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東尋西覓逐魑魅，捫隙發罅追魍魎－其四
崩鐵：沒活？沒活那不是死了嗎？ 作者：shangshan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也許，現在就算現在星說自己是巡獵星神，浮煙也隻會回應“對對對”。
得到了新情報，幾人馬不停蹄趕往太卜司大門，青雀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唷，你們來了啊!怎麽連十王司的判官也來了?我跟你講，現在太卜司裏麵狀況不太對啊，所有人都念念有詞的，是準備職場下克上了嗎?該不會是因為我無意中起了壞榜樣的作用吧?”
職場下克上？符玄大人是要被偷襲了嗎？
“青雀小姐也太會聯想了。不，這件事純屬意外。但要解釋起來......”
老實人素裳決定將一切如實告知，
“太卜司可能被某種不明生物盤踞了，要是貿然闖進去，你也會成為受害者！”
“這就把保密原則丟開了嗎？”
“輕描淡寫反而會讓青雀小姐意識不到眼下的狀況有多危險。”
“算了，那東西應該拿青雀小姐這樣無欲無求的性格也沒法子吧。”
“雖然像是誇我，但聽著...哎嘿，就當是在誇我吧。”
眾人準備一番後，便準備殺入太卜司內部，進入太卜司前，霍霍轉過頭，對比她還要矮上一點的青雀開口，
“那就拜托青雀小姐在這兒守著。”
“裏頭這麽危險，我在這兒守著，不合適吧?”
“青雀小姐如果想離開，也不必為難….不對，難不成你要和我們一塊進去嗎?你也看到太卜司的情況了，咱們這一隊人是專為解決此事而來的。”
“是是，都看到了。可我要是現在轉身走了，不就變成曠工了嗎?上班摸魚歸摸魚，曠工可就不為太卜所容了。再說，你們也需要一個熟悉太卜司的人來給你們帶個路，搭把手什麽的，對不對?咱們走吧。安全什麽的，這不還有個白鶴嘛，天塌下來了，有他頂著。”
長樂天打牌的時候，就常常能聽見有說書人在講名字長得要死真君的故事，對白鶴的戰鬥力也有個大概的估量，對他放心的很。好歹也是和景元將軍一個級別的人，再差還能差到哪裏去？
在青雀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大衍窮觀陣旁，但今天的窮觀陣，貌似有些不大對勁。陣盤散發著不祥的紅色光亮，一大群人聚集在下方，像是虔誠的信徒，
“道路永遠隻有一條...”
“卜算毫無意義...”
眾人來到人群外圍，
“窮觀陣怎麽變成了這樣？”
“你們看，符太卜站在窮觀陣的中心，她在做什麽?”
“看她念念有詞的模樣，應該是跟過去一樣，演算著航路或未來。但窮觀陣卻紋絲不動，不對勁，很不對勁。”
“神神叨叨的，上去問問就好了！什麽歲陽，抓過來打一頓，打到它乖乖回到藏月瓠中！”
白鶴更喜歡簡單粗暴、直截了當的解決方式，但其他人卻覺得需要謹慎行事。她們可不想在太卜司裏追著符太卜跑。
“歲陽就是你們說的危險？我在書裏讀到過，「能自在幻化的星火之精，喜好操弄凡物的夢想和欲望」。你是說太卜被那種東西控製了...?該怎麽才能讓她醒過來?”
“搖一搖「同心火鈴」試試。我們在離太卜大人這麽近的地方搖動鈴鐺，想必能進入她與歲陽共有的幻境中。”
星搖動手中的同心火鈴，聽見動靜的符玄馬上猛回過頭，用眼睛瞪著幾人，
“肅靜！太卜司內，不得聒噪！”
“誒，你醒了啊，符玄大人！”
“還是我們眼下該稱呼你「犀焰」了?”
符玄垮著個小貓批臉，單手叉腰，眼神嚴肅，
“你們怎麽稱呼我並不重要，無論符玄還是犀焰，都是這太卜司唯一的主人。眼下占卜的工作正進行到重要關頭，容不得他人擾亂。就算是十王司的判官，神策府的驍衛，星穹列車的客人，也不得在這兒放肆！”
嚴肅的視線掃過眾人，符玄當即就捕捉到了人群中最為矮小的青雀，
“青雀!又是你，是你把這些外人帶進司部的嗎?你把我平日裏所立的規矩都當作耳旁風了嗎?
