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裏一塊兒過了個除夕,吃了頓年夜飯。許大茂多喝了兩杯,回到家裏,趁著酒勁,有了點興趣,非要拉著張桂芬熱鬧熱鬧。


    可惜,三兩下就拉稀擺帶了,弄得激情萬丈的張桂芬不上不下,恨的牙癢癢,一抬腳,把跟死狗一樣的許大茂給踹床底下去了。


    她說道:“你不是說找前院的宋武要什麽好酒,能夠讓你重振雄風嗎?怎麽沒見動靜呀?”


    許大茂摔的屁股疼,凍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一邊連連拱著手討好,一邊掀被子鑽進被窩。他凍的斯裏拉哈的說道:“唉,別提了,那孫子不給,忒摳門了。”


    張桂芬問道:“你說的那酒真有那麽邪乎。就你這樣的,喝了以後也能改過自新?”


    許大茂現在真是硬不起來了,心虛的很,說話也沒底氣,忙陪著小心說道:“反正我覺得差不多吧。可是他不給也沒辦法呀。”


    張桂芬現在挺著急的,如果不懷個孩子,她總覺得心裏不牢靠,不安穩。甚至都開始有想法,是不是還去找許富貴試試呢?


    不過她很快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許富貴也那麽一把年紀了,別到最後賠了身子還啥也得不到,更麻煩。


    許大茂嘴裏老念叨的,前院宋武的那種什麽酒,慢慢也讓張桂芬上了心。


    她打定主意,沒事也往前邊兒多轉轉,畢竟宋武家的日子,還有他在院裏說話的底氣,她都看在眼裏,即使沒有那種酒,她也該多去說說話,盡量搞好關係。


    張桂芬躺在被窩裏浮想聯翩,突然覺得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不想再躺著了。


    她一掀被子下了床。想燒水簡單洗洗,可是水缸裏的水見了底,於是她隻好穿上衣服,端著盆子上中院去接水。


    水龍頭嘩嘩的響,張桂芬頭發鬆散著,穿了件貼身的小棉襖,突然聽見對麵東廂房門響了,抬頭看見院裏的易大爺端著尿盆走了出來,昨天熱鬧的晚,大家今天多少都有點起得晚。


    易中海聽見水龍頭的聲音,抬眼看見了張桂芬。咦,他不禁一陣眼熱。


    貼身的小襖,掩不住的洶湧澎湃。再看看鬆散的頭發,眼角的風情,最主要的是,張桂芬雖然沒生下孩子,流了產,但是多少還帶著點母性的光輝。


    易中海突然心中一動。對呀,這裏可不隻是秦淮茹一個小媳婦。


    現在好徒弟賈張旭沒了,秦淮茹反而不合適了,再說了秦淮茹也不願意配合他呀。


    這個張桂芬就不一樣。最近,他也多多少少看出點苗頭,似乎有空子可鑽。更重要的是,這個張桂芬她能生呀,不是栽了種子不發芽的荒地。


    易中海最近為了尋摸養老的對象,費盡了心思。


    傻柱他是越來越擔心了,總覺得單純隻靠著他,太沒安全感。


    傻柱不行的話,他甚至開始打起了棒梗的主意。棒梗有好有壞。


    好處是,棒梗年紀小,還有機會培養感情。


    壞處是,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他實在沒有把握掌控一切。現在因為連番的事情發生,他對自己的掌控能力產生了極大的懷疑。所以,對那種放長線釣大魚的安排越來越沒底氣了。


    所以想來想去,棒梗也不是讓他十分滿意。再加上秦淮茹和賈張氏現在跟宋武走得越來越近,反而跟他越來越疏遠,也讓他沒有把握。


    在萬般無奈之下,他不得不又重新打起了自己再生一個的念頭。他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一般的棒小夥子未必能比得上他。所以關鍵的是找一塊兒能發芽的肥地。


    從他自己內心深處,還是最願意秦淮茹。可是他又試探了幾次,雖然有點兒遮遮掩掩,但是秦淮茹壓根連說話都懶得跟他多說一句,實在是機會渺茫。


    院裏還有其他幾家住戶,20多到40多歲的媳婦,他都想了一遍,沒一個合適的。


    現在突然看見張桂芬,他才猛的醒過悶兒來,怎麽把她給忘了?


    易中海越看越覺得上眼,越想越覺得合適。


    張桂芬水盆子裏的水早就接滿了,水龍頭嘩嘩的還在響個不停。她讓易中海給看的渾身發熱,那老頭眼裏什麽意思,她立刻就能明白,那眼神裏包含的欲望,她實在是見的太多了。


    於是,張桂芬習慣性的對著易中海挑了挑眼角,拋過去一個媚笑。


    這就像發電報一樣。一問一答,這聯係就建立起來了。


    秦淮茹在屋裏聽見水龍頭一直響,有點奇怪,推門走了出來,看著水盆子裏的水早就接滿了,張桂芬還無動於衷,於是她奇怪的問道:“水早就滿了,白白的流著多浪費啊?”


