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與魔道六宗交戰,時間不知不覺持續一年之久,雙方上至元嬰期,下至練氣期都互相交手了無數回。


    輸贏方麵,當以魔道六宗勝多,越國六派勝少。


    而且到了元嬰期境界,那些老祖愛惜生命,兩方約定成俗,元嬰期不得輕易出手。


    讓小輩們做爭鬥就行,是生是死各憑本事。


    祁淵安居後方,有較多的時間用來修煉,在半年前就憑借天元丹和雙修手段,將修為突破至築基中期,原本就隻差臨門一腳,這下算順理成章了。


    道種魔靈術的威力也在一年時間裏,漸漸發揮它獨特魅力,不但把董萱兒和陳巧倩兩女整得,夜夜當新娘,臉蛋上始終洋溢著甜蜜笑容。


    連南宮婉都忍不住隔三差五,暗中跑來跟他私會,搞得祁淵修行日子,又甜又潤。


    差點生出錯覺,以為不是待在爾虞我詐的凡人世界了。


    這期間,借助著陰陽二氣,毒蛟劍滋生了十二柄,中級符籙也搞了四五十來張,天雷子七八十顆,順帶培育了五株千年靈藥當做備用,遇到合適時機可以出手換取利益。


    至於田不缺那幾株近五百年份的靈藥,被南宮婉暗中順走,祁淵也是後麵才知道情況。


    此等不順心,隻能在床榻上狠狠鞭策回來。


    聚靈丹和煉氣散被他每天當飯吃,直接幹出耐藥性,剩餘的三十來瓶丹藥,分給了董萱兒和陳巧倩,隻留數瓶給菡雲芝。


    說起菡雲芝,近日來消息,她成功築基了,等著祁淵帶進黃楓穀。


    陳巧倩的大哥那邊,也憑借祁淵送的築基丹,僥幸築基。


    不但菡雲芝的事需要處理,遠在元武國的小梅也傳來書信,最近有人在無名小山附近亂逛,似乎在監視她們。


    元武陳家抽出手了?


    祁淵心中推斷。


    想來也是,過了一年該喘過氣,可以騰出手去處理辛如音的恩怨了。


    下午慵懶陽光灑進廳堂,將祁淵影子拖長。


    這時一名六派弟子進來稟報,神色凝重說道:“祁師兄,前幾日我們派去前線的後勤小隊,又被魔道賊子伏擊,不僅資源丟失,連人手也折損進去,你看要不要請結丹期師叔來解決一下?”


    祁淵聞言,站起來接過書信,立即拆開閱讀,麵色聚起少許煞氣,不知為何,這三個月以來,他這邊後勤點派出的小隊屢屢遭受敵人精準的打擊。


    為此沒少受挨罵,讓下麵的人看輕他了。


    那名六派弟子心思,祁淵也知道,想借助紅拂實力,去打掉在越國遊擊的魔道修士,減少自身的性命危險。


    隻是結丹期都是重要防守力量,哪能隨便離開位置?


    連南宮婉近期都跑的少了,祁淵豈能不知前方凶險。


    而且這後勤點怕不是被魔道鑽出了個眼,有人在暗中傳遞消息……


    “此事我知道了,你去叫馬、林兩位道友過來。”


    那六派弟子應承下來,拱手離去。


    不一會兒,就有兩名築基中期修士進屋裏來,一個是天闕堡弟子,麵相方臉,叫馬臣,另一個是巨劍門弟子,身形精瘦,叫林雀。


    他們兩人和祁淵一起看守著此地的後勤點。


    祁淵見到來人,臉龐笑道:“想必兩位師兄也聽到消息了,這已經是本月的第三次被劫小隊,至今運送五次物資,就隻有兩次完好無損,兩位有何良策?”


    方臉馬臣思量一下,說道:“進入越國的魔道修士,擅長斂息隱藏,手段毒辣,為今之計先加派人手護送吧。”


    “嗬嗬,被劫的都是我和馬道友安排的小隊,祁道友麾下人員並無傷亡啊?”巨劍門林雀麵露譏諷。


    馬臣聞言,目光多出幾分審視,看著前方少年。


    祁淵視線環顧一周,憂愁說道:“林師兄此言差矣,上個月我黃楓穀的小隊也被洗劫一空,餘信師弟想必兩位也認識,跟我們待過一陣子,最後不是落個腦袋不見下場?”


    林雀臉色變換幾許,冷哼一聲,眼中依舊對祁淵有不滿。


    馬臣見氣氛微妙,說道:“林道友也是無心的,祁師弟莫要放在心上,當下應該同心戮力,把物資安全送到前線,才是頭等大事,不然各自門派怪罪下來,大家都不好受。”


    祁淵撇一眼林雀,轉眸對著馬臣,輕聲道:“馬師兄有理,我決定親自領隊運送物資,跟那魔道修士血戰一場。”


    林雀難得露出一絲喜色,隨即隱藏下去。


    馬臣立即站直身子,語氣重重說道:“祁師弟不可,此地的三才陣法隻有你、我、林道友三人能共同開啟,少一個人主持陣法,一旦被魔道修士偷襲,後果不堪設想。”


    “祁道友想顯露風頭,也不用拿我等性命開玩笑吧?你有理由離開,到時候我們被魔道修士偷襲,最後贏家不就是你……”


    林雀品一品茶水,毫不留情說道。


    他奶奶的,不就是長得帥,把你道侶迷得頻頻暗送秋波而已嗎?


    這不是一直堅守底線,沒滾到床榻上,你擔心個錘子哦!


    祁淵冷笑道:“既然林道友懷疑我暗通魔道,不如我把秋道友一起帶去,好做個見證?”


    林雀臉色瞬間黑如鍋底,將茶杯重重放下,直接起身離去了。


    馬臣苦笑道:“祁師弟何必拿秋道友刺激他,這下倒好,事情還沒談個清楚,人就走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他管不住自己道侶,怪誰呀?”祁淵一臉平靜說道。


    馬臣坐直身子,神色慎重說道:“不過說真的,我們這後勤點屢屢被盯上,要想辦法解決啊。”


    “馬師兄呀,我懷疑出奸細了。”祁淵說道。


    馬臣聽聞此言,也是冷不丁的哆嗦一下,抬手加固廳堂裏的禁製,低聲道:“沒想到祁師弟和我想到一處了,上個月我就暗中查訪後勤點裏的二三十號人,心中已經有幾分眉目了。”


    “哦!馬師兄懷疑誰?”祁淵神色好奇看著對方。


    馬臣搖搖頭,說道“暫時還未定,不過在今晚就能知道誰是奸細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想請祁師弟一同前去,我們一起合力拿下奸細。”


    難道馬臣有這方麵天賦?


    祁淵也早早著手暗查詳情,到現在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連馬、林二人,他都暗中監視過一段日子,沒發覺跡象後,就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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