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飛,是星際聯盟裏一個滿腦子奇思妙想、行動力也不賴的年輕小夥。平常就愛在聯盟基地裏搗鼓些新發明,夢想著有一天能憑自己的“小機靈”,為聯盟解決大難題,在星際間闖出點名堂。咱們聯盟這陣子,真可謂是在“風暴眼”裏打轉,前腳才剛從那場氣候災害的爛攤子裏掙紮著爬出來,各個星球都還在舔舐傷口、重建家園呢,後腳又碰上了能量場紊亂的麻煩事兒,像被命運這調皮鬼用一根無形的繩子,牽著到處撞“南牆”。


    這能量場一亂,可就捅了大簍子嘍。星際航行的飛船,本是像在星際“高速公路”上飛馳的駿馬,如今卻像喝醉了酒的老黃牛,迷迷糊糊找不著北,導航係統失靈,時不時偏離航線,一頭紮進危險的星際塵埃區,或是在小行星帶裏驚險“蹦躂”,船身被撞得坑窪不平,警報聲響徹船艙,船員們個個嚇得臉色煞白,冷汗直冒。那些依賴能量場穩定供電的星球城市,燈光也像得了瘧疾似的,一閃一閃,居民區裏,小孩嚇得哇哇大哭,大人們在屋裏急得直跺腳,卻又束手無策。工廠更是慘不忍睹,機器“嘎吱嘎吱”慘叫幾聲後,紛紛罷工停產,原本熱鬧忙碌的生產線,如今像被凍住的冰河,寂靜無聲,經濟損失那數字,蹭蹭往上漲,像失控的火箭。


    我正蹲在自己的小實驗室裏,對著一堆能量轉換裝置發愁呢,嘴裏嘟囔著:“這破玩意兒,咋就不能和這亂套的能量場‘對上眼’,好好配合工作呢?”這時,通訊器“嘟嘟嘟”響個不停,我一接通,就傳來艾登老大那沉穩又透著焦急的聲音:“林飛啊,你快到指揮中心來一趟,這能量場亂得像一鍋煮沸的星際粥,大夥正愁沒轍呢,你腦子活,來一起參謀參謀。”我一拍腦袋,把手裏工具一扔,拔腿就往指揮中心跑,邊跑邊喊:“老大,我這就來,保管帶著點子‘赴宴’!”


    到了指揮中心,好家夥,那場麵像炸開了鍋。各個部門的負責人圍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吵吵嚷嚷,像一群爭食的星際麻雀。科研部的老學究陳博士,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快掉下來的眼鏡,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這能量場的波動毫無規律可循啊,我檢測了各種數據,就像在一團亂麻裏找線頭,根本理不清頭緒,再這麽下去,聯盟的能源供應要徹底癱瘓咯。”


    工程部的趙隊長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撓著頭,粗聲粗氣地抱怨:“飛船不敢輕易起航,工廠停工,我們工程部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沒法在這‘瞎眼’的能量環境裏搞建設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嘛!”


    我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大夥先別急,亂成一團麻可解不開疙瘩。咱得冷靜想想,以前有沒有碰上類似能量波動,哪怕是沾點邊的情況,說不定能從中找點靈感。”


    這時,一直默默坐在角落裏的瑪雅星研究員洛可,眼睛一亮,站起身來,激動地揮舞著手臂,像個急於分享寶藏線索的探險家:“我想起來了!在我們瑪雅星古老典籍裏,記載過一種類似能量失衡引發天地異動的事兒,當時先輩們靠著一座神秘的能量燈塔,調節星能,穩住局勢,讓瑪雅星重回安寧。”


    我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興奮地蹦了一下:“哎呀,洛可,你這可真是‘及時雨’啊!那典籍裏有沒有說這燈塔咋運作,長啥模樣,咱能不能依葫蘆畫瓢,也弄出個救星來?”


    洛可撓撓頭,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苦笑著說:“這典籍年代太久遠,關於燈塔運作細節,隻是含糊其辭,隻提到它能匯聚、淨化能量,像個篩子把雜亂能量梳理整齊,模樣嘛,畫得像個巨大的水晶椎體,周身刻滿符文,能與星能呼應。”


    大夥正討論得熱火朝天,突然,燈光“滋滋”閃了幾下,徹底熄滅了,指揮中心陷入一片黑暗,隻有屏幕上還閃爍著微弱的能量場波動數據,像幾隻詭異的螢火蟲。有人小聲嘀咕:“完了,這能量場又‘抽風’了,再不想辦法,聯盟真要陷入無盡黑暗咯。”


    艾登老大在黑暗中站起身來,聲音堅定得像星際堡壘的基石,擲地有聲:“別怕,黑暗隻是暫時的,既然瑪雅星有過成功先例,咱們就有希望。林飛,我給你組織一支先鋒隊,洛可協助你,去瑪雅星遺跡找找線索,看看能不能挖掘出建造燈塔的具體方法,越快越好;其他人,在各自崗位堅守,盡量維持基礎運轉,保障民生,咱們雙線作戰,和這場危機掰掰手腕!”


    我和洛可領命,馬不停蹄地召集隊員,登上那艘被改裝得像個“星際穿山甲”的探險飛船,為啥叫“星際穿山甲”呢?因為它外殼堅硬,還裝備了特殊能量護盾,能在複雜危險的能量環境裏“橫衝直撞”,衝破能量亂流的“荊棘叢”。隊員們個個神情嚴肅,又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眼睛裏像藏著小火苗,燃燒著希望。


    飛船剛起飛,就一頭紮進了能量紊亂區,窗外的景象像噩夢一般。能量流像一條條發狂的彩色蟒蛇,肆意扭動、碰撞,迸發出耀眼火花,“劈裏啪啦”響個不停,震得船身劇烈搖晃,警報聲此起彼伏,尖銳得像要刺破耳膜。駕駛員小李緊緊握著方向盤,咬著牙,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大聲喊道:“大家坐穩咯,這‘鬼門關’可不好闖,我盡量穩住!”


