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朝著四周再仔細瞅瞅,真是那個平房區,而且現在他們走的路,就是上次宋武從這邊穿過去別墅區時走的那條路。


    這一下宋武心裏不由又想起來上一次,那個跟婁半城家別墅一河之隔院子門口消失的身影,那一次他看著就像是聾老太太。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她了。


    果然,三輪車在巷子口停下。聾老太太從三輪車上很麻利的下來,完全沒有平常顫巍巍的樣子。她下了三輪車後,三輪車徑自拐個彎就騎走了。宋武暫時顧不上三輪車,一門心思跟著前邊又朝著那個院子走去的聾老太太。


    他也把自己的自行車收回空間,人跟在聾老太太身後不遠處,也朝著那個院子走去。他今天一定要看看這個老婆子到底在弄什麽鬼。


    聾老太太果然一路走到那個院子門口,讓宋武驚奇的是她竟然一推門,直接就閃進了院子裏。這個院子的門竟然都沒有鎖。


    宋武把自己的感知力放到最大,緊緊的盯著聾老太太,他自己也加快身形朝著院子走去。


    在他的感知中,聾老太太進了院子,沒有進屋,也沒有進什麽奇怪的地道之類的地方,而是直接在正房旁邊的牆上一推,就直接穿牆而過。


    我靠,怪不得上一次稍微慢一點就沒發現她去了哪兒。


    宋武察覺到這院子裏還是跟上次一樣沒有一個人,於是也跟著進了院子,加快腳步跑到正屋旁邊,這才發現原來這還有一道很不起眼的小門呢。


    小門後邊又是一道胡同,聾老太太在宋武的感知之中,已經快速的沿著胡同朝著小河邊走去。宋武也不敢怠慢,趕快推開小門也跟了上去。


    聾老太太似乎對自己這一套安排特別自信,一路上走得很從容,並沒有什麽小心翼翼的感覺,如果不是時間點不對,地方不對,就跟出來隨便遛彎的老太太沒什麽區別。


    這一次她又走到最靠邊的另一個小院子門口,停下了腳步,輕輕的敲響了院門,聽起來敲擊的聲音似乎很有規律。


    宋武不敢靠太近,遠遠的躲在拐角處的屋角,用感知力緊緊盯著聾老太太。


    院門很快打開了,聾老太太走進了院子。宋武感知力延伸過去,發現這是一個很小的小院子,裏邊也隻有一個人,跟著聾老太太兩個人一塊進了正屋。


    宋武不再遲疑,加快腳步跑了過去,甚至腳步就沒停,直接手搭著院牆就翻進了院子裏。


    良好的身體控製能力,讓他落地的時候也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最起碼沒有引起的進到屋裏兩個人的注意。


    宋武小心翼翼的靠近正房,這時他已經能聽清屋裏兩個人的談話。


    隻聽裏邊聾老太太說:“你這麽著急約我出來見麵,到底是為什麽?”


    屋裏的另一個人,是一個不知道年齡的男人,在宋武的感知裏應該是個老頭。果然一張嘴,聲音充滿滄桑,又非常的沙啞。“還不是因為婁家那個司機嗎?他前兩天給我說婁半城手裏有一份好東西,他正在想辦法弄到手,問我們這邊有沒有興趣,願不願意出個好價?”


    聾老太太奇怪的問:“你說的這個東西不是咱前麵盯的那一批?”


    “不是。那一批東西他還是沒頭緒,這個人也真是夠蠢的,在婁家待了大半輩子,什麽消息也掌握不了。”那個沙啞的聲音,有些不屑的說。


    聾老太太說道:“少說廢話,你知道這一次他說的是什麽東西嗎?”


    沙啞的聲音回答道:“具體的他還沒給我說,隻是說跟俄國人有關,是最近婁半城才弄到手的。反正聽他那興奮的語氣,似乎覺得這東西挺值錢。”


    聾老太太又問道:“到現在進一步的消息是什麽?你把我叫過來到底是為什麽?”


    那個沙啞的聲音說道:“我把你叫過來是因為那個司機這兩天都沒見人了。我天天盯著婁半城家,就再也沒見過他的人影。”


    這個消息讓聾老太太第一次不那麽平靜,語氣急切的問道:“會不會是婁半城派他出去辦事了?”


    隻聽沙啞的聲音說道:“車沒有出去,人不見了。而且我發現婁半城似乎也有點兒焦急,好像也正在找他呢。”


    屋裏好一會兒的沉默。過了幾分鍾才聽聾老太太又開口說道:“你趕快想辦法弄清楚,那個司機到底人去哪兒了?還有你說,婁半城手中的東西到底是真是假,跟了那麽長時間咱們也沒見一點影子。現在把消息給你的魏良辰人不見了,這事兒不就沒影了嗎?”


