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到軋鋼廠保衛科的傻柱和賈張氏等人,他們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特別是傻柱。


    許大茂本來和他就不對付。


    現在終於落在了他許大茂的手裏。


    這傻柱還能有什麽好果子吃?


    不但被在小黑屋裏給關了一宿。


    更是被許大茂以各種名義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而賈張氏呢?


    她遭受到的教訓,甚至還要比傻柱更加的嚴重一些。


    誰讓她得罪了冉秋葉呢?


    這一抓進保衛科,就被許大茂讓人給拷在了窗戶邊。


    這拷著賈張氏的地方還特別講究。


    讓賈張氏想要站起來,卻站不直,必須得彎著腰。


    然後,賈張氏想要蹲下去。


    可惜,又不能完全蹲的下去。


    始終讓她處於一個半蹲下的狀態。


    這個姿勢,可是讓賈張氏她那幾十歲的老腰受了老罪了。


    整整一個晚上,都是維持著這樣一個姿勢,待在保衛科的小黑屋裏。


    至於秦淮茹,她倒是挺老實的。


    在經過和許大茂一陣極為“坦誠”的交流之後。


    秦淮茹被放回了家裏。


    畢竟,說她現在和傻柱在搞破鞋,這也隻是賈張氏的一家之言。


    許大茂他們並沒有任何的實質證據。


    再加上許大茂從秦淮茹那裏又得到了“好處”。


    所以,隻能暫時把秦淮茹給放了回去。


    隨後,許大茂借著軋鋼廠保衛科的名義,給肉聯廠保衛科打過去了電話。


    第二天,這剛剛才從軋鋼廠保衛科出來的傻柱和賈張氏,緊接著便被肉聯廠的保衛科給接走。


    直到下午的時候,傻柱和賈張氏這才被從肉聯廠給放了回來。


    一路上捶打著自己的老腰,一路上不斷地暗中咒罵的賈張氏,總算是回到了四合院裏。


    “傻柱,媽,事情怎麽樣了?”


    秦淮茹關心的跑到了賈張氏和傻柱的麵前問道。


    “我呸,還能怎麽樣?”


    “要不是傻柱這個蠢貨,我這麽大的年紀,怎麽會遭這個罪啊!”


    賈張氏喋喋不休的咒罵著傻柱。


    而傻柱則一臉愁容的坐在椅子上。


    “哎呀!媽,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要不是你去招惹冉老師,咱們家會有這事嗎?”


    “還有,您這也是幾十歲的人了,什麽話可以說,什麽話不可以說,難道你不明白?”


    “你怎麽會去說我和傻柱的事情?”


    “要不是許大茂他們沒有抓到我和傻柱的證據,你以為我們還能回來嗎?”


    想到這裏的秦淮茹,心中對賈張氏的愚蠢感到了一種無力感。


    “傻柱,快給秦姐說說,後來怎麽樣了?”


    秦淮茹並不知道,傻柱和賈張氏被肉聯廠的保衛科給帶走的事情。


    她現在擔心傻柱的事情會不會被軋鋼廠給告訴肉聯廠。


    如果許大茂他們真的打電話給了肉聯廠。


    那以後想要傻柱,再帶飯盒回來,那基本上也是不可能了。


    “唉!秦姐,你走了以後,我和賈張氏被肉聯廠的保衛科給帶回去了。”


    “啥?你和我媽,都被帶回去了?”


    聽到傻柱的這句話,秦淮茹的腦子裏瞬間變成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


    “這傻柱的工作估計也保不住了。”


    “他要是真的失去肉聯廠的工作,那我們家以後該怎麽生活啊?”


    一股絕望的情緒,從秦淮茹的心裏升起。


    “不過,秦姐,還好還好。”


    “我們劉廠長還是比較器重我的,他隻是撤掉了我後廚管事的職務。”


    “然後扣了我一個月的工資。”


    “還讓你婆婆明天帶上二十塊錢去一趟肉聯廠,當成這個舊飯盒的賠償。”


    “明天你婆婆要是不去,他們就會去派出所報案的。”


    傻柱憋了半天終於說出了最後的結果。


    “傻柱,你這個混蛋。”


    “你怎麽不能一口氣把話給說完?”


