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別擔心,我顧某人可是個壓軸的高手,不到大戲唱罷,我是絕不會輕易露麵的。再說,就算我去了,那千色穀的門檻也未必能絆住我這雙畫筆下的風雲腳,危險?那不過是用來調味生活的佐料罷了。 顧畫師輕描淡寫地捋了捋下巴上並不存在的胡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顧兄此言差矣,咱們是兄弟,說話就得掏心窩子。我雖然不清楚你家與千色穀之間的千絲萬縷,但熊霸老前輩和散清流前輩的警告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他們二位可是修真界的活化石啊,既然提醒咱們別惹千色穀,那其中必有深意。


    說不定,咱家和千色穀的關係,就像是山間溪流與汪洋大海,各走各的道,偶爾碰撞,也是波濤洶湧。 吳拓的眼神中閃爍著理智的光芒,分析得頭頭是道。


    秦兄的話深得我心,再加上一點,按那兩位前輩的言下之意,咱們家的底蘊,無論是底蘊深厚的家族底蘊,還是個人修為,怕是都得在千色穀麵前矮上一截。


    萬一真有個風吹草動,想要和平解決,那簡直是修真界版的‘與虎謀皮’,難啊! 南流月搖著扇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已將局勢玩弄於股掌之間。


    顧兄,你這話說得,好像我這舌戰群儒的本事都白練了似的。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千葉童子來訪,明擺著是打算在我們這地界兒安營紮寨了。他那下馬威,跟春日裏的細雨一樣,雖不猛烈,卻潤物無聲,讓人不得不防。


    聽說這位一念三千的老狐狸,智謀高深莫測,連騰化宗的掌門鍾離道宣都對他敬畏三分。咱們這次,怕是要在暗流湧動中,小心駛得萬年船了。 顧畫師歎了口氣,眼神中既有無奈,也有對未知的警覺。


    既然如此,咱們何不結個伴,一起探探這千葉童子的虛實?畢竟,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多一雙眼睛,多一份保險嘛。 南流月微微一笑,扇子輕輕一揮,似乎連空氣都隨著他的動作變得靈動起來。


    可…… 顧畫師欲言又止,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忍,萬一事情敗露,我這身皮囊或許還能靠點小聰明脫身,但你們……


    哈哈,顧兄此言差矣,咱們既為兄弟,便同舟共濟,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這條命,早就交給了畫作和友情,真若有個萬一,顧兄記得幫我完成那未竟的畫作便是。 吳拓爽朗一笑,眼中閃爍著堅定與無畏。


    哎,真是服了你們。這樣吧,典心海兄弟,你就留下來照看錚柔,我們三個去探探這龍潭虎穴。 顧畫師無奈地搖了搖頭,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典心海本想爭辯,但看到顧畫師眼中的決絕,以及吳拓和南流月的堅定,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默默地點了點頭,扶起病弱的典錚柔,溫柔地送入客房休息。


    這不是因為典心海貪生怕死,而是他深知,以自己目前的修為,在這場即將展開的智鬥與實力的較量中,或許會成為團隊的累贅。與其如此,不如守護好後方,讓兄弟們沒有後顧之憂。


    就這樣,一行三人的冒險之旅,在月色的掩護下,悄然拉開序幕,而他們將麵對的,是修真界中最為複雜多變的局麵,以及那位被譽為一念三千的千葉童子,一場智慧與勇氣的較量,即將上演。 在踏入那扇可能導向無盡黑暗的大門之前,典心海的選擇仿佛是一縷輕風,悄無聲息地掠過了眾人的心頭。


    顧畫師長天,目光深邃,望著典心海漸行漸遠的背影,悠悠地說:“典少,那是個值得你把後背交給他的朋友。”“不,是能把生命相托的兄弟。”吳拓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糾正了長天的用詞。“哈哈,對,是兄弟,至死不渝的兄弟!”長天聞言,爽朗一笑,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


    正當這份情誼在空氣中緩緩發酵時,南流月如同一陣清風,巧妙地轉移了話題的航向:“兩位兄長,眼下我們是否該將思緒拉回現實,考慮一下接下來的征途呢?”他的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回了眼前的困境。


    “月少所言極是,盲目衝鋒無異於自投羅網。”長天收斂了笑容,正色道,“從千葉童子展現的實力來看,我們現有的力量無異於以卵擊石。”“說到這個,不知‘鏡花水月’之術能否避過千葉的耳目?”南流月眉頭緊鎖,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設想。


    “鏡花水月?你能施展此術?!”長天的語氣中滿是不可思議,仿佛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秘密。“有何不妥嗎?”吳拓的好奇之心被徹底勾起。


    “不妥倒談不上,隻是令人費解。”長天緩緩道來,“鏡花水月,乃昔日修仙界四大門派之一——真言宗的鎮派之寶,它雖對靈力要求不高,但在隱匿與窺探方麵卻堪稱一絕,即便是大成期的修真者也難以察覺其蹤跡。然而,這門絕技早已被認為失傳多年。”“如此強大的法訣,怎會被人遺忘?”吳拓不解。


    “這正是問題的關鍵。”長天歎了口氣,繼續說道,“真言宗因擁有此術,不僅被魔門四大宗視為眼中釘,更遭到了同為修仙界四大門派——騰化宗、重華宗、千色穀的嫉妒。


    最終,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讓這個輝煌的門派一夜之間從修真界消失得無影無蹤,連是誰下的手都成了未解之謎。


    更離奇的是,當其他門派聞訊趕來時,皆遲到了半日,個中緣由,外人隻能揣測,難以窺其全貌。”“原來如此,但這法訣外流,似乎也不算什麽大事吧?”南流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長天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意:“月少,你有所不知,令人震驚的不僅僅是法訣的外流,更巧的是,我們此刻所在的修真者市場,竟是當年真言宗的一處重要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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