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心裏卻在急速地思考著應對之策,腦海中如同閃電般快速閃過各種可能的情況和應對方法。


    鬼子繼續追問:“那你那個遠房親戚住村子哪裏?你妹妹長什麽樣?”


    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語氣更加嚴厲。


    李義撓了撓頭,裝作努力回憶的樣子,眼神有些空洞地說道:“太君,我也不太清楚親戚具體住哪兒,隻知道好像在村子東邊。我妹妹嘛,她長得瘦瘦小小的,就像一根弱不禁風的小樹苗。”


    “頭發長長的,烏黑亮麗,就像黑色的綢緞。眼睛很大,水汪汪的,像兩顆明亮的星星。穿著一件藍色的碎花衣服,衣服上還有幾個補丁。”


    “太君,你們要是見到她,一定要告訴我啊,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搓著衣角,表現出一副焦急而又無助的樣子。


    為了進一步迷惑鬼子,李義主動和鬼子聊起了白江村的生活情況。


    他裝作好奇地問:“太君,這村子現在的日子過得咋樣啊?我看大家好像都挺忙的。”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好奇,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


    鬼子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厭惡,但還是隨口說道:“哼,隻要村民們聽話,好好幹活,自然有他們的活路。要是敢反抗,哼,死啦死啦的!”


    他一邊說,一邊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眼神中透露出凶狠。


    就在鬼子準備再次深入詢問時,突然,村子裏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幾個鬼子在村裏喝醉了酒,臉紅得像熟透的豬肝,走路搖搖晃晃,嘴裏還含糊不清地說著胡話。


    他們因為一點小事和其他鬼子發生了衝突,雙方爭吵不休,甚至動起了手。有的鬼子揮舞著拳頭,有的鬼子則拿起了身邊的棍棒,場麵一片混亂。


    村口的鬼子注意力瞬間被吸引了過去,紛紛扭頭看向村子裏,眼神中帶著驚訝和憤怒。


    李義見狀,心中暗喜,連忙趁機說道:“太君,你們忙,我就先進村找找我親戚了,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不給太君添麻煩。”


    他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眼神中透著一絲急切。


    鬼子此時正心煩意亂,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別亂跑,不然有你好看的!”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李義小心翼翼地走進村子,眼睛迅速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村子裏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那氣氛沉重得仿佛能壓彎人的脊梁。


    到處都是鬼子的崗哨,崗哨上的鬼子手持步槍,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村民們低著頭,腳步匆匆,仿佛帶著沉重的枷鎖,臉上帶著深深的恐懼和疲憊,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房屋大多破舊不堪,牆壁上還有炮彈轟炸後的痕跡,一些房屋的屋頂已經坍塌,露出了裏麵的房梁和雜物。


    李義裝作若無其事地走著,心裏卻在緊張地尋找著可能的線索。他沿著狹窄的小巷前行,小巷的地麵坑窪不平,布滿了石塊和垃圾。


    他的腳步輕盈而謹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避開可能發出聲響的東西。他慢慢地靠近一處看起來像是鬼子指揮部的院子。院子門口有兩個鬼子站崗,他們站得筆直,如同一棵棵挺拔的鬆樹,眼神冷漠而警惕。


    院子裏不時有鬼子進進出出,那些鬼子行色匆匆,仿佛在忙碌著什麽重要的事情。


    李義偷偷地躲在一堵牆後麵,那堵牆有些破舊,牆皮已經脫落了不少,露出了裏麵粗糙的磚石。


    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牆壁,眼睛透過牆縫緊緊地盯著院子裏鬼子的動靜。他看到幾個鬼子軍官模樣的人正站在院子裏,他們身著筆挺的軍裝,腰間佩戴著指揮刀。


    其中一個軍官手中拿著一張地圖,正對著地圖指指點點,神情嚴肅地商議著什麽。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但從他們的表情和動作來看,似乎在策劃一個針對八路軍的重大計劃。


    他們時而皺眉,時而點頭,眼神中透露出陰險和狡詐。


    李義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開始悄悄地尋找合適的撤離路線,眼睛仔細地觀察著村裏的地形。


    村子裏的小路錯綜複雜,如同迷宮一般。他留意著每一條小路的走向和盡頭,心中默默地記住每一條小路和可能的藏身之處,以便後續製定作戰計劃時能夠充分利用。


    他看到村子的東邊有一片樹林,樹林看起來鬱鬱蔥蔥,應該是一個不錯的藏身和撤離地點;村子的西邊有一條小河,河水潺潺流淌,河邊有一些蘆葦叢,也可以作為掩護。


    李義在村子裏小心翼翼地穿梭著,像一隻敏捷的貓,腳步輕盈無聲。他時而躲在牆角,牆角的陰影如同天然的屏障,將他的身影完全掩蓋;


    時而藏在雜物堆後麵,雜物堆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但他全然不顧。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仿佛腳下是布滿尖刺的雷區。


    就在他快要接近村口時,突然聽到一聲大喊:“站住!你是誰?”


