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槐花,死到哪裏去了?”


    “你這個賠錢貨,趕緊給我出來。”


    回到家裏的賈張氏,看著自己家那大大敞開的房門。


    在家裏沒有看到槐花的身影,於是開始在院子裏大聲叫喊起來。


    “傻叔,我怕,我怕!”


    幾年沒見賈張氏的麵了。


    跟著傻柱整天都是好生活的槐花,忽然間聽到了賈張氏那公鴨般的嗓音。


    曾經那些不堪的回憶,在她的腦海裏浮現出來。


    又聽到賈張氏左一句,右一句的“賠錢貨”。


    槐花就像一隻瑟瑟發抖的鵪鶉一樣,縮著腦袋,躲在傻柱家的飯桌下,不敢出聲。


    “易忠海,你這個老不朽,你看到我們家槐花沒有?”


    沒有找到槐花蹤影的賈張氏,還認為槐花是在易忠海的家裏。


    不由分說,抬腿就走進了易忠海得家裏。


    “賈張氏,你在幹什麽?”


    正陪著易建國在家裏讀著識字圖冊的易忠海,看到身形消瘦,卻依舊囂張的賈張氏。


    不打招呼就闖進他的家裏,尤其還差點嚇著他的寶貝兒子。


    易忠海的心裏,就是一陣火氣。


    “喲!我說易忠海,這才多久不見,你還給我裝得人模狗樣了?”


    “趕緊的,你這裏還有沒有晚飯,我都快餓死了。”


    賈張氏大喇喇的坐在易忠海家的飯桌前,理所當然的對著易忠海說道。


    “啥?晚飯?”


    “賈張氏,你怕不是想多了?”


    “我憑什麽要給你晚飯吃?”


    易忠海收好自己兒子的圖畫書,輕聲哄著易建國去院子裏玩。


    “怎麽?易忠海,你這個老不朽,我還是不是你的丈母娘?”


    “你憑什麽不給我晚飯吃?”


    賈張氏雙手抱胸,氣急敗壞。


    “憑什麽?”


    “哼哼!賈張氏,你怕不知道,我早就已經和秦淮茹離婚了吧?”


    “就憑她一個進了監獄的女人,怎麽可能繼續和我在一起?”


    易忠海也不慣著賈張氏,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情況?


    “什麽?你和我們家淮茹離婚了?”


    賈張氏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震驚住。


    “哎呀!我的老天爺啊!”


    “易忠海,你這老不修,你不是個人啊!”


    “你看到我們家淮茹遇到了事情,你就不管不顧和我們家淮茹離婚了。”


    “你真不是個東西啊!”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趕緊上來把易忠海這個老不朽給帶走吧!”


    “東旭啊!娘對不住你,沒幫你看住你的媳婦兒啊!”


    “你的媳婦兒,被你師父易忠海這個老不朽爬灰了!”


    自感到未來無望的賈張氏,一屁股坐在易忠海家裏的地上。


    雙手拍打著大腿,開始召喚起老賈和賈東旭來。


    聽著賈張氏左一句爬灰,右一句老不修。


    易忠海的臉色逐漸由白變青,在由青變黑。


    最後,又由黑變紫。


    雙手緊緊地捏在一塊,不停的抖動著。


    “夠了!賈張氏,你再這樣繼續鬧騰,我明天就去街道辦,把你送回農村去。”


    易忠海忽然朝著賈張氏大聲怒喝一聲。


    “賈張氏,我告訴你,從法律上來說,你現在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而且,現在我早就不是這個四合院的一大爺了。”


    “我沒有這個義務繼續幫助你。”


    “既然你想鬧騰,那咱們就好好地掰扯掰扯。”


    易忠海鐵青著臉,拉過一把椅子,坐在賈張氏的麵前。


    “哎喲,我說賈張氏,你這是鬧得哪一出啊?”


    聞訊趕來的閻埠貴,看著坐在地上滿身灰塵的賈張氏,笑著問道。


    “他三大爺,你來得正好,你快給我評評理。”


    感覺到地麵冰冷的賈張氏,趁著閻埠貴的到來,就坡下驢,一骨碌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說,賈張氏,剛剛你和老易的話,我都聽見了。”


    “人老易說的沒錯,他早就已經和你們家秦淮茹離婚了。”


    “現在,他不欠你們家什麽!”


