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兩條隻比筷子稍長的水珍擺在鳳凰麵前時,他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生吃?”看著活蹦亂跳的魚兒,鳳凰問道。


    “對。”嫻兒笑著說道。


    鳳凰點點頭,拿起刀叉,看了看刀子,似乎不怎麽鋒利啊,扔一邊,拿出自己的匕首,非常暴力的用叉子將魚固定,將皮劃開,切下一片肉,送入口中,細細的嚼。這味道,的確是相當的讚,絕對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吃到的最美味的東西。


    不緊不慢的吞獨食,將其他人的直勾勾的目光,吞咽口水的聲音置若罔聞。


    吃了大概四分之一條的時候,鳳凰覺得有些犯困,她這些天的睡眠很少嗎?好像的確是這樣,那麽吃飽了之後就去睡一覺吧。這水珍魚確實很不錯,多吃一點應該沒問題吧。慢悠悠的吃著,然後居然在不知不覺得情況下,就直接的趴下了。


    站在不遠的孤狐與藤,靠在紅珊瑚上說著什麽,在鳳凰趴下的那一刻,恰好看到,急忙的上前,“小姐……”想要將她扶起來,隻是手觸到他後背的時候,人的燙手。怎麽回事?本想將她叫醒,但是轉念一想,打消了念頭,看相赫鯊與嫻兒,顯然,兩人因為突來的事情,心懸起,帶著擔憂。“小姐這幾天太累了,我先帶她回去休息。”孤狐說著,直接的將鳳凰抱起來,“藤,把魚帶上。”


    藤詫異的看了一眼琉璃盤裏的魚,難道是這魚有問題?臉上頓時就布滿了陰霾。


    這個時候,隻有傻子才看不出,是出了問題。


    赫鯊與嫻兒也匆匆的跟了過去,若是鳳凰出了什麽事,他們就罪該萬死了。


    孤狐將鳳凰放在床上,看不出任何異樣,完全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孤狐試著叫了幾聲,完全就沒有反應。“這到底怎麽回事?”嫻兒按耐不住,緊張的問道。


    孤狐輕緩的搖頭,看相藤。“這魚,應該沒什麽問題,依照小姐的本事,若是這東西有問題,她不該不知道的。”藤也完全弄不明白。


    就在此時,空間突然一陣波動,一張遮得嚴嚴實實的巨大水床出現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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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可是這水床是什麽人的標誌,再清楚不過。


    果然,下一刻,床尾的幔帳向著兩邊緩緩拉開,靠在床頭,睡袍半敞的男人,睫毛顫抖了兩下,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或許是因為剛剛睡醒,露出淡淡的迷茫。三秒之後,變換成似笑非笑的慵懶神情。“這麽快,又見麵了。”


    “君淺言,你為什麽出現在這裏?”孤狐不解。


    這懶得要死的家夥,怎麽會費勁劃破虛空,帶著他的大床一起過來。


    “你說呢?”君淺言看向珊瑚床上的鳳凰,他的乖乖抱枕啊,真想抱著她好好睡一覺,世上怕是再也沒有比著更美妙愜意的事情了,可惜,無天時,地不利,人不和。


    孤狐想到一個可能,“難道……”


    君淺言點點頭,“沒錯,如你所想。”


    孤狐無言以對了,“觸發的是什麽?貪食?就這樣就能觸發七宗罪的貪食?”


    “冷靜點,在很多方麵,鳳凰的脾性算得上是完美,所以,一旦稍稍的動了念頭,就很可能觸發,這一點也不為過。”君淺言慢條斯理的坐起來,理理睡袍,隨手一揮,之前鳳凰享受水珍連同托盤一起到了他麵前,“嘖,極品美味啊,還是不要浪費了。”悠哉悠哉的吃起來,對於鳳凰的情況,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小姐已經離開墮落之城了,為什麽還會觸發七宗罪?”


    “我不是說過嗎,我在她身上放了一點東西,所以,一切都很正常。”


    “你憑什麽將你的決定,強加在小姐身上?”如果是鳳凰自己願意的事,那麽孤狐不會幹涉,但是她不願意的,那就絕對不允許。他現在想殺人。


    “你怎麽就知道她不是自願的?你問過她?不要那麽著急下結論。”


    進入短暫的沉默。


    “你是,墮落一係的人?”赫鯊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君淺言隻是笑了笑,沒有給與正麵回答。墮落之城,畢竟算是處於人族國度,而知道墮落一係的人,基本上不會出現在那裏,就算是聽說了,或者偶爾經過,隻要不觸發七宗罪,就會認為是名字巧合,所以墮落之城,一直都安然的存在著。


    而陷入七宗罪環境的鳳凰,隻是覺得自己恍惚了一下,還在在碧海域海宮殿的大殿之中,該在的人都在,一個不少。鳳凰不緊不慢的吃著。


    越吃越覺得美味,越吃越覺得餓,這進食的速度也就逐漸的加快,因為一開始就對周圍無視,這個時候自然也沒有注意目前的狀況。稍稍注意一下的話,就會發現,所有人麵前都是成堆的水珍,一個個像餓死鬼一樣,尤其是這些海族人,直接是半人形,半本體,一條條水珍接二連三的瘋狂往口中扔,就算是這樣都還不夠,張開大口,一大盤一大盤的倒。一聲聲喊著餓,喊著要吃。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海中的霸主,海中的統治者,呈現龐大的本體,張嘴一吸,成堆的水珍消失。


    水珍越來越少,一場奪食大戰開始了。相互之間,不管親與疏,在他們眼中,就隻剩下水珍,往往為了一條水珍,可以將身邊的人撕成碎片。


    鳳凰獨在一處,她麵前的水珍是最少,暫時沒有被波及到。


    隻是那難耐饑餓,似乎容不得她多想什麽,不再是一片一片的切著吃,直接是抱著一條,啃著吃,皮膚失去了光澤,麵容消瘦了,眼睛凸出,駭人目光死死的盯著下一個目標,什麽理智,什麽自我,統統的拋到一邊,隻有填報了肚子才是最為重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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