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求助無望的秦淮茹,心裏暗罵了傻柱幾句。


    隻能期期艾艾的走到許大茂和於海棠的身邊,低聲下氣的求情。


    “哼!秦淮茹,你說的輕巧。”


    “就這樣原諒你家棒梗了?”


    於海棠可不會慣著秦淮茹。


    仰著頭,極為不爽的說道。


    “對,要我說啊,你們家棒梗偷東西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咱們還是趕緊去報告派出所,把你們棒梗給送進去好好改造改造。”


    身為許大茂姐夫的劉光天大聲說道。


    “對,我支持我們家光天的說法,這棒梗必須給送進去。”


    “要不然,咱們以後還不得天天提心吊膽?”


    關於自家妹妹的事情,於莉也大聲讚同劉光天的說法。


    “對,我也支持。”


    劉光福也大聲讚同。


    緊接著閻家兄弟,也都紛紛出言聲援這許大茂。


    隻有秦京茹悄悄地掐了一下閻解成。


    “你不說話會死啊!”


    “那可是我堂姐家的孩子,你怎麽說也是他的姨夫。”


    “沒有你這樣的。”


    秦京茹輕聲說道。


    “嘿嘿!媳婦,我這不是忘了嗎!”


    閻解成訕笑著解釋。


    “再說了,你和你堂姐現在還有什麽感情嗎?”


    “依我看,棒梗這個白眼狼就該再次送進少管所裏去,好好地改造改造。”


    秦淮茹和賈張氏見到幾乎整個四合院裏,都一致想要好好地懲罰一下棒梗。


    她們知道,自己家棒梗這是犯了眾怒了。


    秦淮茹想都不想,“撲通”一下就跪倒在許大茂和於海棠的麵前。


    “大茂,海棠,算秦姐我求求你們了。”


    “你們可千萬不要再去派出所啊!”


    “我們家棒梗這才出來多久?”


    “他要是再被送進去,估計會比上次判的更重。”


    “這讓他以後該怎麽辦啊!”


    “嗚嗚嗚!”


    秦淮茹抹著眼淚,苦苦哀求著許大茂和於海棠。


    居高臨下的許大茂,看著跪在自己麵前,胸前的糧倉尤為顯得突出。


    這樣許大茂不由得猿心意馬起來。


    “那個海棠,要不咱們再給棒梗一次機會?”


    許大茂猶豫著問道。


    “機會,哼!我看這次不好好懲罰一下棒梗,咱們四合院裏還會有寧日嗎?”


    一個聲音從人們的身後傳來。


    原來是四合院裏的“老好人”閻埠貴,終於從前院趕了過來。


    向來都講究院裏的事情,院裏辦。


    這可是他第一次主張要交給外麵處理。


    “三大爺,今天你怎麽會突然主持把棒梗交給派出所了?”


    劉光天好奇的問道。


    “哼!”


    閻埠貴沒有搭理劉光天,直接走到了許大茂的身邊。


    “嘿嘿,光天,你就不懂了。”


    “今天我爸還在派出所吳所長的麵前,給棒梗說了好話呢!”


    “誰知道,這棒梗還真的偷了許大茂家的錢和票據啊!”


    “對,對,對,哥,棒梗現在這個舉動,不就是在打三大爺的臉嗎?”


    劉光福也在一旁輕聲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劉光天總算是明白過來。


    今天的三大爺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


    “好了好了!大夥靜一靜,靜一靜。”


    見到事情有些擴大,身為一大爺的易忠海不得不出麵解決。


    怎麽說,他曾經和秦淮茹也算有過露水情緣吧!


    “依我看啊!咱們還是聽聽大茂和海棠的意見。”


    “畢竟這事,是和他們兩人有關的嘛!”


    “就是,就是,我看啊!”


    “這事還是交給許大茂這個孫賊吧!”


    傻柱也在一旁開始幫腔。


    “滾!傻柱,你才是個孫賊。”


    許大茂不滿的朝著傻柱罵了回去。


    “孫賊,你說什麽?”


    “有種你再說一遍。”


    傻柱擼起袖子,就要上前。


    “怎麽?傻柱,在我的麵前,你還敢打人?”


    於海棠一挺胸口,走上前擋住了許大茂。


    “嘿嘿!這哪能呢?”


