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自從下了那一場大雨以後,慢慢的好像雨就沒少過。氣象台的工作人員麵子都快都丟盡了,天天報晴天,可是轉眼就能給你來個陰轉多雲,接著還會來場雨。四九成從來沒有像今年這樣愛下雨過。


    南鑼鼓巷 95號院中院裏,正在吃飯的賈張氏,聽著外麵呼呼啦啦的雨聲,對秦淮茹說:“這兩天院裏不少住家都鬧心的很,今年這天也真是怪,雨也不知道怎麽會這麽多,他們前一陣沒跟著翻新房子,現在可著了急了。你不知道,現在她們家裏屋子潮的,差不多摸哪兒都是濕乎乎的。”


    賈張氏語氣裏露出一股子優越感,她的心裏最爽的就是前院閆卜貴家炕上現在都不睡人了,全擺滿了盆子專門接雨呢。哼哼,誰讓閆大媽亂嚼舌頭根子呢,活該。


    過了一會,她看棒梗跟小當吃完飯去裏屋去做作業了,小聲的對秦淮茹說:“今天外麵下著雨,待會兒就不去前麵了吧?”


    正吃飯的秦淮茹一下子紅了臉,讓一口湯給嗆的連連咳嗽,反而讓賈張氏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好一會兒秦淮茹才平息下來氣息,對賈張氏說:“嗯,今兒不去了。”


    賈張氏鬆了口氣點點頭,其實她天天挺緊張的,總是提心吊膽,就怕秦淮茹的行跡落在有心人的眼裏。


    不過,她還挺好奇,甚至有點羨慕,主要是眼瞅著秦淮茹整個人越來越有活力,整天顯得容光煥發,似乎真的是越活越年輕。按理說,秦淮茹今年已經是30出頭的人了,還生了倆孩子,天天又圍著鍋台煙熏火燎的,怎麽也該有點兒上年月的樣子。


    可是你瞅瞅現在,好幾家最近才過門的新媳婦,都沒有她看著顯嫩。


    賈張氏吃完飯放下碗筷,抹了把嘴,眼珠轉了轉,好奇的問秦淮茹:“高娥到底跟………”


    “媽,你別瞎說,操那些閑心幹什麽?好好過你的日子,吃好睡好不比什麽都強。”秦淮茹沒等她把話說完,就直接給她打斷了,然後繃著臉站起身來開始收拾碗筷。


    賈張氏臉上訕訕的笑著,她之所以這麽問,主要是剛才想起來秦淮茹越來越年輕,腦子裏閃出來高娥的情形,似乎也跟秦淮茹差不多。再加上一個婁小娥,這三個女人簡直是越活年齡越回去了。


    不過,婁小娥是宋武家媳婦,秦淮茹跟他又是那樣的關係,可是高娥呢?所以,賈張氏才會心裏有了多餘的想法。她倒也沒什麽打算用這件事去做什麽文章,純粹就是八卦心理。她作為一個資深寡婦就愛打聽男女之間的私密事,聊解寂寞。現在,不過現在雖然沒有得到準句話,隻是看秦淮茹的態度,她心裏也已經確定,高娥八成也是跟宋武有扯不清的關係。


    “怪不得,高小苗那丫頭越長越像宋武呢。”賈張氏心裏嘀咕著,她突然又想到了後院的張桂芬,心裏猛然一驚,忍不住問剛走回到桌旁的秦淮茹:“後院張桂芬肚子裏的孩子……”


    “媽,你怎麽越說越不上道?別把什麽事和人都往他身上扯,張桂芬是個什麽人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雖然秦淮茹這麽說,但是賈張氏心裏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想讓她打消這種猜疑恐怕很難。


    冉秋葉本來平靜的日子,因為偶然遇到了西婭,領著她去找了一趟宋武,陡起波瀾。


    從那一天從宋武家回來,袁崇明整個心態就有點不對頭,似乎一下子少了許多風度,多了許多猜疑和急躁。


    好像不管碰到什麽事兒,隻要冉秋葉這邊有個什麽不同意見,他都會往宋武身上想,往他身上扯。


    以前他們倆也不是沒鬧過矛盾,沒吵過架,但是很快就會恢複如初,熱乎勁兒又上來了。但是現在,隻要冉秋葉,一生氣,一發脾氣,一不滿意,袁崇明總會恨恨地說:“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宋武好呀?”


    原本冉秋葉沒在意,隻當他是開玩笑或者是耍小性子,過一段兒就會忘了,也就沒什麽事了。可是一天天過去,這種情況反而愈演愈烈。現在弄的冉秋葉,都不敢表達自己的意見,不敢有任何脾氣了。


    今天,兩個人本來說好,下了班以後一塊兒去袁崇明家吃飯。所以,她下班後和袁崇明兩個人一塊兒,騎著車往他家裏走,不過今天袁崇明好像心情不太好,一直臉上的表情都有點不好看。


    走到半路,一直陰著一張臉的袁崇明突然開口問冉秋葉:“我聽人說,你原來跟你們學校一個叫杜雨慧的女老師關係很好,經常跟宋武在一塊,三個人走得特別近呀,關係好的很。”


    本來挺高興的冉秋葉臉色一下變了,她沉著臉問道:“你去專門打聽我了?”