青雀，你被開除了!”
符玄的話讓包括白鶴在內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齊刷刷看向青雀，
“我...?這...這也...”
“可惡，一下子就讓咱們減員一人。”眼見青雀狀態不大對勁，素裳咬牙切齒，但她好像會錯了意，下一刻，青雀麵色潮紅，語氣中是難以抑製的興奮，
“...這也太棒了吧！”
“喂喂喂，你臉紅什麽？”
“聽聞這種好消息，自然是精神煥發！嘿嘿，我也覺得自己鎮日遊手好閑地不成體統，一邊打牌一邊拿著太卜司的薪俸...實在有些，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真是嗨到不行啊！”
“是「浪費生命」。謝謝太卜大人推了我一把，既然您也覺得我不該留在這兒大材小用，我是該想法子做些改變了。”
大材小用？
白鶴不解的抬起頭，他沒記錯的話，青雀在符玄眼裏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白鶴甚至覺得下一任太卜都會是青雀。
不過相比起這個，他還是覺得市井傳言中，青雀和景元私交甚密，可能是神策府幕後話事人的橋段更有意思。
青雀摸魚的終點是長樂天，景元也常常出現在長樂天，二人都一副閑散做派，他們還都很有文化，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而且這傳言存在了這麽久，神策府的人沒出來澄清，說明什麽，說明大夥猜對了啊！這青雀，一定是羅浮將軍的頂頭上司，或者是真正的羅浮將軍！於是白鶴就以此為基礎，狠狠的創作了各種「青雀陰謀論」，
不過在白鶴造謠後沒多久，桂乃芬就因為造謠，被地衡司抓了起來，被押送到長樂天，挨個給路人講述此事純屬是造謠。
什麽？你問為什麽白鶴造謠被抓的是桂乃芬？那肯定是因為白鶴比較謹慎，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怎麽可能用自己的社交賬號，肯定要用桂乃芬的啊！不然被抓了怎麽辦？
可憐的桂乃芬在遭受無妄之災後，回到家就把白鶴狠狠地打了一頓，並且把他的頭拔下來，丟給了路邊幾隻玩耍的小諦聽中間，讓他們當球踢。
回到正題，雖然青雀能被開除，結束社畜生活，還能拿到賠償款很開心，但她還是決定再走之前做點什麽，
“不過，在走之前，我得幫這幾位解決眼下太卜司麵對的麻煩。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是臨危脫逃才被開除的呢。
......接下來，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嘿嘿，光顧著說些帥氣的話了，到底怎樣才能讓太卜從走火入魔中脫離出來啊?”
青雀轉過小腦袋瓜，仰頭看向其他人。在這裏，唯一能讓她不用仰頭就能看見正臉的，隻有藿藿一人。
“我也不知道。那個歲陽看起來不打算用迷境困住咱們，似乎也不想攻擊我們。”
“等等，犀焰能附身，尾巴就不能附身了？去把他趕出來啊！”
“兩隻歲陽在體內爭搶的話...會對太卜大人造成傷害吧？不行不行不行，還是想想別的法子。”
白鶴提出的建議又一次被駁回，他輕歎一口氣，既生鶴，何生桂裳藿尾星雀......
