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告訴過我,我是一個君主,要有自己的威嚴。”


    “那我現在算不算在樹立自己的威嚴呢?”


    張淵轉身看了眼被長矛紮在牆上的人。


    又看了地上的一群祭祀。


    “都是胡家的?”


    老太君此時也拜脫了紅衣女子的攙扶,緩緩的坐了下來。


    “是,是胡家我這一脈的。”


    看到奶奶沒有在提剛才張遠命白莽砍人的事,知道奶奶這還是向著張家。


    這樣的話就不能太強勢了。


    “奶奶,你知道一個靈最看重的是什麽嗎?”


    靈看重的,她們看重的無非就是宿主的天賦。


    似乎感覺到了老太君的疑惑。


    “是傳承和延續,您可能不知道靈最開始是怎麽產生的。”


    “傳說這個世界上最開始的時候一片混沌,而在混沌中衍生出了一群生命體,而這些生命體無法繁衍,但卻擁有強大的生命。”


    “每個生命體都是一個不同的存在,他們幫天地梳理世界上的煞氣,濁氣。


    天地賦予他們獎勵。


    就是一種對規則的掌控,就是現在靈的權柄。”


    白家,祭祀都開始凝神聽張淵談論靈的開始,因為這個世界最了解靈的人,一定是靈畫師。


    “但無法繁衍的生命體慢慢的,活夠了。”


    “但又不想安安靜靜的走,怎麽也得讓自己的生命結束的有價值。


    於是戰爭開始了,所有的生命體開始了廝殺,搏鬥,漸漸的,每個廝殺勝利後的生命體的實力,有了質的飛躍。


    而這時,天地的意識出現了,又給了活下來的生命體們一個東西,那便是稱號。”


    張淵再一次冷冷的看了眼底下的祭祀們,


    “你們知道那幫生命體們為了一個自己看得上的稱號會做出什麽事嗎?


    聽說,北境旁邊的那個湖,之前是座山,然後倆個生命體打架給變成了湖。”


    “這隻是個例子,還有說這個世界之前沒有海呢,現在光九龍皇朝就好多個。


    稱號是一個靈最看重的東西,他們可以為此付出自己的生命。”


    “而因為生命體的戰爭完全影響了世界的發展,天地意識給了一個最後的期限,得到稱號的生命體將永享稱號尊位。”


    “那你們說為什麽我們北境之人,但凡有點地位的都會給自己起個稱號呢?”


    “不就是為了模仿那幫生命體們,用稱號拓展自己的氣運。


    那你們就認為我起了個蜥蜴君的稱號就能被您們壓住?還是你們覺得我的稱號叫什麽都無所謂?”


    “有誰問過我的靈是什麽嗎?”


    說到這裏,張老太君才發現,原本胖胖的張淵現在瘦了,這在初期儲蓄血氣能源的階段無疑是一個隱患,前期能源不足,怎麽能支撐起後麵的修煉呢。


    “小淵,你怎麽突然瘦了,你的靈停止儲靈換血了嗎?”


    張淵看了下奶奶,並沒有直麵回答,而是搖搖頭。


    “別擔心,奶奶,我的靈沒有意識的,他隻依照本能行事。我這樣這不過是想讓大家看看,我身上的靈到底是什麽。”


    “但這之前,我們先吃飯,莽叔,讓族人收拾一下,媚娘,安排大家做下。”


    單紅衣女子可不幹了,這裏死的人可都是她的人。


    還沒等說話,就被老太君攔下了。


    “紅兒,不要再去挑釁淵兒了,看得出來,淵兒手下留情了,不然白家那幫莽漢,會把今天所有的祭祀全殺了。”


    “最後應該是淵兒給了別的交代,你自己的人怎麽做的你看見了,我不相信你會這麽做,不然你也不會拋棄胡家的順位在圖騰殿任職了。”


    “可是,姑奶,這裏好多都是我帶來的嫡係啊,怎麽可能背叛我們,而且剛才的影像並不清楚,誰腦子壞了,敢叫君主蜥蜴君。”


    老太君依舊是一副嚴肅的表情,並且打斷了紅衣女子的話。


    “張家的人,從不說謊,更不屑去為了什麽,把沒有發生的事情編造出來。”


    “何況就現在的白家,那100多個白莽團,北境沒幾個家族擋的住,應該是他們來圖騰殿的路上,動過手了,被有人知道了,這才有了今天的強行侮辱。”


    紅衣女子一直沒說話的原因就是對麵的白莽團,他們有人的氣息在一直鎖定自己的人。所以她隻敢和旁邊的老太君說一說,真叫她上去理論,她可沒那膽子。


    但就是別人陷害,那今天的氣也不能這麽算了啊!


