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淮茹,賈嬸,你們這是怎麽了?”


    剛走進賈家的傻柱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媽,你趕緊去把火腿拿出來啊!”


    見到賈張氏還不行動,秦淮茹再次心急的問道。


    “火腿?哪來的火腿!”


    傻柱憨憨的看著賈張氏。


    隨即,他猛地回過神來。


    “賈嬸,你不會是去姓潘的家裏,把他們家火腿給偷過來了吧?”


    傻柱是真的佩服賈張氏的膽子了。


    這特麽可是金華火腿啊!


    不說在這物資匱乏的時代裏,火腿本來就極其稀少,每一個都價值不菲。


    更別說,那天潘偉中拎著火腿走進四合院的時候,傻柱可是瞧見了的。


    就那品相,他手裏的那隻可是極品。


    沒個幾百塊錢,你想都不要想。


    現在,聽到秦淮茹說,這賈張氏居然跑到姓潘的家裏,把火腿給偷了回來。


    傻柱他就是想不驚訝也不行了。


    “趁著傻柱在這裏,你問問,你自己去問問,姓潘的那個火腿值多少錢!”


    秦淮茹生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極度無語的的看著賈張氏。


    “那個,賈嬸,趕緊把火腿拿出來,趁著他們家還沒發現,咱們這就偷偷地給送回去。”


    “而且啊!賈嬸,這火腿可是真的價值幾百塊錢呢!”


    傻柱也是極力奉勸著賈張氏。


    有了傻柱的作保,賈張氏不再懷疑秦淮茹的動機。


    她走到自己的床前,從下麵拖出火腿來。


    “努,給你,你拿去還給姓潘的那個壞胚子!”


    賈張氏生氣的扔給了傻柱。


    沒想到自己辛苦了半天,隻得到了一碗梅菜扣肉,心心念念的火腿,眼看著就要被送回去。


    賈張氏的那張破嘴又開始了咒罵,不停的詛咒著潘偉中的全家人。


    手裏拎著賈張氏丟來的火腿,傻柱也犯了難。


    這讓他怎麽給送回去?


    找個什麽借口呢?


    這事要是辦不好,搞不好潘偉中和何雨水還認為是他傻柱偷出來的呢!


    可是,看著秦淮茹那雙垂淚欲涕的大眼睛,傻柱就心軟了。


    “唉!秦姐,還是我去走一趟吧!”


    “怎麽說,我也是雨水的親大哥,我相信她是不會把我給送進去的。”


    傻柱話是這樣說,


    可是,她的心裏也沒有底。


    畢竟這麽多年,兩人都沒什麽來往,何雨水真要是計較起來,沒準這傻柱也是吃不完兜著走。


    但,看著自己心中女神,如此這樣祈求自己,傻柱也隻能無奈的硬著頭皮上了。


    拎著火腿的傻柱叫上易忠海,倆人一塊去了前院,等著潘偉中帶著何雨水他們回家。


    “喲!傻柱,你哪來的火腿啊?”


    閻埠貴雙眼放光的看著傻柱手裏的火腿。


    “唉!二大爺,您就別提了,這不是……”


    傻柱無言的搖搖頭。


    看著閻埠貴的到來,易忠海眼前一亮。


    他知道這閻埠貴一向和潘偉中家關係比較近,如果有閻埠貴在一旁陪著,說不定潘偉中和何雨水會看在閻埠貴的麵子上,不怎麽計較賈張氏的所作所為。


    “傻柱,這火腿該不會是她從潘主任家裏偷出來的吧?”


    閻埠貴伸手若有所指的,悄悄指了指中院。


    “唉!老閻,你也知道賈張氏這人一向喜歡氣人有笑人無的。”


    “這不,剛剛她去了潘主任的家裏,把人家的火腿給偷了出來。”


    “老閻,待會你在這裏幫著說說好話,說不定這潘主任會看在你的麵子上,不會計較這件事情。”


    易忠海把閻埠貴捧得高高的,這讓閻埠貴的感到很有麵子。


    “老易,你說的倒是實話,不說其他的,這潘主任和何廠長和我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


    “既然你說了,那我就在這裏陪你們等一會。”


    閻埠貴喜笑顏開的陪在了傻柱倆人的身邊,一起等著潘偉中一家的到來。


    沒等多久,就聽到了從四合院大門外傳來的笑聲。


    緊接著,潘偉中帶著自己的媳婦和一雙兒女走進了四合院裏。


    看到像門神一般矗立在前院的閻埠貴,易忠海,傻柱三人。


    潘偉中和何雨水的眼神裏,都流露出驚訝的色彩。


    “潘主任,何廠長,你們回來了。”


    閻埠貴走上前,主動打了一聲招呼。


    “嗯!閻老師,你在這幹嘛呢?”


