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沂水縣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工業園區的擴建工程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工人們日夜奮戰,努力推進項目進度。自來水引水工程的工地上機器轟鳴,一片忙碌繁榮的景象。古老的茶鎮也迎來了新的生機,萬畝茶園已經初步形成規模。招商局的工作人員更是積極主動,他們分別派駐在深圳和蘇州這兩座繁華都市,與當地的一些知名企業保持密切接觸。一切都按照王偉江的期望有序展開,他的計劃正逐步變為現實。


    然而,就在這到處都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中,一個\"幽靈\"似人物悄然來到沂水。準確地講,這個“幽靈”半年前就來過沂水。他是一個擁有超強反偵察能力和慎密思維判斷的人,正是這些特質讓他在江湖上闖蕩了幾十年卻能毫發無損,逍遙法外。在中原大地上,各地公安機關對他可謂如雷貫耳,但幾十年過去了,也隻能聞其名而未見其人。在同道之中大家都稱他為“鬼見愁”,因為他的行蹤飄忽不定,讓人難以捉摸。每次作案後,他總能巧妙地躲避警方的追捕,仿佛是一個幽靈般存在。盡管各地警方已經竭盡全力,但始終未能將他捉拿歸案。對於這位神秘的“幽靈”,人們既好奇又恐懼,不知道下一次他會出現在哪裏。


    “鬼見愁”這是江湖上同道之人送他的綽號,你聽聽鬼見到他都犯愁,這倒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物呢?


    原來他叫賈懷慶啊!他今年已經 年近50,但看起來要年輕一些。他的身高大概有 170 公分,身材消瘦,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似的。他的長相很有特點,濃眉下藏著一對小小的眼睛,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呢。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的雙眉不僅濃密,而且比一般人都要長得長。這種奇特的眉毛和他那雙小眼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感覺有些怪異。俗話說得好,“濃眉大眼”才是標配,可到了他這裏,卻是“濃眉小眼”,真是別具一格啊!。


    他從小命運多舛,才十三歲時父母就雙雙離世,留下他獨自一人在這世上,無依無靠。他過早地失去了親人的疼愛,變成了一個無人問津的野孩子。還好有村子裏和鄰居們的幫忙,讓他勉強讀完初中。由於家庭環境的影響,他變得性格散漫,對未來沒有追求,整天遊手好閑。畢業後,他毅然決然地步入社會,但因為沒有一技之長,他隻能過著漂泊不定、四處流浪的生活。常常食不果腹,餓肚子是家常便飯,甚至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隻能選擇在橋洞裏過夜。無論走到哪裏,他總是會跟那些同樣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們待在一起,仿佛找到了一種歸屬感。或許真的是應了那句老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一天傍晚夕陽快要下山的時候,他和另外一個流浪漢正躺在橋洞底下捂著餓的咕咕作響的肚子忍受著饑餓的煎熬,忽然聞到撲鼻的肉香,原來一個人左手提著一隻燒雞,右手提著鹵肉站在他倆麵前,“肚子餓不餓,想吃燒雞鹵肉嗎?”


    過慣流浪漢日子的人哪有什麽講究,有什麽就吃什麽,走到哪就睡在哪。兩人伸手就去接,可男子把吃的往身後一背道,“吃可以,但今晚你倆必須去跟我幹件事情。”


    “行,隻要能把我倆肚子填飽,你叫我們去偷都去。”賈懷慶道。


    “說話可要算數,若反悔我可不會放過你倆的。”那男子強調說。


    “別門縫裏看人行嘛,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兩個人接過燒雞,一人拽下一條雞大腿就吃了起來,沒多會一隻燒雞就被他倆吃完,男子看他倆餓成這樣,又把鹵肉遞了過去。當他倆又把一大塊鹵豬頭肉吃完後,用手抹了抹嘴問道,“說吧,你晚上想叫我們幹什麽?”