    這聲音如同炸雷般在他耳邊響起,李義的心猛地一緊,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他緩緩地轉過身,眼睛裏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又被鎮定所取代。


    他的臉上依然帶著那副憨厚的笑容,眼神中卻透著警惕和冷靜。


    李義在村口與鬼子的周旋驚心動魄,成功獲取重要情報後,他匆匆離開白江村,向著八路軍營地趕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沉重而又充滿期待,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村子裏鬼子的種種惡行和村民們絕望的眼神,他深知此次情報的重要性,必須盡快趕回營地與戰友們商議對策。


    此時,在八路軍營地中,和尚正焦急地在營地門口踱步,時不時地望向村口的方向。


    他的心中滿是擔憂,不知道李義此行是否順利。


    其他戰士們也都在各自忙碌著,但眼神中也透著一絲牽掛。


    終於,遠處出現了李義等人的身影。


    和尚眼睛一亮,立刻飛奔過去。


    “營長,你可算回來了!情況咋樣?”和尚急切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李義微微喘著粗氣,臉色有些凝重。


    他沒有直接回答和尚的問題,而是對一旁的李富貴喊道:“富貴,快拿紙筆來,要快!”


    李富貴連忙點頭,轉身跑去拿紙筆。


    和尚一臉疑惑,撓了撓頭說:“營長,這是幹啥?你先給俺們說說村裏啥情況啊。”


    李義一邊平複著呼吸,一邊說道:“別急,等我把東西寫下來再詳細說。”


    不一會兒,李富貴拿著紙筆匆匆趕來。


    李義接過紙筆,迅速在一旁的桌子上寫了起來。


    和尚湊上前去,看著李義奮筆疾書,好奇地問:“營長,你這寫的是啥呀?俺看不懂。”


    李義邊寫邊解釋道:“這是鬼子在村口設的進村表,上麵有不少關鍵信息,對我們了解鬼子的情況很有幫助。”


    眾人聽了,都露出驚訝的神情。


    這時,李義已經寫完,他放下筆,抬起頭,眼神中透著嚴肅和憤怒。


    “同誌們,這次去白江村,我們發現了鬼子的重大陰謀。”李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吸引了周圍所有戰士的注意。


    “營長,你快說說,鬼子到底在搞啥鬼?”一名戰士忍不住問道。


    李義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村口那些檢查的鬼子都是偽裝的,他們盤查十分嚴格,稍有不慎就會被發現。”


    “我在村裏看到到處都是鬼子的崗哨,村民們過得苦不堪言。男人們被抓去當苦力,稍有懈怠就會遭到毒打;女人們更是遭受鬼子的欺淩,慘不忍睹。”


    戰士們聽了,個個義憤填膺。


    和尚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吼道:“這些畜生!俺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


    “營長,那我們現在怎麽辦?不能眼睜睜看著村民受苦啊!”另一名戰士焦急地說道。


    李義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他看著眾人說:“我們當然不能坐視不管。但是,鬼子防守嚴密,我們不能盲目進攻。”


    戰士們紛紛點頭,開始認真思考起來。一名戰士提出建議:“營長,我們可以利用夜色掩護,偷偷潛入村子,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我覺得我們還可以發動村裏的群眾,讓他們配合我們,這樣我們的力量就更大了。”另一名戰士附和道。


    李義聽著戰士們的建議,心中暗自讚許。他微微點頭說:“大家的想法都很好。我們這次作戰,要分成幾個小隊。一隊從側麵佯攻,吸引鬼子的注意力;一隊從背麵迂回,截斷鬼子的退路;我帶領主力部隊從正麵進攻,直搗黃龍。”


    “是,營長!”戰士們齊聲應道,眼神中充滿了鬥誌。


    “和尚,你帶領第一小隊負責側麵佯攻,記住,動作要快,不要戀戰,一旦完成任務,迅速撤離。”李義看著和尚說道。


    和尚雙腳並攏,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營長放心,俺一定完成任務!”