窮觀陣前，符玄雙手抱胸，向眾人傳達出她的目的，
“走火入魔?本座很清醒，不如說從未如此清醒過。從現在開始，本座將全心全靈致力於推演仙舟聯盟注定的未來，並將這些未來昭告天下，讓人們都活得明明白白。”
“你說的這些話就不大清醒。”
“本座知道你要說什麽。「人定勝天」「自由意誌」...但這些都不過是人類大腦產生的簡單幻覺。從一開始，道路就隻有一條。你，星，你不過是一顆被星核獵手擺布的棋子罷了。
登上列車，與誰為敵，去往何處。這些你以為自己可以聽憑心意自由做出的選擇，不過是命運的道路上終將匯合的支流。幫助仙舟擊敗幻朧的這次旅行，想必你深有體會吧?所有的結果早被那位隱於幕後的奴隸書寫成了劇本。
就像眼下，你所有的選擇不過是——「揮舞球棒，向我衝來」、「大聲卻徒勞地駁斥我」、「一語不發地陷入沉默」這麽幾種。”
符玄 使用了 精神攻擊 ，效果撥群
星 紅溫了
急眼的星剛準備揮舞球棒向符玄衝去，白鶴上前一步，攔下了她，
“狂妄！不是說白了你有什麽實力啊？隻要我想走，路就在腳下！”
白鶴哇哇叫著，符玄的視線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倒是忘了你了，星核獵手的另一顆棋子。如同提線木偶一般，一舉一動，都被規劃的明明白白。你很清楚這一切，不是嗎？不管是為景元吸引火力，又或是得到幻朧的肉身，你真的有選擇的權利麽？隱於幕後的奴隸早就為你們撰寫好了劇本，無論如何，你們最終，都隻會有一個選項可供選擇。”
“你...我...這...誰說的，我”
“你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你唯一的選項，不過就是嘴硬，然後接受，僅此而已。”
符玄 使用了 精神攻擊 ，效果撥群
白鶴 倒下了
捉鬼小隊連損兩員大將，符玄冷哼一聲，
“哼，想清楚再來找我。”
幾人退到一邊，白鶴此時雙目無神，看得出來，他很受打擊。
“白鶴，你沒事吧？你可千萬別信了那個歲陽的鬼話啊。”
“啊...沒事，不過人生的意義是什麽呢，如果這世界都是虛構的，我們都在一個劇本裏，又有什麽意義呢......”
“這不是有很大的事嗎！！！”
星轉身向著符玄走去，因為身高原因，符玄想要和星正常交流，就得仰著腦袋，
“如何，想明白了嗎？這些微不足道的選擇，無法改變必然的命運。如果你還不服氣，本座可以撥冗為你演示究竟何為命中注定——用你人類的腦袋所能理解的方式。”
“來吧，我也奉陪。”
“那就隨我移步吧。”
符玄將一行人帶到一座沙盤前，這座沙盤名喚「尋路指津」，是太卜司成員用以推演思路，鍛煉頭腦用的小遊戲。在經過青雀導遊的介紹後，星有些疑惑，
“你要和我們...玩遊戲？”
“沒錯，「聽我說」，星。在這片小小迷宮中放入機巧，對其下令，它便會按令尋路，走向出口。這與身在命運之中的人類何其相似?
不過我猜你會回答「人並非機器」「世界不隻一條道路」!”
“......人並非機器。”
“我們不過是更複雜更精密的機器罷了。我們和這迷宮中的機巧一樣，看不見太多的選擇...我們隻能循著最短的路線，在唯一的道路上穿行。開始吧，把機巧引領到沙盤的出口，讓我看看你們是怎麽「選擇命運」的。”
......
之後，星用符太卜的規則與理念，試圖打破了她的固執，將她從牛角尖中拉出，青雀還講出了許多道理狠狠的教訓了符玄一頓。但白鶴的注意力一直沒有放在這上麵。他一直在思索其他事物。
最終，青雀用她的道理，說動了符太卜，讓她的心智動搖，眾人也趁此機會，直接將犀焰揪出，最終被吸入藏月瓠中。符玄強撐精神四處檢視，不用多時，太卜司勉強恢複了秩序。
羅浮雜俎論壇上，星再次為解決貼子編撰了一條新標題，
《因算法迭代，太卜司工作量飆升，窮觀陣因不願意工作而產生自我意識，和不便言明姓名的太卜展開肉搏》
“這個標題也太......”
