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立夏則想著,這是自己來了這裏之後,遇到的第幾個奇葩了?


    第一個,原主的母親。


    她自己已經吃了重男輕女的虧。


    但還是被那一套思想影響著。


    施加到了原主的身上。


    第二個,顧父,假裝對原主的母親,對原主實施的一切毫不知情。


    不過是一個偽君子罷了。


    說錯了,應該是一個小人。


    第三個,狗蛋奶奶。


    不想給孫子花錢。


    就是不想花錢。


    還要和顧立夏攀比。


    還要敗壞顧立夏的名聲。


    第四個,周嫂子,剛開始在小河邊邊上,遇見的時候,顧立夏對她的印象很好,覺得這是一個熱情大方樸實的人。


    結果輪到他家孩子洗澡的時候呢。


    不講規矩。


    占便宜沒占夠。


    罵罵咧咧。


    可見,人品低下。


    第五個,就是這於國慶了,這人看起來也就30多歲吧。


    怎麽思想迂腐的,和我們……,老祖宗裹腳的時候大概把他的小腦也給裹了吧。


    這和那些封建特權階級。


    沒有任何區別。


    吃虧就是吃虧了,跟有沒有福沒必然聯係,隻不過有時壞事會變成好事,而這也多是偶然現象。


    老是喜歡把這句話掛在嘴邊的人,要麽是自己得到了好處,以此來敷衍甚至嘲笑失敗者;


    要麽是有些人在吃虧後想要反抗,卻又無能為力,所以不得不以此來自我欺騙。


    “既然吃虧是福的話,這福氣給你要不要?那我祝你福如東海。既然你能吃虧。那讓我們家江文上來吊水。你今天順便把我們家的水給擔了吧?以後每天早上也順便給我們家把水擔了吧?”


    “憑什麽?你們家的男人………還有4個呢。想得美。我回家去叫四強他媽去。”說著就掉頭走了。


    果然,人一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就會手忙腳亂。


    甚至連自家孩子都沒領。


    顧立夏吊了江文帶回來的水上來。


    倒進去。


    江文又轉身回去擔水去了。


    而於國慶則是沒能拉來自家媳婦。


    拉了自家大哥。


    於國泰。


    江家一米寬的頂總共有6米長加1.6米的80cm。


    顧立夏去了煤棚的頂。


    於國慶則是連忙和自家大哥一起吊水上頂,沒有和顧立夏再說一句話。


    倒是於大哥,操作了一遍,覺得不難。


    他家也有孩子。


    四個閨女,一個兒子。


    兒子還小,剛出生。


    大閨女也才九歲。


    二閨女七歲。


    三閨女五歲。


    四閨女三歲。


    於是問顧立夏,“明天定好是誰洗了嗎?我們家大閨女九歲。聽說過來這邊的,隻能是十歲以下的孩子。我家大閨女,今年要是不能洗,明年就洗不成了。”


    顧立夏不會攬這個事兒。“這件事一直是我們家淮南管著的。我也做不了主。這得問一問淮南。”


    江淮南本來正打算出門呢。聽到二嬸這句話。


    隻推了兩個弟弟出門,並且囑咐大弟淮北,說他在屋裏收拾屋子,一會兒出不去。


    果然,聽到開門聲,於大哥看去了,江家大房的屋門。


    看見出來的是兩個小的,難免有點失望。


    江秀幫著淮北和淮西,洗了臉,刷牙淮北能自己動手。


    江淮西還不行,江秀幫忙。


    江文回來了,於大哥一把就把那一桶水給提上來了,沒讓顧立夏沾手。


    江淮南躲不下去了,出來了。


    於大哥提了另外一桶水。


    邊倒邊問淮南,“南小子,明天排到哪家去了?給我們家大妮排一個。”


    江淮南知道於大妮。


    一個班的同學。


    每次上學,都帶著二妮。


    她走到哪兒,二妮就跟到哪。


    江淮南知道自己無法拒絕。“已經把這個月排完了。如果要拍的話,可以把你家排到9月1號。不過隻能一個人洗。你們家得自己帶搓澡的毛巾和香皂,還有搓澡的大人。”


    於大哥覺得排上就行。


    到了那1號,不管自己上什麽班都能挑,夜班下了也可以。


    白班的話,一早上去。


    小夜班的話,什麽時間都行。“行,沒問題。先給我們家大妮排上。到時候他媽早出了月子了。讓他媽跟著過來給搓。”


    江淮南回去,在那個專門記錄洗澡的本上,寫上了於大妮的名字。


    於大妮,09.01。


    出來就衝著於大妮的爸爸,喊說,“於大叔,我記上了。”


    然後也就去洗漱了。


    於大哥提了於國慶的兩桶水,就下來回去了。


    顧立夏接著繼續幫忙作弊。


    江文又擔了兩擔。


    顧立夏就放滿水了。


    指了指菜地。


    江文澆了地。


    時間也差不多了。


    一家人吃早飯。


    顧立夏指使著江文把江秀的獎狀,貼到了衣櫃對麵的這一堵白牆上麵的頂上去。


    又讓江淮南也找找他自己的獎狀。


    江淮南很羞愧,自己隻得過一張獎狀,還是勞動之星。


    但是還是頂著羞恥與慚愧取了出來。


    江文拿米粒也給沾到了他們屋的,衣櫃對麵的牆的頂上去。


    江淮北看著姑姑和哥哥都有獎狀,就自己沒有,撇了撇嘴,說,“等我上學了,我一定拿的比這更多。比你們兩個人加起來都多。”


    “行,等你得獎了,也讓你二叔幫你貼到牆上去。”顧立夏沒有敷衍,而是認真道。


    顧立夏去拿了昨天放桌子上鞋和工具箱放衣櫃下麵。


    而剩下的包裹,裏麵是江父的衣服。


    顧立夏又拿了江文的毛衣毛褲。棉衣棉褲。


    一起去了小姑子屋。


    江秀看見顧立夏提著包裹,還抱著毛衣毛褲棉衣棉褲。“二嫂,怎麽毛衣毛褲,棉衣棉褲都拿過來了?我還說二哥隻長高了一點,直接給他續一點就可以了。”


    “不了,拆了,給三孩子做毛衣吧。至於棉衣棉褲也一樣。我摸著薄薄的一層。這肯定需要拆了重新做。”


    “你看你嫌棄不,你要不嫌棄,就給你的棉衣棉褲續上。不過也不知道我們今年能領幾張棉胎票。夠不夠用。”


    “到時候再看再說吧。你哥的和我的,我自己想辦法。倒是這些毛線。我看著顏色都不鮮亮。灰色,藍色,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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