,今兒我跟你叔一塊過來找你,就是想正兒八經的拜托你把這件事給弄成了。今後,咱們成親戚了,不是也是好事兒嗎?後院那兩間房子以後都是他小兩口的。大茂工作工資不低,我們這邊也攢著錢,到時候不都是留給他們嗎?今後的日子怎麽也不會差了。”


    等到許福貴兩口子走了以後,秦淮茹一頭霧水地找到了宋武。


    “你說說這件事到底咋辦?”


    宋武說:“好辦,你擺事實講道理,把情況一五一十的跟秦京茹還有你叔都說清楚,讓他們自己考慮唄。畢竟現在情況不是又有變化了嗎?我現在就好奇,難道就因為那個孩子沒了,一家人態度轉變這麽快?”


    秦淮茹想了想,有點擔心的問道:“你說,許大茂會不會還有其他啥打算呢?”


    宋武仔細盤算了一會兒,以他286處理能力的腦子,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還會有什麽打算,於是很幹脆的搖了搖頭。“我琢磨不出來。”


    秦淮茹也想了一會兒,最後她一拍腿站起來,說道:“咱琢磨它幹嘛,該想的都想了,把情況回家的時候給他們說一下,讓他們自己拿主意吧,反正都是丫頭自己鬧出來的事。今天你跟我一塊回秦家村。”


    秦家村秦京茹一家其實早都著急了。就等著許大茂那邊兒上門兒呢,可是一等二等沒信兒了。他們商量著,準備這兩天再沒消息,就讓秦京茹他爸進城找秦淮茹問問什麽情況。


    結果,秦淮茹和宋武一路回來了。


    不提宋武跟老秦如何熱乎,隻說秦淮茹來到秦京茹家,把院門關好,她把情況給秦京茹一家說了個清楚。


    秦京茹她娘不可置信的問:“淮如,你可不興胡說呀,你說那許大茂不行?這事兒能確定嗎?”


    秦京茹她爹旱煙袋抽的吧嗒吧嗒直響,眉頭緊皺。


    秦京茹表情有點複雜,倒是沒見什麽煩惱。


    秦淮茹想了想說道:“我不能完全確定,但是也確定了七八成吧。畢竟一個院住著,秘密守得再緊,也有蛛絲馬跡可循。”


    她的話一說,秦京茹他爹臉苦的都快皺成一團兒了,而她娘一臉的糾結。


    秦京茹突然開口說道:“別在這兒瞎操心了。我還是準備嫁到城裏去,就許大茂了,不換了。”


    秦淮茹看了看秦京茹,總覺得這丫頭好像挺高興的樣子。


    作為當姐的,而且還是在北京城站住腳的親戚,秦淮茹想了想,還是給秦京茹一家三口出了個主意:“如果京茹打定了主意,這件事兒也不是不能辦。但是我提醒最好在結婚前跟許大茂簽個協議。不能讓他一肚子花花腸子,把我妹妹一個黃花閨女給騙過去,結果兩天他一不順意又離婚了。所以我的主意是,簽個協議,如果是許大茂主動提離婚,那房子一人一半。還要有經濟賠償。”


    秦淮茹這個提議讓秦京茹一家三口眼都亮了。尤其是秦京茹他爹和娘。


    秦京茹她娘聽了這個提議以後,臉上輕鬆了許多,笑著對秦淮茹說:“淮茹,我覺得你這個說法靠譜,要不咱就這麽辦。”


    秦淮茹笑著說:“放心,咱認識的有領導幹部,我回去問問街道上,再問問區裏的幹部,這麽做有沒有什麽不妥當的地方,讓他們再給出出主意,到時候咱們最好能簽一個沒有漏洞的協議,盡量的保證我妹妹不吃虧。”


    晚上在秦淮茹家正屋的炕上,秦淮茹躺在宋武的懷裏,把今天她跟秦京茹一家三口商量好的事兒說了一遍。


    宋武一聽,奇怪的問道:“是不是秦京茹那個小丫頭不懂事,不知道許大茂這種情況意味著什麽呀?要不然,聽到這樣,她咋能還高高興興的接著答應啊?而且,聽你說話的意思好像還一點也沒發愁。”


    秦淮茹撇撇嘴角:“你以為她傻呀,農村現在這樣的住的情況,她肯定都見過,比誰都清楚了。雖然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但是我也隻能出個主意,盡量的能讓她不吃虧吧。這樣一來,我這個當姐的也算不虧她了。回去,我問問何雨水,再問問孫玉英,再跟她倆好好商量商量。哎,你說莪這怎麽總沒動靜啊?是不是身體有問題?或者是上環傷住身體了。”


    宋武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腹,笑著說:“我問你,當初你還沒出嫁時,在家裏見過沒見過,懂不懂?”


