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來的傻柱,特意打扮一新。


    不但理了一個板寸新發型,就連身上都穿上了嶄新的中山裝。


    “走,雨水,咱們去接新娘子去。”


    傻柱樂嗬嗬的走到後院,拍開潘偉中家的小院門,走到了餐廳裏。


    對著早就等著的何雨水還有潘偉中倆人,得意的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傻柱也不怕秦淮茹知道了。


    因為就在昨天,他和劉梅兩人已經在街道辦領取了結婚證。


    今天隻不過是舉行一個結婚儀式而已。


    就算秦淮茹知道了又能怎麽樣?


    難道她還能在眾多的人群裏,強拉著傻柱不讓他去接新娘子嗎?


    這樣一來,不說何雨水以及何大清不答應,就連一向和她關係曖昧的傻柱估計也會記恨上她吧?


    對於傻柱這個人來說,如果不是因為有了易忠海和秦淮茹的算計。


    讓他這麽多年都找不到媳婦。


    他這才不得不和秦淮茹湊在一起過日子。


    今天有了新的選擇,傻子才會繼續留念秦淮茹呢。


    一個黃花閨女她不香嗎?


    何必去找一個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的寡婦呢?


    再說了,經過這一個多月以來,何大清和何雨水還有許大茂等人不停的在他耳邊給他洗腦。


    傻柱對秦淮茹的感情自然是越來越淡。


    就算有點留念也不多了。


    “成,柱子哥,咱們吃了早餐就去。”


    作為伴郎的閻解成和劉光天幾人點點頭。


    “成,你還別說,我現在才感覺有點餓了。”


    傻柱一屁股坐在了餐桌前,拿起上麵的油條吃了起來。


    “我看你是想嫂子想餓了吧?”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翹著嘴唇不屑的調侃道。


    “嘿嘿!這不剛結婚嘛,想你嫂子也正常不是。”


    傻柱沒有反駁何雨水的話,憨笑兩下繼續大口大口的吃起油條來。


    不時再來上一口皮蛋瘦肉粥,這小日子真特麽爽啊!


    很快,四合院的眾人吃完早餐,一群人簇擁著傻柱走出後院。


    如此熱鬧當然是瞞不住的。


    在家裏給小當和槐花他們做著早餐的秦淮茹,聽到了中院裏傳來的動靜。


    “今天有啥好事?”


    “怎麽這麽熱鬧啊!”


    秦淮茹透過玻璃窗朝外看去。


    隻見被眾人簇擁著的傻柱,穿著一身新,一副典型的新郎官打扮。


    喜氣洋洋的走出後院,來到中院裏麵。


    眼看著就要離開。


    “啊!”


    結過婚的秦淮茹當然看得出今天傻柱的這副打扮,不就是要結婚的節奏嗎?


    沒想到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傻柱,把他將要結婚的事情隱瞞得如此隱秘。


    從何大清回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自己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不行,傻柱怎麽能夠結婚。”


    “他要是結婚了,我們家以後該怎麽辦?”


    “不行,必須要製止傻柱。”


    急得猶如熱鍋上螞蟻的秦淮茹,開始團團轉。


    “怎麽辦,怎麽辦?”


    “要找誰去破壞傻柱的婚姻?”


    此時的秦淮茹,也顧不得做早餐了。


    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起來。


    走出四合院的傻柱哪裏知道秦淮茹此時的心思,他現在一心隻想早點把自己的媳婦劉梅娶回家。


    從此以後,他傻柱再也不是沒有媳婦的人了。


    以後回到家裏,也會有人疼,有人噓寒問暖。


    經過一番折騰,傻柱帶著閻解成,許大茂,劉光天幾人順利的接回了自己的媳婦。


    躲在家裏無能狂怒的秦淮茹和賈張氏現在又能指望誰呢?


    易忠海嗎?


    自從得罪何雨水之後,易忠海已經被發配到了大西南去搞三線建設去了。


    劉海中嗎?


    曾經的二大爺,如今連個工作都沒了。


    也不知道他帶著自己的老婆,去投奔遠在金陵的大兒子劉光齊到底怎麽樣了?


    不過,按照劉光齊那白眼狼的性格。


    估計這劉海中也沒落個好結果。


    閻埠貴嗎?


    沒看到他現在就在傻柱的家裏麵,正指揮著一眾年輕人給傻柱張羅著酒席呢!


    那老臉上的褶子,都快笑成菊花了。


    誰?還有誰能幫助秦淮茹奪取傻柱?


