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追完了,接下來我會狠狠寫白鶴和小桂子的戀愛日常。


    我已經全都想好了,實在寫不下去了就讓白鶴打個膠衝死,回到原來的世界那維萊特一下,有劇情了就打個膠衝回來過過劇情,過完了繼續回原來的世界那維萊特。


    龍王完了還可以神醫,醫完了就兵王,兵完了就總裁,裁完了就繼續龍王,真是生生不息,源源不絕呐!


    .................................


    “他們出門了。”椒丘收起手機,對周圍人道。


    “本座閑來無事下算得一卦,是為大吉。”


    “太卜大人真的是閑來無事算的嗎?”


    “那、那是自然,這能有假?”


    “你們看,開始了!”


    青雀拿出手機,打開了桂乃芬的直播間,而她的直播間中,正是她與白鶴走在金人巷的畫麵。而拿著手機拍攝的,自然是躲在陰暗角落的貘澤。


    ......


    金人巷中,桂乃芬挽著白鶴的手臂,而白鶴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我說......這一大早的要去哪?”


    “現在已經快中午了,和一大早一點也不沾邊吧?”


    “太陽沒落山就是早晨......所以你一大早要去哪?話說我怎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就像是有陰暗哥布林在盯著我一樣......你不會是準備暗害我吧!”


    “你腦子裏成天都在想些什麽?我就想讓你陪我逛逛,你不願意?”


    “包不願意的啊!誰知道你會不會給我從星槎航道推下去!”


    白鶴扭動身軀開始抗議,並試圖逃離桂乃芬的魔爪,桂乃芬很幹脆的使用了過肩摔,將他砸在了地上。


    她取出隨身攜帶的繩子,將白鶴手腳綁住。這才讓他老老實實跟在自己身旁。


    “那個......小桂子......”


    “嗯?”


    “光天化日之下,咱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確實,不過要是不這麽幹,你懷疑我要把你從星槎航道上推下去,跑了怎麽辦?”


    “你這樣更像是要把我推下去了啊!!!”


    “嗐,死掉的你才會乖乖的嘛。”


    桂乃芬若無其事的說出了讓白鶴毛骨悚然的話,他現在更想跑了。


    “我報警了!我真的要報警了!等著吧!素裳馬上就到!”


    “裳裳不會來了,不過很快你就能見到她~”


    “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是歲陽嗎?”


    白鶴拗不過桂乃芬,隻好老老實實跟著她。不過桂乃芬考慮到白鶴可能會行動不便,還是把繩子解開了,


    換成了白鶴從素裳身上順來的手銬。


    白鶴總覺得桂乃芬似乎在朝著什麽不好的方向發展,路人們也是這麽覺得的。


    還不時有人走上前獻策,


    “小桂子,要我說光戴手銬是不夠的,這小子雞賊得很,一不留神,嘿,你猜怎麽著?她就跑去調戲金人巷西街的寡婦了!”


    “就是就是,你應該把他腿打斷,然後關在家裏,不讓他踏出門半步。”


    “我建議把他的舌頭也扯下來。”


    “對對對,還有這廝的手,省的他到處搗亂。”


    對於這些可怕的建議,桂乃芬表示一定會認真考慮的。


    “聖上明鑒啊!萬萬不可聽信讒言!而且西街不是被改成了諦聽主題街了嗎,那裏全都是諦聽,哪來的寡婦!誹謗,這是誹謗!是誰讓你們這麽做的,是蘭斯洛特吧!一定是吧!”


    “你不要亂說,我們才不是因為收了朗世樂大哥的錢才來的。”


    “?”


    一些路過的人們駐足停留,他們都是因為演武儀典出現在這裏的遊客,羅浮仙舟的開放程度也讓他們大開眼界,


    但仙舟本地人卻懶得停留,依舊忙活著自己的事。


    停下的人群議論紛紛,


    “居然在大街上就這麽玩,這就是仙舟人的生活嗎?”


    “應該是了,你看那些仙舟本地人,這場麵他們看都不帶看一眼的,一定是天天見。”


    “就是就是,仙舟文化就是獨特。我聽那些來過仙舟的人說,這種時候都應該來上兩口「蘇打豆汁兒」,來來來,人人有份!”


    一個狐人拿出來幾瓶蘇打豆汁分給沒見過世麵的遊客們,遊客能在表示感謝後就“噸噸噸”的開始豪飲,


    然後就是仙舟人們喜聞樂見的外地人集體嘔吐場景了。


    “口區......這是什麽.......仙舟人平時就喝這個?”


