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族斷尾除了有鑽心之痛之外,還會減弱自身的法力,星桃爾一次斷八條尾巴,差點連上神的身份都保不住。


    易盡安本想給星桃爾渡些法力,雖就算跌落了上神之位,星桃爾也可以自己修煉回來,但免不了要經曆一次情劫,易盡安可不願見星桃爾去曆情劫。


    易長樂攔住了易盡安,勸道:“爹爹,還是讓我給娘親渡法力吧,畢竟我的神獸血脈還在,修煉起來也容易些,何況九尾狐族剛複生,還需要爹爹統管大局。”


    易長樂說得倒是實話,雖自佛檀消除混沌之氣後,她就沒這麽認真修煉過,可她身上的法力因著血脈天賦也在不停地增長。


    混沌之氣消除之後,易長樂昏迷了兩萬年,醒來之後,她並不知道沒了混沌之氣會引來天罰,便去了人間散心,後因著九尾狐族覆滅和江與川身隕,她接受不了,便讓自己陷入昏睡,被藍潯喚醒之後,又一直在找九尾狐族覆滅的真相,藍潯鯨落後,又一直在等九尾狐族複生。


    這些年來,易長樂雖沒將心思放在修煉上,可易長樂自三萬歲啟蒙之後,便沒日沒夜的苦苦修煉,她能七萬歲便成為上神,除了神獸的天賦血脈之外,更重要的是憑著自己的刻苦。


    神獸因為自己的天賦血脈,修煉一般都是敷衍了事,所以易長樂因著先前打下的底子,法力還是比同齡人高了不少。


    易盡安思索了會兒,便同意了由易長樂來向星桃爾渡法力,易長樂給星桃爾渡了兩萬年的法力,終於保住了星桃爾的上神之位。


    星桃爾雖保住了上神之位,可由於斷尾之痛無藥可醫,還是久久昏迷不醒,易盡安和易長樂在她床前守了小半月,星桃爾的睫毛才動了動。


    易長樂看見這一幕,有些激動地喊道:“爹爹,娘親好像要醒了。”易長樂話音剛落,星桃爾緩緩睜開了眼睛,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道:“長樂,我這是睡了多久?”


    “不久,娘親,你不過睡了十來天罷了。”


    “那天罰可有來?”星桃爾麵上還是有些擔心。


    “自然是沒來了。”易長樂朝星桃爾寬心道:“娘親,你如今已經失去了神獸的血脈天賦,天罰又怎麽會來。”


    “那就好,那就好。”星桃爾鬆了口氣。


    “娘親,你還疼嗎?”


    星桃爾聞言朝易長樂伸手,易長樂立馬會意,握住了星桃爾的手,“長樂,娘親早就不疼了,笑一笑,娘親喜歡看你笑的樣子。”


    易長樂卻沒笑,“娘親騙人,九尾狐斷尾乃鑽心之痛,娘親一次斷了八條尾巴,肯定很痛。”


    星桃爾虛弱地笑笑,“長樂,你又沒斷過尾巴你怎麽知道?”沒等易長樂回複,星桃爾繼續道:“我倒是覺得那些傳說太誇張了些,斷尾雖痛,但也到不了鑽心的地步。”


    星桃爾這話,要是她的麵色稍微紅潤些,易長樂或許也就信了,可是看著星桃爾那躺了半月依舊蒼白的臉色,易長樂心中明白星桃爾隻是不想自己擔心,在強撐罷了。


    易盡安打斷易長樂和星桃爾的對話,語氣中滿是委屈地說道:“桃兒,你怎麽滿心滿眼都是長樂,我也一直守著你的。”


    星桃爾看著易盡安委屈的樣子,滿眼都是笑意,打趣道:“都多大的狐了,怎麽連女兒的醋也吃?”星桃爾邊說著邊將自己的手從易長樂手中抽出,該去握易盡安的手。


    易長樂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不滿道:“別人的爹爹都將女兒當成寶,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也摘給自己的女兒,隻有我爹爹,老是和我搶娘親,爹爹心裏沒我就算了,娘親心裏也沒我,青丘一家人,隻有我一個人。”易長樂說完嘟起了嘴,表情比易盡安還要委屈不少。


    星桃爾見狀,連忙解釋道:“長樂,你怎麽可能是一個人,娘親最是寶貝你了。”星桃爾欲要將自己的手從易盡安手中抽出,改握易長樂的手,可易盡安卻牢牢抓著星桃爾的手不放,“桃兒,你不是說最寶貝的是我嗎?”


    星桃爾易一臉疑問,“我什麽時候說過?”


    易盡安委屈地指了指星桃爾躺著的床,“不就是那次,在這張床上,你說讓我停一停,你受不住了……”


    “閉嘴!”星桃爾打斷易盡安的話,蒼白的臉上染上了幾分紅暈,“易盡安,你女兒還在這呢,你還知不知道害臊啊!”


    易盡安聞言不滿地瞥了一眼易長樂,“長樂,做狐狸的要機靈些,既然你娘親已經醒來,我和你娘親要談些大人的事,你不便在場。”


    “我已經成年許多年了。”易長樂才不想管易盡安的逐客令,“何況我娘親才剛醒,爹爹你就要對她做那樣的事,實在是太禽獸了些。”易長樂說完忍不住的搖頭。


    星桃爾聽著易盡安和易長樂父女離譜的對話,麵上的蒼白已經不在,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又氣又羞,索性鑽到了被子裏。


    易盡安看著鑽到被子裏得星桃爾,揮手將易長樂送出屋外,“易長樂,你實在是有些黏人了,回你的天蘭苑去,沒事不要到我和你娘親的院子裏來。”


    易長樂被送走了之後,易盡安輕輕地扯開星桃爾的被子,一臉討好地喊道:“桃兒~”


    星桃爾背過身去,並不打算理易盡安。


    見狀,盡安輕輕搖晃著星桃爾的胳膊,語氣撒嬌地喊道:“桃兒,桃兒,桃兒,桃兒,桃兒……”


    “易盡安,你別喊了!”星桃爾有些忍無可忍。


    “桃兒,你別生氣嘛,我知道錯了。”易盡安連忙道歉,語氣誠懇。


    星桃爾這才從床上坐起來,麵對易盡安,表情嚴肅:“你怎麽可以當著長樂的麵說那樣的話,她還是個孩子。”


    “哪樣的話?”易盡安表情疑惑,眼睛卻在笑。


    “你!易盡安,你非要惹我生氣是不是?”星桃爾有些急了。


    “沒有沒有。”易盡安連忙否認道,“我就是看長樂霸占了你太長時間,想趕她走才這樣說的,桃兒,我們好長時間沒有單獨相處過了,我好想你。”


    星桃爾聞言,剛剛褪去的紅暈又浮現,“盡安,我也是。”


    易盡安爬上床,擁著星桃爾躺下,“桃兒,你才剛醒,還是快些躺下休息的好。”


    “盡安,你能不能將手從我的衣服裏拿出去。”星桃爾嬌嗔道:“你這樣我怎麽休息?”


    “可是桃兒我好想你。”易盡安說著將臉湊到星桃爾眼前,朝著他日思夜想的紅唇吻了下去。


    就在星桃爾以為易盡安還要做些別的事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了下來,星桃爾有些疑問地開口,“盡安,你怎麽停了?”


    易盡安笑得邪魅,“桃兒,還想要我做些什麽?”


    “沒,沒了。”


    易盡安吻了吻星桃爾的額頭,“桃兒,那些事,等你身體徹底好了我們再做,為夫保證讓你滿意。”


    “易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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