    “李富貴,你帶領第二小隊從背麵迂回,注意隱蔽,配合主力部隊消滅鬼子。”李義又對李富貴吩咐道。


    “明白!”李富貴推了推眼鏡,堅定地回答。


    隨後,戰士們紛紛忙碌起來,檢查武器裝備,準備爆炸裝置。


    李義在營地中巡視著,鼓勵著戰士們:“同誌們,這次戰鬥關係到白江村百姓的生死存亡,我們肩負著重大的責任。大家一定要小心謹慎,密切配合。”


    “打倒日寇,保衛家鄉!”戰士們高呼著口號,士氣高昂。


    與此同時,李義安排了幾名戰士與附近的遊擊隊取得聯係,請求支援。戰士們迅速出發,消失在山林之中。


    一切準備就緒,夜幕降臨,八路軍部隊在李義的帶領下,悄悄地向白江村進發。戰士們步伐輕盈,眼神警惕,在黑暗中穿梭前行。


    他們沿著山間小路,繞過鬼子的巡邏隊,逐漸接近白江村。


    到達白江村口附近後,部隊按照計劃潛伏下來。


    戰士們趴在地上,忍受著蚊蟲的叮咬,一動不動。


    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


    李義趴在草叢中,眼睛緊緊盯著村口的鬼子,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


    他知道,一場激烈的戰鬥即將打響,他們必須成功,才能解救白江村的百姓,給鬼子沉重的打擊。


    在八路軍營地的臨時指揮所內,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李義站在一幅簡易的白江村地圖前,眉頭緊鎖,目光凝重地掃視著眾人。


    “同誌們,如今白江村已完全被鬼子控製,他們的防禦工事堅固,崗哨密布,我們若貿然強攻,必然會遭受巨大損失,所以必須派臥底從內部攻破。”


    李義的聲音沉穩而堅定,打破了屋內的寂靜。


    戰士們聽後,眼中瞬間燃起鬥誌,紛紛踴躍報名。


    和尚更是向前跨出一大步,大手一揮,大聲說道:“營長,俺去!俺不怕鬼子,保證完成任務!”


    其他戰士也不甘示弱,齊聲喊道:“營長,讓我們去吧!”


    然而,李義卻微微搖頭,眼神中透著堅定的決心。


    “這次行動,我決定親自前去。”他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人群中炸開。


    李富貴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焦急地反對道:“營長,這絕對不行!你是我們的指揮官,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軍隊怎麽辦?這太危險了,我們不能讓你去冒險!”


    李義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神秘。


    “富貴,不用擔心。我自有安排,而且還有一個‘女人’會陪我一起去。”


    眾人聽聞,不禁麵麵相覷,臉上都寫滿了疑惑。


    軍隊裏全是糙漢子,哪來的女人?而且讓一個女人去鬼子占領的地方,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和尚撓了撓頭,一臉茫然地問道:“營長,你說的女人是誰啊?俺們咋不知道?”


    李義壞笑著看向和尚那錚亮的腦門,緩緩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你啊,和尚。”


    和尚先是一愣,隨後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大張,半晌才反應過來。


    “啥?營長,你沒開玩笑吧?讓俺扮女人?這怎麽行!俺堂堂一個大男人,打死俺也不幹!”和尚一邊叫嚷著,一邊緊緊捂住自己的衣服,連連後退幾步,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仿佛李義的話是一道可怕的詛咒。


    眾人先是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李富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捂著肚子說:“營長,你這主意可真絕了!和尚扮女人,哈哈哈……”


    李義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地看著和尚。


    “和尚,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有些為難,但你想想,我們現在別無選擇。你的身手敏捷,應變能力強,而且你這身材,隻要稍微打扮一下,絕對能瞞過鬼子的眼睛。這次行動關係到白江村百姓的生死,關係到整個戰局,我們必須成功。”


    和尚聽了李義的話,心中一陣糾結。


    他咬了咬牙,內心陷入了激烈的掙紮。一方麵,他實在難以接受扮女人的想法,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另一方麵,他深知這次任務的重要性,如果不這麽做,就無法拯救白江村的百姓,也會影響整個戰鬥計劃。