“雖然有些離譜，但總歸是有效的，對吧白鶴。”
“啊？哦，嗯嗯。”
“犀焰都馬上被封印了，你還在想它說的話啊。青雀姑娘剛剛說了那麽多，你居然一點也沒聽進去麽。”
“倒不是因為這個，隻是在想一些別的事。放心吧，我沒事。”
眾人回到綏園，將犀焰塞進了鎮妖塔中。
得到了新情報，幾人馬不停蹄趕往太卜司大門，青雀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唷，你們來了啊!怎麽連十王司的判官也來了?我跟你講，現在太卜司裏麵狀況不太對啊，所有人都念念有詞的，是準備職場下克上了嗎?該不會是因為我無意中起了壞榜樣的作用吧?”
職場下克上？符玄大人是要被偷襲了嗎？
“青雀小姐也太會聯想了。不，這件事純屬意外。但要解釋起來......”
老實人素裳決定將一切如實告知，
“太卜司可能被某種不明生物盤踞了，要是貿然闖進去，你也會成為受害者！”
“這就把保密原則丟開了嗎？”
“輕描淡寫反而會讓青雀小姐意識不到眼下的狀況有多危險。”
“算了，那東西應該拿青雀小姐這樣無欲無求的性格也沒法子吧。”
“雖然像是誇我，但聽著...哎嘿，就當是在誇我吧。”
眾人準備一番後，便準備殺入太卜司內部，進入太卜司前，霍霍轉過頭，對比她還要矮上一點的青雀開口，
“那就拜托青雀小姐在這兒守著。”
“裏頭這麽危險，我在這兒守著，不合適吧?”
“青雀小姐如果想離開，也不必為難….不對，難不成你要和我們一塊進去嗎?你也看到太卜司的情況了，咱們這一隊人是專為解決此事而來的。”
“是是，都看到了。可我要是現在轉身走了，不就變成曠工了嗎?上班摸魚歸摸魚，曠工可就不為太卜所容了。再說，你們也需要一個熟悉太卜司的人來給你們帶個路，搭把手什麽的，對不對?咱們走吧。安全什麽的，這不還有個白鶴嘛，天塌下來了，有他頂著。”
長樂天打牌的時候，就常常能聽見有說書人在講名字長得要死真君的故事，對白鶴的戰鬥力也有個大概的估量，對他放心的很。好歹也是和景元將軍一個級別的人，再差還能差到哪裏去？
在青雀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大衍窮觀陣旁，但今天的窮觀陣，貌似有些不大對勁。陣盤散發著不祥的紅色光亮，一大群人聚集在下方，像是虔誠的信徒，
“道路永遠隻有一條...”
“卜算毫無意義...”
眾人來到人群外圍，
“窮觀陣怎麽變成了這樣？”
“你們看，符太卜站在窮觀陣的中心，她在做什麽?”
“看她念念有詞的模樣，應該是跟過去一樣，演算著航路或未來。但窮觀陣卻紋絲不動，不對勁，很不對勁。”
“神神叨叨的，上去問問就好了！什麽歲陽，抓過來打一頓，打到它乖乖回到藏月瓠中！”
白鶴更喜歡簡單粗暴、直截了當的解決方式，但其他人卻覺得需要謹慎行事。她們可不想在太卜司裏追著符太卜跑。
“歲陽就是你們說的危險？我在書裏讀到過，「能自在幻化的星火之精，喜好操弄凡物的夢想和欲望」。你是說太卜被那種東西控製了...?該怎麽才能讓她醒過來?”
“搖一搖「同心火鈴」試試。我們在離太卜大人這麽近的地方搖動鈴鐺，想必能進入她與歲陽共有的幻境中。”
星搖動手中的同心火鈴，聽見動靜的符玄馬上猛回過頭，用眼睛瞪著幾人，
“肅靜！太卜司內，不得聒噪！”
“誒，你醒了啊，符玄大人！”
“還是我們眼下該稱呼你「犀焰」了?”
符玄垮著個小貓批臉，單手叉腰，眼神嚴肅，
“你們怎麽稱呼我並不重要，無論符玄還是犀焰，都是這太卜司唯一的主人。眼下占卜的工作正進行到重要關頭，容不得他人擾亂。就算是十王司的判官，神策府的驍衛，星穹列車的客人，也不得在這兒放肆！”
嚴肅的視線掃過眾人，符玄當即就捕捉到了人群中最為矮小的青雀，
“青雀!又是你，是你把這些外人帶進司部的嗎?你把我平日裏所立的規矩都當作耳旁風了嗎?