    屋裏邊那個沙啞的聲音呐呐幾聲沒有說話。然後聾老太太又開口說道:“趕快確定魏良辰的去向,如果人不見了,你們就不要再待在這裏,趕快離開吧,這個事兒先不跟了。記住小心為上,別被貪心弄昏了頭腦,咱們小打小鬧的也不缺吃,不缺錢。現在可不比以前了,錢多了也未必是好事。我先回去了,有消息了趕快通知我。”


    宋武聽見聾老太太腳步朝著房門走來,他趕快閃身躲在了屋角處。


    聾老太太從屋裏出來不緊不慢的直接出了院子,然後就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宋武有些猶豫,不知道是該跟著聾老太太,還是該留在這兒。


    不過他稍微琢磨了一下,想想剛才談話的內容,還是決定先留在這院裏,把這個沙啞聲音的人給料理了。


    宋武直到一直感知到聾老太太從另外一條路離開胡同,慢慢走遠,他才收回自己的感知力。


    這個時候屋裏那個人竟然脫了衣服上床睡覺了。


    今天這次跟著聾老太太來算是來著了,他沒想到這事裏邊竟然還有婁半城和那個魏良辰。他不由的會多想,再聯係一下最近兩天杜雨慧人不見了影子,他心裏有些著急了。


    宋武先走到院子那兒把院門關好,重新回到正屋門口,一推門閃進了屋子。


    門響的動靜已經把床上剛躺下的人給驚動了,他坐起身來驚叫了一聲:“誰?”


    宋武動作很快,一閃身就進了裏間。他也已經看清了不大的隔間裏邊有一床炕,炕上的被窩裏有一個半起身的老頭。


    屋裏還有點黑,老頭明顯沒有宋武的眼力頭好,自然也沒有宋武反應快。


    等到宋武抓住他的胳膊,擰到後邊,把他摁在被窩裏,他才反應過來,嘴裏開始嚷嚷起來:“你幹什麽?我這裏什麽都沒有,你想要錢去找別家吧。”


    宋武抓著自己的帽子團了團,塞進了不停掙紮的老頭嘴裏,又從老頭脫在床邊的褲子上抽下布帶子,把老頭的雙手綁在身後。然後粗著聲音對他說:“你再亂動再亂喊,你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這一下老頭不亂動了,這個把他摁住的人,手上力氣太大,他掙紮了幾下沒一點作用,感覺就像小雞讓老鷹給摁住了一樣。所以他現在隻是嘴裏嗚嗚著,不停的衝著宋武點頭。


    宋武不搭理他,開始用自己的感知力探查整個屋子。


    剛一探查他心裏就一驚,掀開老頭的枕頭,下邊竟然有一把槍。幸虧剛才沒讓老頭反應過來,不然挨上一下也夠受的。老頭看著宋武從枕頭底下找出來手槍,整個人一下更加老實了,似乎有點聽天由命的意思。


    宋武手握著槍,把槍口抵在老頭的頭上,比劃了兩下,笑了笑又收了回去。


    現在還不到跟老頭了解情況的時候,因為他發現這炕下麵還有秘密呢。


    宋武把鋪蓋和炕席卷開,在老頭不可思議的目光下,掀開了藏在下邊的蓋板。然後就露出了一個能容一人進出的洞口。


    這個時候宋武的感知力已經順著洞口朝下蔓延,很快就查明了下邊的情形,竟然是一個一間屋子大小的地窖,而且這間地窖竟然還有地道連著外麵。


    對於別人來說,可能還有必要問問老頭下邊什麽情形,但是宋武根本沒必要廢話。他自己直接上炕就鑽進了洞裏,然後又把老頭拽進了地洞裏。


    這地窖修的比宋武家院子裏那個講究多了,頗有些地下工事的感覺。


    這裏邊兒東西還挺多,但是很雜。有米有麵有肉有菜,感覺跟一個菜市場的小倉庫差不多。另外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但是量都不大。


    宋武把塞到老頭嘴裏的帽子拿了出來,狠狠的朝他肚子上踢了他一腳。老頭“嗷”的一聲慘叫。


    “說吧,把事情原原本本知道多少說多少,要是有一點兒跟我知道的不相符,有你苦頭吃。”


    說實話,現在老頭整個人都懵了。在他心中想,這個人肯定是把他的所有底細摸的門清,不然他這屋裏就這麽點秘密,基本上就他一個人知道詳細的情形,連剛走的聾老太太都不知道,這個人怎麽可能這麽熟門熟路就摸了進來。


    他想了想,說道:“我也沒幹什麽太過分的事兒,就是倒騰點物資,在這個時候掙口飯吃罷了。”


    宋武嗬嗬的笑了兩聲說道:“你這些東西還叫不過份,那你給我說說這些東西的來路。”他指著一地窖亂七八糟的東西,笑看著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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