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玉妍還真的沒有自知之明,好好的當她的嘉嬪不好嗎,非要惹事。


    當真是過分。


    看來的讓她清醒清醒腦子了。


    這一日,安陵容在宮裏待不住,就去了禦花園走走,走了一會兒,就去了禦花園的一個亭子下坐著休息。


    這時候,金玉妍走了過來。


    金玉妍笑著說道:“不知瑜嬪妹妹找我何事啊?”


    安陵容說道:“嘉嬪先坐吧。”


    安陵容讓身邊的人去一旁看守之後,就跟金玉妍開門見山,沒有絲毫拐彎抹角的意思。


    “我安胎藥裏那害人的東西是你放的吧。”


    金玉妍一愣,然後神態自若道:“瑜嬪妹妹這是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


    安陵容:“聽不懂也沒關係,就當我瞎說的吧,隻是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好好的做嬪妃不行嗎,非要在宮裏搞風搞雨,殊不知做的越多,破綻越多,而且.....”


    安陵容抬眼看向了金玉妍,接著說道:“而且你是玉氏來的貢女,並不是貴女。”


    這可讓金玉妍聽不下去了:“瑜嬪慎言。”


    安陵容沒在意金玉妍的態度:“你做為玉氏來的貢女,難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都不懂嗎,我也知道你害我的孩子是為了你的孩子以後順利登上皇位,那我今天就告訴你,絕無可能。”


    “不管是你的孩子想登上皇位,還是你想做皇後都不可能。”


    “你想的再多,也沒用。”


    安陵容冷哼一聲:“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真當自己是一盤菜啊。”


    痛痛快快的說完,還沒等金玉妍回神,安陵容就走了。


    金玉妍現在看著很不平靜,她還是走吧,若是被金玉妍傷到就不好了。


    等安陵容走後好久,金玉妍還沒有回過神來,她喃喃自語:“怎麽會這樣呢,她肯定說的是假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貞淑連忙說道:“主兒,你先冷靜下來。”


    金玉妍抓狂:“你想我怎麽冷靜,我冷靜不下來,若是她說的是真的,那我之後該怎麽辦啊。”


    貞淑隻能說道:“也許瑜嬪說的不是真的呢,主兒,我們先調查,等調查之後再想如何做。”


    現在金玉妍六神無主的,也隻能這麽做了。


    扶著金玉妍回宮之後,貞淑就安排人去調查了,很快調查的人就回來了。


    金玉妍踉蹌的坐在了榻上,是了,她怎麽腦子就糊塗了呢。


    曆來和大清來往親密的蒙古,蒙古的貴女到了大清就像個吉祥物一般,防備的緊,更別說她是來自玉氏的女子了。


    她生的孩子即使有皇上的血脈,但若是她的孩子想登上皇位,皇上不會同意,朝臣也不會同意。


    根本就沒有可能。


    所以她做這些是幹什麽呢,什麽用都沒有。


    她想把皇後拉下皇後之位,她也坐不上,還很有可能迎來一位聰明強勢的皇後,這豈不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到了那時候,她的處境隻會更加的艱難,遠比不上現在。


    而且她沒想到瑜嬪沒有她想象的那麽蠢笨不堪,說不準她這些年看著她上躥下跳,心裏指不定怎麽嘲笑她呢。


    當真是可惡。


    就算她以後打算安分下來,好好討好皇後,以待來日能在皇後的幫助下給自己的孩子撈一個王爺之位,但也不打算放過瑜嬪了。


    金玉妍正和貞淑湊在一起想主意怎麽把瑜嬪拉下去呢,就在這個時候,慧貴妃氣衝衝的走進了啟祥宮。


    安陵容當然沒想過警告金玉妍一番就放過她,她敢給她下藥,就要做好被報複的準備。


    慧貴妃走進了啟祥宮的正殿,金玉妍剛露出一個笑,就被慧貴妃一巴掌打倒在地:“你這個心思狠毒的賤人!”


    金玉妍啊的一聲,摔倒在地:“慧貴妃,你這是幹什麽?”


    慧貴妃氣的咬牙切齒;“幹什麽?當然是收拾你。”


    “你竟然敢背著本宮把朱砂下到枚嬪和儀嬪那裏,還讓本宮給你背了黑鍋,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金玉妍當然不承認:“慧貴妃娘娘,嬪妾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這是別人在挑撥離間。”


    慧貴妃冷笑:“是不是挑撥離間本宮心裏明白,你一個藏在陰溝裏的老鼠還妄想活在太陽底下,真是不自量力。”


    “本宮告訴你,從今以後你別想過一天的好日子。”


    慧貴妃是包衣出身,而皇宮裏多的是包衣奴才,還是有自己的人在的,想給金玉妍這樣沒有根基的人找麻煩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慧貴妃不僅記恨上了金玉妍,對皇後也恨上了。


    因為安陵容不僅和慧貴妃說了金玉妍做的事,還說了皇後讓她不孕的事情。


    剛開始慧貴妃是有些懷疑的,但是當安陵容把零陵香倒出來以後,她就算是不想相信也必須相信了。


    畢竟安陵容是沒有機會利用她誣陷皇後的,這個手鐲自從皇後給了她以後,她從沒有離身過,安陵容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還有金玉妍陷害她的事情,安陵容可是親眼所見,貞淑和養魚蝦的小祿子認識,還有以前如懿身邊的太監小福子是故意蹲守在慧貴妃路過的地方。


    等慧貴妃走了之後,貞淑就從廊下出來了,明顯是想利用慧貴妃。


    這些都是安陵容身邊的人親眼所見,做不得假的。


    當時安陵容通過原主的記憶得知有朱砂局後,她就想了很多,重點放在了慧貴妃,金玉妍,蘇綠筠身上。


    皇後不可能,她是皇後,出身低微的嬪妃即使生了貴子怎麽可能會影響到她,而且龍胎接連被害,也對皇後的賢明有礙。


    至於陳婉茵,她看的明白,她是一個真正的老實人,不可能做。


    蘇綠筠看似老實,但是她還有自己的小心思在的,當金玉妍說起多吃魚蝦對龍胎好,蘇綠筠可沒有反駁,反而覺得金玉妍說的很對。


    就算蘇綠筠不是主凶,那也是幫凶。


    所以安陵容就把重點放在了慧貴妃和金玉妍身上,這不一盯,還真的確定是誰害的了。


    在背後攪弄風雲的就是金玉妍。


    所以才有了今日金玉妍暴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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