青雀，你被開除了!”
符玄的話讓包括白鶴在內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齊刷刷看向青雀，
“我...?這...這也...”
“可惡，一下子就讓咱們減員一人。”眼見青雀狀態不大對勁，素裳咬牙切齒，但她好像會錯了意，下一刻，青雀麵色潮紅，語氣中是難以抑製的興奮，
“...這也太棒了吧！”
“喂喂喂，你臉紅什麽？”
“聽聞這種好消息，自然是精神煥發！嘿嘿，我也覺得自己鎮日遊手好閑地不成體統，一邊打牌一邊拿著太卜司的薪俸...實在有些，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真是嗨到不行啊！”
“是「浪費生命」。謝謝太卜大人推了我一把，既然您也覺得我不該留在這兒大材小用，我是該想法子做些改變了。”
大材小用？
白鶴不解的抬起頭，他沒記錯的話，青雀在符玄眼裏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白鶴甚至覺得下一任太卜都會是青雀。
不過相比起這個，他還是覺得市井傳言中，青雀和景元私交甚密，可能是神策府幕後話事人的橋段更有意思。
青雀摸魚的終點是長樂天，景元也常常出現在長樂天，二人都一副閑散做派，他們還都很有文化，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而且這傳言存在了這麽久，神策府的人沒出來澄清，說明什麽，說明大夥猜對了啊！這青雀，一定是羅浮將軍的頂頭上司，或者是真正的羅浮將軍！於是白鶴就以此為基礎，狠狠的創作了各種「青雀陰謀論」，
不過在白鶴造謠後沒多久，桂乃芬就因為造謠，被地衡司抓了起來，被押送到長樂天，挨個給路人講述此事純屬是造謠。
什麽？你問為什麽白鶴造謠被抓的是桂乃芬？那肯定是因為白鶴比較謹慎，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怎麽可能用自己的社交賬號，肯定要用桂乃芬的啊！不然被抓了怎麽辦？
可憐的桂乃芬在遭受無妄之災後，回到家就把白鶴狠狠地打了一頓，並且把他的頭拔下來，丟給了路邊幾隻玩耍的小諦聽中間，讓他們當球踢。
回到正題，雖然青雀能被開除，結束社畜生活，還能拿到賠償款很開心，但她還是決定再走之前做點什麽，
“不過，在走之前，我得幫這幾位解決眼下太卜司麵對的麻煩。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是臨危脫逃才被開除的呢。
......接下來，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嘿嘿，光顧著說些帥氣的話了，到底怎樣才能讓太卜從走火入魔中脫離出來啊?”
青雀轉過小腦袋瓜，仰頭看向其他人。在這裏，唯一能讓她不用仰頭就能看見正臉的，隻有藿藿一人。
“我也不知道。那個歲陽看起來不打算用迷境困住咱們，似乎也不想攻擊我們。”
“等等，犀焰能附身，尾巴就不能附身了？去把他趕出來啊！”
“兩隻歲陽在體內爭搶的話...會對太卜大人造成傷害吧？不行不行不行，還是想想別的法子。”
白鶴提出的建議又一次被駁回，他輕歎一口氣，既生鶴，何生桂裳藿尾星雀......
