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你急的,這個小家夥就是薛史吧?放心,穀爺爺不會為難他。倒是鍾離家主提出的三個要求,恐怕不那麽容易完成吧?”穀天元笑著拍了拍薛史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玩味與深邃,仿佛已經看穿了這場交易背後的種種玄機。


    在晨曦微露的靈霧島上,穀天元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輕輕瞥向了一旁躬身行禮的薛史道。


    薛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又不失恭敬:“晚輩傾盡全力,有幸未辱使命,目前僅餘一頭妖獸,便可圓滿達成任務。”


    穀天元聞言,眉頭微挑,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哦?竟已斬殺兩頭?嗬嗬,真是出乎意料,你區區元嬰初期的修為,竟能越級挑戰,手刃洞虛期的妖獸。不錯不錯,後生可畏啊。”他的笑聲中帶著幾分讚許,幾分玩味。


    這時,一旁的鍾離衍嬌,嬌顏含怒,她那雙靈動的眸子仿佛能噴出火來:“都怪爺爺您,小薛哪裏不好了,非得讓他去冒這種九死一生的險,去獵殺那洞虛期的巨獸!不過,這也證明了我們小薛的非凡實力嘛!”言罷,她輕哼一聲,轉身如一隻靈動的蝴蝶,翩翩飛入島內深處。


    穀天元望著鍾離衍嬌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慈祥的笑意,隨後也緩緩步入島內,步伐中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從容與威嚴。


    吳拓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聲對南流月道:“哼,這囂張的氣焰,還真是祖傳的。看穀天元那老狐狸離去的背影,就知道他的後輩們也不會是省油的燈。”


    南流月微微點頭,目光掃過兩旁重華宗修士,他們正恭敬地行禮,眼中卻難掩對散修的輕視。他心中暗自思量,與吳拓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悄然接近,正是豆獅童。他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仿佛一切紛爭都與他無關:“嗬嗬,看來‘小薛’不僅是鍾離衍嬌的心腹,就連穀家的天之驕子穀落花都與他交情匪淺。兩位兄長,小弟覺得,有些事還是留待日後解決更為妥當。看來,我的話已經說清楚了,就不打擾兩位的雅興了。”


    吳拓見狀,連忙抱拳感謝:“不論你立場如何,剛才那一番話,我們兄弟倆感激不盡!”他的聲音誠摯,沒有絲毫虛假。


    豆獅童輕輕擺手,臉上依然掛著那抹淡然自若的笑容:“些許小事,何足掛齒。兩位請了。”言罷,他身形一晃,如同一陣清風,悄無聲息地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望著豆獅童漸行漸遠的背影,吳拓不禁向南流月傳音問道:“這家夥到底是哪一邊的?”


    南流月搖了搖頭,目光深邃:“不清楚,但至少目前來看,在大會期間,他應該不會成為我們的阻礙。”


    吳拓點了點頭,但心中的警惕並未因此減弱:“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現在他沒有惡意,但人心難測,誰知道將來會怎樣呢?”兩人相視一笑,心中暗自戒備,繼續踏上了探索靈霧島的旅程。


    在迷霧繚繞的幽穀之中,誰又能窺探出那位神秘訪客的真實意圖?吳拓輕搖著頭,眉宇間交織著謹慎與疑惑:“世事如棋,一步三算,咱們還是多長個心眼為妙。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南流月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讚同的微笑,眼中閃爍著洞察世態的光芒:“確實,此人行蹤詭秘,敵友難辨,多留一份心眼,總是沒錯的。就如同那迷霧中的野獸,不知何時便會露出鋒利的獠牙。”


    話題一轉,吳拓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仿佛回憶起什麽不愉快的事情:“說起來,那薛賊的變化真叫人歎為觀止。我曾以法眼窺視,發現他周身似乎被一層詭異莫測的冰藍色沙礫所籠罩,那絕非尋常功法所能及。我們若是想要除去他,必須做到知己知彼,一擊中的,絕不能給他留下絲毫求救的機會。”


    南流月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仿佛已將薛賊的命運握在手中:“不錯,單從那穀天元的事件便可窺見一斑,此人心機深沉,手段毒辣,絕對留有後手。一旦讓他逃脫,我們必將陷入無窮無盡的麻煩之中,尤其是那鍾離衍嬌,一旦她得知真相,恐怕整個騰化宗都會與我們為敵。”


    吳拓聞言,不禁想起了在雁都市坊中的那段驚心動魄的經曆,心中暗自慶幸:“確實,雖然我們崇龍雙仙之名響徹四方,但真的被騰化宗追殺,也難免束手束腳,麻煩不斷。”


    南流月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著什麽:“而且,在動手之前,我們還需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那位大小姐何時會離開薛史的身邊。要知道,大宗門的小姐,往往身懷絕技,一旦她插手其中,恐怕會生出許多不必要的變數。”


    吳拓聞言,不禁啞然失笑,調侃道:“喲,月少何時也變得如此憐香惜玉了?莫非是被那大小姐的風采所迷?”


    南流月搖頭苦笑,解釋道:“哪裏哪裏,我隻是在做最壞的打算罷了。你別忘了顧少那層出不窮的手段,同為大宗弟子,鍾離道宣怎會不給他的寶貝孫女準備些保命的手段?一旦她出手,恐怕會節外生枝。”


    吳拓聞言,神色一凜,拍案而起:“你說得對,是我疏忽了。那大小姐若真的出手,定會給我們帶來不小的麻煩。所以,我們必須耐心等待,等到她離開薛史,或者想辦法將她調離,再動手也不遲。”


    南流月點頭,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嗯,會有機會的。別忘了穀天元曾說過,鍾離道宣給薛史的三個任務,絕非易與之輩所能完成。這薛賊雖然暫時得意,但遲早會露出破綻的。”


    吳拓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哼,這狗賊也就隻能做做小白臉的勾當,等到他露出狐狸尾巴,便是他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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