    “走,我帶你們去,到地點你們就知道了。”


    他倆跟隨男子來到一輛麵包車處,男子打開車道,“上車,我帶你倆去。”


    兩人迅速地跳上車後,男子熟練地啟動了引擎,汽車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朝著城外的方向飛速行駛。此刻,夜幕已經悄然降臨,天空和大地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麵紗所籠罩,正處於黑暗即將來臨卻尚未完全降臨的微妙時刻。整個城區的路燈紛紛亮起,宛如一顆顆璀璨的明珠點綴在城市的街道上,散發著柔和而溫暖的光芒。與此同時,馬路兩旁的商鋪廣告也不甘示弱,它們以五顏六色的色彩綻放出奇異的光彩,如同一場絢麗多彩的視覺盛宴,吸引著人們的目光。這些廣告牌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將城市裝點得格外絢爛奪目,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當麵包車駛出城區後,便開始沿著蜿蜒曲折的鄉村公路前行。車輪碾壓著柏油路麵,發出輕微的“嗡嗡”聲,仿佛是一首單調而寧靜的樂曲。窗外的風景漸漸變得熟悉起來,綠樹成蔭的田野、錯落有致的村莊,一切都是那麽親切。然而,這一切又被夜色所籠罩變得朦朧起來。


    然而,就在車輛開出城區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情況發生了變化。男子突然轉向,將車駛離了主路,進入了一條崎嶇不平的土路。這條道路似乎並不常有人走,兩旁的樹木和雜草叢生,顯得有些荒蕪。更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那名男子竟然沒有打開車燈,隻是憑借著自己的感覺,駕駛著車輛緩緩地向前行駛。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黑暗中的道路,似乎對這裏的路況非常熟悉。車子顛簸著,搖晃著,時不時會碰到凸起的石頭或凹陷的坑窪,但男子卻絲毫不受影響,依然穩穩地握著方向盤。車內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沒有人說話,隻有引擎的轟鳴聲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


    又行駛了20分鍾後,麵包車終於停了下來,男子下車後打開後備箱道:“來拿家夥幹活。”


    男子先拿把鍬來到一個很大的土堆邊對他倆道:“你們看清楚了嗎?就是這個地方,從這裏往下挖,直徑大約 60 公分,速度一定要快!隻要活幹完了,我會再給你們每人 200 元錢。”那時候的 200 元可不是小數目,幾乎相當於普通工人好幾個月的工資呢!兩人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開始按照男子的要求迅速地向下挖掘。


    就在這時,賈懷慶突然意識到,原來這個男子竟然是個盜墓者!他心裏不禁一陣緊張,同時也恍然大悟。這個地方顯然已經被男子事先仔細觀察過,不然他不可能對這裏的情況如此熟悉。想到這裏,賈懷慶心裏有些緊張,但又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他感覺幹這個差事不錯,晝伏夜出,全國那麽多古墓,他本事再大也挖不完。


    男子和他倆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幹起活來,3 個人 2 個幹活 1 個休息,這樣不停地輪換著,一直幹到淩晨 3 點多才挖到了墓室。此時,男子拿起布袋並係好繩索後獨自下到了墓室。在墓室裏麵,他整整待了四十分鍾才拽著繩子慢慢爬上來。當他走出洞口並穩穩地站在地麵上的時候,他又小心翼翼地將繩子向上拉。隨著繩子逐漸被拉起,係在繩子下方裝滿東西的兩個口袋也緩緩地露出了洞口。


    “趕快把東西全部拿到車上,一件都不能落下。”他蹲在那邊說邊解係在繩上的口袋。當他把2個袋小心地放到車上,他又檢查一遍有沒有丟下的工具,確定沒有時他們才駕車而去。當快到縣城時男子停住車,從口袋裏掏出600元錢道,“今天我高興,沒想到你們倆個年紀不大,幹起活來比成年人還猛,我另外再給你們每人加100元。”


    賈懷慶伸手接過錢一分為二,他心裏想幹這事掙錢這麽快,一晚上就300元,2人是600元,幾乎夠一個工人一年的工資了,而他肯定掙得更多,光給我們倆賞錢就600元,我若跟他學幹此行不好嗎?


