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四十年,經曆了十年的風風雨雨,在各大國停戰後,又發生了木葉的中忍考試成功舉辦,木葉叛忍獨眼柳川突襲了一尾人柱力釋放了守鶴、山之國被瀧之國滅國等一係列的波折後,整個忍界終於安靜了。


    疑似柳川與守鶴同歸於盡的消息,早已經在木葉傳開。


    得到消息後,猿飛果心喝的酩酊大醉,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三天三夜,猿飛琵琶湖也在她兒子的房門外守候了三天三夜,直到他頂著通紅的眼睛出來後,猿飛琵琶湖當場啪啪啪抽了猿飛果心三巴掌,隨後母子二人抱在一起,年逾半百當了半輩子木葉醫院院長的猿飛琵琶湖,失聲嚎嚎大哭。


    邁特戴還是正常帶著邁特凱三人不停地做著任務,隻是很長一段時間,聽不到他激昂的青春語錄。


    日向日差不在村子,從柳川叛逃之後,他跪在了他父親門前一夜,保住了日向科的性命,之後便消失在了木葉,踏上了尋找柳川的旅途。就算聽到了這個消息,他也不會相信,猿飛果心有多了解柳川的聰慧,日差就有多了解柳川的謹慎,這個家夥絕不是喜歡冒險的人。


    “老師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這是擺在白雲早間三人心頭的疑惑,他們的年齡太小,位置太低,即使深入其中,依然雲裏霧裏。


    根部地下室內。


    團藏眯著眼睛,看著專程趕回來的大蛇丸。


    “實驗室的事情,已經被遮掩住了,你還回來幹什麽,不怕引起你親愛的老師的忌憚麽?”


    “柳川的數據。”大蛇丸舔了舔舌頭。


    “銷毀了。”團藏眯著眼睛說瞎話。


    “他沒死。”


    “嗯?”團藏的眼睛收縮,半眯的眼睛睜開,寒芒閃現,他的手握緊了拐棍,“他在哪裏?”


    “不知道,很久之前他就已經脫離了我的掌控,隻是龍地洞的契約還在,萬蛇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哼,我早就說過,你的做法,遲早養出禍害。”


    “一成不變的事情,是沒有意義的,能被掌握的東西,反而會快速的失去吸引力,柳川,他是一個總能不斷給人驚喜的人呢。”


    “柳川的數據,我可以給你,但他用的密語很特殊,即使是根中專門研究密語的人,都未能解開,你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還有我的手臂和眼睛,你什麽時候可以更換?”


    “這次回來,就可以替你完成,柳川的數據,或許對別人沒有用,但是,對於我來說,就算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密語文字,也可以推斷出大部分的方法和結論,實驗在那裏,結果在那裏,過程中也有了大多數的痕跡,推斷那些東西,很難嗎?”


    團藏閉嘴不言,這一方麵,他是門外漢,完全不理解大蛇丸為什麽會覺得那些失敗的東西有意義。


    “還有,當心柳川,在融合血脈以及對低級忍術的研究方麵,他已經走在了我的前麵。如果不謹慎的麵對他,即使是你,也可能會死在他的手上。”


    “柳川的目的是什麽,他對木葉有仇恨心嗎?”團藏問。


    “無論是融合血脈還是忍術的研究,都在證明他似乎是想要走一條前人從未走過的道路,將偉力融於一身,全能全知?我根本不相信他這樣的人,會被感情所左右,或許他所表現出的愛與恨,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遮掩罷了。”大蛇丸的語氣中居然有一絲的向往,這樣遠大的目標,這樣堅定的態度,這樣的心智,這樣的氣魄,這樣的柳川,真的是太讓人欣喜了。


    但是團藏的心思顯然和他不在一個頻道上:“既然柳川對木葉沒有恨,那就沒有多少的威脅,我們廢心力幫砂隱村擦什麽屁股。”


    團藏的想法非常實際,做實驗柳川這一生才能弄死多少人,比起和這樣的家夥心驚膽戰的敵對,最好的辦法難道不是別去搭理他嗎。


    ~~~~~~~~~


    日向家族後山。


    濃密的霧氣下,即使已經到了後半夜,日向科依舊在不停的瘋狂鍛煉。


    柳川或許對於白雲早間與山城青葉而言隻是一個老師,對於她來說,確是命運的轉折點,是柳川讓她了解到了,宗家不是世界的全部,人原來可以為了自己活著,原來還有那麽多有意義的事情。


    她原本隻是一隻井底的蛙,跳出了那方天地之後,才發覺了這個世間的精彩。


    “日向科,家族已經與三代大人達成了協議,我們可以不追究你被柳川蠱惑學習了其他忍術的事情,但是從今往後,你必須禁止使用,否則,後果你是清楚的。”


    “日向科,柳川觸犯了木葉的禁忌,已經叛逃成為了叛忍,你也成為了被懷疑的對象,但是日向日差決定親自追殺柳川,作為保留你性命的條件,宗家沒有拒絕,你的性命暫時寄存,如果被宗家發現你有絲毫的背叛,我們會立即處置你,希望你不要自誤。”


    “日向科,柳川已經死了。”


    “嗚嗚嗚嗚……”日向科終於累到在地上,盡管她的體能已經耗盡,但她的查克拉還有餘裕,她帶著淚痕的蒼白眼眸盯著前方,“黑暗夜行之術!”


