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傻柱就在何大清的催促下,起了一個大早。


    何大清很清楚,在這四九城裏,傻柱的名聲在秦淮茹和易忠海的算計下,早就已經是聲名狼藉。


    如今,通過媒婆們口口相傳,傻柱在整個四九城裏恐怕是找不到什麽正經人家的女孩子了。


    再加上,傻柱如今的年紀已經到了三十五六歲。


    就連一些年輕一點的離了婚的小年輕,也多半不會嫁給傻柱的。


    所以,何大清壓根都沒打算在四九城裏麵給傻柱找老婆。


    這不,等到傻柱理好發,換好新衣服,捯飭完自己。


    何大清便帶著傻柱坐上何雨水的小車,趕往了近郊有名的劉媒婆家裏。


    “劉媒婆在家嗎?”


    手裏拎著一隻老母雞和一些糕點的何大清,帶著傻柱來到了劉媒婆的家裏。


    劉媒婆所在街道的街坊鄰居,見到傻柱和何大清坐著小車過來。


    都紛紛發出讚歎:“哎喲喂,這是哪家的大人物啊?”


    “這過來找劉媒婆辦事,居然還開著小汽車呢!”


    “是呢,是呢!”


    “我看這次劉媒婆得的介紹費一定不少啊!”


    正在家門口和鄰居閑聊的劉媒婆,見到何大清左手裏拎著老母雞,右手裏拿著四九城有名的糕點。


    心裏頓時一陣驚喜。


    “喲!我當今早喜鵲為什麽在我家房簷上唧唧叫,原來是真有貴客上門啊!”


    “我就是劉媒婆,貴客請進,請進。”


    年約五旬的劉媒婆,從小板凳上站起身,喜滋滋的迎了上來。


    “你就是劉媒婆?”


    “我聽人說,你在咱們東郊這一片做媒是很有名氣的。”


    “這不,我們父子倆就衝著你的名氣來了。”


    何大清笑眯眯的說道。


    “嗨!小名聲,小名聲!”


    “貴客請進!”


    劉媒婆同樣也是樂嗬嗬的笑著回答。


    “走,柱子,咱們進屋說話。”


    何大清跟在劉媒婆的身後,領著傻柱走了進去。


    把手裏的東西放下後,何大清也不磨嘰,直接道明來意。


    “那個劉媒婆啊!”


    “我叫何大清,這是我兒子何雨柱,今年三十六歲,如今在肉聯廠當大廚,每個月工資有四十幾塊。”


    “他在上班之餘,還在外麵給人做席,每個月也可以弄個十幾二十塊的。”


    “這孩子以前因為某些原因,被耽擱了。”


    “現在我特意帶他過來,就是想找你問問,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還有,我們家住在四合院裏的整座房裏,麵積有六十幾個平方。”


    “我們要求不高,農村的也行。”


    “但是,一定要沒有結過婚的,並且年輕漂亮。”


    “你放心,這媒人錢絕對不會少了你的。”


    “如果我們家柱子成了,我做主二十塊媒人錢就是你的。”


    何大清說完,就坐在椅子上等著劉媒婆的回答。


    “啥?二十塊媒人錢?”


    劉媒婆聽到何大清的話,立馬激動起來。


    這尼瑪簡直就是一個有錢的冤大頭啊!


    她平時在這四裏八鄉做媒,一般都是兩三塊的媒人錢。


    哪裏見過這麽多的啊!


    而且,這個名叫何雨柱的雖然年紀有點大。


    可是人家賺得不少啊!


    剛剛聽這何大清說,每個月差不多有五六十塊錢的收入。


    在這個人均隻有三十左右的時代裏,這個何雨柱是妥妥的高收入人群。


    不行,這個生意絕對不能讓給其他人,她必須得拿下。


    “那個何師傅,您看,這彩禮您家出多少錢合適啊?”


    何大清剛說完,劉媒婆的心裏就已經有了答案。


    她想再次確定一下,對方能夠出多少彩禮。


    因為,在劉媒婆的心中,那個合適的女孩子家裏要的彩禮要比一般人家多不少。


    “彩禮?”