    “到縣城你倆就下車,若有緣我們下次再見,”那男子邊開車邊對他們倆說。


    車到縣城,男子靠邊把車停下道,:\"你倆下去吧。″


    賈懷義同伴坐在車門邊,他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可賈懷義並沒有下車,他坐在車上迅速關上車門。男子聽見關車門聲以為兩人都下了車,就一踩油門車子飛速向前馳去。而此時賈懷慶還留在車上男子並不知道。


    此時的男子正駕駛著車,飛速行駛在公路上。這輛車上裝載著一批剛挖來的貨物,但這批貨物卻非同尋常——它們都是價值不菲的物品,其中最普通的也能值幾十萬元,而三件最為珍貴的貨物更是價值數百萬元!


    男子心裏清楚得很,這些貨物在路上其實一點都不安全。一旦被交警攔下檢查,後果將不堪設想。到時候,不僅會讓自己陷入困境,還會前功盡棄、功虧一簣。如果這一單生意能夠順利出手,若不再揮霍,這輩子也足夠他享用不盡了。所以,他必須盡快抵達下一個目的地,確保這批貨物的安全送達。


    當他一路飛馳,天還沒有亮前到達目的地,停好車來到車後邊打開後備箱正準備把東西取下來,突然發現車裏還有個人,他嚇了一跳,對賈懷慶吼道:“不是叫你下車的嘛,你怎麽還在車上,跟到這來幹什麽?”


    “我……我想……以後跟著你幹……”


    賈懷慶還沒說完,男子就打斷他的話,“你放屁,你要跟我幹就跟我幹啊,我同意了嗎?趕緊下車滾蛋,別讓我再見到你。”


    賈懷慶經曆這幾年的流浪,別的本事沒有長進,可臉皮厚的本事那可是出類拔萃,非同一般。男子對他吼聲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初衷:“師父,我跟你幹什麽也不要,您隻要給我口吃的,晚上給我個睡的地方就行。要不這300元我也不要。”他把300元掏出來遞到男子麵前。


    男子似乎被賈懷慶的話觸動了,“嘚得得,誰要你錢,快裝起來。我幹這事你不知道嘛,那可是要坐牢的,重則有可能還殺頭,你難道不怕嗎?”


    “我從來不知道怕是什麽滋味,13歲我就沒了爹娘,沒人疼沒人愛,我能活到今天都是賺的,我早夠本了還有什麽可怕的,師父,您就收下我吧。”賈懷慶再次向男子懇求道。


    也許是同病相憐吧,賈懷慶的經曆和他一模一樣,兩人同樣在年幼的時候失去了雙親,成了孤兒。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孤獨地掙紮著,試圖尋找自己的生存之路。或許正是因為這份共同的遭遇,讓他們之間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感紐帶。


    12歲那年,命運無情地奪走了男子的父母,從此他被迫麵對生活的殘酷現實。沒有了家庭的溫暖與支持,他感到無助又迷茫。而賈懷義也有著相似的命運,在年少時便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然而,他們為了生存下去,選擇了不是正常人幹的事情。盡管盜墓這種行為並不道德,但對於當時的他們來說,這卻是唯一能夠維持生計的途徑。他們在無奈之下,不得不踏入這個危險的領域,尋求一線生機。


    其實,他們內心深處都清楚,這樣的行徑並不是他們真正想要的人生。但在那個艱難的時刻,他們別無選擇,隻能順應環境,努力生存下去。


    生活的壓力迫使他們走上了這條不歸路,但他們內心深處依然懷揣著對美好未來的憧憬。他們希望有一天能夠過上正常人安穩幸福的日子。隻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揮霍與貪婪牢牢把控著他們,已經侵入他們的肌體和靈魂,永遠也回不來了。


    “要想留下可以,但我必須給你立幾條規矩,一不準和任何人私下接觸,有事跟我幹事,沒事就一個人待著,要知道你多認識一個人就多份風險;二是不準自作主張幹任何事,幹什麽事必須先跟我說,我同意你才可以幹,不同意決不能幹。三要講道義,幹我們這行的雖然拿不到桌麵上,但是,各行有各行的規矩,你必須要守行內規矩。以上3點你若你做到我就讓你跟我,若有一條做不到你還是立馬滾蛋。”


    “師父,莫說這3條,就是30條我也能做到,你放心好了。”


    這個15歲少年從此踏入盜墓這個特殊行業,可誰也沒有想到,10年後在這個行業中以“鬼見愁”的綽號獲得霸主地位的正是這個15歲入道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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