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子怎麽能這樣問呢!”河智恩強忍著羞意抬起小臉,嘟著嘴小聲反問道:“難道這種事就允許嫂子做,不允許別人做麽!”


    “你這個妮子!”車允真被氣笑了,拍了一下河智恩裸露在外麵的大腿:“你以為他是個什麽好人麽!”


    說這句話時她還瞪了薑世誠一眼,因為薑世誠的手已經在無聲中伸進了毛毯裏,握住了她的玉足。


    車允真在將前因後果之間的聯係想明白後就算是大致知道了薑世誠的真麵目。


    雖然薑世誠本性還是正人君子,沒做過什麽脅迫他人的事,不過在好色這一方麵無人能出其左右。


    而現在他連小姨子都不想放過,甚至河智恩明顯的已經快要像她一樣淪陷在薑世誠所製造的欲望漩渦中了。


    所以如果能少讓一個好姑娘被薑世誠給糟蹋就盡量勸住一個,最起碼不要再來更多的人跟她去分從河智妍那裏漏出來的多餘一份。


    她已經卑微到如此地步了。


    至於河智恩知道自己和薑世誠之間的關係的這件事,她沒那麽擔心。


    因為薑世誠敢讓河智恩知道,那就必然有不讓河智妍知道的手段。


    他享受了別人享受不到的東西,那就自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可河智恩似乎沒把她的勸告聽進耳朵裏。


    她盯著毛毯下不斷起伏的大手,雖然麵紅耳赤,但卻未移開一點視線。


    這下倒是把車允真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主要是薑世誠的手法太過高明,她要遭不住了。


    “你把手給我拿開!”


    車允真一把按住毛毯下不老實的手,讓薑世誠暫停動作,隨後小腳踹在薑世誠臉上,想把他踢得離自己遠些。


    “嫂子,你為什麽要獎勵我。”


    薑世誠一手握住車允真的玉足,將手指在她的曲線優美的腳背上擦了擦,無恥地笑著問道。


    “呸,無恥!智妍要下來了。”車允真啐了一口,趕緊把腳縮回了毛毯下麵。


    河智恩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因為車允真表現得有些過於風情了,和她平常裏見到的簡直是天壤之別。


    原來姐姐一直都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呀?河智恩內心感慨一句。


    而她的內心也對姐姐感到有些可憐,姐夫確實不是個人!


    可感到可憐是一碼事,她自己做不做又是一碼事。


    大不了以後多多補償補償姐姐就是。


    車允真似乎也猜到了河智恩的心思,臉色緋紅地說道:“別想著什麽虧欠補償,因為根本補償不完!”


    她就是這樣。


    心中越對河智妍感到虧欠,但又不敢直接補償河智妍,於是就越補償薑世誠。


    而這樣反而會讓自己愈發陷入薑世誠的漩渦之中。


    形成了一個閉環。


    但看著河智恩輕咬紅唇眉目含春而又眼神堅定的樣子,車允真便知道時間已經晚了。


    於是便抱緊了毛毯,安心地看起了電視節目。


    這已經不是她能操心的事了,她又攔不住河智恩,更攔不住薑世誠。


    而很快,河智妍就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了。


    薑世誠笑著起身去玄關穿鞋,等待著河智妍穿好鞋就一起出門。


    至於隨禮什麽的他完全不用準備,畢竟以他的身份,能給張偉當證婚人就已經是莫大的賀禮了。


    見河智妍穿好鞋,薑世誠便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將其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他這個冬天裏最節能最有效的熱源就在身邊,不用就白白浪費了。


    “歐巴,你手怎麽有點濕呀?”河智妍有些疑惑,她記得薑世誠是沒有手汗這種毛病的。


    由於還沒出門,而河智妍的聲音也沒有刻意放小,所以客廳裏的車允真嬌軀一僵,神經有點緊繃起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耳朵上。


    “哦,剛剛從外麵辦事回來,手上沾了點東西,回來後用濕巾擦了擦。”薑世誠麵不改色地隨口胡言。


    而客廳內的車允真也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也舒緩了下來。


    不過一旁的河智恩卻眼神戲謔地看著車允真,在大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就撲到了車允真身上,手也直接摸到了毛毯裏。


    “嫂子,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河智恩突然兩眼放光,嘴裏也‘嘿嘿’地笑了起來。


    “哼,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小姑娘呢!”車允真被她突然偷襲給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直接以同樣的手段反擊了回去。


    河智恩這種大學還差幾天才畢業的大學生怎麽能跟車允真這種生過孩子並且徹底敞開心扉的少婦相比。


    直接被車允真反將一軍,被打的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一瀉千裏。


    ............