    沒有。


    如今的四合院裏,幾乎都快成了何雨水倆口子的一言堂。


    整個四合院裏,誰家不緊著拍他們倆口子的馬屁?


    有誰會為了秦淮茹這樣一個寡婦去得罪正如日中天的他們?


    “淮茹,淮茹,不能就這樣算了!”


    “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把傻柱重新哄到你的身邊來。”


    “要不然,咱們這一家人以後該怎麽辦啊!”


    此時的賈張氏也顧不得咒罵傻柱了,想想以後依靠著秦淮茹那十幾塊錢的收入維持一家老小的生活。


    賈張氏是真的慌了。


    “唉!媽,你現在要我怎麽辦?”


    “難道我能跑過去阻止傻柱結婚嗎?”


    “別說何大清了,就算是閻解成他們也都放不過我啊!”


    秦淮茹搖搖頭。


    明著去阻止傻柱結婚肯定是辦不到的。


    隻能另辟小徑,看看可不可以通過半夜摸上傻柱的床,這樣的下三濫手段,重新奪回傻柱。


    也別怪秦淮茹隻會使用這些手段。


    作為一個農村來的婦女,她的眼界限製了她的思想。


    就算是秦淮茹在這四九城裏待了十多年的時間,每天見到的也都是些小市民。


    不是雞毛蒜皮,就是張家長,李家短。


    能帶給她什麽改變?


    所以,即使如今她想通過一些手段奪回傻柱的心。


    也隻能使用那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不過,不能否認的是。


    往往就是這些下三濫,反而效果奇好。


    不說賈家倆婆媳的打算。


    今天的傻柱是真的高興。


    單身這麽多年了,如今找到一個年輕漂亮的黃花閨女,他仿佛吃了仙丹一般,骨頭都輕了二兩。


    不但熱情的招呼著肉聯廠的同事(雖然他在肉聯廠的好同事並不多),也在何大清的陪伴下,陪著自己的老丈人一家在家裏說著話呢!


    至於酒席和結婚的一切事宜,傻柱早就安排好了。


    證婚人,當仁不讓的請來了肉聯廠的劉廠長。


    看在傻柱的親妹妹是軋鋼廠的廠長麵子上,劉廠長那是欣然同意。


    婚禮的主持,則是請來了院裏的一大爺閻埠貴。


    本來是想讓潘偉中來當主持人的。


    有了東城區組織部主任給他做婚禮主持,那麵子上肯定要比閻埠貴來得有排麵得多。


    可惜,打心底反感自己這個大舅哥當初對何雨水的無情,以及對自己的態度。


    潘偉中可不願意為這點小事拋頭露麵。


    更重要的是,他可不想和傻柱這樣一個名滿南鑼鼓巷一帶的混不吝具體牽扯上什麽。


    在潘偉中的心裏,他害怕這個混小子指不定某一天會給他帶來什麽樣的麻煩。


    到了那個時候,你讓潘偉中怎麽辦?


    是幫他傻柱,還是不幫?


    所以,也就沒有同意。


    雖然大多數人都知道,這傻柱就是他潘偉中的大舅哥。


    因為何雨水的關係,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是一回事情。


    自己出麵去主持傻柱的婚禮,則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兩者之間的區分,在有心人的眼裏,那不是一回事。


    這就關係著二者之間具體的關係是遠還是近。


    如果遠了,傻柱以後有啥事,是牽連不到潘偉中和何雨水的身上來的。


    如果是關係近了,別人在處理傻柱的時候是不是會顧及潘偉中和何雨水的顏麵?


    這樣,無形中就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


    在這夫妻相告,父子相殘的運動會裏。


    能避免不必要的牽扯,就盡量避免。


    從後世穿越過來的潘偉中,太知道在這混亂的時代裏麵,一切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會發生的。


    苟下去,才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別看他現在身為高官,好像一時間風頭無兩。


    實際上,每走一步,他都是膽戰心驚的。


    之所以努力往上爬,其實就是想找一個足夠好的身份,能夠庇護自己的家人而已。


    見多了世態炎涼的何大清,也同意潘偉中的這個選擇。


    在沒有潘偉中出麵的情況下,傻柱隻能請來了閻埠貴主持婚禮。


    酒席的操辦,則是軋鋼廠的大廚南易。


    有了何大清的兜底。


    傻柱的婚宴那叫一個豐富啊!


    每桌酒席都辦到了四冷四熱,總共八大碗。


    酒則是正宗的四九城二鍋頭。


    看著那一桌桌豐盛的菜肴,躲在家裏的賈張氏忍不住吞了又吞口裏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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