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參加宋副團長家宴的軍官家屬們沒有吃到那豐盛的晚餐,但是收到張漁晚自己做的點心卻能窺知一二。


    更何況那天他們家傳出來的香味可是把整個軍區家屬院的人都饞哭了不少,別看小孩子哭鬧,大人也難受。


    看著那些點心口感很獨特,要比百貨大樓賣的味道好很多,大人孩子都喜歡吃,知道張漁晚做事講究,有些人倒是想今後跟她好好結交一下。


    尤其是聽說張漁晚把家裏布置得高雅有格調都很好奇,也想去看看了解一下。


    那馬團長晚上回家把張漁晚準備的伴手禮交給他媳婦,“這是宋副團長家吃飯人家送的!可能是吃的,你跟娘兩個人吃吧!”


    桂花拿著一看,就包裝看起來都不是便宜的東西,上麵寫著滿心歡喜這幾個字,她看不懂隻覺得這樣的字很好看。


    打開包裝後一臉驚喜,“裏麵有好幾樣點心,看起來都特別好吃。”


    “應該不錯,他家今天吃的是烤全羊,不管是羊肉還是配菜都特別好!”馬團長看著餐椅椅背上還掛著泡腳的毛巾,還有餐桌上前天的剩菜剩飯,不由歎了一口氣。


    他是家排行老二爹不疼娘不愛的,實在窮得活不下去才參軍,誰知道一步步走到團長職位,他爹娘才開始重視起他來。


    對他來說早就實現階級跨越,每個月收入有一百二十多,可是生活上還是擺脫不掉那種窮酸的感覺。


    想著自己還比宋長洲高半級呢!可是宋長洲在部隊還有很大提升空間,而自己已經很難想上去跨越了。


    再看看自家生活得一塌糊塗,突然讓他心中一陣憋悶。


    這時嬰兒的啼哭聲在安靜的晚上顯得非常嘈雜刺耳,馬團長忍不住問道:“妮兒怎麽哭了?”


    桂花去查看一下解釋道:“尿床了,我把把尿,再換個尿布一會就好了!”


    “褲子都濕了,換一身吧!你看屁股都是紅的,光墊尿布不行的。”馬團長嘴上說著退後一步,讓自己媳婦照顧孩子。


    “冬天都是棉衣,衣服換了就不好幹,剛才尿的在火上烤著還沒幹呢!”桂花也沒辦法,孩子就兩身棉衣。


    看自己妻子唯唯諾諾的樣子忍不住就煩躁,“你看看你天天在家什麽都不幹,哪都是小孩的尿布,一進臥室一股子尿騷味,這麽多尿布也不知道換勤快一點,衣服就兩身再多做兩身不就行了!”


    他老娘聽到聲音披著棉襖走進臥室,“你一老爺們就不管帶孩子的事了。讓桂花忙就行了!這個賠錢貨兩身衣服還不夠啊?小孩子用不著那麽多衣服,轉眼就長大了。”


    馬團長看到老娘說話也閉嘴不吭聲了,看著桂花還在哄著孩子,他就說:“我去客房睡覺吧!”


    剛轉身被他娘一把拉住,“你去哪?你媳婦在這你哪都不許去,趕快趁年輕給我再生個大胖小子。”


    她看著哭鬧不止的女娃心中火氣噌地上漲,搶過孩子張嘴就罵,“真是個討債鬼,我今晚上帶走,你們倆別耽擱趕快辦正事。”


    說完也不管他夫妻倆反應,抱著孩子不斷咒罵著回自己房間去。


    張漁晚對別人家的事完全不知,每日還是正常在院子裏鍛煉,隻是一直酸麻使不上力,時好時壞,經常走起來就打哆嗦。


    不過家裏經常有幾位嫂子來送點吃的跟她聊聊天說說話,還不斷誇獎她點心做得好,在嫂子們的誇獎下,張漁晚還是有些受用的,偶爾自己也下廚做一些簡單吃食。


    要麽買一些新鮮的大蝦和花蛤做一鍋海鮮粥,要麽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雜醬麵,都是讓宋長洲胃口大開,吃的噴香。


    張漁晚覺得自己過於氣虛,早早讓吳嫂買了一隻小嫩雞,從空間裏找出一根最小的人參,那人參個頭不大,但是味道濃鬱,想了想切了一條腿扔到砂鍋裏。


    砂鍋咕嘟咕嘟冒泡泡,走地雞的香味彌漫全屋,張漁晚自己忍不住先喝了一碗湯吃了一個雞腿雞翅,雞湯黃澄澄油汪汪,隻加了點鹽就讓湯的原味包裹味蕾,鮮味十足,肉質鮮嫩無比。


    下了班撩簾子走進房間的宋長洲笑著問道:“宋夫人,又做什麽好吃的呢?這香味可真是讓人流口水呢!”


    “宋副團長辛苦了!這是我燉的雞湯請領導品嚐!”張漁晚也打趣道。


    “很好喝,我喝了一些,剩下的的都給你!”張漁晚把砂鍋端下火,她小鳥胃,平時吃東西量也不多。


    熱滾滾還不斷冒泡泡的砂鍋展現在宋長洲麵前,宋長洲洗過手,走到餐桌前,張漁晚已經把雞湯盛到碗裏。


    他不挑雞肉的部位,連湯帶肉不一會就吃的幹幹淨淨。


    宋長洲利索地收拾完東西,在書房找到張漁晚,她正在聽著收音機裏的音樂,在紙上寫下音符。


    很多老歌曲她都不知道,就聽寫下來。


    每天聽寫幾篇不知不覺已經寫得厚厚一本了。


    宋長洲默默看著張漁晚伏案書寫,不一會眼眸的欲色就越來越洶湧,他身體像是一團火灼燙起來。


    他看著她線條優美的背部,散著烏雲長發,眼光從倩挺的背部一路向下遊走,不盈一握的纖腰還有蜜桃一般的圓潤飽滿,她嘴裏跟著收音機哼著小曲,讓他聽到耳朵裏就像靡靡之音,這些都讓他血脈噴張。


    他猶如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樣想要撕爛她的衣裳,讓她在他懷裏哭泣嬌啼,雙目隱隱泛出血色,血液直衝大腦,突然一股熱流從鼻管滑下,他用手一摸,流鼻血了。


    要不是他比常人更強大的自製力,怕傷著女人,恐怕早就不顧一切撲上去了。


    聽到異響的張漁晚扭頭一看,嚇得不顧腳麻,急走到男人麵前,摸摸了臉,上下打量著他,用手帕捂著他的鼻子,“你怎麽了?為什麽突然流這麽多鼻血?”


    被女人微冷的柔荑摸過的地方猶如冷水敷過一般說不出的妥帖舒服,很快那些地方又如被熱油澆在皮膚上的滾燙異常。


    男人忍得非常難受,他感覺自己渾身發熱就要爆炸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聲音沙啞迷離,“小晚,幫幫我。”


    不及女人張嘴出聲,他的吻就已經覆蓋上去,所有的灼熱都消融在冰消雪融的溫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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