    啊!張桂芬猛的醒過神來,趕緊手忙腳亂的把水龍頭給關住,還穩定穩定情緒,才轉過身,對秦淮茹說:“唉呀,昨天一熱鬧睡得晚了,結果到現在還打瞌睡呢。你瞅瞅這會兒功夫,我竟然又打了個盹兒。”


    秦淮茹奇怪的看著她臉頰緋紅的樣子,怎麽看也不像是打了個盹兒。這時她眼角餘光又看見剛剛急匆匆離開的易中海,心裏若有所思。


    張桂芬掩飾住慌亂的情緒,端著大半盆水趕緊回後院了。


    秦淮茹撇了撇嘴。哼,幸虧他現在不是什麽一大爺了,還真是個為老不尊的呢,天天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過,她自己在那嘀咕著嘀咕著,自己的臉卻慢慢紅了,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害羞的事,也不知道想起了誰,兩條腿繃得筆直,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往前院瞅了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扭頭進屋了。


    冉秋葉家今年過年真的沒發愁。他爸爸出國留學的學生回來了。過年前兩家聚了一次餐,湊著過年的功夫,他爸爸的學生還特意往家裏送了一些過年的年貨。


    這些東西要擱以往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連豬肉都沒有。可是放在今年,仍然讓冉秋葉一家非常的滿意。當然,這裏指的是冉秋葉的爸爸、媽媽,還有她哥哥。


    冉秋葉看著那幾樣東西,還撇了撇嘴呢。她心裏正在想,“宋武不是說要給我拿過年的東西嗎?怎麽沒見他的人影呢?”


    她本來打算初一初二挑個時候去四合院裏轉轉,順便去找宋武問一下罪,為什麽答應好的事沒有做?


    可是,她愣是沒有擠出來時間。今年他們一家這個年基本上都圍著他爸爸那個學生過了。


    崇明,姓袁。是他爸爸的得意門生。去國外留學,現在是研究生學曆。這一次學成歸來,也安排進了他爸爸的大學教書。


    袁崇明不隻是靠著他自己的學曆,關鍵是他還有一個好爸爸,就在真理部上班。這也是他能在這個時候還能往冉秋葉家掂年貨的一個主要原因。


    雖然教員他們艱苦樸素,而且明麵上宣傳,gb們也是兩袖清風。但是搞特殊化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人。


    袁崇明原來經常會到他家裏來,冉秋葉從小跟袁崇明關係也都很好。現在袁崇明從國外回來,冉秋葉也很高興,所以幾次邀請,她都欣然赴約,甚至到他們家裏去做客,她也都高高興興的去了。


    可是慢慢的,冉秋葉發現有點不對頭了。似乎,不僅僅是簡單的學生跟老師的相處方式。怎麽越來越像丈母娘看女婿的樣子呢?


    果然這樣一回過來味,冉秋葉才發現,好像雙方家庭都在撮合她和袁崇明的關係。


    冉秋葉有點遲疑了。


    連續拒絕了袁崇明的幾次邀約,後來冉媽媽終於還是拉著冉秋葉把話說明了。


    按他們說的意思。冉秋葉想想也確實是那個道理。


    她跟袁崇明知根知底,從小差不多一塊兒長大。現在袁崇明學成歸來,又是高知分子,工作是大學裏的老師,家庭條件又是那麽樣的優越,最主要的是,他還一直心心念念喜歡著冉秋葉。


    從各個方麵來看,都堪為良伴呀。甚至連冉秋葉自己也是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她發現自己跟崇明哥待在一起也是挺快樂的,他知識淵博,談吐風趣,而且最關鍵的是,他能經常給她說一些在國外的見聞,大大開拓了冉秋葉的眼界和見識,他們最近每次見麵,聊起天來都差不多會忘了時間。


    可是雖然她很喜歡跟崇明哥待在一起,但是真一旦想到兩個人處對象上,冉秋葉還是非常的猶豫。


    不知道怎麽回事,宋武的身影總是難以從她心裏邊磨滅掉。


    是啊。宋武怎麽能跟崇明哥比呢?他們兩個從各方麵來說都是天上地上的差別。更何況宋武孩子老婆都有了,而且她也知道杜雨慧的情況,雨慧姐還懷了宋武的孩子呢。


    無論從哪方麵來考慮,她冉秋葉都不該再跟宋武摻合到一塊了,她們之間是不可能有將來的。


    可是感情這種東西,哪有道理可講。話雖然是這麽個說法,但是冉秋葉還是非常猶豫。不過,她在家裏人的催促下再加上崇明哥的熱情,以及她自己的好感,還是跟袁崇明慢慢的走得越來越近,兩個人之間的互動也越來越多,而且持續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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