窮觀陣前，符玄雙手抱胸，向眾人傳達出她的目的，
“走火入魔?本座很清醒，不如說從未如此清醒過。從現在開始，本座將全心全靈致力於推演仙舟聯盟注定的未來，並將這些未來昭告天下，讓人們都活得明明白白。”
“你說的這些話就不大清醒。”
“本座知道你要說什麽。「人定勝天」「自由意誌」...但這些都不過是人類大腦產生的簡單幻覺。從一開始，道路就隻有一條。你，星，你不過是一顆被星核獵手擺布的棋子罷了。
登上列車，與誰為敵，去往何處。這些你以為自己可以聽憑心意自由做出的選擇，不過是命運的道路上終將匯合的支流。幫助仙舟擊敗幻朧的這次旅行，想必你深有體會吧?所有的結果早被那位隱於幕後的奴隸書寫成了劇本。
就像眼下，你所有的選擇不過是——「揮舞球棒，向我衝來」、「大聲卻徒勞地駁斥我」、「一語不發地陷入沉默」這麽幾種。”
符玄 使用了 精神攻擊 ，效果撥群
星 紅溫了
急眼的星剛準備揮舞球棒向符玄衝去，白鶴上前一步，攔下了她，
“狂妄！不是說白了你有什麽實力啊？隻要我想走，路就在腳下！”
白鶴哇哇叫著，符玄的視線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倒是忘了你了，星核獵手的另一顆棋子。如同提線木偶一般，一舉一動，都被規劃的明明白白。你很清楚這一切，不是嗎？不管是為景元吸引火力，又或是得到幻朧的肉身，你真的有選擇的權利麽？隱於幕後的奴隸早就為你們撰寫好了劇本，無論如何，你們最終，都隻會有一個選項可供選擇。”
“你...我...這...誰說的，我”
“你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你唯一的選項，不過就是嘴硬，然後接受，僅此而已。”
符玄 使用了 精神攻擊 ，效果撥群
白鶴 倒下了
捉鬼小隊連損兩員大將，符玄冷哼一聲，
“哼，想清楚再來找我。”
幾人退到一邊，白鶴此時雙目無神，看得出來，他很受打擊。
“白鶴，你沒事吧？你可千萬別信了那個歲陽的鬼話啊。”
“啊...沒事，不過人生的意義是什麽呢，如果這世界都是虛構的，我們都在一個劇本裏，又有什麽意義呢......”
“這不是有很大的事嗎！！！”
星轉身向著符玄走去，因為身高原因，符玄想要和星正常交流，就得仰著腦袋，
“如何，想明白了嗎？這些微不足道的選擇，無法改變必然的命運。如果你還不服氣，本座可以撥冗為你演示究竟何為命中注定——用你人類的腦袋所能理解的方式。”
“來吧，我也奉陪。”
“那就隨我移步吧。”
符玄將一行人帶到一座沙盤前，這座沙盤名喚「尋路指津」，是太卜司成員用以推演思路，鍛煉頭腦用的小遊戲。在經過青雀導遊的介紹後，星有些疑惑，
“你要和我們...玩遊戲？”
“沒錯，「聽我說」，星。在這片小小迷宮中放入機巧，對其下令，它便會按令尋路，走向出口。這與身在命運之中的人類何其相似?
不過我猜你會回答「人並非機器」「世界不隻一條道路」!”
“......人並非機器。”
“我們不過是更複雜更精密的機器罷了。我們和這迷宮中的機巧一樣，看不見太多的選擇...我們隻能循著最短的路線，在唯一的道路上穿行。開始吧，把機巧引領到沙盤的出口，讓我看看你們是怎麽「選擇命運」的。”
......
之後，星用符太卜的規則與理念，試圖打破了她的固執，將她從牛角尖中拉出，青雀還講出了許多道理狠狠的教訓了符玄一頓。但白鶴的注意力一直沒有放在這上麵。他一直在思索其他事物。
最終，青雀用她的道理，說動了符太卜，讓她的心智動搖，眾人也趁此機會，直接將犀焰揪出，最終被吸入藏月瓠中。符玄強撐精神四處檢視，不用多時，太卜司勉強恢複了秩序。
羅浮雜俎論壇上，星再次為解決貼子編撰了一條新標題，
《因算法迭代，太卜司工作量飆升，窮觀陣因不願意工作而產生自我意識，和不便言明姓名的太卜展開肉搏》
“這個標題也太......”
“雖然有些離譜，但總歸是有效的，對吧白鶴。”
“啊？哦，嗯嗯。”
“犀焰都馬上被封印了，你還在想它說的話啊。青雀姑娘剛剛說了那麽多，你居然一點也沒聽進去麽。”
“倒不是因為這個，隻是在想一些別的事。放心吧，我沒事。”
眾人回到綏園，將犀焰塞進了鎮妖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