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還沒有被棒梗所霸占的主屋裏,踏踏實實睡了一夜的傻柱,早晨起來的時候,感覺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主屋,如今裝修的不但要比穿越過來前的更加豪華。


    同時,也要更加的方便。


    屋子裏麵居然還有衛生間和次臥。


    不像自己住的時候,除了一個堂屋就是一個臥室。


    想想自己能夠回到幾十年前,對他來說大概是老天對他的補償吧?


    要不然,怎麽會住上這麽好的房子呢!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幫助賈家人這麽些年,臨老了居然被棒梗在大年三十除夕夜趕出家門。


    最後凍死在橋洞底下。


    一股難以遏製的怒火,就從傻柱的心底湧起。


    “要回來,必須把這些年花在就愛家人身上的錢統統要回來。”


    “不能就這樣輕易地放過賈家,更不能輕易放過棒梗這個白眼狼。”


    傻柱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主屋。


    看了看一旁依舊緊緊關閉著的賈家屋子,眼睛裏散發出一絲恨意。


    “爸,你起來了沒有!”


    傻柱走到何雨水以前所住的耳房前,輕輕敲響了房門。


    “傻柱啊!”


    “你先去後院雨水家裏吃早餐,我待會就過來。”


    屋子裏傳來何大清的回答聲。


    “那行,爸,我這先過去了。”


    傻柱打完招呼,朝著後院走去。


    就在他離開的時候,幾雙眼睛,從賈家的玻璃窗後,緊緊地注視著他。


    “淮茹,你說說,這傻柱是怎麽一回事?”


    “按照他的脾氣,不是昨天就該鬧騰起來了嗎?”


    躺在椅子上的賈張氏,耷拉著肥臉,好奇的問道。


    “是啊!媽,你覺得這傻柱是不是腦袋有些問題了?”


    “我昨天還看見他抱著許大茂哭呢!”


    “還說什麽,謝謝許大茂把他從橋洞裏麵背回來。”


    “這傻柱是不是真的像閻埠貴說的那樣癔症了?”


    瘸著腿的棒梗,也好奇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聽完賈張氏和棒梗的話,心裏也沒個底。


    按道理說,昨天傻柱的表現真的就像是得了癔症一樣。


    可是,今天早上看起來,又是好好地。


    也不像是神經有問題啊!


    “算了,算了,反正你和傻柱已經離婚了。”


    “他是神經有問題,還是沒問題,這都和咱們賈家沒什麽關係。”


    “你先做好早飯,待會易忠海要過來吃早餐呢!”


    “咱們家棒梗工作的事情,還要靠著易忠海這個老不朽。”


    “可不能輕易得罪了他。”


    賈張氏撇撇嘴。


    “對,對,對,媽,奶奶說的沒錯。”


    “這傻柱瘋不瘋和咱們家有什麽關係。”


    “你先去吧早飯做了,昨天易忠海可是答應過,今天帶我去找人安排工作呢!”


    棒梗也出言催促著秦淮茹。


    “好好好!我這就去做飯。”


    既然想不通,秦淮茹也不打算再想了。


    反正這麽多年以來,哪一次傻柱不是被自己隨意拿捏的。


    秦淮茹篤定,就算昨天傻柱被自己傷的這麽深,那又能怎樣?


    他就是自己的一條舔狗而已。


    哪怕自己再怎麽傷害他,哪怕他再怎麽傷心。


    隻要自己稍稍給他一點點甜頭,傻柱依舊會像以前那樣,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繼續給他家拉幫套。


    然而,讓秦淮茹所沒有想到的是,如今的傻柱早已換了芯。


    不再是以前那個隻知道無私付出的絕世好舔狗了。


    在經曆過生與死的磨難後,心理年齡已經六十幾歲的傻柱,早已經看透了秦淮茹虛偽自私的本質。


    秦淮茹還想傻柱一如既往的像從前一般,那絕對是不可能在發生了。


    不久之後,在潘偉中家裏吃完早餐的傻柱,等到潘偉中帶著自己一雙年幼的兒女,走出後院。


    送他們去上學以後。


    傻柱便帶著何大清,何雨水。


    當然還有得到何雨水指使的劉家兄弟,以及閻解成,閻解曠等人,來到了秦淮茹家的房門外。


    隨著“啪嗒”一聲。


    撒謊在直接推開了秦淮茹家的房門。


    正在吃早飯的秦淮茹,易忠海,棒梗,還有賈張氏。


    都紛紛詫異的看著傻柱眾人。


    “啪!”