    地檢,偵訊室。


    齊鍾赫看著坐在鐵質椅子上的千善雅,有些不可置信。


    他又翻開了資料,視線反複在千善雅和手上的資料中來回流轉。


    “當真是人不可貌相。”齊鍾赫讚歎一聲,隨後坐在了千善雅的對麵。


    “聽說你在學校裏霸淩別人?”他麵容嚴肅沉聲道:“沒想到年紀輕輕品行就如此惡劣,將來進入社會還不知道要多禍害多少人。”


    “這位大叔,人家在學校裏向來品學兼優,家裏也一直教育我要待人和善,我怎麽會幹出霸淩這件事呢?”千善雅就像小白花一般看著齊鍾赫,語氣楚楚可憐地反問道。


    “你別跟我狡辯,跟你一起被抓來的那個學生已經全都告訴我們了,你早些坦白,還能少受些懲罰。”齊鍾赫作為老練的檢察官,自然不會被一個少女給隨隨便便糊弄過去。


    而這種分開犯人用“囚徒困境”理論來審訊的手段是檢察官所掌握的最基本的知識了。


    他不相信一個高中剛剛畢業的少女能頂得住這樣的壓力。


    但事實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檢察官大叔,您就別嚇我了,我真的什麽都沒做過,不信的話您可以叫我們學校的老師來問問!”千善雅乖巧的坐在椅子上,表現得就像是一位被誣陷的少女般無辜,全然沒有被知道犯罪秘密時的慌亂。


    仿佛她真的沒有做過。


    因為她知道和她一起去看演唱會的那位閨蜜全然不知道她在學校裏做過的事情,她不怕那位閨蜜被審訊。


    而齊鍾赫也沒想到千善雅這般嘴硬,但他也不好對未成年使用暴力,更何況這個千善雅家裏還算有錢有勢。


    韓國對未成年的保護和重視算是比較高的,如果對未成年在審訊時使用暴力,明天整個地檢都要發布記者會,甚至都要向國民下跪道歉。


    可他還沒想到該如何繼續審訊時,千善雅又開口了:“大叔,我能給我爸爸打個電話麽,我可是未成年,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需要監護人在場的吧。”


    說完還歪著頭朝齊鍾赫眨了眨眼。


    “阿西巴!”齊鍾赫暗罵一句,但還是老老實實拿出手機打了文件上顯示的那串號碼。


    未成年犯罪就是如此麻煩,又不能使用暴力又不能直接負責。


    可薑世誠交給他的這個任務又不得不完成。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頭也傳來了一個中年男性沉穩的聲音。


    “您是哪位?”


    “我是首爾中央地檢刑事六部的檢察官齊鍾赫,現有證據表明你女兒涉嫌一起嚴重的校園霸淩事件,你作為監護人有義務來一趟地檢。”齊鍾赫簡單解釋了一遍。


    “校園霸淩?我女兒怎麽可能會涉嫌校園霸淩!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那頭的聲音突然激動起來:“我勸你們最好先把我女兒放了,她可是未成年人!”


    “地檢有權逮捕未成......”


    “你當我不懂法律麽!未成年人的首要責任可以由我們監護人承擔,你們憑什麽不通知監護人就行使抓捕權!”千伍直接打斷了齊鍾赫的話,氣勢洶洶地訓斥道。


    就像是嚴厲的教師訓斥學生一般。


    而齊鍾赫的臉色也瞬間就沉了下來,他可以接受薑世誠的謾罵,甚至能接受金昌文的羞辱。


    但不代表他作為高貴的檢察官能容忍社會人士的訓斥。


    “千代表,我們檢察官比你要懂法律,你女兒今年十八歲,已經超過了‘刑事未成年人’所限定的14歲,是要負相關刑事責任的,你還是趕緊來一趟地檢吧,不然我們可就要讓她獨立受案了。”


    齊鍾赫語氣平淡地說完這些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緊接著對千善雅說道:


    “其實證據也已經確鑿了,就算你父親今天將你接回去,但你最終還是會坐到法院的被告席上。”


    話畢,齊鍾赫蓋上文件準備離開,可千善雅卻突然開口問道:“檢察官大叔可以告訴我是誰舉報我的麽?”


    齊鍾赫腳步停下,瞬間轉過身來死死地盯著千善雅。


    “莪們現在不會公布受害人的信息,所以你也就別問了。”他眼睛微微眯著。


    “是卞慧秀?洙承元?還是樸知秀?”千善雅語氣平靜地說出一個又一個名字,仿佛就像是說到和自己關係非常好的閨蜜時一般。


    “原來還有這麽多啊。”齊鍾赫眯著的眼睛中也露出了一點危險的眼神。


    “因為我們學校就她們三個經常被霸淩,但檢察官大叔是不是搞錯了,霸淩他們的另有其人,並不是我。”千善雅完全沒有慌亂,反而邏輯清晰的跟齊鍾赫解釋。


    “可這裏說的確實是你的名......”齊鍾赫剛想說明,但話說到一半就立馬閉上了嘴,看向千善雅的眼神中也帶了些警惕。


    是在家裏教的這些麽?齊鍾赫心中懷疑。


    他回頭又看了眼朝他微笑的千善雅,關上門離開了偵訊室。


    他要等千伍到地檢後再說,順便再去調查調查那些和千善雅一同參與霸淩行為的學生,隻要有其他人的口供,再加上受害人的指控,那麽直接定罪量刑是沒那麽難的。


    因為千善雅已經超過了未成年人保護法中所描述的‘刑事未成年人’14歲的年齡,是需要承擔刑事責任的。


    ............