    “我這不是嚇嚇他嘛!”


    傻柱訕笑著退回到易忠海的身邊。


    “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你不是在院子裏很能打嗎?”


    “怎麽見到漂亮女人,就不敢上前去了?”


    跪在地上的秦淮茹,眼看著傻柱退了回去,心裏不由得暗罵起來。


    “秦淮茹,你說說吧,這事該怎麽解決?”


    於海棠冷眼問道。


    “我賠,我賠!”


    秦淮茹也不廢話,直接說道。


    “好,你打算賠多少?”


    “你可別忘了,你家棒梗在我們家,偷了一個大豬肘,一塊臘肉,三節臘腸。”


    “這些東西,可都被你們家棒梗給埋在地裏麵。”


    “現在上麵全是土,肯定是吃不成了。”


    於海棠拿出臘腸和臘肉展示給秦淮茹看。


    “我,我,我賠你們家十塊錢。”


    秦淮茹心裏滴著血。


    “十塊錢就想換你們家棒梗不進監獄?”


    “秦淮茹,你也未免想得過於簡單了吧!”


    於海棠冷笑著。


    “嗨!我說於海棠,得饒人處且饒人。”


    “人家秦姐也說了,賠你們家十塊錢。”


    “就你們家那點臘肉和臘腸,能值這麽多嗎?”


    傻柱再次站出來,給秦淮茹說話。


    “我說傻柱,這是我們家和秦淮茹的事情,關你啥事?”


    許大茂不滿的問道。


    “嗨!孫賊,我傻柱就是見不得你們欺負人家一個弱女子。”


    傻柱歪著嘴,斜著眼睛。


    “有本事,你別讓他們家棒梗偷東西啊!”


    “再說了,人家秦寡婦都答應賠償,你傻柱有錢,你幹嘛不幫他們家賠呢?”


    於海棠開始刺激起傻柱來。


    “嗨你個於海棠,你以為我傻柱賠不起嗎?”


    “大不了賠給你們家三十塊錢,那又怎麽樣?”


    受到刺激的傻柱,拍著胸脯大聲吆喝起來。


    “好,三十塊錢,可是你傻柱說的。”


    “男人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


    “給錢。”


    趁著傻柱還沒反應過來,於海棠伸出她那白白的小手。


    “額!這,這怎麽又關我的事情了?”


    傻柱一時間愣住了。


    自己隻是想給許大茂上上眼藥,怎麽會突然牽扯上自己呢?


    “我說傻柱,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說話怎麽不算話?”


    於海棠趁熱打鐵。


    “傻柱,秦姐求求你,你就借給秦姐三十塊錢吧!”


    “等到廠子裏複工以後,秦姐馬上還給你。”


    秦淮茹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走到傻柱的身邊,輕輕拉住他的衣角。


    “唉!我特麽。”


    此時的傻柱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


    自己怎麽每次見到秦寡婦哭泣,都會忍不住想要幫她解決問題呢?


    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賤”?


    嗬嗬嗬!如果潘偉中在這裏,他絕對會語重心長的拍拍傻柱的肩膀。


    “你丫的不是傳說中的賤,而是後世動畫片裏的沸羊羊,也是絕世好舔狗啊!”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這句話,那是對傻柱這輩子,最為貼切的注解。


    可惜,傻柱的話都已經說出去了。


    現在想要再反悔,這讓他怎麽好意思呢!


    於是,傻柱幹脆一咬牙,一跺腳。


    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三張大團結,遞給了於海棠。


    “於海棠,拿去,你爺爺我可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


    於海棠哪裏會計較傻柱的口頭便宜,這實實在在的大團結,難道它不香嗎?


    於海棠笑眯眯的接過傻柱手中的三十塊錢,然後給許大茂使了一個眼色。


    許大茂解開綁住棒梗雙手的皮帶,把他推到了秦淮茹的麵前。


    “你個該死的東西,你怎麽成天都給我闖禍啊!”


    秦淮茹哭著拉住了棒梗的手,給許大茂和於海棠深深鞠了一躬。


    轉身帶著棒梗走回了家裏。


    眾人見沒有什麽好戲可看了,也都紛紛離開了中院。


    隻留下傻柱還呆呆地站得自家門前。


    直到易忠海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他一聲,傻柱這才回神,癡癡地走回了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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