    “你們口區......喝這個,不如口區......來喝我的尿——!”


    “那個給我遞泔水的呢?”


    “這呢這呢!”


    遞出蘇打豆汁兒的狐人吆喝著,走出來給這些可憐的外地人講解,


    “瞧你們這少見多怪的樣,這都是咱們的鶴驍騎規定的。仙舟本地人必須要給沒喝過蘇打豆汁兒的外地人遞一瓶,不然就會違反「蘇打豆汁兒第一法案」,要蹲大牢的,咱也沒辦法不是。”


    “可yue~的白鶴,我和你勢不兩yue~!!!”


    “不是,哥們。我還在這呢你就敢給我潑髒水?”


    白鶴對著方才開口解釋的人怒目而視,咬牙切齒,但對方絲毫不慌,


    “那咋了?你敢說你沒有偷偷黑進法案係統加上這玩意?”


    “那咋了?後麵是不是刪了!”


    “是,是刪了,不過是你刪的嗎?!!那是我刪的!我負責的法案係統維護,我找你偷偷添加的法案找了整整八十個係統時。”


    那人亮出了自己的證件,並對準雙手被束縛的白鶴飛起一腳,將他踹入了星槎航道之中。


    “快哉快哉!”


    那狐人大呼一聲,仰天大笑,逐漸向遠處走去,此地隻餘下他的笑聲,還有嘔吐的遊客們。


    而掉下航道的白鶴則無人在意,唯一在意的隻有桂乃芬。桂乃芬在意的也不是他的死活,而是害怕白鶴因為幹擾交通,從而導致地衡司和天舶司的人找她麻煩。此時的她已經躲進了路邊的紙箱裏。


    按日常的流程快來看,隻要二人中任意一個犯事了,地衡司和天舶司就會以快到極致的速度對他們正義執行,然後二人就會鬧內訌。


    而他們之中,隻要有一個落網,所有罪名就會被分配到被抓到的那個身上。


    好在白鶴爭氣,自己從航道中爬了上來。這才沒有讓他們被地衡司追捕。


    “你就這麽看著我掉下去?你倒是去攔住他啊!”


    桂乃芬剛給白鶴解開手銬,他就擒住桂乃芬的臉,開始瘋狂揉搓,並且發出質問的聲音。


    “那不是你自己做的孽嗎,怎麽能怪別人。”


    “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他就沒有一點錯嗎!”


    白鶴現在就差躺到地上打滾來脅迫桂乃芬承認他沒有做錯任何事了,


    “好啦好啦,你也別太刁難人家了,不如這樣,你湊過來點。”


    桂乃芬笑眯眯地看著白鶴,白鶴聽話的湊了上去。


    隨後,桂乃芬也湊近白鶴,對著他的臉就親了一下。


    此前,二人在公開場合一般都會稱自己與對方是比較要好的朋友,從沒有明確表示過自己與對方是情侶。


    二人在公共場合做的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是桂乃芬會把白鶴的胳膊摟在懷中。


    但眾人對他們的關係自有定論。特別是蘭斯洛特,自從白鶴搬進了桂乃芬的房間裏,他就無時無刻都想報警,但這嚴格意義上來說屬於家事,他報警了也沒用。


    氣急敗壞的他會蹲在桂乃芬門口,白鶴隻要從這扇門出去,馬上就會被蘭斯洛特掐住脖子,吊在房梁上,對他施放正義鐵拳。


    一開始,蘭斯洛特還會點像樣的理由,但久而久之,他變成了逮住白鶴就是一頓打,沒有任何理由。


    而且不止沒有理由,白鶴還得自己想一個合理的理由。不合理就繼續想,直到蘭斯洛特覺得他給出的挨打理由合理,蘭斯洛特才會停下。


    白鶴和桂乃芬雖然幾乎已經把情侶間該做的事都做了一遍,可對外從沒有表現過,都是在房間裏悄咪咪的醬醬釀釀,


    但這一次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發生的。桂乃芬就這麽在大馬路邊親了白鶴一下,陰暗角落的貘澤還在全程用桂乃芬的賬號直播。


    直播間裏,充滿著歡快的氣息。


    [不是,主播怎麽還談戀愛啊?這讓我們這些男友粉怎麽辦?]


