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卻感覺到情緒差不多到了,把憋在心裏幾天的話忍不住說了出來。


    “秦姐,這麽些天我吃不好睡不好,思來想去還是想跟你一塊過日子。今天,就想問問,你到底心裏怎麽想的?如果你答應,趕明咱就把事兒辦了。”


    秦淮茹不知道傻柱今天又犯什麽愣,趕快朝著四周看了看,還好,大家各忙各的都沒聽見。


    她忙小聲對傻柱說:“你怎麽又說這個事兒?前麵不是跟你說的清清楚楚嗎?咱們就當鄰居、同事好好處,其他就不要再提了。”


    傻柱這一下真有點急眼了。他伸手又想去拉秦淮茹的手,卻被秦淮茹及時躲開,甚至還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了跟他之間的距離。


    秦淮茹連忙又說道:“我一門心思就想把兩個孩子帶好,給我婆婆養老,其他都沒考慮過。你也別胡思亂想,趕快找個對象,安安穩穩過日子,多好。”


    還想再說什麽的傻柱,看到秦淮茹把話說完,根本沒等他回應,就已經扭身去灶台那邊忙活起來了。


    傻柱自己愣愣的站了一會兒,最後歎了口氣,心裏那團小火苗噗嗤噗嗤眼看就要滅了。


    ……


    北京城北邊的懷柔,水好釀的酒也好,酒莊子也多。雖說現在都在公私合營,但是傳了幾代的酒莊子還是不少在各家手裏握著呢。


    瘦猴從北京城連夜跑出來,也沒跑遠,就窩在懷柔的酒莊子裏,靠著他在天津練的一手灶台上的本事,還有修修補補的技術,再加上人勤快有眼色,還真落住了腳。現在就在姓於的酒莊子裏掂勺做飯兼打雜


    這個酒莊子說是姓於,管事的卻是姓蔡,待了幾天瘦猴才搞明白,原來姓蔡的是於家的上門女婿。


    知道這種情況後,瘦猴也是感歎不已,於家這麽大的酒莊子沒想到到了這一代竟然斷了後,還得靠個上門女婿。


    姓蔡的上門女婿,人長得高高大大,相貌堂堂,說話辦事都很利落,在酒莊裏很得人心,特別是,這個人在釀酒上很有一手。反正是瘦猴聽人說起他,沒有不豎大拇指的。


    在廚房的灶台上瘦猴一邊掂著鍋,一邊問旁邊打雜的胖子:“上門女婿這麽多年也沒生一個孩子嗎?”


    胖子聽見瘦猴說的話,連忙豎個指頭在嘴前,“噓”,還趕忙跑到廚房門口往外瞅了瞅,回來後小聲說道:“以後切記這樣的話別再當著人麵說,萬一讓人聽了去,老蔡肯定不開心,你到時候肯定也在這兒呆不住了。”


    瘦猴忙點頭。胖子又小聲說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麽隱秘的事兒,我聽說老蔡好像不太行,這麽多年想盡辦法也沒鼓搗出來一男半女。哎,真是白荒了於家姑娘那麽好一塊地呀。”


    本來已經打算不再操閑心的瘦猴,突然聽到胖子這麽一說,兩眼放光,特別感興趣的問:“既然不行,怎麽會挑這樣的上門女婿啊?”


    胖子笑著說:“老於頭一輩子精明,算來想去,挑了這麽一個人,估計要真知道是這個結果,這會兒直接能從墳裏跳出來不可。”說著,胖子自己捂著嘴笑了起來。


    本來瘦猴也就當一笑話聽,可是等到過了兩天,他真看見於家姑娘到了酒莊子上以後,整個人都傻了。“我靠,這真是塊好地,真就這麽荒著,可就太可惜了。”


    他眼瞅著於家姑娘,扭著腰身在酒莊子裏走來轉去,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姓蔡的要真是不行,天天隻能看著,心裏保不齊,多難受呢。”瘦猴覺得自己口水都快止不住了。


    半夜的時候,別人都睡了,瘦猴睡不著,翻身靜悄悄的下床,鬼使神差的就溜到了於家姑娘和姓蔡的睡房窗戶底下。


    沒想到還真讓他聽到了熱鬧。這會兒屋裏邊吭哧吭哧好一會兒,突然聽到姓蔡的長歎了口氣說道:“明明喝了這麽多酒,感覺有點勁兒了,卻總是還是不行,好像總覺得差那麽一點兒。”


    過了一會兒,才聽見於家姑娘說道:“這事兒,這麽多年都過去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慢慢的調養吧,喝了這酒最起碼看到點希望了。”


    屋裏是姓蔡的一個人在唉聲歎氣,然後過了有一會兒才聽他又說道:“按說你弄的這八靈酒確實是好東西,其他那麽多藥那麽多偏方,吃了我都沒一點感覺,也就這酒才算給了我點念想,不過眼看你弄這一壇又見底兒了。”


    於家姑娘用有些驚詫的語氣問道:“你喝這麽快?”