    與此同時。


    薑世誠正帶著河智妍在禮服定製門店裏挑選禮服,河智妍的身材非常標準,基本不需要怎麽修改,標準的尺碼就正好合身。


    而他自己更是非常標準的衣架子,河智妍在幫他買衣服時甚至都不需要考慮任何參數,往往隻要報出身高就行。


    他為河智妍挑的是一件經典的淡藍色絲製高領長款收腰晚禮服。


    為了不喧賓奪主,禮服的款式相對保守,隻有兩片鎖骨中間有一條狹長的鏤空。


    領口的邊緣裝飾著精致的蕾絲,長袖的袖口也裝飾有蕾絲鑲邊,與領口相呼應,使整體風格更加協調。


    腰部線條往內修飾,與兩側肩膀處的款型形成了一個不怎麽明顯的x型,更顯得河智妍腰肢纖細,也使胯骨處的線條更加優美。


    禮服的裙擺較為蓬鬆,它延伸至腳踝的底邊還蔓延著波浪花邊,頗有一種複古的風情。


    整體就突出了女性的線條美,但卻沒有任何金光閃閃喧賓奪主的嫌疑,是作為客人參加婚禮的最佳選擇。


    為了不讓河智妍受冷,薑世誠還為她搭配了一個同色風衣,反正又不需要她上台發言,在好看的前提下保證舒適才是正確。


    而薑世誠則簡單挑選了一套同色的絨麵西裝,裏麵配了件稍微深色的馬甲,領口處打了個騷氣的紫色領結。


    他尋常上班時穿的都是深色的西服,打的還是比較正式的領帶,所以優良的底子並沒有完全展現出來。


    而現在這一套定製禮服卻將他修長挺拔的身姿完美的表現了出來,一旁幫忙服侍的女店員直接就夾著膝蓋看呆了。


    可當她們看到河智妍從試衣間出來後,那種想法就徹底煙消雲散了。


    人家郎才女貌,自己憑什麽白日做夢。


    不過就算不白日做夢,要是能和這位顧客白日做ai那也算滿足了!


    河智妍輕輕提著裙擺,在薑世誠麵前轉了一圈,最後停在薑世誠身前高興地說道:“歐巴,我漂亮嗎?”


    她還從未在薑世誠麵前穿過正式的禮服,婚禮那天也隻穿了婚紗,隨後就是聽到薑世誠和那個男人之間的談話,讓她誤會了丈夫。


    所以後麵該有的禮服都沒穿過。


    “當然漂亮,能娶到你也算是我上輩子積福了。”薑世誠笑著摸了摸河智妍的腦袋誇讚道。


    他說的確實是實話,河智妍的確在他見到的女人中算是最漂亮的那一位。


    這讓他是不是都在懷疑自己前身是什麽運氣能娶到這樣的老婆。


    河智妍被誇後開心的嘻嘻一笑,隨後從包包裏掏出卡遞給了服務員:“刷卡,換下來的衣服幫我們打包起來。”


    服務員沒有直接伸手,而是看向了薑世誠,眼神帶著些詢問。


    “我們家是她管錢。”薑世誠笑著說道。


    “是,我們馬上結賬。”


    服務員連忙收下卡,不過看向河智妍的眼神中卻充滿了羨慕,甚至還帶了些嫉妒。


    蒼天不公啊!


    幾位服務員心中都是這般想法。


    別說讓她們管錢了,自己的老公如果能有薑世誠這麽帥,讓把卡上交給薑世誠管都行。


    可惜好東西都是別人的。


    眼巴巴地看著薑世誠走出店門打開車門迎著河智妍坐上車,直到薑世誠將車開走,她們才紛紛歎了口氣,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店裏。


    等薑世誠來到張偉的婚禮場地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天邊已經出現了橘紅色的晚霞。


    婚禮在一棟巨大的教堂舉辦,教堂前後分兩棟建築,教堂大廳用來舉行婚禮,教堂後麵另一棟建築就用來舉辦婚宴。


    讓服務員幫忙泊車,薑世誠則領著河智妍來到了教堂大門外,大門外被裝修成了一處巨大的帶頂空地,空地上擺放著許多桌台和椅子,還有裝飾用的道具等等。


    大部分人都或站或坐,零零散散地聚在一起聊天。


    張偉提前和薑世誠聯係過了,見到薑世誠時直接就迎了上來。


    “薑部長,大駕光臨,簡直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他今天打扮的頗為風騷,似乎是戴了隱形眼鏡,把黑框眼鏡摘了下來,頭發也打理地整整齊齊油光噌亮。


    薑世誠伸出右手,張偉連忙雙手握住:“多謝薑部長前來幫鄙人證婚,我感激不盡呐!”