    [我勸你快想辦法銷號,白鶴是真的會順著網線過去打你一頓的。]


    [但是作為顏值主播,談戀愛確實會掉粉。]


    [小桂子雖然長的好看,但我不覺得有哪個顏值主播會因為表演上吊把自己的臉吊成豬肝色。]


    [閻值主播是這樣的。]


    [掉粉?出了這個直播間,你還能在哪看見令使挨打?]


    [別尬黑,金人巷主播的直播間都能看見,隻不過不太穩定。]


    [確實,你甚至能看見被狗追著咬的巡獵令使。]


    [點窩#看豐饒令使被%瘋狂火熱咬]


    [這就不得不花五十鏑子看看了。]


    [回來了家人們,裏麵是白鶴那個傻逼被年獸咬的視頻,沒有大夥想看的。]


    [所以你想看什麽?]


    [咬]


    [可是你不是看到咬了嗎?]


    [誰要看這個咬了啊!]


    [不是,都親一起了,這不舉報直播間涉黃?]


    [你不會以為舉報有用吧。]


    [所以他們教培的時候也會直播嗎?]


    [?]


    除了這些人以外,路人們也紛紛側目。隻不過路人們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瞥了一眼後就再沒看過他們。


    茶樓處,一群人抱著望遠鏡,目不轉睛地盯著遠處的白鶴與桂乃芬。


    “快看快看!親上了親上了!我相機呢,我相機哪去了!”


    三月七激動的抓住身邊的星,不停地搖晃她。臉上興奮表情難以遮掩。星此時正捧著個單筒望遠鏡,視角也因為和三月七的搖晃而不停抖動。


    這裏除了原來這些人,還多出了幾個新麵孔。


    “他寶了個貝的,你們仙舟的茶也太嗚嗚伯的有趣了!還有你他寶貝的能不能別說了,我已經道過歉了!”


    波提歐端著杯烈焰濃茶,口中對其大為讚歎。而他的身旁,則是因為波提歐在演武儀典上嚇唬盧卡而特地趕來教育波提歐的銀枝。


    盧卡也帶著虎克出現在了此處,現在虎克和白露玩的正歡。原本白露還架起望遠鏡,想要仔細觀察白鶴與桂乃芬,景元卻以小孩子不能看不健康的東西為由,把白露與虎克按住了。


    他們身後,傳出來蘭斯洛特捏碎了杯子的聲音。


    “我要宰了他......”


    看著直播的青雀瞥了一眼蘭斯洛特,他身上的怨念幾乎化作實質,他的腳邊,全都是被他捏碎的杯子。就連桌子也難逃其手。


    青雀默默挪動身形,遠離這個可能下一秒就能給自己捏成死雀的男人。也幸好仙舟上的歲陽並不依靠怨念而活,不然他一定很招尾巴大爺喜歡。


    視角回到白鶴這邊,


    正如之前所說,二人從未在大庭廣眾下有過任何出格舉動,桂乃芬突然給他來這麽一出,讓他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在反應過來後,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上一次變色那麽快,還是在和網友對罵沒罵贏的時候。


    “你、你幹嘛!流氓是吧!”


    “那還要再來一次嗎?”


    桂乃芬又對白鶴招了招手,白鶴義正辭嚴的表示了拒絕:


    “誒,不可不可。萬一被小朋友看見了,會造成很多不良影響的。”


    他雖然嘴上說的大義凜然,但身體還是很老實的自己挪了過去。


    “嗯?我的身體怎麽不聽使喚了?是不是你動用了妖術!”


    白鶴將自己的行為歸咎於桂乃芬。他自認是個正人君子,從來不幹一些越界的事。一定是桂乃芬在控製自己的身體,把自己拉入深淵中。


    既然自己反抗不了大魔王桂乃芬的控製,就隻能萬分屈辱的臣服了。


    白鶴在內心如此安慰自己,隨後毫不猶豫的閉上雙眼,投身於桂乃芬的魔爪之中。


    但他並未等到桂乃芬桂乃芬的親吻,他有些不解,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想看看桂乃芬想幹什麽。同時雙腿緊繃,隨時準備逃跑。


    他記得某一次,桂乃芬在嘴裏含了一片能把白鶴臉酸到扭曲的奇怪果子,但她硬生生的忍著劇烈的不適感,爬到白鶴身上,在白鶴放鬆警惕時直接用自己的舌頭把奇怪果子塞進了白鶴嘴裏。


    蘭斯洛特回到家後,發現兩個麵容扭曲的人的時候嚇的竄出了家門,並且馬上選擇了報警。趕來的素裳也被嚇的竄出了門,選擇了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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