    雖然沒有明確的目標,發動的方向也是死物,但是她明確的知道,這個忍術她早已經掌握。


    “老師,您知道嗎,我隻是體術的天賦不足罷了,這個a級的幻術,我其實早就已經掌握了。”


    宗家大宅,日向晴明的眼睛穿透了重重障礙,一直盯著後山的方向。


    他蒼老破敗的身體,掩蓋不住眼神的銳利。


    他其實什麽都知道。


    但他是日向的宗家,日向的宗老,日向的執法者。


    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的責任與使命,每一個打破常規的人,遲早會踏破陳腐者的屍體。


    他已經是腐爛的朽樹,卻渴望看到新樹的崛起。


    ~~~~~~


    蒙蒙細雨之中,一個單薄的身影,他穿著黑色的上衣和白色的長褲,但是上衣的袖子和褲子的褲腿都已經被撕爛,整個人佝僂身子,蹣跚著前進,他沒有目標,整個人似乎很迷茫。


    “喂,兄弟,下著雨呢,進來避避雨?”


    那個身影茫然的抬起頭,屋中的人才看清了,這個年輕人的一隻左眼上戴著繃帶眼罩,似乎是個殘疾。


    “你在叫我?”


    “當然,兄弟,下雨天這麽走路,會生病的。”屋子中,講話溫柔的人走出,沒想到居然是個近兩米高的大胖光頭,雖然看起來慈眉善目,但這身材就很有威懾力。


    “我是一個忍者。”獨眼的人說。


    “這麽巧,我也是,我叫大佛,你呢,怎麽稱呼?”大佛說著,將獨眼的人引入屋內。


    “梟。獨眼之梟。”梟走進了屋內,才發現屋內的人並不少,這是一間廢棄的民宅,裏麵的陳設已經搬空,卻被這一幫人作為臨時躲雨的地方。


    “這裏不是你們的?”梟問。


    “放心吧,這裏已經沒有人了,我們熟悉這裏的每一戶人家,說起來,這一戶當初被木葉殺死後,屍體還是我帶來人來安葬的呢。”大佛開始向梟介紹自己。


    “我們隸屬於曉,首領是彌彥,他是木葉三忍之一,自來也的弟子,我們的組織的宗旨是維護和平。”


    “維護世界的和平?這麽遠大的目標啊。”梟不知道是在感歎還是譏諷。


    “隻是維護我們所在地的和平罷了,即使如此,也做得很勉強,但是人總要有一個目標不是?萬一實現了呢。”


    “彌彥既然是自來也的弟子,木葉又給雨之國帶來了如此沉痛的災難,你們為什麽還相信他。”


    “這個問題,你見過他就知道了。”大佛拍了拍梟的肩膀,絲毫不懷疑,彌彥的魅力一定能將梟說服。


    “烤烤火,暖暖身子,順便吃點東西吧。”大佛將離壁爐較近的地方,讓了出來,拿出了一大塊白淨幹硬的餅,遞給了梟。


    梟接過餅,猶豫了一下,似乎是感受到了信任,他大口咬了一下,幹硬的餅非常難以下咽,他費力的咀嚼吞咽,眼神中的異色怎麽都掩蓋不住。


    “哈哈哈,別吃噎著了”大佛爽朗的笑著,“不要認為我們吝嗇,我們自己也是吃的這東西。”


    他從爐灰之中再次翻出了一塊黑餅,拿出一個大水壺,一口水就餅同樣啃了起來。


    旁邊有人解釋道:“他那塊餅也淋過雨,幹啃可不好,幹脆扔在爐子裏直接烤,別管他,我們吃自己的吧。”


    “你們,一直是吃的這些嗎?”梟已經將隻吃了一口的餅裹了起來,放入了懷中,隻是說話的語氣突然變了。


    大佛已經感知到了異樣,“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早已經告訴過你們了。”


    “忍蛇柳川!”大佛如臨大敵,“你居然沒有死。”


    一屋子的人聽到了這個名號,立馬一蹦三尺高,全都跑到了大佛身後,擠在了靠暖炕的位置,戰戰兢兢的盯著柳川。


    “我早就說過,我不喜歡忍蛇這個名字,請叫我獨眼。”


    “你的眼睛根本就沒瞎為什麽要叫獨眼?”大佛弄不明白這個神經病的思路,柳川有血輪眼的事情,沒有流傳出去。


    “早晚會瞎的”柳川堅持道。


    “你出現在雨之國想要幹什麽?”大佛咬牙切齒。


    “如你所見,我現在是一條喪家之犬,來找好心人收留。”


    “你在做夢!”


    “如果你們不想死很多人,帶我去見彌彥吧。”


    “你還想刺殺我們的首領嗎?”


    “曉不是收留一切的渴望和平的忍者嗎?”


    “你是嗎?”


    “我現在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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