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家人們,昨天吃了包過期了六年的藥,現在作者快上天堂了,隻能寫這麽多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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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道啊。”


    星也初來乍到,怎麽會知道加拉赫口中的“銀色的家夥”指的是誰。而本地犬加拉赫則開口道:


    “獵犬家係是夢境的守門人,在這裏負責包括緝拿偷渡犯在內的一係列工作。此前我們收到通知,說有不法分子借著盛會的幌子潛入了匹諾康尼。眼下是諧樂大典前夕,別有用心之人不在少數。”


    流螢聽見加拉赫的話後,又更往星身後鑽了鑽。


    “放心吧,小姐。我相信這是一場誤會,這麽可愛的女孩子怎麽會是偷渡犯呢。”加拉赫強調了一番,但白鶴卻對他的說辭頗為不滿,


    不是,長的可愛就是無罪證明?有沒有王法了!


    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卡顏局!


    “...謝謝,如果沒有您的出手相助,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少女很有禮貌的向加拉赫表示了感謝。


    “小意思。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如果你們有需要,可以找附近的幼犬聯係我吧。祝你們享受這場美夢。”


    在加拉赫離開之後,少女也對星表示了感謝,而她則叉著腰,享受著屬於自己的勝利果實。


    “為什麽不謝謝我?”白鶴看向少女,


    “......也、也感謝你的出手相助。”少女有些不知所措,星二話不說,對著白鶴就是一棍子,


    “離我的勝利果實遠點!”


    擁有了buff加持的星戰鬥力暴漲,直接把白鶴打的節節敗退,不得不落荒而逃。


    逃出來的白鶴捂著腦袋,沒想到星為了偶遇的美少女,能夠對好友拔刀相向,自己一定要去星穹列車那裏狠狠告狀。


    不過好像沒有證據,呼吸間自己腦袋上被敲出來的包已經痊愈了,自己空口無憑,真的能讓他們相信嗎。


    白鶴悲歎一聲,晃悠到了鍾表小子廣場,


    鍾表小子,克勞克影院出品的動畫形象,連載了一萬多集。


    假設一集隻有十分鍾,那也有十萬分鍾了,不過白鶴並不是很喜歡這個米老表的畫風,對它僅僅隻是略有耳聞。


    但這個雕像對他的吸引力,遠不如那些飄在路邊的冰激淩。


    “聯盟的使節,有興趣聊聊麽?我對你很感興趣。”正當白鶴準備離開時,一個優雅的女聲傳入耳中,


    白鶴轉過頭去,看見聲音的主人——一一個占星術士打扮模樣的女人,一身穿搭都是有韻味的紫色,頭上還頂了個絲巾,


    “我是黑天鵝,流光憶庭的憶者。”女人自我介紹道。


    “怎麽是個人就認識我?人手一個盒武器?”


    “豐饒的令使,代表仙舟來到匹諾康尼參加諧樂大典,你的名字,早已在賓客中流傳。”


    網絡的犄角旮旯就是什麽都有,流光憶庭也不例外。憶者們人均模因身,可以輕易潛入人們大腦窺視記憶,


    白鶴的記憶裏有太多見不得人的東西,這導致他想要迅速找個理由,離麵前這個名為黑天鵝的憶者遠點。


    自己記憶裏都是什麽?儲戶賬戶的密碼,自己做過的壞事,從小到大打的膠,對著桂乃芬意淫的記憶......等等等等,數不勝數,


    不行,要是被麵前這女人知道了,自己包身敗名裂的,得快點找個借口離開!


    “哈哈......那什麽,我答應了星穹列車的無名客,要去星穹列車上給他們的吉祥物喂食,下次再聊吧......”


    “放心,我並無惡意。”


    “我知道,我知道......”


    “我也並不會私自窺探他人記憶。”


    “那你是怎麽知道我擔心什麽的......”


    黑天鵝的鬼話並沒有得到白鶴的信任,這長的好看的女的怪會騙人,自己可得提防著點。


    “你的「記憶」中,有一層我無法逾越的壁障,我看不見你的記憶。”


    黑天鵝搖了搖頭,剛剛的舞會上她都能看見黃泉的記憶,但她卻無法看清白鶴,他的記憶灰蒙蒙的,顯然是被什麽人給刻意遮擋了。


    “真的嗎?我不信。”


    “別緊張,需要我為你占卜嗎?免費的。”黑天鵝抽出一張卡牌,將它拋向白鶴,


    既然是免費的,那就占!


    “平靜的水麵,湧動的暗流。在匹諾康尼這場盛大的夢境中,你,難道不好奇這背後藏匿著什麽秘密嗎?”


    秘密?什麽秘密?


    白鶴沒記錯的話,自己一開始會來匹諾康尼的原因,隻是因為和桂乃芬腦袋一熱,想過來玩玩而已。至於秘密,不好意思,沒興趣。


    “鍾表匠的遺產。”黑天鵝繼續道,


    “你難道不好奇,鍾表匠的遺產是什麽嗎?不如與我們一同探尋,如何?”


    “鍾表匠的遺產?你是說我身後這個米老表?”


    白鶴指了指巨大的鍾表小子雕像,


    “如果是這個的話,我還真沒興趣。”


    白鶴沒有說謊,他是真的對這個大腦袋不感冒。黑天鵝見他態度如此堅決,也不再糾纏。本來她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收藏一下白鶴的記憶的,在交涉失敗後她也沒有再次嚐試強行窺視,


    別說被擋住了,就算是沒被擋住,黑天鵝覺得自己最多也就是再被拔一次毛。


    黑天鵝離開了,白鶴隻覺得莫名其妙。


    先前砂金也是過來打了個謎語,匹諾康尼到處都是打謎語的男人,打謎語的女人,這要是換成地地道道的仙舟人,那才叫一個實誠。


    白鶴決定,接下來自己也要開始打謎語,縱使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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