    姓蔡的說:“我不是著急嗎?再加上這酒喝著確實挺不錯,口感和效果都能讓你舒舒服服的,我也有點好上這一口了,忍不住。”


    這時卻聽於家姑娘說:“弄這樣的酒可不容易,你喝這麽快讓我再去上哪給你尋摸呀?”


    “你原來在哪兒弄的,再去找著人多弄來兩壇不就成了嗎?”


    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聽見於家姑娘再說話。


    瘦猴等了一會兒,重新溜回屋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再也睡不著了。剛才聽兩人對話,他確定,於家姑娘這塊地確實是荒著呢。


    還有,他還得知一個更感興趣的消息,直覺告訴他,那個所謂的八靈酒肯定是個好東西。


    沒想到隨便找個能藏身的酒莊子,還碰到有意思的事情。瘦猴不禁動了心思。


    ……


    在南鑼鼓巷95號院,同樣也有人睡不著。傻柱在床上跟翻燒餅一樣,翻騰到半夜,卻怎麽也沒有睡意。自從給秦淮茹把話說了以後,原來還能給他個笑模樣,親親熱熱說話的秦淮茹幾乎就沒理過他,還特意的保持了距離。


    這些變化讓傻柱心裏很難受,思來想去,最後他終於下定決心,趕明兒就托人找個黃花大閨女,把日子過起來,一定得讓秦姐後悔不可。


    他的腦子裏盤算著自己認識的能看上眼的女同誌。這才發現,他自己晃了這麽多年,真正碰上能讓他動心思的還真不多。


    想來想去,他不禁又想起來棒梗原來的班主任,那個姓冉的女老師。如果說秦姐是他內心一種存在已久的想法,那麽冉老師就是他對女人另外的一種渴求。


    就這麽想來想去,冉老師本來已經模糊的印象,竟然越來越清晰。傻柱別說睡了,反而越來越精神,幹脆從床上坐起來。看看表,才3點多。哎,時間怎麽過這麽慢呢?


    如果秦姐這邊兒沒了念想,要讓他傻柱挑媳婦的話,冉老師就是他的首選。不行,明天一早還得找閆卜貴問問,看冉老師現在什麽情況,有對象沒有?最好她還沒結婚,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呀。


    傻柱這邊腦子裏浮想聯翩,孤枕難眠。


    宋武跟高娥擠在小行軍床上,到這個點兒還沒有閑下來。多虧了高小苗,這閨女真疼他爹和娘,喂飽了以後一覺睡到現在,連個哈哈兒都沒打。


    甭管多大的動靜都吵不醒她。終於高娥心滿意足的長籲了一口氣,癱在了宋武的懷裏,嘴裏似乎在喃喃著說:“好了,好了,總算是給補上了。”


    宋武也是心滿意足,今天他好好檢查了一下高小苗的糧食,總體來說還算是滿意。


    過了好久,高娥緩過來點勁兒,小聲的說:“要不,我再給你生個兒子吧。”


    宋武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行,生幾個都行,你說了算。”


    聽了他說的話,高娥不禁嘴角微翹,微微的笑了。有他這句話就夠了。


    精疲力盡的高娥沉沉的睡去,宋武卻是生龍活虎,怎麽也睡不著。小床隻是個單人行軍床,兩人擠在一塊兒怎麽能舒服呢?


    所以等他確定高娥睡熟了,才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挪著身子下了床。


    找到手表看看,才3點多。想了想,幹脆去河溝子裏撈魚去,魚都便宜別人那麽長時間了,現在他又有本事了,趕快去補充一點吧,這次一定要多撈一點。


    傻柱好不容易睜眼熬到天明,等到院裏有動靜了,就趕緊翻身下床。


    可是到前院裏轉了一圈,閆家還黑燈瞎火沒動靜,他心裏不禁吐槽,這個閆卜貴也太懶了。


    無奈又轉回中院,看見棒梗已經起床了,正站在水槽邊刷牙。他眼中一亮,過去拉著棒梗小聲問:“棒梗,我問你件事兒。”


    棒梗端著水缸子,漱了漱口問道:“傻叔,有什麽事兒你隻管問。”現在,他說話辦事越來越想往爺們兒的方向發展,聽到傻柱有事問他,他也是做著爺們樣子大大咧咧的回應。


    傻柱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棒梗也長高了半頭,真有點小爺們樣,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好小子,有點樣了。我問你,你們原來的班主任冉老師現在結婚了沒有?”


    棒梗一聽,皺著眉頭想了想:“好像沒有吧,沒見她有什麽變化,她現在還是我們班主任呢。我覺得,她就還是那原來丫頭片子的樣子。”棒梗說話的語氣大大咧咧,還特意表達出了對冉老師這樣年輕女性的不在意感覺。


    傻柱一聽,心裏就是一喜,看來還有機會呢。這莫非是天造地設,讓冉老師專門等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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