    “對呀,我總得對你的過去多了解一點,才能好好以後過日子。”


    冉秋葉雙手一使力,捏住了車閘,她問袁崇明:“你可以說清楚,到底懷疑我什麽?”


    袁崇明嗬嗬冷笑了兩聲,說道:“說不上懷疑,隻是想對你多一些了解,現在我突然間發現,好像自己還並沒有真正的認識你。其實,我挺好奇你們當時跟宋武都是怎麽相處的?在一塊兒都幹什麽呀?”他臉上的表情讓冉秋葉看起來有點怪怪的,看了以後讓人心裏覺得不舒服。


    冉秋葉笑了笑,抿著嘴唇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袁崇明:“你覺得我們在一塊會幹什麽?”


    袁崇明搖了搖頭,“那我可不知道,別人也很難知道,你們到底會在一塊幹什麽?”說著,他的眼神,上下掃了一遍冉秋葉。


    冉秋葉笑著點點頭說道:“我突然感到身上有點不舒服,今天不想去吃飯了,想趕快回家休息,再見。”


    袁崇明咬牙切齒的看著騎著自行車向來路越騎越遠的冉秋葉,嘴裏小聲說道:“原來不打聽還不知道,關於你們的傳言還真不少呢。真搞不懂,原來跟個瘸子有什麽好攪和的?”


    ……


    最近,李廠長連續找了好幾次鍛工車間的劉海中,雖然劉海中自己沒弄明白到底李廠長找他幹什麽,每一次都是隨便拉拉家常,東扯西扯,說幾句話就讓他回去了。可是,很快他就發現情況發生了變化,原來他在廠裏甚至在車間裏,雖然技術是一把好手,可是除了他帶的一幫徒弟,還真沒多少人把他當成事兒。


    可是,連續被李廠長找著談了幾次話以後,再回車間,連車間主任見了他說話都是客客氣氣,更不用說其他的工友了。劉海中突然間發現,隻是往李廠長辦公室跑了幾趟,他自己好像就成了個人物了。


    一心想弄個官兒當當,但總也想不明白該怎麽往上爬的劉海中似乎一下豁然開朗。他給自己找到了一條新道路,尋到了新方向。


    慢慢的李廠長不找他,他自己每天上班以後,也會總要找個機會到李廠長辦公室給他打個照麵。哪怕有時候李廠長根本顧不得看他一眼,他也會站在旁邊陪著笑臉待上幾分鍾。


    就這樣,他在廠裏說話越來越好使,走在路上不少人都笑著主動給他打招呼,說話的語氣客氣親熱的很。


    同時,也有件事,讓劉海中比較奇怪,他在去李廠長辦公室的時候總能碰見閆解成。而且,差不多每次閆解成在李廠長辦公室的情況跟他相同。看來聰明人不止他劉海中一個呀。


    慢慢的,他們兩個人竟然站出來感情了。次數多了,兩人一塊從李廠長辦公室裏出來,經常會互相聊會天,很快發現他們竟然越說越投機了。


    他們去的次數多,待的時間長,偶爾李廠長也會跟他們說兩句話,甚至還會交給他們幾件不重要的工作去幹。


    這一下,更讓劉海忠和閆解成兩個人,無形中坐實了在工友之間的猜測,愈發的炙手可熱起來。


    很快,他們兩個人在軋鋼廠的影響力迅速蔓延回了南鑼鼓巷95號院,院兒裏的人們都發現,原來一直存在感不強的劉海中,似乎威嚴日盛,自從院裏恢複了兩個管事大爺的設置,劉海中並沒有太行使他現在作為院裏一大爺的權利。


    可是現在,劉海中發表意見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關鍵是軋鋼廠上班的那些住戶還真聽他的。剩下的幾戶一打聽,原來劉海中現在在廠裏受到李廠長的重用,很快就會得到提拔,成為領導幹部,可以說已經不是一般人了。


    閆解成雖然沒有像劉海中那樣,在院裏威風,但是他同樣也卯足了勁兒,信心百倍的等著迎接技術考核,準備這一次一鼓作氣把自己臨時工的身份徹底的摘掉。


    等他轉正了,閆解成已經打好了主意,馬上讓他爹閆卜貴向傻柱說明情況,表明他想跟何雨水處對象的想法。


    如果何雨水這邊走不通,他就準備去找曾經給他留下過很好深刻印象的於莉。在閆解成的印象中,於莉肯定是一個既漂亮又賢淑的好媳婦人選。


    幸虧,她跟傻柱沒成,不然那才真能稱得上是一顆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當然了,如果他有機會,閆解成更想找婁小娥那樣的媳婦,洋氣又漂亮,家裏條件又好,還能生兒子。


    看看宋武,原來過得人不人鬼不鬼,就因為娶了婁小娥,小車上牆猛一抖,愣是在結婚後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人在外麵也是人五人六,堪稱吃軟飯界的標杆模範。


    反正,宋武和傻柱這兩個人,都是閆解成現在最看不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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