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期間,四人閑聊,


    “小意,你和何先生不是a市人嗎?”時煦剛才聽任意話裏的意思,不確定的問一問。


    “我們不是,我們是h市的,隻不過我在這裏上大學,他是來陪我幾天的。”


    任意實話實說,“對了,阿煦,你也在這裏上大學嗎?”


    時煦點點頭,“我是美術學院的,你呢?”


    “我是學經濟的,現在後悔死了!”


    任意吐槽,“而且,我們班還有兩個奇葩,真的膈應死我了!”


    時煦笑笑,他已經猜到是哪兩個了。


    蕭野看著何澤,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總覺得何總像一位故人,恰巧,她也姓何呢。”


    何澤愣了一下,“是嗎,可以問一下對方的名字嗎?”


    “何靜!”


    何澤聽到名字,險些控製不住表情,直視著蕭野的眼睛,


    你知道什麽!


    蕭野也不畏懼,我什麽都知道。


    好巧,阿澤的母親就叫何靜啊,看來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


    任意聽到兩人的對話,感慨。


    “老板?”


    服務員的聲音打破著沉靜的氛圍。


    “進!”


    服務員布好菜,就出去了。


    “小意,你不要拘謹,隨意就好!”


    時煦怕對方不好意思,安慰他。


    “既然小煦都這樣說了,那我不可以了!”


    任意嚐了一口,


    “阿澤,好吃好吃!”


    何澤有點酸,“是我做的好吃,還是玉閣的好吃?”


    “啊!”任意為難,“非要選嗎?”


    “當然!”


    任意識時務者為俊傑,為了幸福,隻好對不起美食了,


    “當然是阿澤做的最好吃了!”


    何澤滿意了,


    “吃吧!”


    任意終於可以安心享用美食了。


    可能因為任意的存在,時煦吃的也比往常多。


    用完飯的四人,走出玉閣,


    “天都黑了呀!”


    任意感歎,他們這頓飯吃的時間有點長。


    “阿煦,我們去玩吧?”任意有些興奮,提出建議。


    “去哪裏啊?”


    有蕭野在,時煦也想玩玩。


    任意神神秘秘的,“你們跟我來就好了。”


    蕭野和何澤見兩人興致勃勃,也不好掃了興致。


    隻是當他們來到地方,蕭野和何澤後悔了,


    “意意,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時煦看著人來人往的酒吧,他還沒來過呢。


    “阿煦,難道你不好奇嗎?”任意引誘著時煦,“而且,這裏我來過,安全性數很高的!”


    “你來過這裏?”


    何澤陰惻惻的說道,“還瞞著我?”


    “嘻嘻,這次我不是和你一起來了嘛,”任意打算蒙混過關,“你就當做剛才什麽都沒聽見,沒聽見。”


    “你等著,回去收拾你!”


    “阿野,我也想進去看看,你陪我!”


    時煦抱住蕭野,在他懷裏蹭。


    “好,我陪你,別撒嬌了。”


    蕭野拍拍時煦的頭頂,撒嬌怪!


    四人要了一間包廂,這是蕭野、何澤最大的退讓,總不能讓自己的寶貝在下麵舞池裏,被別人覬覦吧。


    “怎麽不在一樓啊?”任意小聲埋怨。


    何澤聽到,看著走在身側的任意,“現在就回去!”


    哼,威脅,妥妥的威脅!


    “小意,包廂安全,別難過。”


    時煦也安慰他,時煦他們進來時,就有很多視線放在他們身上,赤裸裸的,毫不掩飾。


    “既然阿煦都這麽說了,那好吧。”


    任意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包廂裏,


    幾人點了度數低的果酒,隻不過蕭野、何澤沒碰,待會還要開車回家。


    倒是任意,說自己酒量好,要讓時煦陪自己喝。


    蕭野想著,時煦再怎麽喝,應該也不會怎樣,就放任他了。


    “剛才蕭副總說,你的故人叫何靜?”何澤冷不丁的開口說話。


    “是啊,”


    蕭野看著喝一口果酒就激動的時煦,笑了笑。


    “那可以說說嗎?”何澤說話聲音有些低,語氣中難掩著悲傷。


    這正中蕭野下懷,之前他還在想,怎麽才能讓蕭遠山與何靜的事讓何澤知道呢,現在,得來全不費工夫。


    蕭野將事情的所有經過告訴何澤。


    這和蕭遠山告訴他的根本不一樣,


    他的母親原本有著光明璀璨的一生,卻被他那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父親,摧毀了。他原本可以和母親一起好好生活,也被他的父親給毀了,就連他的母親,是被他所謂的父親間接害死的。


    就連對他好的李童阿姨,也被蕭遠山這個人渣給害死了!


    何澤強忍著心中的憤怒。


    他就說嘛,為什麽蕭遠山不去祭拜他的母親,還有李童阿姨,原來是怕她們午夜索命啊!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何澤懷疑蕭野別有用心,卻想不出什麽原因,值得蕭野編這麽一個故事。


    蕭野笑了,“大概是因為,不想讓你報錯了仇,蕭遠山才是我們的殺母仇人!”


    蕭遠霆難掩的哭泣聲,以及心中的悲痛,都要讓蕭遠山付出代價!


    何澤看出來了,蕭野的仇恨少不了多少。


    “而且,阿煦很喜歡任意這個朋友,我不想讓他傷心。同時,我想你也不希望,你的男朋友為你擔心。”


    蕭野說的對,何澤舍不得任意為他哭,他給他取名任意,就是想讓他一直無拘無束,無憂無慮。


    “對付蕭遠山,我自己來!”


    何澤一想到,他喊他的殺母仇人叫了將近三十年的父親,就覺得惡心,心裏感到憤怒。


    “可以,隻要別死就行!”


    這是蕭野唯一的要求。


    兩人以水代酒,碰杯,相視一笑,達成一致。


    “哎,你們倆可不能喝酒啊,待會還要開車呢!”


    任意瞥到兩人碰杯在喝酒,連忙阻止。


    “沒喝酒,是水呢!”何澤說道。


    任意這才沒管著,讓時煦繼續陪自己喝。


    “意意,沒了,沒了。”


    時煦臉紅紅的,看著空著的杯子,對任意說。


    任意腦子有點迷糊,“沒了啊,我們讓他們再送進來啊,阿煦不著急。”


    時煦點點頭,“好,”環看了一圈,“阿野呢?”


    時煦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阿野,”


    這邊的情況,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尤其是蕭野,看到迷糊的時煦,走過來扶住他。


    “阿煦,”


    “嗯?阿野你怎麽突然出現了呀?”


    時煦本能靠在蕭野懷裏,聞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道,


    “阿野香香的,好聞。”


    說完還蹭了蹭。


    “寶寶,你是不是喝醉了?”


    “嗯,醉了醉了,喝了好多。”時煦點了點頭,“阿野,我喝醉了。”


    蕭野被時煦可愛死了。


    時煦抱他,抱得緊,隻能慢慢往沙發移,蕭野坐了下來,時煦主動的坐在蕭野腿上。


    蕭野也沒想到,時煦喝醉了能這麽主動啊!看來家裏可以備些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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