    “家裏的年夜飯準備好了?”


    潘偉中笑著問道。


    他正眼都沒瞧傻柱和易忠海一下。


    “嗬嗬!我在這不是想找您說件事嗎?”


    閻埠貴笑著回答。


    “哦!閻老師,有什麽事嗎?”


    沒等潘偉中和易忠海繼續說下去,就聽到一旁的兒子潘亦宇拉了拉潘偉中的手。


    “爸,那不是咱們家的火腿嗎?”


    “我記得,那個缺口還是南叔叔切開的呢!”


    作為吃貨的潘亦宇,這剛剛走進四合院裏,就看到了被傻柱拎在手裏的金華火腿。


    “嗯?傻柱,我們家火腿怎麽會在你的手裏。”


    對於自己兒子篤信不疑的何雨水,開口問道。


    “潘主任,何廠長,我正要對你們說起這件事情呢!”


    閻埠貴見到潘亦宇既然已經提到了這件事情,他幹脆顯得有些“為難”。


    “那個潘主任,事情是這樣的。”


    “好了二大爺,您也別再為難了,這事還是我來說吧!”


    拎著火腿的傻柱自告奮勇的走上前。


    “雨水,潘主任,事情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因為我想要嚐嚐這進化火腿的味道。”


    “所以,今天趁著你們全家都去逛街的時候,我去你們家把火腿給拿了出來。”


    “這事被一大爺發現後,現在讓我把火腿退給你們。”


    “好了,反正事情就是這樣,雨水,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傻柱挺光棍的幹脆利落的說道。


    “傻柱,你可別亂說。”


    聽到傻柱的話,閻埠貴有些急了。


    這事情當時可不是這樣說的啊!


    怎麽,現在你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是啊!傻柱,你可別亂說,這事不是你做的。”


    易忠海也有些著急。


    這傻柱雖然滿門心思都放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但怎麽說也算是他易忠海的後備養老人選。


    他不可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傻柱為了這件事情而進監獄。


    相比起四合院裏的攪屎棍賈張氏而言,傻柱無論從那方麵來看,都要比賈張氏強的太多。


    就算自己的養老在以後不見得靠的上傻柱,按照傻柱的心性,自己下班回來晚了。


    讓自己的兒子建國去傻柱那裏混餐飯吃,還是完全可以的。


    傻柱也不會和一個孩子計較這麽多的。


    實在不行,自己完全可以交點錢給秦淮茹嘛!


    這樣一來,傻柱也就不會多說些什麽了!


    但是,這要換成賈張氏,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結果了。


    就賈張氏那個爛德行,沒把你錢給貪了,把人趕出來就算是他易忠海祖上積德了呢!


    “那個潘主任,何廠長,事情這是樣的。”


    “這火腿是賈張氏他趁著你們不在家的時候,去你們家偷出來的。”


    “這不,馬上就要過年了,潘主任何廠長,您看,能不能看在傻柱的麵子上饒過賈張氏這一回。”


    “怎麽說,這何廠長也算是傻柱的親大哥嘛!”


    易忠海陪著笑臉,看著潘偉中和何雨水的臉色,試探性的說道。


    “對,對,對,潘主任,何廠長,本來我不該多嘴管這事。”


    “不過,您看,這不大年三十了嗎?”


    “這老易和傻柱又找到了我,作為這麽多年的鄰居,不看僧麵看佛麵,您看能不能暫時饒過賈張氏這一回。”


    “當然,該賠的他們還是要賠的。”


    閻埠貴訕笑著試探性的問道。


    “媳婦,你怎麽看?”


    潘偉中沒有回答,他想聽聽自己媳婦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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