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房裏隻有他們兩個人,溫述白帶著她坐下以後,問她:“妻主,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頭難受嗎?”


    可他卻沒有聽到她的聲音,正當他想再次問她的時候,顧清鳶忽然揪著他的衣領,她突然的動作嚇到了溫述白,溫述白身體往後縮了一下。


    他的雙手支在身後維持著身體的平衡,眼前是她那張放大的臉,她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唇上傳來了她的氣息。


    顧清鳶隻覺得他吵鬧,堵住他的唇以後,四周都安靜了。


    溫述白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在她靠近自己以後,早就不知道該如何思考了。


    他隻喝了一杯酒,其餘的全讓她喝了去。


    她的酒量實在算不得好,現在酒勁慢慢上來,竟開始對眼前的人動手動腳了。


    隻聽一道有幾分撩人的悶哼聲響起,溫述白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低頭看著她已經放到自己大腿上的手。


    那手還在不停地作亂。


    “鬆……鬆開。”


    他說著,耳尖已經泛起一抹紅。


    在顧清鳶的視角,看到的就是一個絕色的美男子,眼中帶著霧氣,他的皮膚細膩如玉,臉上一副被欺負的表情。


    雖然嘴上說讓她鬆開,但他的手卻沒有阻止她。


    顧清鳶搖搖頭,依舊繼續著。


    溫述白咬了一下唇,才能抑製著自己沒有叫出聲來。


    等到春分帶著醒酒湯過來的時候,溫述白努力不讓春分聽出自己聲音的異樣道:“先放在那裏吧,等會兒我會讓少主喝的。”


    “好。”


    春分把醒酒湯放下以後,就去了外麵。


    隔著屏障她並不清楚裏麵發生了什麽,但是她也能猜到一些。


    見溫述白要起身,顧清鳶有些不願意了,問他:“你要離開?”


    “我隻是去把醒酒湯端過來讓你喝了,不然你明天會頭疼的。”溫述白耐心解釋。


    顧清鳶低頭思考了一下,又對他說道:“那你要快些回來。”


    “好。”


    她如此依賴自己的樣子讓溫述白很受用,端過醒酒湯以後,就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她。


    很快,碗就空了,溫述白放下碗,又拿帕子給她擦了擦嘴角。


    醒酒湯要一會兒才能生效,溫述白隻猶豫了一下,就慢慢脫去自己的衣服。


    既然她喜歡自己的身體,那他給她便是了。


    從初見的那時起,顧清鳶就被他的美貌吸引。隻是因為他抗拒自己才一直和他保持著距離。


    眼看他竟這樣主動,顧清鳶微微一笑帶著得逞的笑意。


    溫述白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抬頭看著她。


    許久過去。


    顧清鳶的酒醒了幾分,問他:“你還好嗎?”


    溫述白慢慢回神,輕輕點了點頭。


    兩個人並排躺著,顧清鳶忽然側過身看著他,溫述白拉了一下身旁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顧清鳶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笑道:“睡吧。”


    ……


    翌日。


    溫述白起床的時候感覺有些酸痛,不過他的臉上卻帶著滿足。


    顧清鳶依舊早早起床,他心中雖有些失落但也習慣了。


    穿好衣服以後,剛好看到晨練回來的顧清鳶。


    “醒了?”


    溫述白點點頭,就看到她把手中的劍放到一旁,去洗了一把臉。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裏,雨水在看見他之後,興奮道:“主子!”


    因為心情好,溫述白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對著雨水說道:“去拿些藥過來。”


    “主子受傷了?”雨水擔憂地問。


    溫述白想到昨晚的事情,輕咳了一下,搖搖頭道:“沒有。”


    “那主子為何還要讓我拿藥?”


    “隻是有些破皮。”


    雨水恍然大悟,連忙去拿藥。


    等把治療外傷的藥拿過來以後,雨水問他:“需要我給主子上藥嗎?”


    “……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好。”


    雨水把藥交給他,還在疑惑破皮了為什麽不讓自己幫忙上藥。


    當他看到溫述白一個人走進內室,還把簾子拉上的時候瞬間明白了。


    少主昨晚?


    未免也太過了吧!?


    都這樣了還不放過他們主子。


    此時的溫述白慢慢褪下衣物給傷口處上藥,藥物刺激到傷處,他輕輕“嘶”了一下。


    希望這傷口能快些好,他可不想在自己恢複的這段時間把她推到別人那裏。


    上完藥以後,溫述白又重新穿上衣服,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但是身上某處卻帶著藥物的刺激,讓他眉頭皺了一下。


    吃過早飯以後,顧清鳶打聽了一下,才找到了遊玉的住處。


    遊玉住在一個不大的房子裏,顧清鳶看見之後問道:“你怎麽住在這裏?前兩年陛下不是賞你房子了嗎?”


    “賣了。”遊玉輕描淡寫地說道。


    “賣了?”


    顧清鳶不解地問。


    “嗯,阿忘生病需要很多錢。”所以她就把房子賣了,買了一個小房子,夠他們二人住的。


    遊玉把水倒入缸裏,又看了看顧清鳶問她:“你怎麽來了,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家裏慶祝嗎?”


    顧清鳶從懷中掏出醫書,在她麵前晃了晃。


    “你忘了我說過的話啦?”


    她試試能不能給遊玉的夫郎治病,若是能治好,就讓遊玉在自己手底下做事。


    遊玉沉默了一下,看向屋內。


    “那你跟我來吧。”


    她在前麵帶路,顧清鳶跟在她的後麵,走進屋裏,顧清鳶就聞到了一股很濃厚的藥味。


    屋裏擺放著的家具簡單,但角落裏放了很多藥,整個屋子好像都被藥醃入味了。


    來到床邊的時候,顧清鳶看到一個臉部凹陷,瘦得不行的男子。


    這就是遊玉口中提到的阿忘了。


    “阿忘。”


    遊玉叫了他一聲,給他翻了個身。


    一道虛弱無比的聲音傳來,阿忘問道:“有人來了嗎?”


    “嗯,是我在比武大會上認識的一個朋友。”


    “原來是妻主的朋友。”


    阿忘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又因為常年臥病在床,臉上是病態的白。


    翻完身以後,遊玉轉過身來,無奈道:“如你所見,阿忘這個樣子已經很長時間了。大夫都說沒有辦法了。”


    床上的人身體輕輕顫了一下,垂下眸子。


    他都這樣了,還不如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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