    秦淮茹舉起拳頭,朝著傻柱的胸口捶了過去。


    不明就裏的傻柱,愣愣的看著身前的秦淮茹,不明白她這是什麽意思。


    “我哪裏沒有把話說完啊?”


    “這不是你婆婆,一直都在打斷我的話嗎?”


    傻柱嘟囔著。


    “你,我不管了,以後你和我婆婆再有什麽事情,你們就自己去解決吧!”


    秦淮茹看著傻柱那無所謂的模樣,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完,轉身便走進了裏屋。


    “我說淮茹,你這是幹什麽?”


    “還知不知道尊重長輩啊!”


    “我可是整整一天都沒吃飯了,趕緊去給我做點飯吃。”


    腰酸背疼的賈張氏,扯著裏屋大聲喊道。


    就從她還如此中氣十足的模樣來看,許大茂昨天整治得好像還不太夠呢!


    第二天,就算這賈張氏再怎麽心不甘情不願。


    她也不敢真的和肉聯廠作對。


    隻能在傻柱的帶領下,一塊去了肉聯廠,交付了二十元的罰款。


    才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肉聯廠裏。


    “喲!老易,你這是從哪弄來一個小孩子啊?”


    抱著一個大約兩歲多一點小男孩的易忠海,這才剛剛踏進四合院的大門。


    就被中午時分,回家吃飯的閻埠貴給看見了。


    看著易忠海懷抱裏那虎頭虎腦的小男孩,閻埠貴頗有興趣的走上前去。


    “嗬嗬!原來是老閻啊!”


    “這不是我剛剛回老家去了一趟嗎?”


    “你也知道,現在這農村的日子不好過啊!”


    “所以,我就趁著這個機會,抱養了一個回來。”


    易忠海也沒隱瞞,直接告訴了閻埠貴。


    “啥?你回老家抱養回來的?”


    “我說老易,你沒糊塗吧?”


    “你現在都五十多了,去保養一個回來,你以後一個人怎麽拉扯他長大啊?”


    閻埠貴搖搖頭,覺得這易忠海是不是老糊塗了。


    按照你現在的這個年紀,等到這孩子長大的時候。


    你怕不已經七十歲了。


    這麽大的年紀,還要照顧一個孩子,你能享受什麽清福啊?


    “嗨!我說老閻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這孩子,可我和是一個本家。”


    “他爸是我二叔家裏最小的一個孩子。”


    “按道理說,他應該叫我大伯。”


    “可惜,我那堂弟剛剛有了這個孩子的時候,就因為農村的生活太艱苦,得了重病。”


    “不久之後,這人就沒了。”


    “我這好不容易回去一趟,總不可能看著我堂弟的孩子餓死吧?”


    “反正我又沒個子嗣,還不如幹脆把他給帶回來,當成自己的親兒子養。”


    “怎麽說,也算是我老易家的血脈。”


    “等我老了以後,也有個人給我養老送終啊!”


    閻埠貴聽到易忠海的這番說辭,覺得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反正這孩子也姓易,又沒有脫離五服。


    而且還是易忠海的子侄輩,恰好符合易忠海的要求。


    “老易,你說的也是這個理。”


    “反正,隻要你覺得不錯就好。”


    “要不,晚上,你弄點好吃的,為了給你慶祝有了孩子,咱們喝上一杯?”


    閻埠貴笑眯眯的詢問著易忠海的意見。


    聽到閻埠貴的話,易忠海哪裏不知道閻埠貴的言外之意。


    表麵上說是為了易忠海慶祝,實際則是想要趁機弄點葷菜吃。


    雖然,這閻埠貴說是在潘偉中家幫著孩子上課。


    潘偉中和何雨水,每個月也要開給閻埠貴十五塊錢的工資。


    但要說是,能吃飽飯,那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要說,這閻埠貴有錢喝酒。


    那易忠海是不相信的。


    “行!你這老小子,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嗎?”


    “待會讓你媳婦幫我帶帶孩子,我這就出去買點好菜。”


    “咱哥倆說起來,也好久沒在一起喝過酒了。”


    “今晚,咱們就好好吃上一頓。”


    “哦!老閻,別忘了待會去後院,把二大媽也叫上。”


    “唉!說起來,她也算是個苦命人啊!”


    閻埠貴聽到易忠海的話,點點頭:“老易,你說得對啊!”


    “行吧!孩子你就先給我,待會我就去後院叫上二大媽一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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