    棒梗伸手拍在飯桌上。


    “傻柱,你想幹什麽?”


    “對,傻柱,你跑到我們家裏來幹什麽?”


    “你和我們家淮茹已經離婚了。”


    賈張氏也勃然大怒。


    “幹什麽?”


    “嗬嗬嗬!秦淮茹,你認為我還能做什麽!”


    “你現在馬上把我這些年花在你們家家的錢,給我統統退回來。”


    撒謊再也不磨嘰,直接說明了來意。


    “什麽?退錢。”


    賈張氏聽到傻柱這句話,頓時就不樂意了。


    從來隻有她們老賈家從外往裏扒拉錢,哪有從他們賈家拿錢出來的道理。


    “傻柱,你少給我放屁。”


    “你什麽時候給我們老賈家花錢了?”


    “再說了,就算你你花了錢,那也是你自己願意的,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賈張氏大言不慚的說道。


    “對,傻柱,我們什麽時候主動讓你花錢了,這都是你自願的。”


    棒梗也幫腔說道。


    “那個傻柱,雖然我倆昨天離婚了,可是,你也沒提出反對意見啊!”


    “做人怎麽能像你這樣毫無情誼呢?”


    “再說,咱們倆人這些年,怎麽說也是夫妻過吧!”


    “傻柱你怎麽能這樣絕情?”


    秦淮茹抹著眼淚,哭哭啼啼的看著傻柱。


    “秦淮茹你少給我放屁,你還好意思說夫妻之情。”


    “我呸!”


    “秦淮茹,現在給你一個選擇,立刻把我哥這些年的錢吐出來。”


    “要不然,哼哼,你可別怪我客客氣了。”


    何雨水害怕傻柱又被秦淮茹的眼淚所騙,立刻站出來聲討秦淮茹。


    “錢,哪有錢?”


    “我們老賈家才沒有錢傻柱的錢。”


    賈張氏開始胡攪蠻纏。


    “成,你不願意是吧?”


    “光天,光福,還有解成,你們馬上把電視,收音機,還有電風扇統統給我搬出去。”


    “有什麽事情,我何雨水負責。”


    何雨水指著賈家屋裏的這些電器,霸氣的說道。


    “好!何主席,您就瞧好了。”


    閻解成等人才不會慣著賈張氏等人,一窩蜂的衝進賈家,搬起東西就往外走。


    見事不妙的賈張氏,立刻雙手拍打著飯桌,孤苦狼嚎起來。


    “老賈啊!東旭啊!”


    “你們死的太早了。”


    “快點睜開眼看看,我們家被閻家和劉家人欺負啊!”


    可惜,有了何雨水的指示,劉家兄弟和閻家兄弟,哪裏會慣著賈張氏。


    搬起東西就往外走。


    “閻解成,劉光天,我特麽的打死你們。”


    棒梗見到阻攔無效,瘸著腿就往閻解成等人撲了過去。


    可惜,這才撲到半路,就被傻柱拉住。


    然後,傻柱稍稍一用力,就把棒梗摔了一個趔趄,趴在了地上。


    “他一大爺,他一大爺,你快點阻止他們啊!”


    賈張氏朝著易忠海大聲叫喊。


    “是啊!老易,老易,你快點製止他們啊!”


    秦淮茹同樣的看向易忠海。


    可惜,如今的四合院早就不再是三個大爺做主的時候了。


    易忠海的名聲在劉家兄弟和閻家兄弟麵前,早就狗屁不是。


    沒等易忠海說什麽話。


    賈家的電視機,收音機,電風扇等,統統被搬出門外,朝著何家的主屋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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