    作為同樣擔任十幾年管事大爺的閻埠貴,他和易忠海之間的默契豈是賈張氏可以了解的。


    剛才一走進易忠海的家裏,閻埠貴就看到了易忠海給他使的眼色。


    作為十幾年的搭檔,閻埠貴自然明白易忠海的意思。


    所以,這賈張氏剛剛才把自己的話說出口。


    閻埠貴就立刻反駁了她。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你們全都在欺負我這樣一個老婆子啊!”


    賈張氏聽到閻埠貴也不幫自己說話,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聲呼喊起來。


    “這個賈張氏,剛回來,又在鬧什麽幺蛾子。”


    跟在賈張氏後麵,一步三搖走回來的潘偉中和何雨水。


    驚異的看著坐在易忠海家地麵的賈張氏,正在召喚著老賈和賈東旭的冤魂呢!


    “賈張氏,你鬧,你繼續鬧!”


    “你信不信,我現在馬上去一趟派出所,讓他們把你再送進去一趟。”


    “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易忠海沉聲說道。


    “對,賈張氏,你趕緊起來吧!”


    “要不然,老易是真的要去派出所呢!”


    作為老搭檔的閻埠貴,立刻進行了神助攻。


    “額!”


    感受過監獄滋味的賈張氏,可不想再進去體會一下。


    隻能假裝抹了抹眼淚,“勉強”的站起身,坐在了易忠海家的椅子上。


    瞪著一雙死魚眼,死死地盯著易忠海。


    表麵上看,這個賈張氏似乎聽從了閻埠貴的勸告。


    實際上,此時的她,心裏正琢磨著主意,想著法的要讓易忠海怎麽出錢養她呢!


    賈張氏的心裏可是非常清楚,憑她這麽多年在這個四合院裏撒潑打滾,得罪了不少人。


    這個四合院裏,現在除了的易忠海和她還有那麽一絲絲關係。


    想要其他人像以前一樣繼續接濟她,可是想都不要想。


    都恨不得讓她早日滾蛋,死在外麵才好呢!


    “行!易忠海,今天我就給三大爺一個麵子。”


    “其他的東西,我也不再說了。”


    “你知道,我們家淮茹現在還在監獄裏麵。”


    “怎麽說,你以前也算是我們老賈家的女婿。”


    “你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餓死在這四合院裏麵吧?”


    賈張氏開口了。


    聽到賈張氏終於可以平心靜氣的和自己說話。


    易忠海的心裏,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你要說這易忠海一點不怵賈張氏,那是假話。


    作為這麽多年的“拍檔”,賈張氏是個什麽人,易忠海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賈張氏,有什麽條件你就說吧!”


    “行!易忠海,我要求也不高。”


    “在我們家淮茹從裏麵出來之前,你每個月要給我十塊錢的生活費。”


    “要不然,我今天就算是鬧到軋鋼廠去,鬧到街道辦去,鬧到區裏麵去。”


    “我也要和你易忠海掰扯掰扯。”


    賈張氏提出自己的條件。


    “啥?每個月十塊錢?”


    “賈張氏,你是不是瘋了?”


    聽到賈張氏的條件,易忠海“呯”的一拍飯桌,站了起來。


    “你不給是吧?”


    “好,我現在就去街道辦,就去軋鋼廠,我還不信了。”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沒個說理的地方。”


    賈張氏也不慣著易忠海,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哎哎哎!賈張氏,你等一下,等一下。”


    “老易,你也消消氣,消消氣。”


    閻埠貴見勢不妙,立刻勸解起雙方來。


    最終,在閻埠貴的勸解之下。


    易忠海想著這些年,自己好不容易才勉強挽回的一些名聲。


    最終同意了賈張氏的要求。


    在閻埠貴的見證之下,雙方簽下了協議。


    在秦淮茹出獄之前,由易忠海每月支付賈張氏十塊錢的生活費。


    直到秦淮茹出獄以後,該協議方才作廢。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四合院:平凡的小透明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隻抽煙的老貓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隻抽煙的老貓並收藏四合院:平凡的小透明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