    或許是紅衣女子平時的生活過於安逸了,你不打算把事情就這麽結算掉。


    張淵也沒打算放過你們啊。


    張淵雖然把屍體和祭祀首領們請到了餐桌前,但他自己還是在看著牆上的兩個人。


    “我感覺到你們倆不是胡家人,但為什麽你們會是我貼身護衛呢?你們哪裏出來的?”


    “祖廟,他們是守墓人的後代,按道理這些人是張家繼位者的死忠,怎麽可能做那種反主的事情呢?”


    似乎奶奶也很奇怪,因為畢竟奶奶隻是一個外姓人,一些事情還是很不了解啊。


    “應該是對張家不了解吧,也可能是自己有想法。”


    咳咳~


    “憑什麽,你家初代家主隻不過給了我們家幾頭靈,就讓我們家世代效忠他,一個靈是豬的人,怎麽配!”


    牆上的兩人的笑都開始猙獰了,看來這祖廟裏麵有秘密啊!


    “那為什麽偏偏是你們倆個出來呢?”


    “我們倆怎麽了,我們倆不過是晚出生了幾天,沒有在大房,就得出來給你個小屁孩當護衛。


    天賦來說,靈來說,我們比你可強太多了,看到了你的大蜥蜴,我們不服,我們看不起你。”


    “還有什麽怨念,一起發泄吧,因為您們的長輩應該過來了。”


    “你們張家除了靈畫師的傳承,還有什麽,北境是我先祖打下來的,你的先祖隻知道吃,就知道溜豬,你和他一樣,一樣的廢物……”


    這個人,罵了一會就開始氣喘籲籲的,可能是傷口太多了,流的血也太多了。


    “哎!”


    或許這就是無知的表現吧。


    “祖廟的人呢,出來,別人不知道我家先祖的情況,我就不說什麽了,你們自己的族人也不知道嗎?”


    這時,倆人旁邊的牆上出現了一個紅色旋渦的通道,裏麵出來了2個人,年紀隻有十幾歲,但一身的修為波動,都是將級。


    “回家主話,除了主家子嗣,他們這些外支不允許知道。”


    “那你們還把這兩個貨弄我身邊來,你們是想死,是吧!”


    這倆個主脈之人完全沒有牆上那倆人的硬氣。


    一句話不對直接雙膝跪地,俯身其說不敢。


    張淵沒有管地上的倆人,而是走到剛罵完人的前麵。


    “我告訴你吧,你們家那幫老家夥們都沒把你們當人啊,不然絕對會告訴你們一聲的。”


    “我來給你們倆補補課吧,知道為什麽這倆個主脈的人看見我屁都不敢放一個嗎?知道為什麽他們在我麵前行仆人禮嗎?”


    牆上的兩人臉上已經有點泛白了。


    “知道為什麽我一個五歲的小屁孩敢說我要是想,能要了北境所有人的命嗎?”


    張遠這句話可不是對牆上兩人說的,而是身後的各位族長和首領們。


    張淵背過手往前麵走了幾步,


    “原因就是牆上這兩個人所說的張家先祖,我家先祖其實本身天賦非常差,除了靈畫師傳承確實什麽都不行。


    但我家先祖的靈是頭豬啊!而那頭豬還是龍屬,嘿嘿,你們知道龍屬的意義吧,我先祖的靈就是龍屬的異種——豬龍,


    龍君也不是我家先祖自己起的,而是這頭豬的稱號,龍之君主的意思。”


    “再告訴你們個秘密,為什麽血氣之靈那麽稀少,而且每代張家家主都必須契約血氣之靈?”


    看著眾人被自己的話嚇得不行,張淵可高興壞了。


    “因為血氣之靈可以在宿主死的時候,擺脫契約束縛,接著獨立存活下去,你們口中的豬,現在就在祖廟裏躺著呢!


    修為等級你們就別想了,你們沒發現,就算圖騰殿五仙見了我都是行禮的嗎?你們怎麽敢惹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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