    我死死盯著能量探測器,試圖從混亂數據裏找到一絲規律,嘴裏念叨著:“寶貝探測器,爭點氣,給我揪出條‘活路’來。”洛可坐在一旁,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嘴裏念念有詞,像是在向瑪雅星先輩祈求庇佑,那虔誠模樣,像個星際朝聖者。


    好不容易闖出紊亂區,抵達瑪雅星遺跡。這遺跡在一片荒蕪山穀裏,四周彌漫著神秘霧氣,巨石建築半掩在沙塵中,刻滿符文的石柱東倒西歪,像一群疲憊不堪的老兵,堅守著往昔的榮耀。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遺跡深處,洛可像個熟悉自家後院的孩子,輕車熟路地帶著我們來到一處壁畫前。


    壁畫上,那座神秘燈塔巍峨聳立,光芒從塔頂射出,像一把利劍劃破黑暗,把周圍紊亂能量梳理得服服帖帖。我湊近細看,興奮地喊道:“大夥瞧,這符文說不定藏著關鍵秘密,洛可,你快解讀解讀。”


    洛可仔細端詳,眉頭緊皺,手指沿著符文輕輕劃過,半晌後,緩緩說道:“這符文提到燈塔核心得用一種叫‘星耀水晶’的礦石,它對能量有超強吸附、淨化能力,可這礦石在瑪雅星早已絕跡,隻知道它曾在星際深淵附近有過蹤跡,具體位置,還得費番周折去找。”


    我一拍大腿,豪情萬丈地說:“絕跡又咋啦,隻要宇宙裏還存在,咱就有辦法撈回來!星際深淵算啥,不過是個藏著寶貝的‘深口袋’,咱們去掏掏看!”


    隊員們齊聲響應,士氣高漲得像被點燃的星際火箭燃料。我們又登上飛船,朝著星際深淵進發。這星際深淵,聽著名字就夠唬人的,像宇宙張開的血盆大口,黑漆漆一片,引力強得像個無形的大吸盤,稍有不慎,飛船就會被拽進去,粉身碎骨。


    臨近深淵,飛船像陷入泥沼的巨獸,寸步難行,引擎轟鳴,卻隻能艱難地一點點往前挪。我看著儀表上瘋狂跳動的數據,心提到了嗓子眼,喊道:“大家別慌,調整能量輸出,用反向助推器對抗引力,慢慢靠近邊緣,找找水晶蹤跡。”


    隊員們緊張操作,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盯著屏幕。突然,探測器“嘟嘟嘟”響個不停,監測員小王興奮地跳起來:“找到了,在深淵峭壁上有微弱能量反應,應該就是‘星耀水晶’!”


    可難題接踵而至,怎麽采集呢?深淵峭壁陡峭得像刀切過,又滑不留手,常規采集工具根本派不上用場。我撓撓頭,突然靈機一動,從飛船儲物箱裏翻出幾卷高強度能量繩索和特製吸附盤,像個變戲法的魔術師,得意洋洋地說:“咱用這繩索係著吸附盤,像蜘蛛俠一樣,‘飛簷走壁’去把水晶采回來。”


    隊員們雖然麵露難色,但還是二話不說,穿戴好防護裝備,係好繩索,小心翼翼地爬出飛船,朝著峭壁緩緩下降。下麵是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引力像隻無形大手,拚命拉扯,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我打頭陣,緊緊握著繩索,腳在峭壁上摸索著力點,心跳得像敲鼓,嘴裏念叨著:“穩住,穩住,水晶就在眼前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采集到足夠“星耀水晶”,隊員們像凱旋的英雄,歡呼雀躍,帶著水晶回到飛船。可還沒等我們喘口氣,能量場又傳來劇烈波動,通訊器裏傳來聯盟總部焦急的聲音:“林飛,你們快回來,能量場失控,好多星球陷入黑暗,情況危急!”


    我心急如焚,大喊道:“小李,開足馬力,咱們衝回去,一刻也不能耽誤!”飛船像離弦之箭,在紊亂能量流中穿梭,驚險萬分。回到聯盟後,我們顧不上疲憊,立馬投入燈塔建造。


    科研團隊根據瑪雅星符文和“星耀水晶”特性,設計出燈塔圖紙,工程部日夜趕工,用最快速度把燈塔搭建起來。當燈塔啟動那一刻,塔頂光芒綻放,像一顆新生的太陽,柔和能量波像溫暖潮水,緩緩擴散,所到之處,紊亂能量場像被安撫的猛獸,漸漸平靜,恢複了往日有序模樣,星際航行恢複暢通,星球城市燈光重新亮起,工廠機器再次轟鳴,孩子們笑聲在街頭回蕩,聯盟像熬過寒冬的花朵,在希望之光沐浴下,迎來了生機勃勃的春天,成功走出了黑暗時刻。


    大夥望著屹立不倒的希望燈塔,眼眶濕潤,滿心感慨,深知在這浩瀚宇宙,隻要不放棄希望,團結一心,再黑的夜,也能被點亮,未來不管碰上啥艱難險阻,咱們都能像這次一樣,乘風破浪,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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