    他抬頭看著李義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責任感。


    “營長,俺真的要扮女人嗎?這也太丟人了。”


    和尚無奈地說道,臉上滿是不情願。


    李富貴站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幾圈後,那原本迷茫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光亮,他瞬間明白了李義讓和尚扮女裝的深意。


    他清了清嗓子,那聲音在寂靜的指揮所內顯得格外突兀。


    他緩緩走到和尚麵前,輕輕拍了拍和尚那厚實得如同門板一般的肩膀,那觸感仿佛是在觸摸一塊堅硬的岩石,開口說道:“和尚啊,營長這主意其實是有道理的。”


    “你想啊,咱們現在要想打進白江村,從內部給鬼子來個措手不及,就得有點特殊手段。你看你這身材,魁梧有力,隻要稍微一打扮,肯定能蒙混過關,這對咱們的任務來說可是至關重要的。”


    和尚一聽,眼睛瞬間瞪得如同銅鈴一般,那眼中仿佛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用力地甩開李富貴的手,脖子梗得直直的,一條條青筋在他黝黑的脖子上微微凸起,如同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他大聲嚷道:“富貴,你說啥呢?讓俺扮女人,這絕對不行!俺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怎麽能幹這種丟人的事兒?”


    和尚一邊說著,一邊還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膛,那胸膛如同鼓起的氣囊,仿佛在強調自己的男子氣概,身上的粗布衣衫被撐得緊繃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撐破。


    李富貴見和尚這般堅決,並沒有氣餒,他拉著和尚在一旁那有些破舊的木凳上坐下,那木凳發出“嘎吱”一聲輕響,仿佛在訴說著它的滄桑。


    他耐心地勸說道:“和尚,你可不能隻想著自己啊。你想想白江村的那些百姓,他們現在正遭受著鬼子的殘酷迫害。”


    “男人被鬼子像牲口一樣抓去當苦力,每天在鬼子的皮鞭下苦苦勞作,累得直不起腰來;女人被鬼子肆意欺淩,她們的哭聲和慘叫聲回蕩在村子的每一個角落;孩子們也整天生活在恐懼之中,他們那純真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無助。”


    “咱們要是能成功潛入村子,就能摸清鬼子的情況,找到他們的弱點,然後裏應外合,把鬼子打得落花流水,解救那些受苦受難的百姓啊。這可是一件大功德,比你那所謂的男子漢麵子重要多了。”


    和尚聽了李富貴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那濃密的眉毛就像兩把刷子擰在了一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


    他雙手抱胸,把頭扭到一邊,氣呼呼地說:“那也不行,反正俺就是不扮女人,要去你去,俺可丟不起這個人。”


    李富貴無奈地歎了口氣,那歎氣聲中充滿了無奈,他知道自己是說服不了和尚了,隻能向李義投去求助的目光。


    李義緩緩走上前來,他的腳步沉穩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臉色變得異常嚴肅,那冷峻的麵容如同寒冬裏的堅冰。


    他緊緊地盯著和尚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和尚,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男子漢,那你告訴我,是你的男子漢尊嚴重要,還是打退鬼子,拯救百姓重要?為了打退鬼子,暫時扮個女人又何妨?”


    和尚被李義的話震住了,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一時語塞。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些被鬼子殘害的百姓的慘狀:破敗的村莊裏,到處都是殘垣斷壁,那斷裂的石塊和燒焦的木頭仿佛在無聲地哭泣,百姓們衣衫襤褸,瘦弱的身體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想起了那些被鬼子屠殺的無辜村民,鮮血染紅了大地,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想起了那些被鬼子糟蹋的婦女,她們那絕望的眼神和淒慘的哭聲仿佛就在耳邊回蕩。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那憤怒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


    他暗暗握緊了拳頭,那粗糙的大手因為用力而指關節泛白,咬了咬牙,內心陷入了激烈的掙紮。


    過了許久,和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口氣如同拉風箱一般在他寬闊的胸膛裏回蕩,他緩緩地抬起頭,看著李義,聲音有些沙啞地說:“營長,俺明白了。為了打鬼子,俺幹!”


    次日清晨,陽光如同金色的絲線,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仿佛是大自然繪製的神秘畫卷。


    李義帶著和尚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村莊,村莊裏彌漫著一股寧靜而祥和的氣息,與外麵的戰火紛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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