    “客氣,答應張律師的事自然不會食言。”薑世誠笑著點了點頭。


    “那這位就是薑夫人了吧,兩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張偉看著二人忍不住誇讚。


    河智妍則也隨著薑世誠笑著點了點頭。


    “兩位先落座,我還要招待其他客人,失陪了。”張偉簡單寒暄幾句後便領著薑世誠到一張桌前,隨後急匆匆地去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張偉作為幫韓玫藥業服務的律師,也算是上流社會地人才了,所以他的婚禮邀請的一般也都是律法界和相關領域的人。


    因為短短時間內已經有好幾個人跑到薑世誠麵前打招呼了,都是些律師或者記者之類的。


    因為是婚禮,雖然眾人不熟,但喜慶的氛圍裏簡單聊聊也就聊的開了。


    他們也都或多或少帶著家眷,似乎是得到了自家男人的招呼,他們的家眷紛紛圍在河智妍身邊阿諛奉承起來。


    把向來沒有這方麵經驗的河智妍搞得手足無措起來。


    直到薑世誠在一處角落看到了一個熟悉而又孤獨的身影。


    “智妍,你先和她們聊,我找人去談件事。”他跟河智妍打了聲招呼就先行離開了。


    他對這場婚禮上會不會出意外這件事是非常放心的,因為他來之前從地檢抽調了幾人以賓客的身份進入了這裏,就安插在周圍。


    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薑世誠端了杯香檳就走到了那人身後。


    “這位美女,能喝一杯麽?”薑世誠走到尹素妍麵前,將酒杯遞了過去。


    “嗯?學長?”尹素妍抬頭看著薑世誠,本來有些低落的情緒瞬間就飽滿起來。


    亦如她開著大v領的禮服,給薑世誠展現的就是她深藏的飽滿。


    不過高興之後,尹素妍的情緒瞬間又低落了下去,悶悶不樂地喝起了悶酒。


    “前輩是一個人來的麽?”


    “我帶著智妍一起來的。”薑世誠淺淺抿了一口後問道:“怎麽感覺不是很開心。”


    “別提了,我爸讓我陪一個傻逼來參加婚禮,我還不得不來,煩死了都。”尹素妍晃了晃酒杯,看著酒杯中起伏的酒水歎道:“老頭子有意撮合,我怎麽反對都沒用,還說再拒絕就把我鎖在家裏。”


    “哦?那是好事啊。”薑世誠輕笑道:“伯父也著急你的婚事了?”


    “好個屁!”尹素妍全然沒了往日的靈動和腹黑,全然一副開擺的模樣:“你真的想我和別人結婚?我還準備給前輩生個孩子呢。”


    “別說胡話了,那人是誰。”薑世誠眉頭微皺著問道。


    “我爸朋友的兒子,也是個律師,還是個明星律師。”


    尹素妍不耐煩的踢了踢桌腿,深紅色的高更鞋掛在黑絲包裹著的腳尖上搖搖晃晃,鞋子不斷拍打在她的腳底,發出聲聲悶響。


    薑世誠的視線也不由得被它吸引了過去。


    “前輩可是帶著老婆來的哦,別想著歪心思了。”尹素妍甩下高更鞋,用腳尖抵著薑世誠的小腿一路上滑。


    絲襪摩擦著絨麵發出“沙沙”聲,尹素妍也眨了眨眼問道:“莫非前輩是想在這裏......”


    隨後還伸出小舌舔了舔櫻唇,表情頗為風情。


    “嗬嗬。”薑世誠輕笑兩聲,隨後拍了拍尹素妍的大腿起身說道:“走吧,我們去教堂後麵。”


    隨後他看了眼河智妍的位置,確認她還在和那群女人一起聊天後便率先一步進了教堂。


    基督教堂的結構他很熟悉,以前在老墨那邊大多數都是基督教堂,教堂入門是做禮拜的大廳,大廳後麵則是神父生活辦公的地方,還有類似於儲藏室一類的房間。


    最後還剩下幾間懺悔室,懺悔室在教堂的最後麵,通常用於教徒向神父傾訴內心,獲得心靈上的懺悔。


    所以這裏今天不會有人過來。


    而薑世誠這段時間幹了不少壞事,所以今天也準備懺悔懺悔。


    不過不是向神父,而是向尹素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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