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清和苟富貴一臉懵逼的看著,正當他倆不解的想要開口時,吳相忘卻睜開了眼睛,然後直接起身,懵逼的看著周圍:“苟哥,我這是怎麽了?”


    “臥槽,真的好了?”


    苟富貴和蘇婉清直接被驚掉了下巴。


    縱使蘇婉清是個醫生,但也從沒見過有這麽救人的。


    吳相忘的傷說輕不輕,說重也不是很重,但她可以判斷得出,起碼也要躺個一兩天才能醒過來,結果現在被這老頭兩巴掌就給治好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吳老六看著吳相忘醒了過來,轉身就走,他雙手背在身後,嘴裏呢喃著:“他奶奶的熊,敢偷我的草藥,等你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而與此同時,白浪正開著車在去往劍河市的路上。


    他突然打了個噴嚏:“啊切!媽的,那個王八蛋在罵本村長?”


    從一開始,白浪知道青禾幾人被拐時心裏是很著急的,但後麵跟了對方通電話之後,發現對方有點愣頭青的意思,所以心中的擔心也是少了許多。


    終於在一個鍾之後,白浪來到了砂石廠附近。


    將車停在路邊後剛要掏出手機打給綁匪,結果一個穿著警服的美女交警上前“啪”的一聲就貼出了一張罰單。


    “喂……不是……你這是幹嘛?”白浪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十分的懊惱。


    “亂停車,罰款兩百,不扣分。”


    白浪無奈的說:“我這才剛停啊。”


    “我不管,停了就是停了。”


    青禾幾人被綁,白浪原本情緒就不是很好,現在過來贖人還被貼罰單,而且見美女交警的態度強硬,絲毫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白浪氣得拿起擋風玻璃上的罰單直接撕掉。


    “當!”


    白浪剛撕完,美女交警又貼上了一張。


    “嘶!”


    “當!”


    “嘶!”


    “當!”


    …………


    站在遠處放風馬仔見到這一幕,立馬拿出手機打給了他們的老大:“大哥大哥,有情況,他帶著警察來了。”


    “什麽?敢帶警察過來?”


    “是,但隻帶了一個,他們好像正在計劃救人的方案,可能他好像對於警察出的方案不滿意,還一直在撕掉警察給他出的方案。”


    “媽的,敢帶警察過來,快點回來,我們必須要轉移。”


    “咦……大哥,等等,那警察走了。”


    “走了?”


    “嗯。”


    “看清楚了沒有?”


    “看清楚了,現在隻剩他一個人了。”


    而此時,白浪正看著罰單上明晃晃的200 塊心疼不已。


    將罰單揣進口袋後,拿出手機撥打了綁匪的電話:“喂,你們在哪呢?怎麽一個人都沒有?”


    “哼,小子,你不講武德啊。”


    “說什麽鬼?”


    白浪以為對方知道了自己沒帶錢,正準備說錢放在車上呢,結果對方卻說:“你小子竟然還敢找警察,你不想你的三個女人活命了嗎?信不信我們撕票?”


    “放你娘的狗屁,那是交警,你們選的什麽破地方,害我被罰了兩百,說好的三百萬,現在隻剩兩百九十九萬九千八百塊錢了。”


    “槽!你在那等著,我叫人出去帶你。”


    過了不一會兒,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左顧右盼的走了出來,然後帶著白浪從小路走進了砂石廠內。


    此刻的砂石廠內隻開著一盞泛黃的燈,三個女人均被吊了起來。


    見到白浪的到來,正圍在一起打牌的一堆人紛紛站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白浪。


    而坐在高台上的老大披著一件豹紋絨毛大衣,大衣裏麵是一件敞開領口的花色襯衫,脖子上還戴著一條大金鏈。


    站在他身後的則是幾人個個穿著西裝,戴著墨鏡,雙手交叉放在小腹前,他們站得筆直,一副專業的保鏢模樣。


    綁匪老大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率先開口,“小子,錢呢?”


    “你先放人。”


    “這裏可不是你討價還價的地方,我曹某人能做到今天的位置,靠的全是信用二字,隻要你乖乖把錢交出來,人,你是可以帶走的。”


    “大哥,跟他廢……”


    “嗯?叫曹老板。”


    “是,曹老板。”


    四眼田雞應了一聲,然後小聲的在曹老板耳邊道:“我們跟他廢什麽話,直接讓兄弟們把他搞暈,然後再從他的車裏搜出錢來就行了。”


    “哎,不錯,不愧是我曹某人的軍師。”


    “曹老板過獎了。”


    四眼田雞說著,對著藏在暗處的人做了一個小小的手勢。


    下一秒,白浪隻感覺屁股一緊,“嗷”的一聲整個人直接跳了起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屁,怎料卻從上麵拔出了一根麻痹針:“臥槽!誰拿針紮本村長的屁……呃……”


    白浪話還沒說完,兩腿一軟,直接倒了下去。


    “白浪……白浪……”


    不管三個女人怎麽呼叫,白浪都沒有了反應。


    但他再次醒來時,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


    這時地他發現,自己也跟青禾她們一樣被吊了起來。


    而一個穿著皮質抹胸衣的短發女人見到白浪醒來,直接一拳打在其小腹之上。


    “砰!”


    “嗷~痛痛痛痛痛……美女,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先把我放下來,我請你吃素食大餐,然後我們去開房,怎麽樣?”


    “砰!”


    短發女氣得又給了白浪一拳。


    “嗷~”


    白浪痛的差點喘不上氣,不得不說,這娘們兒的力氣是真的大。


    看著白浪痛苦的表情,短發女問道:“錢在哪裏?”


    “不知道,你先把我們放了。”


    短發女欲要再打一拳,結果曹老板拿著一根裝滿藥水針管走了過來:“小子,不肯交代是吧?不然我給你來上一根吐真劑怎麽樣?所以你還是老實交代錢放在哪裏。”


    “我去~”


    白浪抬腿就是一踢,將曹老板手中的吐真劑一腳踢飛了出去。


    “咻~呲!”


    吐真劑好巧不巧正插在四眼田雞的脖子上。


    “該死的,紮到你了,沒事吧軍師?”


    四眼田雞一下子拔出了吐真劑,然後隨後往地上一扔:“呀,還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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