    “劉媒婆,你不用擔心。”


    “我們家一百以內隨便提。”


    “不但如此,我們家姑娘也說了。”


    “等他哥哥結婚,房子重新弄一下。”


    “什麽電視機票,自行車統統給她大哥安排上。”


    “我們家已經有了收音機了。”


    有了何雨水的背鍋,何大清的腰自然挺硬,甕聲甕氣的大聲說道。


    “啥?收音機,電視機票,自行車,新房子。”


    “還有,還有一百塊以內的彩禮?”


    劉媒婆被何大清的這些話給弄麻了。


    “行,行,行!”


    “我這裏有一個女孩子,是劉家村的,今年二十五歲,人長得非常漂亮。”


    “是咱們這四裏八鄉有名的漂亮姑娘。”


    “就是因為家裏窮,他弟弟對象家要五十塊錢的彩禮錢。”


    “他家裏沒這彩禮,這個劉梅家裏就等著劉梅結婚,好拿她的彩禮給他弟弟結婚呢!”


    “所以,這不,劉梅就被耽擱下來了。”


    “何師傅,您要是不嫌棄,我現在就把劉梅給叫過來給您看看?”


    劉媒婆試探的問道。


    “行!我和我們家柱子就在您家裏等等,您這就趕緊去問問。”


    何大清點點頭,同意了劉媒婆的話。


    “好,那您稍等。”


    劉媒婆讓自己的老伴陪陪傻柱父子,她則是一臉笑意的走出了家門。


    看著劉媒婆離開,傻柱則是一臉期待的想要看看,這劉媒婆帶回來的劉梅到底長得怎麽樣。


    不久後,劉媒婆果然帶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姑娘走了回來。


    傻柱見到這個女孩,立刻就像一個豬哥一樣。


    身體僵硬,兩眼方直。


    “漂亮,漂亮。”


    傻柱喃喃的自言自語。


    劉媒婆見到傻柱的模樣,心裏頓時就有了底。


    “何師傅,柱子兄弟,你看這個劉梅如何?”


    “我沒有騙你們吧?”


    劉媒婆笑嘻嘻的問道。


    “好,好,好!”


    傻柱連說三聲。


    “爸,救她了。”


    “咱們馬上把事情給定下來。”


    傻柱有些迫不及待。


    何大清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兒媳婦”。


    這人雖然有些瘦弱,神情比較鎮定。


    眉眼間,略微帶著稍許憂鬱的神情。


    但是看上去,也是一個操持家務的能手。


    “行!劉媒婆,就她了,咱們談談正事吧!”


    傻柱聽到何大清的話,立刻走上前,細聲細語的和劉梅交談起來。


    在輕聲細語的交談中,傻柱發現這劉梅說話做事很有主見。


    尤其是傻柱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曾經的往事告訴了劉梅。


    自己是怎麽被易忠海洗腦的,是怎麽被秦淮茹給哄騙的。


    這個蠢貨,一五一十,啥都說了出來。


    誰料到,劉梅不但沒有怪他,反而是安慰他。


    畢竟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在沒有父親提點,還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妹妹。


    在一個人心複雜的大雜院裏生活。


    說實話,傻柱能夠安穩的把何雨水養大,沒有變成社會渣滓,就已經算是很有底線了。


    在一個正需要親情的年紀裏,他怎麽還能抵擋得住那些老狐狸的算計呢?


    “我說柱子,以前的事情咱們就把它翻過去吧。”


    “隻要你以後能好好地對我,咱們一家人關上門過自己的日子就行。”


    “至於其他人,咱不理她,難道她還能找上門來?”


    “就算她們真的這麽不要臉,咱也不怕。”


    “我是誰?我在家裏還從來沒有怕過那些過來找事的人呢!”


    劉梅毫不在乎的說道。


    “好,好,好!”


    和劉媒婆談完正事的何大清,聽到劉梅的這句話,忍不住讚歎起來。


    “我說柱子,以後在家什麽事情你就聽劉梅的,讓劉梅管家。”


    “省得倒是那個秦寡婦一哭,你又趕著上門去。”


    何大清的話讓傻柱鬧了一個大紅臉。


    “我說爸,沒你這樣在別人麵前損自己親兒子的。”


    “啥?外人,這劉梅以後就是咱們老何家的媳婦了。”


    “你小子,以後在四合院裏不但有你妹妹妹夫盯著你。”


    “現在又有了劉梅,我可省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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