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洲久久都沒能從方才張漁晚的昆曲中走出來。


    張漁晚已經開始第二輪歌唱,她一邊給宋長洲敬酒,一邊切歌。


    從“花兒為什麽這樣紅。”唱到“把你的心給我,把你的愛給我,這樣我才能大膽嚐試,有更多的把握。”


    從“nobody nobody but you。”到“寶貝在幹嘛,嗯啊在啊睡了嗎?”


    圍著宋長洲跟著節拍瘋狂扭動,跳起女團舞,時不時把宋男人當成鋼管扭幾下腰肢,下蹲、彎腰,再用手從下向上劃過自己的大腿,屁股高高翹起,甩幾下頭發,雙手貼身撫摸自己的曲線慢慢舉高雙臂,雙眼熱辣,動作性感。


    一直到“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愛情的蔓藤聽我說 哦~哦~哦哦哦~”


    又跳起mj經典扶胯舞,順便食指輕佻著挑起宋長洲下巴,滿臉挑釁,雙眼迷離,迷離?


    男人扭頭看桌上一瓶酒已經見底了,這種甜酒都是喝著不是很衝但是後勁很大。


    大意了,這丫頭喝高了。


    “來跟著我一起唱,白月光在照耀你才想起她的好~~~~哦~!小雞小雞母雞母雞哦哦哦~”喝醉的女人臉上有兩團紅暈,雙手捧起宋長洲的臉問道:“你!怎麽不跟著我唱?”


    “小晚你喝多了,我們睡覺去吧!”男人不理會她瘋言瘋語。


    “啪!”張漁晚一巴掌呼在男人臉上,“什麽小碗小盤子,從現在起你要叫我女王。”


    雖說這巴掌軟綿綿無力得很,但是女人的氣勢很囂張,宋長洲舌頭彈了彈麵頰,冷笑一聲,這丫頭起床氣很大,沒想到酒品也奇差。


    他二話不說直接扛著人就上樓去,女人嚇得大喊大家:“護駕!護駕!有刺客!”


    宋長洲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嗯手感不錯,又輕輕拍了兩下。


    張漁晚奮力掙紮,雙腳不斷踢打,嘴裏大喊著:“放肆!匹夫爾敢!”


    宋長洲怕她掉下去用力箍緊她,把人扔在床上。


    眼疾手快地阻止她爬起來,用整個身體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嗚嗚嗚~你欺負我!”她哭訴道,自己屁股還火辣辣疼呢!


    “乖~你喝多了,咱們不鬧了,早點休息啊!”宋長洲好聲好氣哄著。


    “我沒喝多!”張漁晚腦子清醒著呢,“不信你考考我。”


    “你沒喝多剛才這一巴掌怎麽解釋?”男人把臉伸給她看。


    張漁晚很難過,眼淚吧嗒就掉下來,“我知道你會打我,我就提前打的,你把我屁股都打腫了!”


    宋長洲深呼吸,閉眼,他就不該跟她講道理,是自己大意了,完全沉浸在她歌喉裏,一不小心讓人喝多了。


    “你以後一滴酒都別想碰了!”他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女人越哭越傷心,這日子沒法過了,都開始家暴了,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你家暴本性終於暴露了,我不能跟你過了,我要離婚,我要換人。”張漁晚說完宋長洲臉色都變了。


    “小晚,這話以後不許說了!”雖然知道她是喝多了,但是宋長洲的心還是跟著一揪一揪的疼,哪怕是醉話,甚至是在夢裏他都不想讓張漁晚有離開他的想法。


    他下意識地用力狠狠抱緊她,“疼!”女人抽抽噎噎,順帶把鼻涕蹭到他身上。


    宋長洲連忙鬆了手,坐起來把女人抱到懷裏,“你以後可不能再說離婚的話了,知道嗎?”


    看著女人滿臉不服氣的樣,他沒來由的不安起來,急切地讓張漁晚向他做出保證,臉色不由得有些難看,“快點保證以後不能張口閉口就離婚。”


    張漁晚也是第一次見他這麽嚴肅對著自己說話,哭得更是傷心,“人家好心好意給你過生日,你還打我,還凶我,哇~~~~”


    男人無奈地歎了口氣,抱住她,在她烏黑的頭發上親了一口,“沒打你,就拍拍小屁股,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原諒我好嗎?”


    他捧起她的臉,珍重小心翼翼地說:“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麽舍得?咱們還要好好過一輩子呢!”


    男人循循善誘道:“你想不想跟我過一輩子?”女人皺皺小巧的鼻頭,淚珠還在眼中掛著,思考了一下點點頭,“想!”


    宋長洲心都是慌的,把女人緊緊摟住,她會那麽多奇怪的歌,會跳如此風騷挑逗的舞蹈,是從哪裏學來的?


    幾乎所有的歌都是他第一次聽,宋長洲不信這都是她一個人編的,他甚至都不敢深想,更不敢問出口,感覺自己像一個賊一樣,把這些話都埋藏在心裏,隻要看緊她,不讓她離開他的視線就行。


    “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做一輩子夫妻。”男人摸著懷中小女人頭發。


    女人崩潰大聲哭了起來,“可是,可是我為什麽不能是女王?”


    男人眼眸暗了一下,差點以為她有別的想法,又看著她孩子氣的樣子,忍不住順著她的話哄道:“怎麽不是,你已經是尊貴的女王陛下了!”


    “真的?”女人淚眼婆娑看著他,好不可憐,他認真地點點頭。


    “那女王想,不是,是朕想看腹肌,還想看你跳脫衣舞給我。”


    ……


    女王的指間戳戳宋長洲的胸口,“你給不給看嘛?”不給看就哭哦!


    宋長洲難得鬧了個紅臉,他墮落了,沒想有一天他也會被逼良為娼,做起了賣笑的營生。


    他天人交戰好久,在張漁晚殷切期盼下,冷著臉站了起來。


    修長的手指開始解開襯衣的扣子,他小臂上的青筋凸起,隨著手部動作扭動,露出線條清晰的喉結,結實的胸肌,還有清晰的腹肌。


    張漁晚就像一個p客一樣,興奮地看著男人動作緩慢地把衣服脫掉,她跪坐在床上,雙手貼著他小麥色皮膚,緊致充滿力量,讓她忍不住沿著肌肉線條的溝壑描繪。


    宋長洲喉結滾動,好心提醒道:“小晚,你生理期就過過眼癮,可不能放縱!”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一手抽出皮帶。


    張漁晚像個情場老手那樣,“來給大爺好好瞧瞧。”


    說完手就在他身上摸索,倆人距離有些遠,女人跪走兩步想拉近兩人距離,沒想到膝蓋壓住自己的毛衣讓自己身子慣性頭直接朝著男人胯間撲去。


    倆人同時呆愣住,男人聲音嘶啞,雙目赤紅,“嘶~小晚!”


    這,誤會大了!不!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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