    秦淮茹使勁擰了他一下,“見過,好了吧?”


    宋武得到肯定答複,笑得很開心。


    “至於,沒動靜的事,有時間,你找惠珍,讓她給你看看到底有沒有問題,檢查檢查總歸是不嫌多。”


    秦淮茹說:“也可能是咱倆在一塊的次數少。來再努力努力。”


    把正屋讓出來,兩口子跑到偏房裏住的秦淮茹爹娘,聽了正房裏的動靜,這一夜是沒睡好。那是又擔心又好奇啊。


    ……


    最近95號大院裏喜事多。先是於莉跟後院的劉光齊辦了婚事,但是隻散了喜糖,沒有擺喜宴。


    倒是已經當了好幾次新郎的許大茂結婚的時候辦的熱鬧。不但院裏的人願意來的都請過來了,連廠裏的工友,許大茂父母的同事朋友,全都匯聚一堂。


    結結實實的又讓秦淮茹掙了5塊錢,連馬華和劉蘭一個人也分了一塊。


    劉蘭忍不住是嘖嘖連聲,她對秦淮茹說:“你家妹妹,到底看上了許大茂哪一點了?我怎麽就不能理解呢?”


    秦淮茹笑著說:“那有什麽不能理解的,看中他是北京城人了。再加上有車有房,電影放映員的工作也不錯,你想想放到哪兒也不能說條件不行吧。”


    劉蘭一想還真是,許大茂除了結婚次數多點,年齡吧,也不算太大,二十五六歲,要真再說,其他的條件還真沒得挑。


    現在南鑼鼓巷95號院後院裏才真的是喜氣洋洋呢。一東一西,兩個廂房住了兩對新人。你想想這得是多大的福氣啊?


    可是同是新人。屋裏的情況卻不一樣。


    在東廂房裏劉光齊兩口子早結婚了一陣兒,但是現在仍然好的蜜裏調油,那是你親我愛,甜蜜的很。


    再到西邊一看。今天可是新婚之夜,卻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又是另外一幅景象。


    真的是相敬如賓。


    白天,陪著客人們許大茂把自己喝的暈暈乎乎,但是絕對沒喝醉。


    他洗洗刷刷還給自己燙了腳,然後直接就在外邊撐開個小床被子一抻,滾進被窩,就開始睡了。


    秦京茹在李家裏坐在床邊兒,心中忐忑,等了好長時間,聽見外邊沒動靜了。她心裏緊張的情緒慢慢的放鬆下來,然後穿著紅緞麵小花襖。走了出來,看到許大茂竟然已經在小床上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睡著了沒有。


    秦京茹想了想,走到小床邊兒,拽了拽許大茂。


    許大茂睜開眼看看她笑著說:“沒事我就躺在這外邊,你在裏間好好睡吧。”


    秦京茹眼珠一轉,然後用一種嗔怪的語氣說道:“今兒可是咱倆新婚,你咋能一個人睡外邊呢?走進裏間上床睡。”


    許大茂睜開眼,連忙擺擺手:“不用不用,以後都這樣睡,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秦京茹故作驚訝的問道:“你什麽意思呀?什麽叫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你別以為我不懂,兩口子可是要睡一塊兒的。”


    許大茂幹脆從被窩裏坐起來了,他嘿嘿的笑了笑說道:“我這人不習慣跟人睡一塊兒,兩口子嘛,我的理解就是能讓老婆吃好喝好穿好住好,過日子不發愁,高高興興,這就是好丈夫,其他的都不重要。你放心,以上的那幾條我以後肯定能做到,你就踏踏實實的等著過好日子吧。”


    秦京茹卻不準備輕易放過,她皺著眉頭說:“可是孩子呢,不睡一塊兒怎麽有孩子?”


    許大茂皺著眉頭,暗自想,這個農村丫頭懂得還挺多。“孩子不孩子的都不重要,隻要咱倆過好,不愁吃不愁喝不就行了嗎?”


    “那怎麽能行?我聽我姐說了你們那院裏有一個易大爺,就因為沒孩子養老,天天快愁死了,想盡辦法,結果也沒解決,給自己弄了一身的麻煩,我可不想等到老了身邊連個孩子都沒有,不行快跟我進裏屋睡去。”


    許大茂急了:“孩子的事,你自己解決,我解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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